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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式撩妻:老公,别放肆》第70章 夺取纪氏

作者:萌宝阿璃 字数:1752 书籍:花式撩妻:老公,别放肆

  一行人摸黑赶往驿站,到了这里才算是彻底安全。

  无名将容昭从马车上抱下来,驿站的人在前面打着灯笼,一行人疾驰而入。

  他将人放在床上,此时容昭高热退了些,谢洪正在忙里忙外叫人熬药,也让人照顾石头。无名坐在床边,抬手,轻轻将容昭侧脸碎发别在耳后,眼神深邃。谢洪忙完见到这一幕,眉头便是一皱。

  他正要开口说话,便见坐在床边的无名像是放了心,一头直直栽倒下去,面色已经白的毫无血色,唇瓣青紫。

  他一怔。

  那一瞬间,谢洪脑海中闪过许多念头——此人已经知道世子身份,可以借此机会除掉他!

  但很快,这个念头又被打消。

  忠仆难寻,此人不仅不要命救下世子,还聪慧至极,及时帮他弥补漏洞,如果没有无名,他们今夜是必死无疑。

  可是不杀,这样来历不明的人真的放心吗?

  迟疑片刻后,谢洪叹口气:“来人,将他抬到隔壁屋子,让大夫为其治疗。”——至于能不能救活,就看他的命。

  半个时辰后。

  大夫匆匆而来,一脸苍白:"大人!大人,世子……世子恐怕不行了!"他只是个乡野大夫,医术有限,药材更有限。

  谢洪一怔。

  随即抿了抿唇,看来一切都是命。

  大夫都急死了,世子要是死了,这些人不会怪罪他吧?

  谢洪:"你且去熬药,世子……世子那边不怪你。"

  大夫一喜,却立刻压制住,点点头:"是。"说完,他匆匆走进后厨熬药,不敢再往无名的房间去。

  谢洪在原地喃喃:“无名啊无名,这不怪我狠心,你为世子而死,安庆王府会厚葬你……”

  "哒哒哒——"

  驿站外,一阵马蹄声响起。

  谢洪惊喜,莫不是去淮州的人返回了?!不对。不应该这么快。

  驿站人很少,之前来求援时,谢洪让派人赶往淮州求援,带人来保护世子。可从这里到淮州,应当不会这么快返回吧?

  霎时间,谢洪白了脸。他害怕来者不善,还有人要杀世

  子!

  马蹄声停下,一群人匆匆闯入驿站。谢洪走出去,皱眉:“你们是什么人?”

  他故作冷静与傲慢,但心中慌乱。这些人看起来都不是良善之辈,打头那中年男人戴着个面具,看起来极为可怖。

  他们没有理会谢洪,直接往里面冲。

  谢洪害怕他们伤害容昭,慌忙去拦:"你们到底是何人,来人——"

  那面具男子冷着脸:"你们车夫呢?"

  谢洪一愣。

  竟然是找无名的?

  他迟疑片刻,害怕这些人继续往里面闯,忙抬手一指:“那边,他受了重伤,恐怕人已经快不行了……"

  没等他说完,那些人齐齐变了脸。随即,一行人冲入无名房间。

  当夜,无名房间里面的灯亮了一宿,那些来历不明的人进进出出,烧水、熬夜,折腾了整整一夜不停。

  谢洪带着人守在容昭房门外,也守了整整一夜。那些人似乎完全不在意他们,不看他们,也不曾与他们说一句话。

  "怎么办?"驿站的人小心问道。

  那群人太多,外面还有人,如果打起来恐怕不好。谢洪沉默片刻,摇摇头:"不管。"

  他此时如果还看不出无名身份有异,那便真是脑袋糊涂了!——想想无名那样的身手,再看看这一帮人。——恐怕不是什么善茬。

  容昭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口干舌燥,身上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她的声音沙哑:“水……”话音落地,便听到谢洪的惊喜声:"世子,你终于醒了!"他立刻快步过来,给她倒杯水,准备喂给她。

  容昭撑着坐起来,此时才觉得浑身都在疼痛,她忍着这股痛,接过水, “咕咚咕咚”将水喝了个干干净净。

  将杯子递给谢洪,清了清嗓子,问道:“无名与石头呢?”

  谢洪:“石头已经抢回一条命,只要这两天不高热就不会有什么事,无名……”

  顿了顿,他压低声音:"无名应当也是无事。"

  容昭眉头一皱。

  什么是应当?

  谢洪忙迅速解释之前发生的事情,包括那群人,以及隔壁的动静。他声音更低:"……那群人都在吃干粮,还有人在无名门口睡着,无名应该是没事。"

  看他们昨晚那神态,都很是在意无名。如今能吃能睡,无名应该是没有性命之忧,否则怎么可能这么淡定?

  就算人死了,也该带走了。

  容昭松了口气,点点头,吩咐:“让人给他们送些食物过去,他们需要什么,驿站能配合都配合,拿我的世子印去。”

  谢洪迟疑片刻, "世子,无名来历不明,这群人…"

  容昭抬手阻止,声音平静:"不要管,也不要打听,将这个院子封起来,前面驿站再有人过,都不许人进来。"

  谢洪一怔,到底还是点头:“是。”

  容昭醒了,他也有了主心骨。虽然不知道容昭为什么不多问无名的事情,但他都没再提。

  像是想到什么,他忙又道:"世子,无名已经知道你的身份!"这可是个大事,而且已经错过灭口的机会。

  容昭微顿。

  昨晚她高热昏迷,但隐隐能感觉到,有一双手不住试探着她的温度,有人将她背在背上,忐忑与她说话。

  昨晚那种情况,很难再保留秘密。

  谢洪担忧道:“无名还算忠心,原本可以让他签了卖身契,拿捏住他,可现在看来……”他再次看向容昭,用眼神示意要不要等淮州的人到了,将隔壁屋的人一举掌下,避免走漏消息。然而,容昭摇头:"此事你不要再管,我心里有数。"谢洪张了张嘴,没说话,但眼神越发担忧。

  昨晚来时,无名与谢洪没让人看到容昭的模样,那大夫为石头处理伤口、熬完药后,谢洪拿了笔钱将人打发。

  天不亮,大夫就拿着钱回自己的村子,一派轻松。

  ——他到走都不清楚世子是何模样。

  当日下午。

  容昭换了身干净衣服,束发,又是一身男装出来。

  去淮州的人已经返回驿站,从淮州那边借了些人,有大夫有许多物资,还有一帮官兵,保护安庆王世子。

  容昭在淮州境内遇刺,淮州知府吓得差

  点自己跑来请罪。派来一个管事,也是一脸忐忑不安。

  ——安庆王世子容昭之名,如今几乎天下皆知,这样的人物如果在淮州出事,淮州上上下下都要倒霉。

  毕竟,这可是能牵动万民书的人!

  管事很忐忑,声音紧张:“世子,让大夫给你诊治吧,知府命我带了许多好药材,还有淮州名医……"

  两个老大夫站在管事身后,低着头不敢抬头。容昭站起来, “我没事,大夫跟我走。”

  说完,她对着两个大夫抬了抬手,带着人往后院走。管事一怔,谢洪已经上前,笑得无懈可击,与他寒暄。

  那管事立刻对着谢洪堆出满脸笑容,无暇他顾。

  容昭带着两个大夫直接去后面,走向无名的屋子。

  无名屋子大门紧闭,一群人安静守在外面,有坐在地上,有抱着刀站着的,看起来确实都不是善茬。

  见她过来,全都站了起来,一脸戒备。

  容昭声音平静:"这是淮州来的大夫,带了些好药,让他们给无名看看。"一行人面面相觑,没说话。

  容昭神情越发平静,声音淡淡:"本世子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是我家车夫无名。"这话语气有些严厉冷漠,让人生寒。

  "吱呀——"

  门打开,那带着面具的中年男人轻声道:"让大夫进来。"两个大夫在这么多人注视下,硬着头皮走进去。

  容昭没说话,只是手背在背后,抬脚,大喇喇跟了进去。有人脚动了一下,明显是想阻止,旁边人拉住他,使眼色。面具男人眼皮一跳,到底什么话也没说。

  容昭进了屋,视线看向床上。无名已经换了衣服上好药,此时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似乎没有一丝气息。

  她没说话。等大夫把完脉她才问:“怎么样?”

  两大夫对视一眼,随即其中一人道:“世子,此人伤势颇重,好在底子很好,已经过了最危险时候,灌些药下去,只要能醒来就好。"

  容昭点点头,随即抬手指着一人:“你留下协助他们,要什么药都给他用,不行就拿着我的世子印去淮州买。"

  随即又对另一

  人道;"你去看看另一个房里的小厮,也是一样。"

  “是。”两人齐声应下。

  说完,容昭才看向面具男子,淡淡道:“他醒了知会我一声。”

  那人一怔.

  而容昭已经转身离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什么也没问。等到人走了,才有人压低声音:“汤先生,此人……”汤先生轻轻摇了摇头。

  等床上的人醒来安排。

  第二日。

  一大早,容昭刚刚醒来,便听谢洪在门口压低声音禀告:"世子,隔壁那些神秘人刚刚都走了!"

  容昭一愣,随即迅速穿戴好,匆匆出去。

  ——无名不醒,那些人不敢走。——恐怕是无名让人离开。

  果然,她推开房门时,无名正要下床,见她站在门口,怔住,尴尬地看着她。容昭大喇喇进来,面无表情:"伤好了,就敢下床?"无名微垂眼眸,声音沙哑:"好了。"

  容昭轻嗤一声,压根儿不相信他,这家伙前天晚上可是差点一命呜呼,这才多久?怎么可能就好了。她在旁边椅子上坐下,让人送饭过来。

  "饿吗?"容昭问。

  无名看了眼送进来的清粥小菜,又看向容昭,眨眨眼睛,干巴巴道:“我手疼……”

  容昭:"喂你?"

  无名眼睛一亮。

  容昭扭头扬声:"谢叔,帮忙给无名喂—"无名:“我自己吃!”说完,他试图撑着走下来。

  “坐回去!”容昭呵斥。随即让人搬来床桌,将另一份清粥小菜放在床桌上,下人离开。

  容昭不说话,坐在桌子旁低头吃了起来。无名看了看她,也低头吃起来,一开始还很斯文,后来动作就有些快。

  ——这么多天没正经吃东西,能不饿?再看他握着筷子的手十分有力,哪里像是需要人喂的?

  容昭轻笑一声。前夜这家伙都能背着她走那么远,怎么可能虚弱到没办法自己吃饭?

  ——还挺能装。

  吃几口,无名偷看她两眼。

  容昭坐在餐桌旁边,阳

  光从窗外洒进来,她低着头,慢吞吞喝着粥,姿态完美,没有发出一点多余的声音。

  侧脸在光影中,美不胜收。

  无名耳根红了红。

  容昭:“看我干吗?你想说什么?”

  无名咳嗽一声,忙移开视线,轻声道:"今日走吗?"

  他记得容昭说过,立刻回京见三位皇子。背后之人一击不中,恐怕还会蓄谋第二次出击,他们必须尽快回去处理。

  容昭倒是淡定:"不着急,先养伤。"

  无名放下筷子,急切道:“我没事,可以驾车。”容昭:“我说我养伤。”无名:"..

  他耳根更红了,重新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他知道,容昭是在等他养伤。

  关于之前来找无名的那群陌生人,那个面具男,无名没有解释,容昭也没有问。似乎那群人从未出现。

  两日后。

  石头恢复了大半,剩下只需要等伤口长好,容昭让他留在驿站,等着伤口彻底长好后,去淮州主持福禄轩开业大典。

  至于容昭,她带着谢洪、无名,以及淮州护送他们的兵马返回京城。

  福禄轩已经不是当务之急,京中才是。

  这两日,京中躁动,许多人都闻风动了起来。永明帝让人彻查容昭遇刺一事,至于能不能查到,那就难说。

  无名伤还没养好,但这家伙不愿意等下去。昨日就闹着要送容昭回京,容昭拖了两日,也准备了两日,这才返回。

  无名原本要驾车,容昭:"得了吧,你那身体还是进去躺着。"

  无名刚想反驳,便见容昭上了马车。他一顿,随即不再反驳,乖乖爬上马车。

  显然,驾车以及与容昭同车,他毫不迟疑选择后者….马车里面很宽敞,铺了很多床软绵绵的被子,容昭坐在里面,让无名躺着。

  无名:

  容昭挑眉:"嗯?"

  无名立刻乖乖躺下。大抵躺在旁边有些不好意思,整个人都僵硬了,耳根通红。

  谢洪也爬上马车,瞪着无名,一脸戒备。马车动了起来。

  />谢洪瞪着无名,无名僵硬着一动不动,车内气氛十分诡异。容昭开了个话题:"京中有什么消息?"

  谢洪忙道:“王爷震怒,连上数道折子,皇上也跟着震怒,下令大理寺与准州知府彻查此事,一定要有个答案。"

  大雁朝如今十分太平,皇帝威严日盛,这种时候发生这种事情,皇帝如何能不生气?

  想了想,谢洪继续汇报自己收到的消息:“大理寺卿之子关梦生与世子关系不错,还是团团股东,关大人收到命令当晚就去见了王爷,说一定彻查,能查到多少都会告诉安庆王府。"

  显然,对于背后真凶,都没信心查出来。容昭手指在膝盖上敲了敲, "对方敢动手,恐怕就不怕查。"

  无名想要坐起来,被容昭看了眼,又乖乖躺着,口中冷笑:“彻查?恐怕查来查去,要不什么都查不到,要不就查出一大堆人。"

  容昭:"是呀,对方敢出手,就知道后果。"她被杀的后果都能承担,更别说她如今还好好活着,对方恐怕只是恼怒没直接干掉她。

  无名:"那些人是特意培养的死士,恐怕连来自哪里都查不到。"

  谢洪恼怒:"难道就这么吃了哑巴亏?"

  容昭与无名都没说话。那晚,他们已经讨论过这件事,是谁?如何应对?他们都已经说过。

  这个亏,现在只能吃。

  容昭冷笑,就算皇帝查到真相,他会对自己儿子出手吗?

  无名抬起头,似乎知道容昭在想什么,突然道:“容昭,皇帝也未必不会对背后之人出手,只要我们确定是谁,提供‘证据’,他或许会出手……"

  已经敢如此明目张胆刺杀,又不是受宠五皇子,永明帝未必不忌惮他的这个儿子。容昭看向他。无名回视,并不移开视线。

  片刻后,容昭轻笑一声,摇摇头:“那更不能提供所谓‘证据’,否则,我们就会成为棋子,下场难以收拾。"

  无名闻言,缓缓将脑袋放回去,有些担忧,"那人在暗,你在明……"容昭摇头:“我已经有应对办法,放心。”无名顿了顿,声音轻轻:"容昭,我会帮你。"

  他之前只觉得容昭着急,如今知道了她最大的秘密,方知她到底面对着什么?四面楚歌也就罢了,还隐瞒着那样一桩事情,相当于游走于刀尖,一旦出现意外,便是万劫不

  复。

  ——他要帮她。

  容昭看向他,用折扇敲了下他的脑袋:"你好好养伤,别管我,我自己能应对。"无名沉默不言,明显是还倔强着。

  谢洪:"……"他听得一头雾水,实在是不知两人在说什么。

  不过——

  谢洪眼睛一瞪:"大胆无名,世子之名也是你可以直呼的?!"

  无名:"……"

  “哈哈哈哈哈!”容昭大笑出声。无名见此,也跟着笑起来,眉眼弯弯。谢洪再次一头雾水。

  ——搞什么啊?——他怎么觉得这两人之间……他有点多余?

  马车一路走走停停,四日后,返回京城。

  到达安庆王府门口时。

  谢洪都快哭了,他跳下马车,准备搀扶容昭下来。

  然而在马车上养了四天的无名更快一步,跳下马车,小心翼翼伸出手。

  容昭站在马车上,看着他。

  无名执拗地抬着手。容昭缓缓将手搭在他的手腕,走了下来。

  她并未回府,而是转身看向无名,神情平静。

  果然,无名站在马车旁边,看着她,轻声开口:"就送到这里了,容昭,就此别过。"这一趟,其实是他送她。

  他已经在安庆王府待了半年。如今有心态的变化,也有其他因素,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谢洪愣了半晌,突然反应过来。

  ——无名要走?!

  他面色一变,此人知道世子身份,正是应该在王府监视下生活,被他们牢牢把控,怎么反而要离开?

  这怎么可以?!

  谢洪急道:"不行,世子,他——"

  容昭抬手,阻止谢洪的话。她看向无名,一点也不意外,神情十分平静。

  这个可能来历特殊的男子,本来就不会

  一直在安庆王府当车夫,这个时机离开,也是正好合适。

  她转身吩咐刚刚出来的门房一句。那门房赶紧跑进去,很快端着两个酒杯出来,脚步很快,却十分稳当。

  无名眼神十分复杂。

  ——离别酒。

  容昭端起一个杯子,将另一个递给他,语气带着笑:“好了,不多说,天下无不散筵席,望君珍重。"

  无名抬手接过,声音沙哑:"世子,珍重。"两人对视一眼,随即一饮而尽。无名喝完后一怔,喃喃:"这是水……"竟然不是酒。

  容昭白眼:“你伤还没好,喝什么酒?”这家伙可真是狂妄,一身还没好的伤,竟然就痴心妄想喝酒?

  无名闻言,嘴角忍不住上扬。

  容昭将杯子放在托盘上,突然转身,双手抬起弯腰,声音认真:“容昭谢阁下救命之恩,愿一路

  顺风。"

  无名放下杯子,同样一鞠到底:"无名谢世子教导之恩,望世子万事顺意,平安顺遂。"

  平安,是他最真的祝福。说完,无名直起身,转身离开,脚步匆匆。

  容昭站在门口望着他的背影,一袭黑衣,脊背挺直,毫不起眼,逐渐消失在人群中。如来时一样,风过无痕。

  “再会。”容昭笑了笑,转身走入安庆王府。她的声音渐行渐远:"谢叔,帮我约三位皇子明晚福禄轩四楼见。"

  人群中。

  无名蓦然回头,眼眶微润:“阿昭,再会。”从始至终,她不问他是谁。他不提她男女。

  两个少年人,各自有要背负的重担。一个是天下,一个是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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