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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最强赘婿》章一六五 嫦娥计谋

作者:花与剑 字数:2188 书籍:末日最强赘婿

  江意慕还是睡着了的时候最不讨厌,黑黑长长的睫毛,白净的皮肤,眼角还有一点淡淡的斑,高高的精致的鼻梁。眉毛英气十足,就是这眉毛和大眼睛生气的时候最吓人了。

  薄薄的嘴唇,红红的,果然薄情寡义。

  我把他腰间的白绫接下来,绑住他的双手。这手帮助了,这嘴怎么办?

  万一忽然醒来就要咬我呢?下个定身咒,但是身体不动,嘴巴还是个祸患啊。

  我掏出手帕,塞到他嘴里,这下稳妥了,带回去让余唯初看看。

  我和朱雀带着江意慕刚进院子,宋言背着手站在院子的走廊下,身后就站着南羽。

  “你们还没睡,那真的是太好了。”

  宋言伸着手看着我。

  “你不是借酒去了吗?酒呢?”

  好在我真的带了。临走的时候在树下挖大的,带两坛酒,我自己解毒疗伤的,说不定江意慕也能用得上。

  “还真有。但是这货怎么办?小初是不是喝多睡下了?”

  宋言看着身后的南羽。

  南羽赶紧过来接人。

  “主上?山主让我来接的人是主上?他怎么会在这,还被——”

  这问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只是偶遇就被我打晕了?还是江意慕狂性大发,在梅林里强吻我被我打晕了?

  宋言转过头去,居然背着我偷笑。

  完了,会在这里等着我,那一定是什么该知道,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先把你家主上带到厢房,我这就去请小初来。我不能说的,小初可以。”

  余唯初虽然喝得迷糊,但是一听说有病人,就立马认真起来了。

  余唯初先探案江意慕的情况。

  “苏与姐姐,你带来这个人是寒族后裔?”

  “嗯,他之前跟我说过的。”

  南羽一听,整个震惊住了。

  “我家主上是寒族?怎么可能,江老阁主乃是江家嫡出血脉啊,怎么可能有错。夫人据说也是南洲将域的人,因为落水,被阁主救起带回来的。莫非主上不是——”

  “咳咳——”

  我赶紧打断,再说下去,江意慕怕是要变成什么私生子,或者江家夫人要出轨什么的。

  “南羽,你们江域的人,会不会水?水性如何?”

  “我们江域人人会水,水性极好。”

  “既然会水,那请问,你家夫人又怎么落水了,还需要人去救呢?”

  “哦——我懂了。”

  看来江意慕的寒族血脉是遗传的母亲,那江若兮呢?

  余唯初接着分析情况。

  “苏与姐姐,这人受了很多伤,伤势严重,但是,落到我手里,我保证他不会发狂,伤口还能好得又快又好,就是这胸口的没了肋骨,心脏很容易受伤,以后出门还是要穿一件盔甲什么的。此人确实是寒族血脉,只是一直被压制着,因为最近了重伤,修为有损,还动了气,气得不行,所以才导致的血液沸腾。”

  “小初,那现在要怎么办?”

  余唯初卷起江意慕左手的袖子,把江意慕左手的手腕露出来。

  江意慕的手腕上有很多道密密麻麻重叠在一起的伤疤。

  “他虽然现在暂时昏过去平静下来了,但还是觉得气血上涌,不舒服,有些寒族的人,可能年少时候或者发狂时没能克制住,咬伤过自己或者他人,饮过血,就会像上瘾一样,戒不掉了。但是你看他这些伤口,就是常年发作的时候,放出一部分的血,来缓解痛苦时留下来的。”

  “主上,他……”

  “南羽,这事关你主上隐私和安危,你誓死也要守住这个秘密,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能说,包括江家的人。”

  “是。”

  余唯初拿起桌上的一把匕首,宋言端过一个脸盆打算接住。

  “得罪了。”

  余唯初比划半天,还是下不去手。

  “我,我不敢——”

  宋言转身拔走南羽的佩刀,手起刀落,江意慕手腕上就多出了一道伤口。

  浅红的血液从他的手腕上流下来,流进了下面的脸盆里,血液在盆里的水中化开。

  “哎,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就是没忍住感叹一句,宋言憋不住想笑。

  “憋回去,不许笑。”

  “宋言,你和苏与姐姐笑什么?”

  “不能说。”

  “苏与姐姐,笑什么?”

  “不知道。”

  “宋言,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拔你的白头发了。”

  “别,小祖宗。”

  “苏与姐姐,可以止血包扎了。我非要拔掉宋言一根白发不可。我就不信了。”

  宋言转身要跑,余唯初追着出去了,就留下我和南羽。我帮江意慕止住血,包扎好。

  刚起身准备收,手腕被江意慕紧紧的抓住了,手指扒都扒不下来。

  南羽站在后面,看着也是很尴尬,他感觉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正好有机会和南羽单独聊聊,关于江意慕和东玄易或许南羽知道的更多。

  “南羽,坐下吧。刚刚看你只忙着照顾初商,都没喝几口,来,我们喝几口?聊聊?”

  南羽随着我,在江意慕的床边坐下。我左手被江意慕拉着,只能用右手。

  拆开酒封的时候,特意留意看看上面的句子。之前的是“空杯独酒醒亦醉”,这一次是“月华逐君照共眠,霜寒秋露待魂归。”

  “南羽,江若兮可是在等什么人?”

  南羽忽然惊讶的回头看着我。

  “姑娘怎么会这样问?”

  我把手里酒封上的字牌,递给南尘。

  南羽看看松了一口气,看来是知道什么的。

  南羽长叹一声,拿着手里的字牌。

  “若兮姑娘确实在等一个人。还记得五百多年前,若兮姑娘失去联系很久,主上派人出去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音信。有一日,西南的雨林天气晴朗但是,电闪雷鸣,主上看到是苍南剑的剑气和霜竹的气息。主上带着我一路追寻过去,等到了的时候,若兮姑娘满身的伤,都是被苍南剑伤的。和她打斗的人不知所踪,但是在地上留下一截人的血淋淋的经脉,主上还以为是若兮姑娘的,都吓坏了。”

  南羽端起酒坛,喝下一口,接着说。

  “若兮姑娘一身的伤,脸上满是泪痕,又哭又笑,躺在主上的怀里,嘴里还说着——师父,徒儿为您报仇了,师父,您看到了吗?”

  “当时主上心疼极了,抱着重伤的若兮姑娘就要回家,但是若兮姑娘却不想回去,姑娘说,她想去雪原,去等她的师父。主上很担心,但是只能依着若兮姑娘。那也是主上第一次进到梅黎镇,那时候的梅黎镇还没有梅林,只是几间简单的屋子。”

  “主上陪着姑娘在雪原住了很久,姑娘就像丢了魂一样,每天都是不停喝酒,清醒的时候就种梅树,每天左手绑着一条红绸,右手拿着霜竹,就算睡着也不松手。有时候会画画,深夜常常一个人到雪原里刨雪坑。开始我们不懂,这是为什么。后来有一次,姑娘喝多了,又去刨雪。”

  “那一幕,南羽记得十分清楚,主上一身的黑色衣服,站在旁边。若兮姑娘一袭青衣,拿着一根树枝,不停的刨雪,手掌上都是被磨出伤口,流着血,怎么劝都不停下来。姑娘说,他的师傅就是受了伤,姑娘一路追到雪原的。姑娘的师父就是在一场暴风雪之后消失在雪原之上。”

  “姑娘一直哭着说,她的师父很厉害,是上古战神唯一的徒弟,不可能就这样死了的,他说过还会回来的。一定是躲在雪里了,躲在雪里休息,所以她要找出来。主上就这一个妹妹,心疼坏了,但是也拿她没办法。只能等姑娘累了睡着了,抱着回小院。”

  江若兮啊江若兮,万人敬仰称赞的极域的唯一的女神,有林恒这样优秀的未婚夫,还有这世间最厉害的师父,但估计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对师父的感情。这哪里是什么师徒情分,明明是苦苦等待多年的儿女痴情。

  我看看沉浸在回忆里很是伤情的南羽。

  “江意慕是什么时候知道江若兮归月的?因为霜竹,你们才一路追踪我的吧?”

  南羽有些被说中的难为情,低着头,不敢看我。

  “若兮姑娘住在梅黎镇和清临境,偶尔会给主上和家里寄来书信。有一日深夜,西南雨林还是出现异象,西南水域驻守的弟子看到漫天的大雪,赶紧回来报信。我和主上收到报信,赶紧赶过去,还没赶到雨林,就看到上空羽化的光点,漫天的大雪,和封神阶品才有的光点,雨林都是姑娘的气息。”

  “主上虽然不愿意相信,但还是只能追踪着若兮姑娘和霜竹和气息,我们在雨林找了三天三夜,都没有找到若兮姑娘或者相关的线索,整个雨林,就像被清理过一样。但是霜竹却出现在云中城,主上独自前往云中城,回来后告诉我们不用再找若兮姑娘了,她已经归月了。”

  果然,没什么无缘无故的好,不过是因为我手里的东西。

  “南羽,那江意慕为什么要夺走听潮阁,非要杀了东玄易?”

  “姑娘,你终于……哎。主上一直以来都在隐藏自己的修为,就连江家人都是瞒着的,只有老阁主和夫人知道。主上在寻找姑娘的下落,却没想到,阁中的弟子就在此时作乱,一夜之间,主上就连家都回不去了。东玄易在阁主茶水中下醉仙骨,带着一众叛徒闯进听潮阁,杀了东玄拓和东玄吝,占领了听潮阁。还派人同时闯进泽院,杀了江家几十口人,泽园被一场大火烧得什么都没留下。夫人虽然被救下,送出了江域,但是也中了醉仙骨,夫人冒雨前往林家寻找若兮姑娘和主上,向着林家求助,但是被挡在钟灵台下。”

  “听说当时林公子怀里抱着一个妖女,那妖女重伤,导致林公子无暇出手援助江家。”

  我忽然想起那日大雨,我被林恒抱着走出钟灵台的时候,遇到的人正好就是江意慕和江若兮的母亲,如果不会那一天,因为我林家闹了起来,那林恒应该会好好接待江家夫人,自然也会了解原因后出手帮忙。

  我转身看看身后一直紧紧拉着我的江意慕,难怪江意慕会这样对我,换成是我,我或许也会迁怒他人,但是就因为林恒不出手帮忙,就要杀了林恒,也太牵强了。

  “后来,老阁主在听潮阁修为尽散,羽化归月,江夫人流落在外,等主上找到的时候,夫人也被醉仙骨反噬,在主上的怀里消散的。所以主上发誓,召集所有在外的弟子,为江如画姑娘送亲,然后带领大家,一起重回听潮阁。那些倒在听潮阁门前的人,都是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的,那些都是参与叛出听潮阁或者火烧泽园的叛徒。尤其是东玄易,老阁主和夫人中的醉仙骨都是来自他的手笔。”M..coM

  “难怪我要救下东玄易,江意慕那么生气。东玄易和司空已经联手了?”

  “苏与,?醉仙骨真的是来自司空途?”

  身后的人忽然开口,差点没把人吓死,我和南羽聊的太过投入,都没注意到身后的人醒来了。

  我转身看着身后的人,江意慕平躺在床上,手还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我的又冰又麻的。

  我刚要收手,江意慕却拉的更紧。

  南羽看看这情况,起身跑出去了。

  “主上,姑娘,你们聊,南羽先告退了。”

  江意慕盯着我,看着他很难不想起今夜他干的流氓荒唐事。

  “流氓,松手。”

  “苏与,你怎么知道是司空途?醉仙骨真的是来自司空途?”

  “嗯,那天在江中遇到伏击,为首的人就是司空,你还记得吧?”

  “记得,怎能会不记得,他就是若兮曾经的大师兄,衡樾神君的首徒司空途。”

  我把手从江意慕的手掌中收回来。

  “江意慕,你没事了吧?没事我就先走了?”

  “嗯。”

  他最后看我的眼神,目光就落在我的嘴唇上,这流氓,肯定还在脑补之前的画面。

  我转身跑出来,南羽居然还站在院子里值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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