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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元1836》第二百零二章 思想问题(一)

作者:舟至九天 字数:2387 书籍:汉元1836

  “可是这种手段是邪恶的。”

  “我认为破除邪恶,必须以光明的手段,这样才能有是非善恶之分,以邪恶的手段来制邪恶,只有使这个世界变得更邪恶。”

  龙雨田沉思片刻才道:“不错!你的话是对的,到了金陵,我希望你去跟燕青多谈谈,我发现这小子也渐渐地沦入邪道了。”

  梅君微怔道:“您要把我送到燕青那一堆去?”

  “是的,只有你去振拔他一下,因为他身边的那些女孩子没一个是正常的,再下去,他也会成个大邪人了!”

  梅君顿了一顿才道:“我插得进那个圈子吗?”

  龙雨田笑道:“这个你放心,燕青的身边虽然围着一大群女孩子,却永远为新来者留有一块立足之地。”

  梅君道:“您是说我会爱上他?”

  龙雨田道:“等你跟他接触后,你无法不爱他。”

  梅君笑道:“老爷子,您似乎希望我去爱上他。”

  龙雨田也微笑道:“老夫除了造化手之外,还有个名号叫惜花主人,由这个外号上,你该知道老夫是怎样一个人,惜花应为花算计,名花付与爱花人。”

  梅君笑道:“您一点都不吃醋?”

  龙雨田笑道:“我已经过了吃醋的年纪了,再说对燕青那样一个人,谁也提不起醋劲儿!”

  梅君咬着嘴唇,道:“他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龙雨田道:“那可很难说,他是那种使女人着迷,使男人倾心的人,不但是男人不会吃醋,连女人对他也不会吃醋。”

  梅君一愕道:“这话是怎么说呢?”

  “他有很多女人,但是没有一个女人想独占地,知道那样一个男人是不可能只属于一个女人的,因此绝少排挤一个新加入的女人,白银凤是马百平的老婆,可是白银风也爱上了燕青,马百平却毫无醋意,他就是这洋的男人。”

  “马百平与白银风之间,根本就无感情可言。”

  “那你就错了,他们夫妇之间感情之深,谁都不会相信,否则白银凤就不会反叛天欲教。”

  “她不是为燕青反过去的吗?”

  “不是,她是为马百平而反过去的。”

  “那她怎么又会爱上了燕青呢?”

  “那是一种更高于男女之爱的感情。”

  “高于男女之爱的感情,有这种感情吗?”

  “有的!友情,男人与女人之间,很难产生友情的,一旦产生了,就是一种非常超脱的感情,生死与共,患难相依而不涉之于乱……”

  梅君笑了道:“没有那种事,有人看见他们在一起的。”

  “不错,他们都没有隐瞒这件事,白银风向马百平说过,燕青也告诉过马百平,有燕婉之私而不及欲,这才是友情最高的发挥,那三个都是了不起的人!”

  梅君一叹道:“老爷子,我真被您弄糊涂了。”

  “我也不知怎么样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但白银凤自己说得很透彻,她说如果她在没有嫁马百平之前遇见燕青,她不会嫁第二个男人,但她既然是已嫁之后遇到燕青,她始终会记住自己是马百平的妻子。”

  “马百平作何表示呢?”

  “马百平更绝,他听说白银风为了帮助燕青行使药力,两人合行蛇女会阴神功时,竟完全不介于怀,因为他相信燕青说过的一句话.浪子不拒绝任何人的爱,就是不会爱朋友的老婆。”

  “那真是一堆怪人。”

  “不是怪人,是至情至圣的人,他们是真正懂得情的人,才能把感情发挥到至善的境界。”

  梅君也不禁默然了,良久才问道:“爷,您回不回红叶庄了?”

  龙雨田笑笑道:“不回去了,我的任务达成了,还回去干吗?”

  “您是为着什么任务而去的。”

  “帮燕青的忙,使秦湘绮无法复原,鬼医是有两下子,照他的治法,可以把秦湘绮亏损的元气补回到八成,如果再加上她得白剑圣公孙龙的秘诀,天下将无人能敌。”

  “现在呢?”

  龙雨田笑道:“现在经过老夫的回天妙手后,使她在三天之内就恢复了一半,但也到此为止,今后她的功力再也无法深进了。”

  “您在三天之内,居然能使太君恢复一半元气?”

  “不错,所以秦婆子才肯接受我的治疗,而且乖乖地放我离开,但是她没想到她的修为,只能到此为止了,否则她不恨死我才怪。”

  梅君不禁忧形于色道:“老爷子,如果她找了来呢?”

  龙雨田笑道:“现在她找了来,我也应付得了,公孙龙的秘法我也学过,只是没有她精妙而已,但剑圣之前,必须要以内力为基础的,她的内力只能发挥到这个程度,剑招的威力也受了影响,要想杀我就难了。”

  梅君叹道:“老爷,这件事您做得太冒昧了,您虽然限制了太君的内力发挥,却没有了解到天欲教的实在情况,太君如果镇压不住时,大局就将落入连洁心的手中去了。”

  龙雨田笑道:“不可能,连洁心有多大能耐我很清楚,她要追上秦老婆子,还有一段距离呢。”

  梅君道:“不!您错了,连洁心跟她的儿子莫小龙现在在闭门练刻,太君准备把莫小龙培植成天欲门的继承人,把她的剑诀都交给了连洁心,要她督促莫小龙练剑。”

  “她不是已经培植了一个冯华了吗?”

  “是的,但冯华并不听她的话,处处都骄傲不驯,太君看中了莫小龙,正全力培植他。”

  “秦老婆子是个聪明人,她不会把剑这交给一个不信任的人的,尤其是过份温顺的人,一定也是最不可靠而野心勃勃的人。倒是冯华那样的人可信一点,他虽然有脾气,却也有弱点,了解他的脾气就控制了他的弱点。”

  “但太君不是一般人,她的作法通异于一般人,她重视的是天欲教这番事业,并不在乎谁掌权,太君认为最具野心的人,才是最理想的继承人,所以她对连洁心母子俩十分欣赏,确已倾囊相授,她预计再过几年,莫小龙的技艺练成,就可以无敌于天下……”

  龙雨田不禁默然了,梅君接着又道:“太君向您说的话完全是真心的,她有意在五年后,怀着剑诀来找您的儿子,破个十年功夫,将您的儿子培育成材。一手推翻天欲教,她希望正邪两道的一代雄主,都是在她手下造成的。”

  龙雨田笑笑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太君自己亲口告诉我的,她要我跟您出来,就是探听您儿子的下落告诉她,她好找了去,因为她怕您反悔,不肯把孩子交给她培育。”

  龙雨田苦笑道:“现在我倒是后悔没有生个儿子了。”

  梅君叹道:“您在这件事上骗了她倒还好,可是您把她的内力封住了,那实在是失策,她一怒之下,很可能把留给您孩子的三大招式也给了莫小龙。”

  龙田雨遭:“现在说已经迟了。”

  “您施行的手术当真无法补救了?”

  “是的,我为她补好已破的阴元穴时,附带动了一个小手术,使她的内力发挥,只能到某一个程度。”

  “能不能重新再施一次呢?”

  “恐怕很难,她不会再相信我。”

  梅君道:“我回去说说看,告诉她老实话,也许她会同意的。”

  龙雨田道:“不必了,再动一次手术,连我都没把握,现在还有一个办法,等她来找我的时候,我再告诉她。”

  “什么办法?”

  “金针逼穴之法,在全身三十六大穴上以金针刺入八半,燃以艾绒,炙烫半个时辰,可以使内力激增到十成,只是这方法只能用一次。”

  “以后呢?”

  “两个对时之后,内力泄尽,就好像一个废人,一分功力都施展不出了。”

  “太君会接受吗?”

  “我不把后果说得那么严重,只说休息半个月就会复原的,她一定会相信的。”

  “太君上过一次当,还会相信吗?”

  龙雨田笑道:“她当时会不相信,可以去问鬼医,而老鬼的答案一定也是相同的。”不悔君一怔道:“为什么呢?”

  龙雨田笑道:“因为鬼医的医道比我差上一着,他所知仅能如此,在一般人身上试验,结果也是如此,但用在秦老婆子身上就不同了,她的真无已经受过损伤,是经我补好的,内力发侯有个限制,一定要以外力推发,越过了体能负担的极限,就永远无法复原了。”

  梅君默默无言,沉吟良久才道:“那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龙雨田笑笑道:“我想她不敢再来找我了,因为以她现在所能发挥的功力,绝对胜不了燕青,她又何必来送死呢。”

  “她不是找燕青,而是来找您。”

  龙雨田道:“找我也没用,以她现在所能,我也杀得死她。”

  梅君道:“老爷子,您为什么不在施手术的时候杀了她呢?”

  龙雨田笑笑道:“我不杀她是为了我对剑圣的剑谱有兴趣。假如不给她一点甜头尝尝,她不会把剑谱给我的。”

  “现在您已经拿到了吗?”

  “不错!我拿到了,搏花屠龙十三大式的前七式,剑圣成名的一套绝技。”

  “十三式是一整套做法,您拿了一半有什么用?”

  龙雨田笑道:“怎么会没有用,公孙龙当年也找我治过病。口授我十三式作为报酬,只是他那时体力支拙,对于后面的变化较简单招式还能比划,前面的起手式只教了两式,就缺少中间的五式,秦老婆以为扣住了我后六式,我就非回去不可,那知我早就有了后面六式了。”

  梅君一笑道:“老爷子,您可实在够刁的。”

  龙雨田哈哈一笑道:“我还是有点良心的,没忍心在那儿施毒手,把妒妇散带了回来,已经算是客气了,否则天欲教立时星散,再也无法使柳浩生等人卖命了。”

  梅君道:“您在太君身上弄了鬼,她一定要找您算帐的,趁她还没发觉之前,还是快走吧。”

  龙雨田点点头,两人兼程疾行,当夜已赶到常州,龙雨田还要往下走,梅君却道:“老爷子,我从来也没走过这么多的路。我们歇了吧,反正明天可以到金陵,今天再赶也没用。”

  龙雨田也同意了,当下找了一家最大的客栈住下,梅君的尽温柔,侍候他睡下了,正准备离开,龙雨田却把她抱住了道:“梅君,不要走,陪我过一夜。”

  梅君扭泥地道:“老爷子,您不是要赶路吗?省点精神吧。”

  龙雨田却道:“说也奇怪,我对男女之欲,本来已很淡了,今天却不知是什么缘故,居然静极思动……”

  说着把她拉到床前,梅君半推半就,也倒在他身上,龙雨田一面解她的衣服,一面笑道:“小妮子还假正经.瞧你身上已经在发热了,大概春心早动,你在捣什么鬼?”

  梅君支吾地道:“没有呀!”

  龙雨田笑道:“你还赖,一定是你在酒菜中放了什么东西,别忘了我是天下第一名医,什么东西能瞒得过我的?”

  梅君这才不好意思地道:“我是用了一点药,那是练功的。”

  “什么?练功用的春药?”

  梅君说道:“是的,这是天欲门中的秘法,用药力催发春情,然后再以内力去克制欧火,有事半功倍之效。”

  龙雨田道:“秦老婆子简直作孽,叫你们这样练功。”

  “不过也确实有效,我们十二奇花,在短短的几年中,进境之速,超过常人数倍。”

  龙雨田一叹道:“这个我知道,但那是拔苗而助长,最易伤人,一个不慎,就会走火火魔而送命的,即使练成之后,你们也将终生沉沦欲海,成为一个荡妇淫娃……”

  “那是天欲教的一贯训练方法,而且我们也养成了习惯,每天非练功一次才能到感到舒适。”

  “这是中毒已深,如果不加制止,势将受患无穷的。”

  “用什么方法制止呢?”

  “顺应自然,不去压制它,而且宣泄它…”

  “有的姐妹试过了,可是第二天筋骨酸疲,四肢无力……”

  “那只是她们不懂得节制,竭泽而渔,自然要过份伤神了,应该适可而止,药性一失,就不要再继续贫欢……”

  梅君苦笑道:“那很难,红叶庄中都是些壮汉,个个都勇不可当,而且他们也怕难以克尽厥职,被允作人幕之宾前,都悄悄地服了药,一而再,再而三,不到双方筋疲力尽不停。”

  “你们选错对象了,该找些老头子的。”

  “红叶山庄只有一个老头子,那就是鬼医白老儿,我们见了他就讨厌,谁肯去找他。”

  龙雨田一笑道:“幸亏你运气好,遇上我这个不讨厌的老头子。”

  梅君也格格娇笑道:“是啊,您来了之后,十二奇葩的姐妹不是个个都巴望着您吗?”

  一面说一面把她火热的身子贴了上去,一度缠绵,梅君意犹未尽,龙雨田却僵旗息鼓,欲振无力了。

  梅君恨恨地道:“老爷子,您真泄劲儿。”

  龙雨田笑着说道:“你别没良心,我这老头子已称得上已尽职了,你已经三度起落,难道还不满足。”

  “可是我心里还是痒痒的……”

  “那是用药的原故,下一次你别吃药,顺其自然,一次就足够使你心满意足了,好好地睡吧,上了年纪的人,可不能太劳累,我要睡了。”

  他说题就睡,没多久就鼾声大作,梅君摇了他两下,见他沉睡不醒,悄然而起,手指在他的身上游移,转到昏睡穴上时,龙雨田忽然醒了道:“你要做什么?”

  梅君神色激动,一顿道:“我睡不着。”

  龙雨田道:“那是你不能静下心来,去洗个澡,用冷水淋淋,自然就百念消除了。”

  梅君想想说道:“好吧,我放了一盆水在隔壁屋里,本来也是想去想个身子的;想不到被您留下了。”

  龙雨田一笑,道:“现在水也惊了,正好合你的用,洗过澡你也别过来了,我睡觉的时候,最怕被人吵醒……”

  梅君答应了去到隔屋,黑暗中立刻闪出了两个身影,正是十二奇葩中的菊人和牡丹,菊人低声道:“大姐,你真有福气.可尝到甜头了。”

  梅君咬咬牙道:“这老家伙真是有两下子,居然杀得我三起三落,累得我差点丢掉半条命,好不容易才把他摆平下来。”

  “你套出他的消息了没有?”

  “查出来了,这家伙坏诱了,骗到了剑谱,居然想一走了之。而且还在太君身上弄了手脚。”

  “那可怎么办呢?”

  “他根本就没有儿子,我也不必跟他回去了,还是把他带回杭州去算了。”

  “老家伙身手不凡,我们怎么制得住他呢?”

  “刚才我想制住他穴道的,可是被他一整,连手指都发了颤,反而把他惊醒了,现在只好用第二个方法,你们有没有带梦仙香出来?”

  “带了,我们原是准备弄两个人杀杀火的,刚才在隔屋听壁戏,被你们挑得心头痒痒的。”

  “别胡闹了,再等一下我过去把他闷住了,你们在车上杀火把,这老家伙一个人就够你们消受的了。”

  她从牡丹手中要了一个小铜炉过来,打火点着了炉口的香末,握在手中,看见炉口冒出一缕轻雾时才道:“你们把车子准备好,得手后立刻启程回头,有几件事很重要,我们必须立刻禀告太君。”

  她捧着铜炉又到了隔屋,在门缝中把炉口的香烟用口吹了过去,约莫过了一刻功夫,炉中香末都烧尽了,她才轻轻蹑步推门进去,龙雨田睡在床上像个死人似的。

  梅君哼一声,上去摇了几摇,龙雨田倒是醒了,但连爬起来的力量都没有,只有那不文之物,倒现得精神勃勃。

  梅君笑道:“老爷子,你太相信一个女人的话了,天欲教中不会有叛徒的,因为这是我们女人统治武林的一个新的霸业,多少年来,江湖上一直是男人的天下,好容易出了一个太君,把你们这些臭男人压了下去,我们怎么会舍上而就下,舍高而就抵呢……”

  她说得非常得意,可是龙雨田只有瞪大了眼睛的份儿。

  梅君格格地笑了,用手轻批地弹弹他的额角道:“你空负造化手之名,却没想到会着了梦仙香的道儿,这种香比鸡鸣五鼓香还要玄妙,那会使你在梦里欲仙欲死,尤其是有两个如花似玉的饿狼等着你,但愿你的底子着实一点,在回到红叶庄时,你还在仙境中没死掉。”

  窗外有人轻轻地弹指,声音很轻微,但是很尖锐,在夜里听得清清楚楚。

  梅君笑了一笑,打开窗子,菊人轻飘进屋,看了龙雨田一眼道:“着了道儿了?”

  梅君一笑道:“你自己看吧。”

  菊人又看了龙雨田低声笑道:“看不出这老东西还壮得很呢。”

  梅君含笑吸了一口气道:“快带了走吧,到了车上,你会发现他更多的好处。”

  菊人一把抄起了龙雨田,首先出了窗子,梅君整了一下屋中的衣物,也就飞身出了窗子。

  一辆碧油香车,正等在墙外,她掀帘进了车子,立刻飞也似的走了。

  在车上,菊人抱着龙雨田,在颠覆的行车中,似乎感到无限的愉快,吁了一口气道:

  “坐这个车子真省力,连动都不必动了。”

  牡丹在一边心痒难搔,连连催促道:“四姐,你快一点行不行,别慢了。”

  菊人笑道:“小鬼,你急什么,梦仙香的有效时限是六个时辰。这一路上有得你尝的。”

  牡丹道:“饿着肚子的人,总不能等着你慢慢吃饱,你先尝点心,让我也填个底。”

  好不容易把菊人拉了下来,牡丹又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这妮子饥渴已久,乍得异味,没多久就伊伊晤晤地哼了起来,梅君忍不住道:“小鬼,你不能安份一点?”

  菊人笑道,“大姐,你难满怀不知道她的毛病,一上劲她就会哼开,再等一下还要精采,她还会大声嚷嚷呢。””

  梅君道:“那可不行,这是在路上,天已快亮了,让人听见了像什么。”

  牡丹虽然尽量忍住,但也没多久,倒底忍不住了,出口叫道:“乐死我了,乖乖,大姐,你叫车子再跑快点。”

  梅君皱皱眉,突然一指点出去,戳在她的穴道上,牡丹嘤然一声,歪倒了下来,菊人微怔道:“大姐,这是干吗?”

  梅君道:“这是叫她安份点,以后要改了这毛病,在通行大道上,这成什么话,又不是扬州的长三堂子,把叫床的功夫都使了出来。”

  菊人道:“你在紧要关头把她煞住了,是会生病的。”

  梅君道:“病也只好让她病了,回到庄里再治病吧。”

  菊人笑了一笑又道:“大姐,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你再补个小吃,在这车上别有一番滋味呢。”

  梅君顿了顿才笑道。“我实在是够了,可是被那鬼丫头一叫,又害得人心里痒痒的。”

  口中说着,身子已挪了过去,没多久,忽然叫道:“快停车,停到个僻静的地方去,不对劲。”

  菊人道:“怎么个不对劲?”

  “不是原来的老头子了。”

  “怎么会呢!明明是他嘛。”

  “我当然知道,足足长出一手来。”

  “那是姿态的不对,你现在是倒坐骑在上面。”

  梅君哼了一声道:“这种事我比你清楚,换了个人我自然有感觉的。”

  菊人连忙探头出车窗,朝赶车的汉子叫道:“老徐,把车子赶到个僻静的地方去,咦!

  不对,你不是老徐。”

  但也只说到这儿,赶车的汉子一鞭挥来,击中在她的太阳穴上,菊人砰然倒地。

  梅君发觉不对,可是还未等她有所动作,又是一缕鞭影袭到,额上一疼,也就人事不知了。

  然后车子驶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停下,驾车的汉子下来了,赫然是龙雨田。

  他先把梅君与菊人移了下来,那两人已经头上穿孔,脑浆流出而死于非命了,然后才搬下穴道受制的牡丹,她神智还是清醒的,一脸怖色。

  龙雨田哼道:“老夫号称惜花主人,本来做不出辣手摧花这等难事的,但你们实在无耻之极,根本不像个女人。”

  牡丹眼中充满了惊惧之色,龙雨田的鞭子举了起来,倒底有点不忍,放下了鞭子道:

  “念你年纪轻轻,沉沦欲海,身入迷途,无由知返,老夫留你一条命。”

  牡丹的眼中充满了感激之色,可是龙雨田又是一指戳下,牡丹的身子起了一阵急烈的颤动,然后又在她的下体投了一颗药丸进去道:“我有封信,你带回给秦老婆子,另外一封信是给你的,如果你有诚意,就照信上所说的行事,事成之后,老夫为你解除恶疾。”

  没多久,丢下一个袋与两封信柬,然后驾着车子走了。

  在金陵马景隆的私宅中,此刻已经成了隆武缥局的秘密议事处了,在密室中,燕青与马百平白银风三个听着龙雨田叙述了此行的经过。

  白银凤首先道:“想不到秦湘绮还作了这么多的准备,十二金钥之外,还训练了十二奇葩!”

  龙雨田道:“夏出不可以语明,一个天生下流的人,怎么样都做不出上流事情来,那个梅君刚见到时,还的确有一付大家闺秀的样子,甚至于最后临走时,哄得我打消了把妒妇散下在水中的念头,可惜她沉不住气,在路上就原形毕露了,幸亏我江湖经验老到,否则真会着了她的道儿。”

  龙雨田一叹道:“毒死旁草,还须操刀一割,才是惜花之道,这些女孩子已经不像个人了,我在车上听她们后面那些淫声浪语,简直不知廉耻为何物,该得下杀手了,否则让一群母狗流毒人间,天下岂有不乱的!”

  燕青道:“难道没有一个好的?”

  龙雨田道:“有是有的,只有那个叫兰君的女孩子还保留着几分秀气,但也是全仗着那个叫冯华的小伙子呵护着,如果也与她们混在一起,迟早难免会同流合污的。”

  马百平道:“前辈既已警觉离开,那车上的替身是谁呢?”

  龙雨田道:“就是为她们驾车的那个姓徐的汉子,梅君前脚离开屋子,我跟着就起来了,先偷听到她们的谈话,遂即到外面找到那家伙,给他一个手指,剥下他的衣服,然后才在他脸上蒙上一层面具,把他放在床上,也怪梅君太大意了,其实看身体肤色就知道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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