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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天途》第137章 章五六 体修之道

作者:淡写烟风/叮宕 字数:2625 书籍:成王天途

  褚月见像是遇见救命稻草,用力的将眼前的人抱紧,四肢和他紧紧贴在一起。

  陈衍让本来是想要将人拉上去,没有想到褚月见会将他抱着这样紧。

  哪怕是在水中,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柔软,身影微僵。

  自觉这样的情况下是有些唐突,却依旧还是将她整个人都抱住,专心往上。今日褚月见装扮得隆重,层层迭迭的衣裳,实在太吸水了。这样根本没有办法往上走,只会不断往下沉。

  他思虑瞬间抬手搭在她的身后,用力将她的外裳扯开。

  之前许是宽大的裙摆被水底下的东西勾住了,所以当衣裳褪去之后,陈衍让瞬间觉得怀中的人轻松多了,这才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往上游去。

  终于两人探出了水面,他将自己的外衫褪下将她裹着。褚月见呛了很多的水,双手环着他的腰身,将头磕在他的肩上,难受地咳嗽着。

  呼吸变得顺畅起来,褚月见睁开被水涩到的双眼,发觉自己已经没有在水下了,方才那种死亡的压迫感瞬间消散。

  褚月见还来不及欣喜,忽然想到了什么面色微红,身子往下缩将头埋在陈衍让的怀里。

  “衣服……”向来肆意的殿下被水浸泡后,将浑身的刺都软了下来。

  她的连声音都带着如同她人一般的软糯,尾音还带着颤意。

  她往下躲藏时,那带着湿软的唇装作不经意地擦过他的耳垂,带起陌生的颤栗,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来。

  陈衍让只觉得有瞬间的头皮发麻,手中用了力,忍不住偏头想要躲过。

  "你别动呀,遮住我。"细小的声音带着不满。

  陈衍让一动怀中的人便抱得更加紧了,柔软紧贴着胸膛分外明显,他连呼吸都有些不敢。

  极力忽视心间发麻的感觉,陈衍让顺从地将她整个人个都完全遮住,沉默地游回岸边。

  褚月见一出现,岸边的人便跪了一排排,都低着头心中满是担忧地等着她发怒。

  而褚月见身边的贴身宫人,手疾眼快地发现她现在的尴尬情形,心中顿时一紧,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衫上前去将人裹着接过来。

  怀里的人刚才表现得那样依赖信任,现如今见到旁人,便毫不犹豫地松开了紧抓的手,丝毫没有留恋,隐约透露着无情的

  本质。

  陈衍让目光微动随后沉下,盯着被宫人抱在怀里,整个人被遮挡完了的褚月见,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去偏殿!"褚月见将自己的脸埋进宫人的怀里,轻声嘱咐着,这里距离偏殿最近。

  一群宫人围着褚月见将人抱去着往偏殿走去,剩下的宫人则留下来善后。谁也没有想到这好好的宴会,竟会变成了如今这样,都感觉到心有余悸。方才褚月见从水里出来被宫人接过时,地上跪着的那些人不敢抬头,却不仅仅是因为害怕。

  如今正值夏季最热的时候,穿着都很单薄,被水浸泡后难免会有些不雅。

  万一他们不小心看见了什么,依照圣上的品性,只怕是他们这双眼睛都保不住了。公主因故提前退场了,待到看不见后,这些人才敢站起身来面面相觑。

  现如今宴会才刚刚开始不久,便发生了这件事,大家都不知接下来怎么办,是该继续下去,还是就此散去。

  好在留下来的宫人现身出来,宴会照常举行,众人这才暗流涌动,心思诡异地回到座位上去。而陈衍让此刻也已经从水中起来了,身旁的随从正蹲在他的身边,拧着他身上的水。宫人瞧见这场景,便上前欠身道:"大人请随奴婢前来换身干爽的衣裳。"陈衍让扫眼过去,面色不改,淡淡地点头,抬起脚步跟上宫人的脚步。

  今日的两个主角人都走了,这时众人才想起来刚才跳下去的还有乌南山,心中正好奇着,从水池中忽然涌上来一人。

  雄伟壮阔的身影扑腾到了池塘的石板上,正趴着咳嗽不止的,可不就是乌南山。

  宫人见此赶紧上前去扶人,结果被乌南山一把拂过。

  “陈竖子忒无耻!”乌南山红着眼咬牙切齿地骂着。

  方才他是和陈衍让一起跳下去的,本来褚月见应该是被他救起来的,结果还没有碰到人,当时他忽然感觉自己被一把扯扯开了。

  还不待他看清,便被人还顺便还给了他一脚,害得他错失良机没有抱到人。更加可恨的是,心心念念的公主近在眼前,他连一根发丝都还没有摸到!水下除了陈衍让没有别人了,乌南山甚至都不用怀疑,直接便能判断就是陈衍让干的。

  想起这人方才还一副要和他称兄道弟的模样,明明都听见众人皆说他心悦公主,结果还从他的手里抢人,

  将救人的功劳独占了。

  可恨,委实可恨至极。

  看来这个宴会是一刻也参加不下去了,想起便恨得慌,乌南山又低声骂了几句才站起身来。众人面面相觑不是很理解,为何乌南山会突然骂起了陈衍让,都眼观鼻鼻观心的当作没有听见。那边依旧热火朝天地进行着宴会,这边褚月见等到众人看不见了,才从宫人的怀里下来。

  嘶——

  为了攻略陈衍让的心,她这次的牺牲可太大了,为了他挨了一剑,还落下了水。

  褚月见抱着自己的手臂,露出伤口来心疼地看,忧思地想着,刚才落下了荷塘也不知道会不会感染。

  哎,只希望陈衍让能达到她心中想要的那种目的。

  其实这场刺杀是她安排的,但也不完全是。毕竟想要杀她的人还挺多的,悄悄装作无意间放进一两条小鱼也无伤大雅。

  偏殿中。

  奉时雪伸手推开半遮掩的门,抬脚走进环顾四周,终于在座案下面找到了一团纯白。他刚蹲下身,正准备将松狮犬抱起来,忽然就听见从外面传来了声音。

  "殿下可要奴婢前去熬点姜汤。"有宫人的声音传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清脆的声音,带着三分的懒散:"嗯,去吧。"

  褚月见怎么会来这里?难道不应该是在外面的宴会上吗?

  奉时雪闻声抱着松狮犬的手一顿,垂眸看见松狮犬好似也嗅到主人的气息,欢快地摇着尾巴,眼看着就快要叫出声。

  他手疾眼快地用掌心将它的嘴捂住,不让它叫嚷出来,眉眼恹恹垂下。他不太想要和褚月见相见,但现在也出不去了,因为她已经走到了门口。奉时雪站起身来,闪身躲进一旁的帘子后面,将自己整个人都隐在后面。宫人将半遮掩的殿门推开,褚月见捂着手臂往里面走去。

  这里面有一处活汤池,经由御医调配了药包放在里面,有清热解毒功效,这也是她要来这里的其中之一原因。

  虽然现在是夏季,但落了凉水不驱除寒气,难免可能会生病。活汤池有驱寒的功效,她是过来祛祛寒气。

  进去之后,褚月见抬手将身上已经湿透的衣裳丢下,宫人正帮她挽发、点香。

  褚月见想起陈衍让,随口嘱咐道:"

  ;一会儿将人带到旁边去。"

  有宫人领命默默地退下,剩下的因为褚月见现在行动不方便,而留下来服侍她换药。

  将仅剩下的衣裳被褪去,露出全身雪白,玲珑有致的身体,褚月见低头看着手臂,一道刺眼的伤。

  褚月见心中思虑瞬间,不知会不会留下疤痕啊,回头一定要找御医调配最好的祛疤药。香精滴入汤池中,顿时殿内暗香四溢。

  只见一只白玉般的玉足点下汤池,觉得温度尚且合适,便缓缓地走进去。

  周围雾蒙蒙的,犹似身在烟雾缭绕中。

  褚月见神色懒懒地仰躺在汤池中,浑身舒服得毛孔都软下来了。她将自己的玉藕臂搭在池壁上,任由着宫人给自己上药。

  泡汤池的感觉很舒服,让她现在的头脑都松懈了下来,连带着手臂上的疼都减轻了。等到宫人上完药之后,然后褚月见挥手道:“你们先下去吧,我自己待一会儿。”"喏。"宫人垂头屈膝领命退下,顺便还将门带上。

  等人走后褚月见才放心地坐起身,脸上所有的伪装这才全部消散,神情懊恼地想着今天的事。今日自己算是冲动行事了,万一那刺客力道不稳,可能真的小命都不保了。但若不是为了保命她才不会做这样的事,但这样的事只做一次就够了。

  想到此处褚月见忍不住嘟嚷一声:"你可得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啊,都是为了.…"讲到这里褚月见停顿下来,吁出一口气,反身趴在池壁上,将自己的脸埋在臂弯中。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褚月见才再次抬眸,眼中亮着柔和的光,嘴角露出一抹浅浅温柔的笑。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是为了回去,她要……

  她要干嘛?

  褚月见脸上表情顿时古怪起来,疑惑片刻摇头将那种奇怪的感觉挥散,暂时想不出来要干嘛。反正不管怎么样,她一定要回去就是了。

  褚月见不再想了,随手抓过旁边摆放模样红艳艳的果子放进嘴里。入口后发觉好似有些苦涩,味道还怪奇怪的,刚想要吐出来就化了。大约是方才无意间拿到的那一颗坏了吧。

  褚月见侧头看着旁边的果盘,拿起另外一颗尝了尝,这味道就对了。手臂不能沾水,褚月见便将手搭在池壁上面,等着人来。她今天打算‘糟蹋’一次陈衍让。

  其实用不着做出什么太大的

  牺牲,就给他一种错觉就成,就不信拿不下他。虽然下药很下作,但管用。

  为此她还偷偷找了一种致幻的药,里面还加了催情的东西,摆放在陈衍让一会要去的地方,只要他吃了就会产生幻觉。

  她原来的打算是想要假借这次的遇刺,假装跌水,然后以受惊为由光明正大的退场,再寻个机会将人带来。

  虽然过程出了点差错,但是结果应该差不了多少,等会她泡一会儿祛除了寒气就起来。

  吃了那东西的陈衍让会被人引到这里,她只需要营造一种暖昧的氛围就行了,等他醒后定然会误会。

  听闻君子守诺, ‘事后’怎么都会对她负责吧。

  但她也不能保证真的能成功,不过被发现了也没有关系,退而求其次,还有积分可以领。毕竟这个死作得还挺大的,怎么着积分也能翻一翻。

  这样愉悦地想着,忽然褚月见感觉汤池的水有些热,有种浑身不对劲的感觉,水雾蔓延上来将她的眉眼模糊了。

  嘶,怎么回事儿?好像有些闷。

  褚月见感觉到一股热气用上来,热得她满头大汗。

  她忍不住抬起没有受伤的手给自己扇风,可单靠这一点风力,完全不能散去突然升起来的燥热。会不会是里面加了中药,还泡得太久了,所以才这样热?

  还是出来找个凉快点的地方,慢慢等他吧。

  褚月见迷迷糊糊地从汤池中站起身来,但脚下却有些发软,一个踉跄,她整个人又跌回了水里。褚月见躺在水中缓了片刻,再浑身无力的从水中爬起身来。

  此刻她的双颊已经变得酡红,神情迷离抬手摸着自己脸。

  好烫啊,她要被这个季节热死了。

  褚月见现在仅剩的理智能勉强让她还记得,殿内好像是隔开的,这边是汤池,而另外一边则是放有冰鉴的凉室。

  还是去那里凉快一下吧。

  褚月见摇摇晃晃地赤着身,从汤池中爬起来,抬手抓起旁边摆放的衣裳,勉强套上了一件宽大里衣。

  但她现在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被迫软了下来,甚至连系腰带都没有办法,眼前一直晃着重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系了一个松垮的结。

  算了,反正这也没有人。

  她大概是真的被泡汤池

  给泡晕了。

  褚月见泄愤地松开手,抬起水雾眸子锁定某处,赤着一双玉脚摇摇晃晃地往旁边的软榻走去。好在那边还有一张软榻,可以供她歇息片刻。

  待褚月见走到软榻附近的时候,忽然停下了脚步,眼中泛着迷茫地转过头。

  有人身长玉立的一动不动立在那里,似散发着冷意。

  褚月见疑惑地歪着头,将眼睛微微睁大想要看这清是谁,但视线一直飘忽着根本无法集中。这人到底是谁?

  她莫名觉得有些眼熟,心中满是好奇,努力了却还是没有办法看清。

  算了还是走近仔细瞧瞧吧。

  褚月见摇晃着头,步伐踉跄地往那个方向走去。

  走进几步,她的脚下不知绊到了什么,整个人失力般扑了过去。

  鼻尖似闻见了清冽的香气,还不待褚月见抬头细闻,便被人用力推开了。她整个人直接栽倒在地上,手臂不小心压倒了,还擦到了伤口。撕裂的疼痛袭来,让她眼中忍不住浮起眼泪。

  “疼。”褚月见昂首看着眼前的人,神情带着委屈,双颊酡红迷离:“手,疼。”

  褚月见此刻只披了一件雪白宽大的寝衣,衣领若影若现地半敞开,根本遮不住曼妙的身姿。纤细蜂腰,像是雪山最圣洁的玉女峰,它被若影若现地半遮掩着,连她带着水雾的眼都好似带着潮湿,

  奉时雪目光不经意扫过,最后落在坐在地上的褚月见身上,呼吸微滞。片刻他闭眼转过头,眉头不自觉地攒起。

  褚月见既然早就发现自己在这里,她怎么敢穿成这样就出来?还有她为何看见他了,还要直接扑过来?

  忽然想起上次褚月见讲过的话,奉时雪嘴角扯成冷漠的弧度,浑身散发着抗拒的气息。褚月见这个女人,她竟然还想要糟蹋他!

  奉时雪面容依旧清冷,脑海中忽然划过刚才无意间看见的美景,抱着松狮犬的手微紧。松狮犬吃痛地呜咽一声,然后奋力挣扎,奉时雪手微松,它便挣扎开了往外面跑。

  奉时雪睁眼看着那往外面跑的松狮犬,步伐下意识地想要跟上去,抬脚才发觉自己的衣摆被人拉住了。

  除了褚月见没有旁人了。

  “松手。”奉时雪皱眉扯了扯自己的衣摆,发觉被她攥得紧紧的。

  他

  想要偏头看她,但想起方才的场景便又隐忍着克制住了,语气染上明显的不耐烦。"不松,我疼。"褚月见现在不知为何浑身都疼,疼得她眼中忍不住往外冒出大颗的泪水。

  "真的好疼啊,我要被火烤焦了。"她的语气带着娇娇的喃喃:"头发都没有了。"

  她的眼前出现了大量的幻觉,四周都是大火,只有这里没有,还是冰凉的。

  褚月见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觉得眼前的人给她一种十分安心的感觉,好似只有靠近他才会好受一点。

  因为这样安心的感觉,褚月见便更加不想听话地放手了。

  而听着褚月见带着和平日完全判若两人的语调,奉时雪面色露出怪异的表情。

  褚月见刚才是在跟他撒娇?穿着这样和他撒娇?

  所以她是想勾引他?

  奉时雪脑子闪过很多可能,最后被他强行停止,面上依旧冷清。

  越来越疼了,带着钻心般的灼烧感。

  褚月见脸色露出痛色,不太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疼,疼得她想要抱头嘶吼。

  可抓着的救命稻草根本不搭理自己,褚月见不想放手一直紧紧抓着不放,倒在地上蜷缩着自己。起初她只是在小声的呜咽,随着抖着肩膀抽泣起来,开始混合着漫无目的的空虚感。

  她想要抱冰鉴了,但冰鉴不理她。

  也不知是不是见她实在哭得太委屈了,褚月见隐约察觉他好似蹲在了面前。

  他那带着凉意的指尖将她的脸抬起来,视线带着探究。

  "褚月见。"奉时雪目光冷静地将她酡红的双颊抬起来,缓声唤道。

  只见她面色潮红,像是误食用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般,媚眼如丝,眼中含不住的泪水,将她的纤细的睫毛打湿。

  本来就是至纯的脸,此刻显得格外的楚楚动人。

  褚月见沉迷于幻觉中,根本没有办法回答他,只感觉托着自己下巴的手,十分的冰凉舒服。

  对于喜欢的东西她都抱有最大的宽容心,所以忍不住讨好般的蹭了蹭,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了,发出细微的谓叹。

  真舒服啊。

  "你到底又

  在玩什么?"奉时雪指尖用力,寡情的眼中露出讽刺,头微歪。

  此刻的奉时雪向来克己的唇角微微上扬,目光泛冷,周身带着一股难训的野性和危险。眼下褚月见的这副模样,他根本就不信。

  奉时雪看着这张无辜的脸,眼角的眼泪欲掉不掉,分外惹人怜爱的模样。

  他眼中闪过幽暗的光,冰凉的指尖微微用力,然后看着眼前的人眼中蔓延出水雾,含不住了便不断往下掉。

  奉时雪终于心头畅快了,满意地松开手。

  垂眸睥睨着她那白皙娇嫩的脸颊上留下红印,显得她现在越渐的可怜了。美则美,却是一朵烂透了的花。

  奉时雪面含厌恶地忍着,等着褚月见伪装不下去。

  脸好疼。

  褚月见瘪嘴想要抽出自己的下巴,奈何被奉时雪桎梏着无法动弹,心中越发的委屈,眼角的泪瞬间滚落下来。

  她抬手想要想将掐着自己下巴的手拿开,但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手搭在上面轻挠着,跟无爪子的猫一般模样。

  褚月见扒拉了几下,发觉自己不仅弄不开掐着自己下巴的手,甚至还越来越紧了。那力道大得好像要将她的下巴,给生生板下来一样。褚月见现在身上到处都是灼烧的疼痛感,心中也莫名难耐。

  她都这样难受了,脸上还被人这样好不怜香惜玉地掐着,只觉得满心的委屈。

  也让她明白了此人的心狠,不管她如何装委屈也根本没有用,是铁了心要掰下她的下巴。没有下巴真的好丑啊。

  褚月见心中浮起担忧,饶是她现在神智不清,几番挣扎无果,也忍不住要恼了。褚月见停下挣扎,抬起雾眸和他盈盈对视,轻声冷哼一声。奉时雪危险地眯起眼眸,直视着她的眼眸,心中毫无波动。

  他现在在想,该从什么部位开始弄死她。

  褚月见看了他一瞬,自觉已经给了他提示,在不松手可不怪她了。

  她脸上的痛色隐藏,懒洋洋地垂下眼睫,嘴角微翘,将头低下带着狠意,张口就恶生生地咬上掐着自己下巴的手。

  果然他没有料到自己会咬人,吃痛般的将力道松开了。

  褚月见得意地掀眸睇眼瞧去,带着恶意地翘着嘴角,仿佛再说谁若是欺负她,哪怕是玉石俱焚也要还回来。

  br />但她还来不及在脸上露出满意,便被他用力地捂住了嘴,随即在耳边响起带着凉意的声音。

  “褚月见你是真的很想死吗?”蕴含了杀意的冷漠。

  褚月见的鼻口被人带着狠意地捂住,窒息感袭来,忍不住手脚并用地挣扎着。

  他这是想要直接捂死自己。

  褚月见察觉后胡乱一阵挣扎,也不知道是脚踢到了什么地方,她感觉捂着自己的手忽然松了下来。

  她借着这个机会,直接发疯地翻身扑过去,企图用自己的身体压制住他。

  奉时雪刚才使用了力,本来打算在这里直接将褚月见掐死的,但被她踢到了胸口,摩擦的快感一瞬间带过。

  使他忍不住身子敏感地颤栗着,下意识松了手中的力道,曲了腰,想要将这样的感觉驱散。刚才松力就被褚月见寻到机会挣脱,他没有防备被她壮着胆子,用柔软的身躯欺压住了。她叉腿盘坐在他腰间倾覆下身,有种有微硬的东西从他的唇瓣擦过去,带着淡淡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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