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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两位掌教
一个名震全殿的神体拥有者，一个通过天级三考的新人，谁强谁弱？
这是此刻场上不少保持中立的人心中所想，毕竟两者达到程度是他们这些人无法企及的。
神体得上天眷顾，天生亲近先天本源，如果没有意外，必定能崛起成为一方巨擘。而通过天级三考之的人同样不可小觑，二十年前的那位所展现的天赋，可是压的同代喘不过气。
如今这样的两个人在这一代同时出现，他们究竟会鹿死谁手？究竟是神体高歌猛进，还是新人伐神而上？？？
渐渐，两者的攻势越来越近，地下的地板因承受不了这两股力量而纷纷龟裂出一条条大小不一的裂缝。
“够了。”
关键时刻，沧澜殿殿主的身影突然凭空出现，抬手对着两人的攻势轻轻一按！
霎时，两人原本声势浩大的攻击突然原地凝固。
“呵呵，今天就到这里吧。”沧澜殿殿主笑了笑说道，看似年迈的身体却又犹如洪水猛兽，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殿主。”白鸣风见来人为沧澜殿殿主，当即行了一礼。
易夕同时收起拳头，同样微微行了一礼，但很快他发现白鸣风并没有收回攻势的打算，顿时戒备起来。
“小家伙，怎么？我这个殿主的话不好使？”沧澜殿殿主灰白色的头发在风中微微飘荡，见白鸣风丝毫没有打算收手的意思，不由有些惊讶道！
“不！不是殿主的话语不好使，而是...白家不容有辱！”白鸣风再次对着沧澜殿殿主行了一礼，但话语间非但没有应有尊敬，反倒隐隐有几分威胁。
白家，一个传承数千的家族，曾经更是出现过帝者，这样一个家族虽然如今式微，但帝者的尊严却不容有辱。
帝者一怒，山河崩碎，江河枯竭！
“呵呵，我可以将这话当做威胁吗？”沧澜殿殿主从容问道，接着他那双布满褶皱微眯着的眼睛眸光猛的一涨，一股神魂风暴“轰”的一下以他为中心，化为一道丈许黑色光柱直冲天际，顷刻间搅动着无尽的风云，宛如魔神，道：“呵呵，沉睡的太久了，老虎被当成病猫了。”
沧澜殿殿主话语落音，缕缕魂光猛的朝着从光柱中分离，在天空中勾勒出一副庞大的阵图，阵图形成的过程中，空间发出一系列不堪重负的声音！
“元神境！”
白鸣风瞳孔猛的一收缩，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势将他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顿时心中大乱，道：“不是说云轩学宫中除了一位太上供奉外，就只有三位掌教处于王者之巅吗？”
白鸣风一时间心乱如麻起来，家族给的信息简直大错特错了，一位元神境的强者可丝毫不比一位王者弱。
“呵呵，云轩学宫能屹立在云端，岂会是尔等家族所能尽知，有时间告诉你家那几位老家伙，想插手学宫，我屠天可不答应。”沧澜殿殿主虽然语气平和，但没有人会把他的话当做是玩笑，这可是一位实打实媲美王者境的存在。
与此同时，在沧澜殿殿主话语落音后，围观的人群中有不少人在看向白鸣风时的眼神都变了。
渐渐人们明白过来，难怪白家会送一个神体进入学宫，毕竟神体拥有者事关重大，而且这也意味着自家承认要弱于学宫，这可是出过帝者的家族，面子看的比自己性命还有重要的家族，起初因为是白家大度，现如今看来是想借机渗透学宫。
想到这里很多人恍然，虽说学宫依旧强盛，但近几十年来委实沉寂了太多太多。
呼！呼！呼！
随着这股气势的爆发，天际开始不断有光虹破空而来，短短几个呼吸，天空出现的光虹不下二十道。
嗡！
与此同时，藏经阁上空的虚空开始微微震颤起来，不一会，一座紫色光阵便已形成，很快有着一道身穿紫金华服，满头紫发面带威严的中年男子缓缓出现在紫色光阵中。
“屠天，你过了。”紫发身影缓缓睁开威严的双眼，从中露出一副紫色瞳孔看向沧澜殿殿主面无表情的说道。
他就安静站在虚空，但无形的气势却搅动着天空的云层，顷刻间股股狂风怒啸，道道雷霆轰鸣，景象极其恐怕。
“见过紫极掌教！”
天空中的二十多道光虹的主人纷纷恭敬对着紫发身影行了一礼道，他们是沧澜府的办公人员，突感元气异常，所以前来查看，事情还没弄明白这紫极掌教又出现了，这让他们纷纷有着不好的预感。
“呵呵，紫极，你急什么。”沧澜殿殿主淡然一笑，不过身上的气势也开始渐渐减弱，随之消失的还有白鸣风施展出的龙卷风。
“学宫一贯奉行的便是有教无类，不问出处，你今日所说有拨乱学宫宗旨之嫌啊。”紫发身影面无表情的说道。
“紫极，你说得有些过了，我看屠天只是在提醒一些试图染指学宫的人罢了。”
紫发身影话语刚刚落音，一道略带嘲讽之意的声音突然响彻天地。接着众人顺着声音看向声音源头，那里有着一位银发青年正安静坐在一副桌椅前品着手中香茗。
“见过莫银掌教。”
天空上那些光虹的主人一个个再次朝着那位银发青年行了一礼，同时一个个终于察觉些许不对，平日神龙见尾不见首的掌教怎么一下子出现了两位？
“莫银，没想到你居然也在这里。”紫发身影略有些惊讶道。
“呵呵，人老了，偶尔也会怀念故土，毕竟在成为掌教前我也是沧澜殿的殿主啊！”银发青年淡淡回了一句，众所周知，他在没有接任学宫掌教前，便是沧澜殿的殿主，而如今的殿主不过是他当时的副殿主。
“哦，那么屠天所做便是你授意的？”紫发身影语气一转，隐隐有针锋相对的意思。
“紫极掌教可莫要胡乱猜测，我屠天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和莫银掌教一点关系也没有。”沧澜殿殿主突然开口，云轩学宫三位掌教，莫银和紫极两人不对付，而还有一位掌教一直保持中立，也很少插手学宫之事，因此形成一个微妙的平衡，所以他可不能让紫极抓住什么把柄以此来对莫银发难。
“莫银你如何看待？”紫发身影闻言看向银发青年，紫色瞳孔中有符文跳动，给人一种如掉冰窟的感觉。
“紫极掌教莫不是信不过我这一殿之主的话？”沧澜殿殿主面色一沉的说道。
“哈哈，怎么会呢。”紫发身影笑了笑，“既然你承认这件事是你一个的主谋，我看就这样吧，因为你的言辞极有可能会影响这么多年云轩学宫对外界所建立的名声，所以这个沧澜殿殿主之位你已经不在合适，不如这样吧，你退下来后由罗天罡取代你应该不会有意见吧。”
紫发身影的话语一落音，在场的人一个个好像被雷击中一般，心中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云轩学宫自成立以来很少有直接罢免一殿之主的决策，而离如今最近的一次罢免殿主的事件发生在一百多年前，那是一位修炼走火入魔的殿主，造成极大的杀戮才被罢免！
“紫极，你过了。”银发青年声音一寒，“真当我不知道罗天罡是你的人吗？”
银发青年的话，让在场的众人还未平复的心境再起强烈的波澜。学宫中看似风平浪静，但其实又隐隐分为三系，而沧澜殿所支持便是银发青年，这是供认不讳的事实，但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沧澜殿一向神秘的副殿主罗天罡居然是紫极一脉安插进来的。
对此，天空中不少人心中暗自恼怒起来，罗天罡在他们的印象中是一个刚正不阿，且对紫极一脉极为痛恨的人，但此刻想来，这一切只是人家做出的假象。
如果真让这种人继沧澜殿殿主之位，大清洗肯定在所难免，或许要不了多久沧澜殿也会沦为紫极一脉，此消彼长之下对银发青年的势力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呵呵，莫银你此话差矣，学宫中何来你的人我的人，一切都是为了学宫的发展嘛！”紫发身影面容难的露出一丝笑容，旋即喊道：“罗天罡何在？”
“禀紫极掌教，罗副殿主外出探友去了，如今并不在学宫内。”一位年长的老者微微躬身对着紫发身影行了一礼，回答了一声。
“呵呵，紫极你的算盘怕是要落空了，正好肖炀副殿主在，就由他暂代沧澜殿主吧。”银发青年嘴角微微上扬的开口提议道。
“哦，这么巧？”紫发身影微微沉吟了一下，心中暗地里骂了对方一声“老狐狸”，不过好在肖炀并不属于他两人任何一方，这个结果对他来说也未尝不能接受。
“肖炀何德何能，怕是不能胜任这一殿之主的重任，还望两位掌教收回成命。”年迈的老者闻言苍老的面容忍不住面色一僵，两位殿主的博弈，他可不想参合进去。
“你之能力我和莫银掌教皆是有目共睹的，既然罗天罡不在学宫，那便由你接替沧澜殿殿主之位吧，别再推辞了。”紫发身影率先发声，对沧澜殿渗透有限，罗天罡的身份怕是一早就泄露了，才会被自己这位老对手借机支走了，既然自己没有办法掌控沧澜殿，那就让莫银也掌控不了就好了，肖炀的身份他是一点不担心，因为他是保持中立的那一脉之人。
“这...”年迈的老者有些欲言又止。
“肖炀副殿主你就莫推辞了，沧澜殿不可一日无主。”银发青年见肖炀欲言又止的样子，当即给了他一颗定心丸，意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这个殿主你想当也得当，不想当也得当。
“那肖炀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年迈老者内心微微一叹，不过还是对着两人行了一礼答应道。
“哈哈，好，希望沧澜殿在肖炀殿主手中发扬光大。”紫发身影见肖炀答应下来顿时哈哈一笑，接着他周身紫光一闪，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只留下浑厚的声音回荡在天地间，久久不散。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大家都散了吧。”年迈的老者擦拭了一下额间的汗渍，然后对着众人挥了挥手。
新官上任三把火，对于这位新殿主的话，众人还是不敢公然拒绝的，所以不管是天空上的办公人员还是地上学宫学员，众人在听见这位新殿主的话语后，仿佛露出一抹复杂的神色深深看了一眼如今被罢免殿主之位的屠天，然后在叹息中纷纷离去。
半响，当所有人离开的差不多时，白鸣风依旧站在原地不曾挪移分毫。
“鸣风啊，我知道你的想法，但秘境开启在即，大比提前了两个月，而殿比自然也将提前，二十天后你们彼此的恩怨可以在殿比擂台上解决，今天发生的事情够多了，你还是先退去吧。”肖炀看了一眼白鸣风，然后淡淡劝解了一句。
“什么？秘境终于要出世了吗？”白鸣风眼神瞬间一喜，沉吟了片刻后，最终还是对着肖炀点了点头，道：“好，鸣风自当谨遵“新“殿主之命。”
当他刚刚迈出一步，便回头再次看向易夕，“今日算你走运，二十天后我会将白贤丢失的白家颜面从你的身上亲自拿回来，到时候莫要让我失望啊！”
说完，白鸣风便自顾自的朝着外面走去，步伐从容有序，彰显着一股帝者之姿。
“二十天后的殿比么。”易夕面色凝重起来，刚才两人虽然没有真正交手，当从对方那一击攻势上他隐隐感受到了一股生死危机感，从这一点可以看得出来，这个白鸣风的确很强，至少现在的自己和他对上是输多赢少。不过，他也并没有气馁，这不还有二十天吗，自己如今获得的两门秘术，说不定籍此可拉近自己和他的差距。
“背棍童子，你没事吧！”
就在易夕出神之际，雪伶雪俐走了过来，开口关心的问了一声。
“没事。”原本凝重的神情被雪俐一句背棍童子瞬间打破，最后只能无奈的白了一眼雪俐，然后接着问道：“我想在这二十天内让自己更进一步，有什么好的地方推荐吗？”
“什么好地方...”雪俐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接着眼睛一亮，“你不是有炼狱塔、黄金湖泊、淬体台的免费入门卷吗，这三个地方应该能让你在二十天内实力更进一步，特别是炼狱塔。”
“这三个地方么。”易夕点了点头，这才记起之前自己刚刚领到令牌时雪俐的惊讶的神情。
“炼狱塔中有血之本源，每通过一层可以获得不等量的血气之源。然后就是淬体台，只要你能经受得起狂暴元力的冲刷，必定能让自己的实力更强几分，其最显著的便是第一次和第二次淬炼。至于黄金湖泊，那里的水在太阳光照射下会化为金黄色，只要你能扛住里面的炙热之力，摄取黄金湖泊中的金阳之气，便能让你身体完成一次蜕变，我们若水院的焚花洞也有这种效果，但是比起黄金湖泊的效果就要差上很多。”这时雪伶忍不住解释起来。
“走吧，先回若水院。”
易夕虽然恨不得当即就去，但很快他渐渐冷静了下来，事要一件一件做，饭要一口一口吃，如今自己的获得的两则秘术也需要尽快修炼。
雪伶雪俐对此当然没有意见，很快易夕拿出一件学员服饰穿在身上，然后朝着木棺走去，之前的衣服早已经烂得不像话被他扯下了，他可不想光着膀子走回去。
很快，三人的身影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
“看来紫极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过这一次也把你暴露出来了。”在一座阁楼的阳台上，银发青年喝下杯子中的茶水，把目光从易夕三人身上收了回来。
“呵呵，这殿主当不当无所谓，我不稀罕，不过近二三十年来紫极的动作越来越大，难道他真得敢联合外界至学宫于绝境？”不知道何时屠天已经出现在了座椅之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慢悠悠的说道。
“当年紫极一族强盛之时在学宫可谓是一手遮天，但哪有经久不衰的家族，如今日渐式微，唯有千方百计突破眼前的这道坎，成为皇者或许才有可能让他紫族在强盛一段岁月。以我对他的了解，为此他将会不惜一切代价，所以我才会让你想办法推掉沧澜殿殿主之位，让他感觉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内，想要让人放松警惕，唯有让他得意自大下去。”银发青年说道。
“公孙掌教对此难道不管吗？毕竟他才是真正的学宫之主啊。”闻言屠天忍不住问道。
“公孙谨早已经不问世事多年，我已经近五十年没有见过他了。”银发青年无奈叹息道。
“什么！连您也有五十年没见过他了吗？”屠天面色愈发凝重，是啊，如果这位学宫真正的掌教在，岂能容忍紫极这般的肆无忌惮，或许也正是如此，紫极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吧！
渐渐，两人不在开口，沉默了下来，唯有烧开的沸水在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沸响。
...
若水院，泮水小筑。
易夕此刻正盘膝坐在密室当中，低头看着两枚玉简，眼中露出了兴奋之色。
“人器合一决。”
易夕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选择先修炼人器合一决，这门法典虽然不能当即见效，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学它。
想清楚后，他的神识便扫入玉简当中。
轰！
在他脑海中，神魂突然睁开双眼，看着脑海之中涌入而来的大量信息洪流，神魂额间瞬间扫出一道乌光，将这些信息洪流卷入自己的额间。
良久。
现实中易夕缓缓睁开，眼中闪过一丝清明。
人器合一决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其之所以不需要已精血喂养，便是法典中传授的一种特殊契约符文，完整的符文如同是一种契约，需要以神魂刻画，不断打入神器当中，最终让神器和自己产生一种特殊的联系，从而达到人器合一的地步。
但这个过程极其缓慢，想要达到真正的人器合一，需要经历三个阶段，门槛、小成、大成。
而门槛便是初步构建特殊联系，能简单的操控。小成则是已经初有小成，能做到大小随意的地步，至于大成那便是真正的登堂入室，可以让建立联系的神器如同你的手脚，而想要达到人器合一，却是极难，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旦功法大成，从此你便是武器，武器便是你，到那时便能真正爆发出神器的真正威力。
“不知道本源道果能不能推演出这门法典。”
易夕深吸一口气，有些期待的喃喃自语了一句。
脑海中，神魂手中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枚“金丹”，而这金丹便是吞噬完登天台的那缕业火的本源道果所化，道果体表布满一道道紫金纹路，看上去极为神圣。
下一刻，金丹突然飞离神魂的手掌，然后钻入他的额间。
嗡！
金丹没入神魂额间瞬间，他体内金光顿时大放起来，股股不一样的体会涌入他的心头。
这个过程持续了近一盏茶的功夫，神魂体内的金光才逐渐暗淡下来，接着一枚比之刚才稍微暗淡了几分的金丹从他额间蹿了出来，落在神魂手中。
“居然改变了这么多？”
沉寂中的易夕突然开口惊讶道，人器合一决经过道果本源的推演后，大部分内容已经有所改变，比如类似契约的符文，如今化为一种更为霸道的奴役印记，前者如果神器在大战中损坏，神器主人必然遭受重创，因为彼此是靠着神魂相联的契约关系，但经过道果本源的推演更改后，把这种契约符文直接改造成了一种奴役印记，虽然同样是由无数符文组成，但后者却更为霸道，不是与之契约而是直接奴役，即便以后武器受损，也不会牵扯到他半分。
还有之前需要以神魂不断孕育，而且还需要每天接触不离身的时常感悟和沟通，如今之需要每天接触不离身即可。
“基本上都改了，那这个名字也改一下好了。”易夕沉吟一声，接着道：“就叫御器决吧。”
除了大的改动，还有诸多的小细节也改了不少，从严格意义来说，这已经脱离的人器合一决的范畴，比之更加高明。
“接下来看看天蛟缚灵舞能推演到什么程度。”
易夕并没急着修炼“御器决”，毕竟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有成效，哪怕经过本源道果的推演和精改。
话语落音，他又拿起复刻着天蛟缚灵舞的玉简，神识朝着里面扫去。
轰！
脑海再次轰鸣，不过这一次信息量比之刚才要庞大的多，同时还隐隐伴有一声清脆嘹亮的蛟吟。
接着神魂按部就班，开始在逐步刚才一系列的举动，这一次的时间明显比刚才要久的多。
一炷香时间后。
易夕才缓缓睁开眼睛，只不过面色有些阴晴不定，而在他脑海当中，本源道果所化的金丹此时正极为暗淡的躺在神魂的手掌之上，明显消耗过大。
“没想到这功法如此了得，金丹近乎耗尽本源之力，也没有把这门功法推演至完整，看来以后需要尽可能多找些本源之物让道果摄取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