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从虚幻到真实的创世之旅 5 序列仪式

  他觉得实在不方便,而且见了林素珍也没法交代。

  吴越一去不回,又焉知她不是在和手下的人商量着如何对付荆楚呢?

  “请两位姑娘原话转告。”荆楚冷冷道:“至于能不能出谷,那是在下的事,不劳二位挂心。”

  “哟,干吗说得那么义正词严的?”吴越笑盈盈地走了进来;“人家不是来了吗!”

  荆楚不由呆住了。

  换了红妆的吴越立在朦胧柔和的暮色中,美得简直令他目眩。

  他只好转过眼睛,沉声道:“吴兄来的正好,我还当吴兄有事脱不开身呢!”

  “哪能呢。”吴越款款坐在他对面,吩咐道:“小梅,点上蜡烛。小珍,吩咐厨房里|Qī|shū|ωǎng|,赶快上饭,荆公子可能饿坏了。”

  小梅、小珍都应声而出,屋里只剩下荆楚和吴越两个人。荆楚更不自在了,背上痒痒得似有蚂蚁在爬。

  吴越微笑道:“荆兄,让你久等,实在是不好意思。

  家母但凡见了我,总有说不完的话。”

  荆楚突然想起了远在信阳赵家庄的母亲,不由心中一酸:“我知道。”

  “荆兄可是想起了令堂吗?”吴越幽幽叹了口气,声音又轻又柔:“你一定是个很孝顺的儿子,对不对?”

  “是的。”荆楚点点头:“我原来一直很孝顺的。现在却远离她老人家,想尽点孝心也是不可能的了。”

  他不由得羡慕起吴越来。

  吴越半晌没有说话。小珍走进来,点亮了蜡烛。屋里马上亮堂起来。

  小珍和一个中年女人捧着食盒进来了,吴越笑笑:

  “荆兄,请用饭。”

  吃完饭,屋里又只剩下两人相对,气氛显得有点尴尬。

  “月色很美,是不是?”

  吴越望望窗外,似乎是没话找话说。

  弯弯的月儿淡淡地横在天际,确实很美。

  荆楚却心中一凛:“吴……吴兄,请你将你的意图尽快说出来,在下今晚尚要赶回洛阳。”

  吴越显得很有些诧异和不安:“荆兄莫非因为我招待不周而生气吗?”

  荆楚忙道:“不是,不是。只是有点……不太方便而已。”

  “荆兄是说,因为这里只有你一个男人?”吴越微微一撇嘴,道:“大丈夫不欺暗室。心底无私,天地自宽,荆兄又何必效小儿女之态呢?”

  荆楚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吴越的理由总是很充足,吴越的话总是说得冠冕堂皇,让人找不出什么差错来。

  可荆楚还是觉得自己十分别扭,浑身不自在。

  “这么好的月色,荆兄何不一起出去走走呢?一来可以欣赏欣赏山中夜色;二来可以散步消食;三来么,咱们也正好可以谈谈香木剑派的事情。”

  吴越说得很认真,神情也很严肃,但荆楚总能隐隐感觉到她轻柔的嗓音里有一种奇异的东西在生长,在弥散,在占据他的心。

  荆楚提高了警惕。

  吴越站起来,径自飘然而出。

  荆楚不得不承认,她的举止十分优美,优美到令人心驰神荡的地步。荆楚是个不说谎的人,他不能骗自己。

  但他可以约束自己,可以时时告诫自己,让自己对她产生戒备。

  第十章 荆傲雪之死

  春风淡泊,罗裳飘飘,花丛月光里的吴越真仿佛是下凡的仙子。

  荆楚挟着伞,拘谨地远远跟着,显得有些煞风景。

  吴越站住了,幽幽叹了口气,柔声唤道:“荆兄,你走近些好不好?离这么远,咱俩怎么说话呢?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怎样的。”

  荆楚无奈地应道:“是。”

  走近吴越,一阵诱人的幽香顿时笼住了他,让他感到神不守舍,绮思顿生。

  这不是花的幽香,而是人的幽香。

  他刚刚经历过男女之间的情事,又怎么能抗拒这种幽香的诱惑呢?眼前这位月下的仙子,又是如此脉脉含情,他怎么能不心醉,怎么能不想人非非呢?

  吴越缓缓道:“荆兄,你想不想知道你父亲荆傲雪被害的真相?”

  像一阵惊雷掠过头顶一般,荆楚僵住了。

  月色,花香,仙子,一下都变得遥远了。

  “你……你在说……什么?”荆楚止不住浑身哆嗦起来,问完这句话,他就紧紧咬住了牙。

  吴越仰首,望着月儿,幽幽地道:“令尊是什么人杀.害的,难道你不想知道吗?难道你不想复仇吗?”

  荆楚终于止住了颤抖,松开了咬紧的牙:“这个不劳吴兄挂心,本门已经找到了凶手。”

  “那么,荆兄这次来洛阳,就是打算将离魂门精锐调至洛阳。准备复仇吗?”

  吴越还是望着月儿,还是没有转过身。

  荆楚沉默了片刻,沉声道:“看来吴兄什么都已知道了。不错,在下的目的,就是杀了那个仇人,为我爹报仇。”

  “你们的计划不算很周密,想来你那五个老头儿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计谋来。”吴越冷冷道:“如果我是你,是决不会采用这么笨的办法的。”

  “在下的脑瓜或许是不太灵光,但请吴兄不要辱及敝门中五老。”荆楚忍不住有些暴躁起来。

  吴越转过身,浅浅一笑:“你说得对。不过,咱们是就事论事,说不上什么污辱不污辱的问题,是不是?你们是不是咬定了令狐一招是凶手?”

  荆楚惊得退了一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吴越扁扁嘴:“你们这次的目的是杀令狐一招,我说得是对还是不对?”

  “不错。”荆楚强抑住冲动,但拳头已经攥紧了。

  “你们凭什么认为令狐一招就是凶手呢?”吴越装作没看见荆楚激动的样子,仍旧笑得很迷人:“就因为荆傲雪在临终前和他打过一架,而且打输了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荆楚简直都快要气疯了。

  吴越正色道:“我的意思很明白,你弄错了,令狐逸不是凶手,杀害令尊的另有其人。”

  荆楚突然僵住了。

  淡淡的春风和着月色拂在面上,会是怎样一种感觉呢?

  清幽幽的花香,伴着仙子清幽幽的叹息落在肩上,又会是怎样一种感觉呢?

  应该说,这两种感觉荆楚是从来不会有的,即使是在他最宁静的时候也不会有,更何况现在他的心中已是一片混乱呢?

  荆楚终于开口了:“那么,请问吴兄是如何知道令狐一招不是凶手呢?希望吴兄能给在下一个可信的解释。”

  他的声音很闷,很哑,让人听起来会想起一段被露水打湿的枯树枝,让人感到很压抑。

  吴越似乎就感到了这种压抑,她的声音也变冷了:

  “如果我不说呢?”

  荆楚道:“我不喜欢开玩笑。”

  “我为什么要让你喜欢?”吴越怒色可人:“你以为你有通天的本事,你以为你是个很了不起的大人物吗?”

  “也许我可以这么猜测,吴兄和令狐逸之间一定有什么渊源。”荆楚哑声道:“我不得不这么认为。”

  “我?令狐一招?渊源?”吴越逼到他脸上问了三次,才微微一扬下额颏:“你不觉得可笑吗?”

  “这根本就没什么可笑的。”荆楚眼中闪出了精光:

  “请怨在下不自量力了。”

  吴越微微一晒:“莫非荆兄还想打一架不成?”

  “不错。”荆楚后退两步,抽出离魂伞:“你如果不说出个子丑来,在下一定会迫你说出来的。”

  吴越又是一晒:“如此花色、如此月光、如此春夜、春风,如此……”吴越顿了一顿,似乎有什么话不好意思说出口,又适:“在此时此地大打出手,岂不太煞风景吗?”

  “我是个粗人,没你们那么些臭讲究。什么地方都可以打架,就是皇帝老子惹急了我,我也敢打上他的金銮殿!”

  老实巴交的荆楚,竟也有如此狂妄的口气。

  吴越怔了一下,叹了口气:“看来我要不说你是真的要打架了。”

  荆楚点点头:“请吴兄不吝赐教。”

  吴越还是叹气:“你杀了我又有什么好处呢?可以说我是淮一知道真还凶手的人,你如果不动手,或许我还可以帮帮你的忙。”

  荆楚一怔,怒道:“在下认为令狐一招正是凶手。如果他不是,本门也一定能找出真凶,你说不说也没多大区别。”

  “真的没有区别?”吴越冷笑道:“难道你杀了我——

  一个无辜的女子,就算是大丈夫行径吗?”

  荆楚一呆,火气渐渐在消:“如果你说出事情的真相来,咱们自然可以不打这场架。”

  “我已经说了,但是你又不相信我,反倒异想天开地说什么我和令狐一招有渊源,这又能怪谁呢?”

  荆楚见吴越十分委屈的模样,不觉有些歉疚,忙道;“好吧,适才在下言语冲撞,尚乞吴兄海涵。”

  “这还差不多,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吴越马上又是笑靥如花了:“荆兄果然不愧是个大丈夫!”

  荆楚冷冷道:“你说吧!”

  吴越道:“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们认为令狐一招是凶手,有没有什么可靠的证据?”

  荆楚沉吟片刻,道:“可以。我可以告诉你,当然,这也是门下五老告诉我的。六年前,我父亲因事来到洛阳,住在林老板店中……”

  “嗯,林老板店中。”吴越重复了一句,旋又道:“荆兄请接着往下说。”

  “当时令狐一招正因为和少林派闹别扭,和龙门派争地盘,在武林中名声大振,几有成为中原武林第一人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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