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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重生:替嫁娇妻不好惹》第504章 这对他不是问题

作者:星光如梦 字数:1772 书籍:最强重生:替嫁娇妻不好惹

  殿内的火烛依旧燃烧着,守在殿内的宫侍却不知何时已经尽数退下,女郎似乎并没有听出新君的意思,茭白的小脸一片茫然。

  “既然是明远山的家书让太后难过,不如朕下个旨意,将明家主支一众下诏狱,也算是为太后出气?"

  见女郎眸露茫然,萧谌眼里划过几丝戾气,却依旧十分贴心地给出了出气的法子。

  将、将父亲下诏狱?

  明荟抿了抿唇,神色间并不赞同,她的确因为父亲的做法寒了她的心,可也实在不至于因为这事就让他下诏狱的。

  而且,若是就为了讨她这个太后欢心,就将人下诏狱,实在非明君所为。……就连先帝那个颇为昏庸的君主,也不敢如此做吧。

  对于小太后的质疑,新君唇角扬起,振振有词,"让太后情绪不佳,罪该万死都不为过。"完全就是一副任人唯亲的昏君做派。见他神色实在认真,女郎眼眶里的泪意褪去了,连忙讪讪地表示不用如此。

  可眼前的新君还是一副愤愤不平的姿态,明荟生怕对方一个激动就下了旨,将他父亲下了诏狱又落了个暴君的名声,急忙以天色不早的原因将人劝出了慈宁宫。

  出了慈宁宫,新君脸上刻意表现出来的忿忿消失,他扫了眼垂着头的福康,直接下旨道,“传朕旨意,将明家给朕抄了。"

  福康顿了顿,垂首应是。

  明远山没了官位,已经算不得官宦家庭。可作为世家,明家书累年积攒显然不少。所以即便被罢了官,明家一众的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除了参加不了那些个达官显贵的宴会,一切同以往并无太大差异。

  帝皇的旨意下达后,上百守卫军很快就将明家包围了。

  还等着官复原职的明远山被新君这一举动吓得惊恐万分,拦在明家宅子外叫嚷着要面见太后,面见陛下,可依旧被守卫军粗鲁地一把推开。

  明家的家资不断地被从府里抬出来,府里伺候着的小厮丫鬟也被尽数赶了出来,下人连带着几个主子仓皇地站在府外不知所措。

  而明滟则一直被母亲抱在怀里,再也没了以往的神采飞扬,只看着凶神恶煞的守卫兵,脸色惊惧地瑟瑟发抖..

  守卫军的速度很快,一夜过去,原本的明家宅子已经被彻底用封条封了起来,守卫军校尉回宫复命。

  新君看了眼登记着明家积攒的单子,只淡淡道, “先将东西另外置于一个库房……此事,暂不要让太后知晓。"

  萧谌自十六岁起就征战四方,赏赐加上战利品,私库里不知堆了多少,对于明家的东西看不上。而且这是明家的东西,自然该属于小太后,他理所应当地想。只是小太后如今对明家还未彻底死心,若是小太后知晓,会不会生他的气……

  ★

  被新君担忧着会不会生气的小太后一夜辗转难眠,眼底处带着明显的青紫。昨夜之后,她总有些事想不明白。

  明荟在男欢女爱之事上的确有些迟钝,可迟钝归迟钝,却也并非全然不懂的。

  昨夜新君那情急之下的轻佻举动,那将自己下颚挑起时指尖带着的热度,那不经意间瞥见到幽深眸色,还有在知道自己哭了之后,毫不掩饰的戾气……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禁让明荟心里生出一种彷徨的预感。可是,怎么可能呢?

  妄图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女郎将薄薄的被子抱在怀里,妄想从记忆中找出可以驳回那个堪称荒唐的揣测的证据。

  这一月余同新君相处时的记忆一幕幕划过脑海,越是回忆心里那个揣测就越来越清晰。

  "…腰肢纤细。""..指若葱根。""…肌肤白皙。"

  "……天真纯稚的,有时很惧怕朕,又有时胆子又很大的。""……她郎君去了,如今也只剩下她一人了。"

  最后浮木到底还是成了稻草,明荟越想脸色越白,她蜷缩在柔软上床榻上,惶惶不安,毫无睡意。

  已经有熹微从朱窗外照入,床榻上的惟帐被掀开,秋嬷嬷的声音从帐外传进来。"娘娘,该起来了。"

  熟悉亲近的声音让沉浸在混沌里的女郎醒了过来,明荟眼眶一热,从床上起身,然后一把抱住老嬷嬷的腰。

  "嬷嬷……"

  倚靠在老嬷嬷怀里的女郎的声音里带着委屈。

  自从入宫之后,女郎许久未曾这般亲近她了,秋嬷嬷有些担忧,也顾不上尊卑礼仪,抚着女郎的头温声道, "娘娘怎么了?可是梦魇了?"

  />掌心下毛绒绒的脑袋摇了摇,秋嬷嬷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以为自家姑娘还是在担忧明家,正想安慰,却又听到不安的声音从小脑袋下传出。

  "嬷嬷,我觉得,陛下有些不对劲……"

  抚着女郎的手微顿,秋嬷嬷沉默着,知道自家姑娘已经察觉到她一直以来试图掩饰的异样了。怀里的女郎察觉到秋嬷嬷的沉默,心一颤,抬眸问道, "嬷嬷,你是、是不是在早就知道了?"秋嬷嬷沉默了片刻,也不再瞒她,只是叹息道, "娘娘,新君对娘娘起了旁的心思。"

  倍受自己信赖的秋嬷嬷说出这一句,几乎是让女郎心里那个荒唐的猜测成了真实,只着纯白里衣的女郎唇瓣颤了颤,攥着秋嬷嬷的衣襟的手彻底松开。

  “他怎么可以这样呢……我是他父皇的继后啊……”从未亲眼见过这样荒唐事的女郎烟眼眶逐渐变红,唇瓣里吐露的话也有些语无伦次。

  脑子里思绪一片混乱,几乎是下意识地求助一直以来护着自己的老嬷嬷,女郎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嬷嬷,我该怎么办啊。"

  秋嬷嬷看似沉稳自持,实则心里也有些乱,她一边安抚着自家姑娘,一边说出这一月来她想出的法子

  "娘娘莫慌,我们可以先离宫一段时日吧。陛下尚且年少,面对女郎情窦初开也是正常,待娘娘离开宫选了宫妃之后,定然是会放下心思的……"

  女郎抱着膝坐在床榻上,莹白的小脸放在手臂上,柔顺的青丝自背脊蔓延,闻言眸光微亮……

  本以为新君是碍于太后的颜面,所以才会对明远山轻掌轻放,可之后一道抄家的圣旨,却让一众朝臣有些捉摸不透了。

  祁王府。

  听着属下的禀告之后,萧逸轩眉目淡然,毫无异色,一手执着笔,带着黑墨的笔尖落在了在洁白的堂纸上。

  "……暗处似乎也有人盯着明家一众家眷,明远山本打算带着亲眷归乡,却被拦了下来。"

  时人讲究落地归根,即便客死异乡也会让子孙后扶灵回乡,明远山没了官职,又求救无门,灰头土脸地闹了几日后,无奈之下就想着归乡了。

  毕竟明家的家资也被抄走了,乡里还有些祖上留下的薄产,不至于如同在京都这般坐吃山空。只

  是暗中似乎一直有人盯着,连京都的城门都出不去,最后也只能憋屈地地住在凭下的宅子里。最后一笔完成,萧逸轩放下笔,端详着案上的画,兴味黯然。

  堂下垂首回复着探听到消息的属下略微抬眉,注意到自家郎君脸上柔和的神色,心里一惊,又急忙垂下头。

  自前些日在宫里出来,自家主子就如同换了一人似的。以往总是和当今圣上掐尖要强的郎君,如今倒是不怎么在乎这些了,一连几日都在书房里画着画。

  将绢帕接过,萧逸轩擦拭着手上不小心沾上的墨渍,淡淡道, "派人给明家送些银两,再派些人看顾着。"

  明远山在官场上十数载,得罪的同僚不在少数,如今一朝落了难,若是无人看顾着,恐怕用不着几日就性命不保了。

  萧逸轩自是不在意一个棋子的死活,可想起宫里的小太后,他倒也不介意出手护上几分。

  下首的属下垂首应是,而后退了出去。

  将指尖的墨渍擦干净,正想放下,不知想起了什么,萧逸轩垂眸看了眼手上深的绢帕,温润的眉眼略过笑意,而后朝着身后的奴仆吩咐, "让厨房备一份糖糕送过来。"

  听闻小太后嗜甜,也不知那粘在女郎唇角处的糖糕糖粉,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

  女郎被老嬷嬷安抚了一番,终于勉强放下了心里的惊惧,可到底还是揣揣不安。

  即便平日里偏爱看话本,也看过诸如娇艳寡妇和隔壁屠夫的故事,可话本归话本,深闺里循规蹈矩长大的女郎从未想过去做悖逆礼法之事。

  又到了晚膳时分,小太后揣着一颗不安的心,又等来了过慈宁宫用膳的新君。

  新君习以为常的遣走了本来为她布菜的宫侍,转而就落坐到了她身侧,明荟看着身旁近在咫尺的郎君,恨不得拍死当初的自己。

  枉你看了那么多话本子了。

  那个皇帝为表孝道还亲自给太后布菜的,明晃晃的狼子野心都这么明显,怎么这么笨呢居然一直没有察觉?

  往日看来一切还算正常的行为如今都成了有迹可循的地方,小太后自然不愿意再让新君布菜,她勉强扬起笑, "陛下政务劳累了一日,又何须替本宫布菜,还是让宫侍来吧。"

  女

  郎的确是个藏不住的性子,即便再如何掩饰,那看着新君的眸子里藏着惶然,还是被萧谌察觉了出来。

  可是为什么呢?

  萧谌罕见地有些疑惑。

  明明经过一段时日相处,小太后在他面前虽说不上从容自在,可也断不会这么怕他啊。莫不是叫人抄了明家之事让小太后知晓了?萧谌剑眉拢起,心里若有所思。面上却滴水不漏,依着小太后的意思让宫侍布菜。

  殿内很安静,往日常说些事边疆风闻的新君一直并没有出声,他甚至没有动筷,眸色微沉意味不明地看着正用着膳的女郎。

  这样安静的氛围让明荟心里更加忐忑,可转而想起嬷嬷说起的话,女郎握着玉著的手略微收紧。

  在心里默默遣词造句一番,自觉已经斟酌好后,她抬眸看着不远处的新君,强行自然道,

  “陛下,近日以来,本宫夙夜难寐,每每总会梦到先帝在时的情景,想来也是心中挂念先帝。如今陛下既已登基,前朝后宫也俱已处置妥当,不如允本宫……"

  对面的新君脸色越来越沉,明荟心颤了颤,还是咬了咬牙道, "……本宫去皇觉寺为陛下和大燕祈福。"

  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明荟抿了抿唇,有些不敢看对面郎君的脸色,她垂下眼睫,难掩惊惶。"太后想要离宫?"

  萧谌唇角敛起,眸光落在明显害怕自己的女郎身上,一针见血。明荟嗫喏了一下,声音很低, "……本宫、本宫只是想去为大燕,为陛下祈福。"

  萧谌拧着眉,打量着女郎的神色,待注意到小太后对自己眸光上闪躲后,一个让他万分兴奋的猜测徒然从心底升起。

  小太后不是知晓自己抄了明家一事。而是,知晓了他的心思了。

  这个猜测浮上心头,紧接着又想到小太后自请离宫一事,萧谌的眸色一瞬间暗了下来,心跳却是压抑不住地急促了几分,凝视着女郎的目光更是带着灼人的热意。

  "太后是想去祈福,还是想,离开朕?"他甚至毫不避讳。

  轰!

  对面的女郎怔仲一瞬,待反应过来后热意顺着心尖直冲脸庞,更也是顾不得惊惧,只难以置信地抬起眼眸,泛着亮色的瞳孔直直地看着对面

  的新君。

  他怎么敢啊!

  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挑明!

  女郎面色绯红,一双泛着水意的眸子又不断地朝着四周看去,即便四周的宫侍俱是垂眉敛目,也无法消去她满心的慌意。

  见此情形,萧谌还有什么不懂,拢着的眉锋舒展,狭长的眼眸里氤氲着欲/色,他勾起唇,侵略性肆无忌惮地蔓延开来。

  本来还屏息静气的宫侍不知何时已经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殿内只剩下新君和太后两人,彻底安静了下来。

  还陷入在各种无措羞耻的情绪中女郎并未注意,直到察觉到腰肢被人搂住,整个人被抱入了一个充斥着龙延香气息的怀里之后,才猛地惊醒。

  第一时间环顾殿内四周,在发现宫侍已经消失之后,神色一懵,一口气不知是提起还是松开。

  女郎身子娇软,抱在怀里如同一捧带着馨香的棉花一般,又温又软,又软又香,萧谌一手圈住女郎细软的腰肢,满足地喟叹了一声,随后微垂着眼睫,注意着怀中小太后的神色。

  只是看似运筹帷幄漫不经心,实则手背处青筋已经蔓开,呼吸也沉重了几分。

  脸颊倚靠着新君炙热的胸膛,整个人陷入了对方怀里,明荟眼睫颤颤,惊惧再也压抑不住,眸色蒙蒙,似有泪落下。

  女郎在自己怀里无声啜泣的模样又是让萧谌呼吸一沉,他几乎压抑不住某种冲动,有些心疼却又有些浪荡道,柔和的声音是止不住的沙哑。

  "朕还没做什么呢怎么就哭了?"

  "不是说要为朕选宫妃吗?朕这后宫还一位妃子都没有,太后怎么能离开呢?"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郎君!

  明明当初是你自己不要的!

  明荟心里又怕又委屈,忍不住泣声道, "我选了的,是你自己不要……"

  萧谌挑了挑眉,搂着人的手收紧,自顾自耍赖, "不合朕心意的朕自然不要,而且…太后不是同意朕去追求倾慕的女郎了吗?"

  可是你也没说要追求的人是名义上的嫡母啊!

  这有违礼法!

  女郎咬着唇,觉得强搂着自己的新君十分无赖,又不太敢反驳,只垂着眸扑簌簌

  地掉着眼泪。

  萧谌自觉自己是得到准许的,见怀里的女郎还在掉着泪珠子,可怜兮兮的娇模样,他喉结滚动,忍了忍,终究是没忍住,俯身而下。

  泛着凉意的薄唇落在女郎脸颊上,女郎身子一颤,想要挣扎,双手被扼住无法挣开,只能无力地蹬了蹬垂落着的小腿。

  薄唇自下而上,从脸颊逐渐吻上女郎秀致的眉眼,女郎抿着红唇,迷离的眼眸里氤氢出了更多的雾色。

  这样姝丽的模样让人胸腔心跳如鼓,萧谌抬起眉,眉眼恣意风流,薄唇微红,一派色/气惊人。

  心心念念的女郎就这么躺在自己怀里,似乎自己做什么都可以……一直压抑在胸腔处的冲动此时再也困不住了,已经情迷意乱的郎君迫切想要做些什么。

  仿佛为了找到了一个能够为所欲为的借口一般,萧谌眉头下压,喃喃道,"你要离开我身边,让我有些生气了…"

  竟是连君王的自称也顾不上了。

  紧接着他颤着手将战栗着女郎抱了起来,抱在怀里就径直朝着内间走去,步履平稳中带着急切,一双狭长的黑眸亮地惊人..

  福康兢兢业业地守在殿外,朱红色的殿门并未阖紧,似有似无的泣声从里头传出。他身子一僵,只垂着头颤着手将朱门阖上,将一室的暖昧锁在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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