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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惊婚:景少追妻请排队》第460章 你能不能现在就走

作者:灵犀蝌蚪 字数:1854 书籍:错嫁惊婚:景少追妻请排队

  九月底, 临州秋色初显。

  司镜的私人聚会在游轮上举行,这天早上宾客齐聚,游轮准时驶出江边码头。

  宾客们都聚在甲板上, 有各自组队谈笑的, 也有围着这次的东道主司镜的。

  高空上的大雁飞过云层空隙, 端着点心与香槟的侍者穿梭在人群之间, 好一派舒适祥和的景象。

  司镜好不容易摆脱了健谈的朋友们, 牵着姜清宴躲到了护栏的角落。

  “这些人可真能聊,”司镜摇着头感慨, 边说边觉得好笑, “从生意聊到家事,还要问我们两个能不能生孩子,说什么有科学家做过实验,两只雌性老鼠可以生出小老鼠……”

  姜清宴也捂嘴轻笑:“我觉得挺自在的,比起之前谢山南跟魏不言的那两次聚会更舒服。”

  司镜叹笑道:“当然了,我这次邀请的人都是信得过的朋友。”

  江风拂过,姜清宴长发扬起,司镜伸手为她顺着头发。

  远处人声喧哗, 司镜的双臂之间却为她腾出一块安静的角落, 她心内柔软, 双手抚在司镜的腰身。

  “怎么了?”司镜柔下语调问。

  姜清宴摇头, 微微一笑:“还不想过去,我们再待一会儿吧。”

  “好。”司镜轻轻拥住她,为她挡住迎面而来的风, 没有用发带系起的长发飘扬着。

  就像她在家里画的那幅画一样, 恣意又潇洒。

  姜清宴伸出手,让几缕飞扬的黑发穿过她的指尖。

  司镜纵容着她, 低头打趣着:“是聚会太无聊了么,都开始玩我的头发了。”

  姜清宴抬头,唇边刚刚扬起就听到有脚步声靠近她们。

  “居然把大家晾着,跑到这里来二人世界。”

  季沐欢半是调侃半是责怪,端了杯香槟过来。

  司镜转身,对姜清宴才有的亲昵瞬间褪去,只浅淡笑道:“我刚才看你跟他们聊得不错,怎么过来了?”

  “大家发现你们跑了,就说先各自去玩,晚上再聚。”

  季沐欢说着就往身后招了招手,后面还跟了个端着托盘的侍者。

  侍者把香槟端给司镜跟姜清宴后退开,三个人碰了杯。

  还没等她们说什么,又一道脚步走近,这次是男性的皮鞋声。

  “你们怎么都到这里来了?”男人沉厚的嗓音带着笑。

  司镜跟姜清宴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计划顺利的意思。

  季沐欢空着的手松松地搭上腰身,手背上撑着端着香槟那只手的手肘,也没转向韩启鸣,笑容很淡:“看她们躲到这里来了,就过来聊聊天。”

  她说着,不着痕迹地给了司镜一个眼神。

  司镜明白她的意思,配合道:“沐欢跟我们这些朋友还不熟悉,难免有些不自在,是我疏忽了,只顾着自己跑出来休息。”她顿了顿,对季沐欢温声笑道:“沐欢,晚一点我带你去跟大家聊聊,以后生意上互相帮衬。”

  “好啊,那我等你。”季沐欢接上话茬,期待地笑笑。

  两个人碰了个杯,三两句话间就跟韩启鸣划开了界限。

  姜清宴安静地待在司镜身边,看着韩启鸣那笑意敛去的神色,不由得暗想接下来他会怎么应对。

  他笑容不深,目光转向司镜:“司镜,我妈跟阿姨通了电话,知道了上次在凌海的事,前几天还在教训我。

  我说这次参加的聚会就是你办的,身体也已经恢复了,她还说受那么重的伤肯定还在休息,怎么都不相信。”

  姜清宴的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蹙,这话乍一听没什么问题,但总有一股嘲讽司镜受了伤还不安分的味道。

  如果不是她的错觉的话,以司家跟韩家的关系,还有司镜跟死去的韩悠宁又是发小,这种话应该不可能从一个世交长辈的嘴里说出来,大概率是韩启鸣在暗讽或者警告司镜。

  她拿不准自己猜测得对不对,便借着喝一口香槟的动作瞥向司镜。

  司镜双眸微微眯了一下,有冷光埋进眼底,笑容依旧:“替我谢谢伯母关心,有时间我过去看看伯父伯母,好久没去了。”

  姜清宴心里有了数,看来不是自己的错觉。

  季沐欢这时对她们告辞:“快中午了,我先回房间休息,晚上见。”

  “好,晚上记得去展厅。”司镜对她举了举香槟。

  姜清宴抿唇笑:“沐欢姐晚上见。”

  季沐欢对她们回以一笑,也不跟韩启鸣打招呼就转身向来时的方向。

  韩启鸣也不逗留,只对她们点了个头便跟随着季沐欢离开。

  随着他们走远,江风还把韩启鸣放轻口吻的几句“沐欢,下午一起看电影怎么样”、“这段时间我有点忙,没怎么联系你,是我不对”送往司镜跟姜清宴的耳中。

  季沐欢刚才跟司镜的互相打配合,要的就是韩启鸣的这份危机感。

  司镜用自己的香槟碰了一下姜清宴的,弯着唇小声道:“沐欢的忙我帮完了,接下来该轮到我们自己的事情了。”

  “需要我配合的时候,记得告诉我。”姜清宴对她轻笑,为接下来的好戏干杯。

  日落收光,游轮上每一层都亮起了灯,像是一栋高楼在江面上航行。

  晚饭后展厅开启,有不少宾客结伴去观赏,对司镜的藏品非常好奇。

  展厅里排列着展柜,而四面墙上则围了一圈水彩画,画中都是古玩与古景,时而也夺去宾客们的目光。

  司镜带着姜清宴也在展厅里,得知那些水彩画出自姜清宴,宾客们的反应都十分惊喜。

  有个打扮靓丽的中年女人握着姜清宴的手直夸,满脸都写着对姜清宴的好感:“原来清宴画画这么好,怪不得小镜喜欢你!”

  姜清宴谦虚道:“都是司镜帮我找的灵感。”

  “瞧您说得,她就是不会画画我也喜欢的。”司镜揽住姜清宴的肩膀,笑得温柔。

  那中年女人伸手拍了拍司镜的胳膊,又是感慨又是安慰:“你小的时候啊,我总跟你妈说,以后哪个男孩子能降得住你啊,没想到长大了居然看上了女孩子。你别说,我倒真觉得你跟女孩子在一起更顺眼!”

  姜清宴被逗得笑眯了眼,原来司镜小时候就已经这么厉害了,还让长辈担心没有男孩子能收服她。

  司镜笑了一声:“庄姨,我没跟男孩子在一起过呢,看来您这是想象过啊。”

  “那可不,”庄姨越说越来劲,话匣子都敞开了,“你啊,刚二十出头那会儿我就想,好像什么类型的男孩子配你都不合适。一直到前几个月听说你跟清宴好上了,我一想,绝配!”

  姜清宴忍不住笑出了声,抬手遮住下半张脸,凑过去低声问:“你是天生就跟男孩子气场不和么?”

  趁着姜清宴还没退回去,司镜模样无辜地低头对她说:“换个说法,我是天生跟女孩子同性相吸。跟你相吸……”

  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收敛着点,姜清宴体会着挖坑给自己跳的无奈,红着耳根嗔了她一眼。

  司镜余光中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敛了点笑意扭头看去。

  展厅最前方有个单独的展柜,只展示了那对黄玉凤凰佩,而现在一道高大的身影正围着它缓缓地走动。

  这时庄姨又拍了拍她的胳膊,“别跟清宴卿卿我我了,我要把她借走一下,让她给我讲讲画。”

  司镜回过头来,欣然答应:“好,庄姨可别欺负她。”

  庄姨没好气地往她胳膊上重重一拍,“你这是有了女朋友忘了姨啊!”

  司镜跟姜清宴点了一下头,又使了个眼色。

  姜清宴目露关切,看着她转身朝韩启鸣的方向走去。

  黄玉凤凰佩的展柜有独束灯光照射,衬出这跨越漫长年月仍旧躺在锦帛中的玉佩格外尊贵。

  韩启鸣的目光透过玻璃罩凝视着它,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玻璃罩的边缘抚过,珍视之情不言而喻。

  “想要么?”司镜的声音微沉含笑,影子慢慢笼罩上展柜。

  韩启鸣停下脚步,俊朗的面容显出深不可测的笑:“你愿意给了?”

  司镜挑眉,半真半假道:“我是个商人,哪里有不愿意交易的道理,只看交换的条件能不能让我满意。”

  韩启鸣点头,“这对玉佩的价值在于它的来历和寓意,在外面能值个一百多万,我给你开一千万。”

  从魏不言那里回来以后,韩启鸣把她约出去开价三倍,今天甚至开了接近十倍的价格,可想而知他有多想得到这对玉佩。

  这正中司镜下怀,她做出惊讶的模样,随即又笑笑:“可是比起钱,我更想要价值更高的东西,比如……”她故意压低了声音,在韩启鸣附耳过来时轻声道:“悠宁寻死的原因。”

  韩启鸣猛地抬眼,一缕碎发披下眉尾,目光瞬间冰寒:“司镜,适可而止。”

  “怎么,又不想要了?”司镜不畏不惧地迎着他的视线,曲起食指轻轻敲在玻璃罩上。

  她知道韩启鸣不可能用坦白来交换这对玉佩,不管这对玉佩多么重要,那也是身外之物,可韩悠宁自杀跟他有关这件事一旦暴露出去,会毁掉他这个人。

  孰轻孰重,韩启鸣比她更明白。

  果然韩启鸣一言不发,嘴唇抿紧。

  司镜的脸色慢慢冷肃,目光紧盯在他神色不稳的面庞上,“连续两次逃避我的问题,今天如果你不回答,那就是第三次……韩启鸣,我的耐心有限。”

  韩启鸣突然笑了一声,眼底仍旧泛着寒光,“司镜,我的容忍也有限。你得到了这对玉佩,却不把它好好保管,反而拿出来展览给这么多人看,等着人们对它评价赞美,等着一个愿意出大价钱的人……”

  司镜又敲了敲玻璃罩,眉目间升起一抹挑衅的笑意:“那你就用我想要的答案来换走它,以后任你保管,不好么?”

  展厅里的人们都驻足在自己感兴趣的藏品面前,有想要找司镜的人看到司镜跟韩启鸣似乎在谈正事的模样,也都自觉地没有靠近。

  韩启鸣脸上阴沉冷漠,他深吸了一口气抬了抬下巴,双手在灯光照不到的暗处握成了拳。

  他咬紧了牙,一字一顿:“你不该抓着不放。”

  司镜倾身往前,也一字一顿:“我就喜欢抓着不放。”

  不远处有宾客逐渐靠近,韩启鸣深看了司镜一眼,喉头滚动,像是咽下了情绪与话语,随即转身快步离开展厅。

  刚才靠近的宾客跟留在原地的司镜打了声招呼,司镜微笑着答应,而后目光幽深地望向展厅外。

  这次受邀的宾客都是司镜熟悉的朋友,大家的关系也都比较近,不需要司镜过多地在其中活络气氛,她便径直回了房间。

  没一会儿,姜清宴也跟着回来了。

  一小股暗红色的酒液涌进酒杯里,司镜把木塞按回红酒瓶口,端起酒杯往沙发上坐,凝重着神情喝了口酒。

  姜清宴关上门就去到她身边坐下,关切地问:“怎么样?”

  司镜重重地呼出一声气,把放在桌上的手机打开录音功能,播放刚才录下的经过:“你听。”

  展厅里的嘈杂随着司镜的动作而开启,失了真的环境噪音里逐渐清晰地出现司镜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司镜主动的招呼,还有韩启鸣从平静到阴沉的整个过程。

  等录音播放完毕,司镜放下手机跟酒杯,“他嘴巴很紧,没有给出很有价值的线索。”

  “但是最后一句话很明显,”姜清宴握住司镜的手腕,沉思着拧眉,“他说你不该抓着不放,足以证明他知道悠宁寻死的原因!”

  “光有这句话还不够……”司镜叹着气,重重地陷进沙发里。

  姜清宴也愁思得紧咬住唇,是啊,光有这句话还不够,她跟司镜从这句话里感受到的含义无法传递给第三个人。

  游轮划破江面的江浪声传入房间里,却不能打破这一刻的忧虑。

  姜清宴的手机在桌上连续响了好几声信息提醒,她拿过来点开,呈现在眼前的信息让她重新握紧了司镜的手腕。

  “韩启鸣的信息。”

  【韩启鸣:来我房间一趟,有事找你。】

  【韩启鸣:不要让司镜知道,我会给你满意的报酬。】

  “司镜……”

  姜清宴刚开口就被司镜一只手按住了屏幕,她愕然地抬头。

  “不能去,”司镜满脸严肃,手从屏幕滑下她的手腕紧握着,“刚才他走的时候情绪不稳定,你忘了他把我关在冷库里了么,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个能让我们用正常思维来看待的人了,他很危险。”

  “可这是一个好机会,”姜清宴低着声音,恐惧和理智在她的心里碰撞,她努力地剖析着,“他刚跟你起了冲突就找我,要说的事情肯定是相关的,在他眼里我是爱慕虚荣的人,他对我的防备没有那么重……司镜,我要去。”

  “清宴……”司镜扶住她的双臂,眉头皱成了小山峰。

  她揪住司镜的衣角,眼里的希望裹着水光,“没有比现在更合适的机会了,错过就没有了。”

  她看着司镜,看着这个从来都潇洒英气的女人第一次露出那么犹豫的眼神,甚至用力抿紧了唇。

  “好……”司镜好几秒后才松了口,但眼神依旧没有松懈半分,“我给你十五分钟时间,十五分钟以后必须从他那里出来,不然我会闯进去。”

  姜清宴又无奈又好笑,“从这里到他房间来回一趟,至少需要五分钟,留给我跟他见面的时间不到十分钟。”

  “别跟我争这个,”司镜低喃着,伸手进她的发间按在她的脑后,凑近去跟她额头相抵,“你们之间没有谈天说地的必要,十分钟足够了。清宴,我不能让你出事。”

  眼前这个人,是把每件事都设计得妥妥当当的小司总,何曾有过这么不安的时候。

  姜清宴心底软得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只双手抚上她的脸庞,柔声答应她:“好,我答应你。”

  走廊上铺了一地月光,宾客们都集中在底层的展厅,客房几乎没什么人。

  姜清宴的高跟鞋声在这样静谧的环境里显得清脆又孤寂,她数不清自己走了多少步,最后在心中默念着的房号前停下。

  她跟司镜的房间令她感到温暖舒适,从她们的房间走到这里的路途像是把那份温情洗涤干净,最后面对的是暗不见底的深渊。

  她深呼吸着,敲响了门。

  “门没关,进来吧。”

  韩启鸣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在这样的氛围里平静得诡异。

  她推开门进去后留了个心眼,先关上门发出响声,随后又轻慢地压下门把手悄声打开,留了条门缝。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只开了最低档的灯光。

  姜清宴走向他,用礼貌中带了几分亲近的口吻开口:“启鸣哥,你怎么会突然找我?”

  韩启鸣脱去了西装外套,挽起了衬衫袖子坐在沙发上倒酒,额角散着的碎发遮住他的眼角。

  “当然是有要紧事……”他摇晃着酒杯,杯身映出他森冷而略带醉意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小年喔,小伙伴们多吃好吃的

  我已经在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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