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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龙婿:美女总裁的贴身战神》第490章 吾为王者,天下归一!

作者:幸福二宝 字数:1949 书籍:上门龙婿:美女总裁的贴身战神

  暮春的风和畅,还带着园中桃花的馥郁。

  清晨的几缕光笼罩下,青年修长有力的手镀了层金光,显得格外好看。

  往日这只手,所执的是笔和刀剑,修长而宽大,给人一种莫大的安全感。

  而今却捏着方帕子,俯首擦拭污垢。

  “都怪你,好好的日子,让她玩什么泥巴啊。”萧神爱沉着张脸,絮絮叨叨的抱怨着,垂眸见他还在不住擦着,面色隐有不耐,“好了没啊,都擦了这么久了。”

  齐邯柔声安抚道:“别急,马上就好了。”

  分明是他把自个裙子弄脏了,这会子还叫她别急,萧神爱大为光火,最后勉强按捺住,没将那火气给发出来。

  齐邯擦了半晌,总算是拭去了泰半泥点子,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留了点污渍在上头。

  若非凑近了仔细看,倒看不大出来。

  但在穿着之人看来,极为明显。

  “这怎么办?”萧神爱问他。

  齐邯轻声道:“可还有带多的裙子出来,先换一条好不好?”

  若是上别人家做客,她惯常会多带一二身衣衫,以备不时之需。

  萧神爱断然拒绝:“不要,我才穿了不到一个时辰,还没穿够呢。”这条裙子的布料,还是元日赏赐束帛时,她亲自选来的。

  是宫中司织署所织,在蚕丝里掺杂了少许银线和金线,正看、侧看各位一色,其上的暗纹更是流淌着光泽。

  她想着,这么好看的裙子,恰好是深色,只是一小块泥点子,也不是不能稍微忍一会儿。

  至少把今日给忍完吧。

  但齐邯的这笔账,她总是得算的。

  她不愿换挑裙子,齐邯便有些不知所措了,直起了身子怔愣看着她,好一会儿轻声哄道:“我改日去给你买一条好不好,别生气了。”

  萧神爱别过脸,柔和的曦光打上去,在那张芙蕖般的面庞上留下几分温润色彩,她气呼呼地问:“一条?”

  齐邯立马改口:“十条。想要什么布料?是普通的长裙还是间裙?间几色?”

  微风阵阵,桃花瓣随着这阵风而簌簌落下,她不由自主挺得更直了些,诧异道:“我就是为了诓骗你裙子?”

  “自然不是,此事是我的过错,是我自愿想赔给你的。”齐邯柔下声音安抚她,而后又问,“二十条好不好?”

  “是赔礼。”他道。

  萧神爱看了他好一会,轻哼一声,面色却稍稍和缓了些许。

  这可是二十条裙子啊!

  可恶,她有点动摇了!!

  可她……可她是个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人啊,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为了区区二十条裙子动摇呢?

  按照常理,她不是应该让齐邯痛哭流涕的给她道歉,而后亲手洗干净这条裙子吗?

  可是,她要是除过年外哪个月做了二十条裙子,肯定要被阿耶说铺张浪费,而后严厉批评、郑重谈话的。

  阿耶不会打她,但是会一直说、一直说、一直说,说到她认错为止。

  算了算了,这可是二十条。

  萧神爱承认,她可耻的动心了,她决定答应。她又低头看了会自个裙摆,颇有些郁闷的问:“那你何时拿给我呢。”

  总算将人哄好了些,齐邯脸上露了点笑意,试探着说:“我回龟兹之前拿去给你,每日一条,可穿近一个月了。”

  萧神爱呆呆的站了一会,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犹豫了好一会儿后,她扭扭捏捏的答道:“那……那好吧!”

  到时候阿耶问起来,她就说是齐邯非要给她的,她拒绝都拒绝不来,硬要塞过来。

  反正跟她没什么关系!她不过是个被弄脏了裙子的小可怜啊!!

  齐邯眸色柔了几分,戳了下她气到鼓起来的面颊,无奈笑道:“别气啦,我听人说后院有一架秋千,我带你去玩可好?”

  不久前的上巳节,俩人去往曲江游玩时,萧神爱确实提过想玩秋千。

  其实宜秋殿里头也有一架秋千,是她幼时太子妃让人打的。但纤绳过短,所选的位置也不好。靠着墙,无甚趣味。

  她幼时一直想将其拆掉,换到那几株杏树下面去,这个充斥着她幼年时光的念头,在太子妃薨后戛然而止。

  她想着,哪怕再不好,也是阿娘给她做的,宜秋殿并不缺放这个秋千的位置。

  齐邯所言的那个秋千,她很有点兴趣。

  但她刚刚才发过脾气,这会立马就应下,是很没面子的。这样显得她特别好哄骗,一点小东西就能收买。

  萧神爱下定决心不能这样。

  于是,她深沉的凝眸思索良久,最后才堪堪点了头,犹豫道:“嗯,那好吧。既然你想去,那咱们就去看看吧。”

  是齐邯想的,她只是陪他去的。劳累那么久陪他去看秋千,然后,再顺便奖励自己玩一下那个秋千,应该不过分吧?

  如此想着,她跟随齐邯往后院走去,绕过一丛修竹后,来到了一架秋千旁边。

  历经千辛万苦,在一丛盛开的魏紫旁边,终于找到了齐邯口中的秋千。

  俩人却齐齐陷入了沉默。

  对视良久,萧神爱轻声问他:“你是听谁说的?”

  齐邯怔然,尴尬道:“是阿宁的侍女说的。”

  嗯,结案了。

  她气愤道:“所以这架秋千,根本就只能阿宁玩啊!”

  一整个秋千都还没她肩膀高,她要是坐上去,对秋千肯定是个莫大的打击。严重点,说不定会直接击垮。

  萧神爱委屈极了,她觉得自己被欺负得特别惨,同话本子里的人没什么两样。

  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她突的抬眸看他,有些怕怕地说:“你心机好深沉哦。”

  齐邯:“……?”虽然这可能是真的,但是现在被心上人给直接点出来,真的很奇怪。

  他也不是全然不要面子的人。

  面子,尤其是在心上人面前的面子,还是得要的。

  他不禁开始回想起了,究竟是哪儿出了问题,才让神爱觉得他心机深沉。

  难道是他前些日子暗地里威胁元正轩的那段暴露了?又或是旁的什么事?

  俩人之间既然出了问题,那他还是早些解释清楚为好。

  思量片刻后,他艰难开口道:“桐桐,我……我那日只是叫他过来……”

  萧神爱没搭理他,径直打断了他的话,一脸震惊的问道:“你究竟是有多讨厌阿宁啊?”

  齐邯:“?”

  他一贯是个寡情冷性的人,对兄弟姐妹都没什么兴趣,不过是因着那点血缘关系,才对他们有些许看顾。

  但无论怎么说,也没到讨厌的地步。

  齐邯开始反思,他是哪里让她误会了,是他对阿宁太不耐烦了吗?这样会不会让她以为他很没耐心、人品恶劣啊?

  实在不行,他对阿宁稍好一点,也不是不行。

  就在齐邯下定了决心,下回要对自个妹妹好些时,萧神爱又道:“连这样一石二鸟、一箭双雕的计谋都想得出来,不愧是深谙兵法的人啊。”

  齐邯不敢答话,静静地站在那,等她的下一步指示。

  他不说话,萧神爱默认是心虚。

  短短几息之内她就推测到了原因,实在是太厉害了,于是她开始给齐邯分析心路历程:“你讨厌阿宁,想要弄坏她的秋千,可是又不想自个担这个事。然后你想到了我,特意把我诓骗过来,想要让我帮你弄坏她的秋千。”

  萧神爱对着他摇了摇头,义正言辞道:“你以为这样能一次对付我们两个。可你万万没想到,我是绝对不会助纣为虐的!”

  将他严肃批评了一番后,她又苦口婆心劝道:“她才那幺小,又还挺乖的,哪儿得罪你了?别这样,怪不好的。”

  齐邯沉默了许久,而后试图替自己辩解:“桐桐,我没讨厌她,只是听那几个侍女问阿宁要不要过来玩秋千,我才知道这儿有个秋千的。”

  他哪知道,这秋千是阿宁专属的。

  萧神爱拍了拍他的肩,幽幽叹息一声:“不用说了,我懂!”要是她阿耶或阿娘跟别人有个孩子,她肯定也不会喜欢的。

  想了想,她扯着齐邯往外走去,见他仍是满脸忧色,遂安慰道:“你别担心啦,我会替你保密的。虽然你这会儿也算计了我,但谁叫我这么好心呢。”

  齐邯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无奈道:“我真没有。”甚至相比起来,他喜欢阿宁还多过那几个弟妹些。

  萧神爱有些不耐烦了,皱眉道:“我都说了会替你保密嘛,咱俩是一伙的,我把你给捅出去干嘛?”

  咱俩是一伙的。

  齐邯心口一震,满腹的辩解之词忽然就散了个干净,只容得下这句话。

  她将他们二人,看作是一伙的。

  全身上下,都是一阵熨帖。

  俩人又回到了最初的那个小花园,此时前院和内院的宾客已有不少,时不时有欢闹声传来。

  萧神爱嫌这儿无趣,想要换个地方玩。

  “你不回前院吗?”她问齐邯。

  齐邯点了点头,温声说:“这便回去。”他唇角轻勾,又道:“待会用过午膳,我还在这儿等你可好?”

  过几日他就要回龟兹,也没什么时间带她逛了。

  萧神爱笑着应下,随后又有些好奇地问:“你要带我去哪呀?”

  要是他带她去个好玩的地方,再带她去西市买点好玩的,那她就只能勉强原谅他啦!

  “去京郊的承恩寺好不好?”齐邯柔声问她。

  这个时节,正值承恩寺的梨花盛开,很适合游玩。

  萧神爱老早就想去了,本来想约卢萦珠去的,但卢萦珠没什么兴趣,她只得暂时搁浅。

  现在有人主动约她去,矜持高贵的清河郡主当然是要——犹豫一会儿啦!

  齐邯哄了几遍,好不容易让她答应后,缓缓松了口气,轻声说:“那我先去让人布置准备。”

  ***

  想着一会儿能出城玩,萧神爱心情好得不得了,蹦跳着去了后院筵席处。

  此时宾客们已经到得差不多了,贵女们的席位被安排在一座悬山顶的邻池水榭中,谢宛还给她留了个位置,就在自个身边。

  今日是谢相的寿辰,身为长孙女的谢宛,自然得站出来领着姐妹们待客。齐丹玉两个养在谢家多年,这会子也没敢歇着,四处穿梭着同众人谈笑。

  然而见她来了,谢宛却是不走了,回了位次上同她聊了一会,指着面前的酒盏道:“你尝尝,新酿的蒲桃酒。”

  萧神爱浅尝一口,酒味并不浓郁,反倒有一股馥郁香气隐隐流动。

  “味道不错。”她赞道。

  谢宛有些得意:“那当然,我阿翁别的喜好倒没多少,就是喜欢这个。他亲自督着酿出来的,能不好喝吗?”

  萧神爱又顺着她的话,夸了一回谢中书。

  见谢宛还在这陪自个坐着,她抬手指指面前举盏谈笑的众人,轻声问:“你不过去吗?”

  “待会儿。”谢宛看上去没空思考这个,而是拉着她凑近了些,低头小声道,“诶,我问你个事儿。”

  萧神爱歪歪头:“嗯?什么事啊。”

  见她这么神秘,生怕别人听到的模样,萧神爱有些担心,该不会是齐邯讨厌阿宁的事儿暴露了吧。

  谢宛想要算账?这不能吧。

  可是这跟她没关系啊。

  正胡思乱想着,谢宛却又近了几分,压低声音问:“今早上送你来的人是谁啊?”

  萧神爱一愣,随后将她上下打量一遍,轻啧一声:“干嘛专门问我啊,阿萦一直在这儿,你干嘛不问她。”

  “我跟她不熟,不好意思问。”谢宛飞速说完后,又道,“这不重要,你快告诉我是谁啦。”

  萧神爱侧首看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可是,她跟那人很熟啊。”

  闻言,谢宛立马放过她,转而去找卢萦珠。

  萧神爱:“……”这变脸也太快了点。

  她懒得跟谢宛计较,想着刚才的蒲桃酒不错,便又叫人给自己倒了点,就着糕点一块儿用。

  卢萦珠正在逗阿宁玩,现在的阿宁已经洗干净了手,还换了身衣衫,已经是一个崭新的阿宁,再看不到刚才玩泥巴的样子。

  见谢宛过来,她还以为是来找阿宁的,将阿宁往前面推了推:“喏,还你。”

  然而谢宛却没看阿宁,径直在旁边坐下,压低声音问:“今早上送你和郡主来的人,是谁啊?”

  “是我大哥啊。”卢萦珠随口答了一句,“怎么了?”

  谢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了声谢后又起身离开,继续兢兢业业的招待宾客。

  阿宁被姐姐无视了一通,感觉很难过,一脸忧愁的看着她的背影。

  卢萦珠也很震惊,抬首看过去,凝视了许久。

  一大一小俩人望了很久,直到桌面上多了几道菜式时,才收回了目光。

  新上的几道菜式很精致可口,瞧着便极花功夫的模样,一旁有人睁大了眼:“咦,阿萦你怎么有这些啊,你单独点的吗?”

  卢萦珠摇摇头,猜测道:“是给阿宁准备的吧。”

  给谁准备的都不重要,反正已经到她桌案上来了,她只管高高兴兴的吃就得了。

  酒过三巡,筵席正酣,突的传来太子驾临的消息。

  惊闻此讯,众人纷纷扔下杯盏和食箸,前往大门处恭迎。

  萧神爱随在人群里去往前院去了,耳边传来众人的议论声:“太子竟然亲自来了,谢中书可真是得太子重视啊。”

  “可不是么,毕竟他老人家曾是殿下的夫子。”

  “你说这事,我倒是想起来去年卫国公生辰,殿下都没亲自贺寿,只派了郡主前去。”

  萧神爱:“……”

  一般来讲,父亲不想去又不得给个面子的筵席,就会派她前往。

  但是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显得她很拿不出手的样子啊!

  她去给卫国公贺寿,那可是给了他天大的脸面,做人怎能这么不知足?想到这,她有些气愤的磨了磨地面青砖,下回她干脆不去算了。

  周遭又有人说起了往事,低声道:“听闻当年太子的婚事,还是谢相提及的。”

  本来想走的,萧神爱却突然顿住了步子,并且悄悄竖起耳朵,保持着垂首的姿势,不让人发现她。

  必须得藏好了,万一他们发现她后不讲了怎么办啊!

  她只知道父母的婚事,是曾外祖父病危时,祖父亲至病榻前探望,而后执着曾外祖父的手许下的。

  那人道:“当初元尚书令病重,圣人问他可有什么心愿未了,他却答如今海晏河清,并无心愿。圣人苦恼之际,谢相说起元家二娘子尚未婚配,圣人就为太子定了呢。”

  “假的吧?我记得元尚书令天庆四年才薨啊,元家办丧事我还去过的。”有人反驳了句,但想起对方父亲曾为起居舍人,或许知道的多些,也不一定。

  那人又道:“按着民间的说法,这叫冲喜,后来可不是病好了么?圣人却有些后悔冲动许诺,还是太子说圣人已经出口的事怎可轻易更改,才没让这桩婚事黄了。”

  心脏一处不断跳动着,萧神爱豁然睁大了眼,有些不敢相信自个所听到的。

  她一直以为此事全因祖父的一点稀薄情义,全然不知,原来阿耶竟也插过手。

  因太过震惊,她忍不住侧首看过去。

  正对上她的眸光时,小声议论的几人悚然一惊,急忙低下头,以袖掩面,生怕被她给发现了。

  匆忙间,她听到有人惊呼:“郡主在这,我们怎么办啊?!”

  萧神爱很疑惑,她有那么吓人吗?

  带着这个迷茫的想法,萧晗下了车辇。

  他今日着了一身紫袍,身姿挺拔如劲松,面容隽逸。远远望去,只觉烨然若神人。

  身居高位数年,他身上隐隐散发的气势,令众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怔神间,他已被众人簇拥着进来,由谢顺之亲引着去了上席。

  萧神爱也开始往回走去,谢家的厨子手艺还挺好的,尤其是那道鸳鸯炙鲜嫩至极,她琢磨着,改日得让宜秋殿的庖厨过来学学了。

  回去路上,她碰着了刚才小声说话的几个人。

  从对方口中听到了这么多消息,萧神爱想着要不要打个招呼,遂主动走过去几步,笑问道:“你们刚才用完饭了么?”

  她刚刚才吃了一半,还有些饿呢。

  分明只是随意的打个招呼,哪知道那几人的面色却陡然变了,战战兢兢的给她行过礼,颤巍巍唤:“郡主万福。”

  “嗯。”萧神爱不在意的应了声,思量着怎么才能从她们口中套出更多话来。

  这些有趣的事儿,阿耶才不会讲给她听。

  就在她愣神的档口,几人却是突的白了脸,还倒抽了几口冷气,捂着肚子哀声道:“郡主,我们、我们肚子有些不舒服,就先走了。”

  看着几人一脸痛苦的离去,萧神爱更为震惊,她真的只是想打个招呼,顺便套套话而已啊。

  为什么她们看她,就像要吃人一样?

  一想到这个,即便是回了筵席用自个喜欢的玉灌肺,都还是有些食不下噎的。

  “你怎么啦?”卢萦珠小声问她。

  萧神爱摇摇头:“没什么。”

  看她有气无力的样子,卢萦珠想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为了安慰她,试探着说:“待会筵席散了,我陪你去承恩寺玩?正好明日不用去学堂,我们可以在庄子里住一晚。”

  说起这个,萧神爱可就来劲了,刚才的郁郁之色一扫而空。

  斜了卢萦珠一眼后,她趾高气昂道:“哪能劳烦你啊,我下午自去就是,无需卢二娘子作陪。”

  叫她先前不愿陪她,现在回心转意,想要寻求她的原谅也没用了!

  她绝不是轻易吃回头草的人!!

  一想到下午能出去玩,面前的菜肴瞬间没了吸引力,草草又用了几口后,萧神爱丢下了食箸,挽好帔子起身离去。

  临走前,又十分得意的睨了卢萦珠一眼。

  虽然是她拒绝在先,但倘若卢萦珠这会再求她一回,她也只能应下了。没办法,她人太好了。

  然而直到她施施然离开了临池水榭,卢萦珠都保持着沉默,甚至还缩了缩腿给她挪位置。

  萧神爱又郁闷了。

  众人都在用饭,此刻路上没人,她便一路踢着石子到了先前的花园。可将花园找遍了,都没见着齐邯的身影。

  越找下去,她的脸色越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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