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陆云二人终于来到了潭州。
虽然用时多了些,不过陆云并不着急。
毕竟来到这里十年了,难得第一次出远门,而且还是带着一只可爱的老婆。
陆云也是想着可以好好玩一玩。
毕竟古灵儿这丫头,身子还小,经不起长时间的折腾。
路上走走停停,虽说耽误了点时间,但是二人的感情却也在这一路中升温了不少。
最起码,现在二人一起睡觉的时候,小丫头已经越来越黏他了。
潭州,位处干月境的西南地带。
陆云刚到潭州,就发现了这里的不一样。
建筑明显要比其它州好看很多。
想来,多多少少肯定与潭州的那位设计师有关。
陆云带着古灵儿来到一家客栈,准备先打探下消息。
毕竟人生地不熟,多问问,掌握一些情况还是有必要的。
找到一张桌子,坐下。
随意点了几个吃的之后,陆云看向一旁小二,随口问道:“小二,你可知我们潭州现有一位非常出名的建筑设计师?”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就是一打杂的,客官问这些问题着实是为难我了。”
端盘小二苦笑道。
听到对方的回答,陆云不禁皱了下眉。
那名设计师不是很出名吗?
难道不是人尽皆知?
正在这时,旁边桌上,一名白衣男子突然出声道:“阁下看来应该不是我潭州人士吧?”
“哦?”
陆云转头,看他,道:“此话怎讲?”
那人独自斟了杯酒,笑着道:“虽然不知阁下从哪听来的消息,但是我潭州著名的建筑设计师可不是只有一位。”
陆云抱了下拳,道:“在下也是从外地而来,消息道途听说,难免有失真实,不知兄台可否与在下细说一二。”
说着,陆云对着身后喊道:“小二,再上壶好酒。”
“好嘞!”
看陆云如此阔气,白衣男子眉眼间笑了一下,也不做作,直接从隔壁桌端着酒杯坐了过来。
“要说这建筑设计师,我们潭州最厉害的有三位。”
“秦风、王宣、陈群。”
白衣男子看了陆云一眼,道:“而你在外面听说的那位,应该是王宣。”
“这是为何?”
“因为三人虽然都是我潭州最顶尖的设计师,但是三人在细分领域上还是略有不同。”
“王宣擅长的是大开大合的恢弘气象派建筑,其他州的很多宗门和家族来找他的人很多。甚至有时候皇宫的人也会上门找他设计建筑。”
“再加上这王宣已经从事建筑设计已久,年岁已高,外面的人经常喊他大师。”
“所以在外,他的名声是最广的。”
“那另外两位呢?”陆云给二人分别倒了杯酒,继续问道。
“另外两位,先说一下陈群吧。”
“陈群乃是陈王府的人,出身高贵,平常的单子根本就看不上,他接单一般只接皇宫的单子。”
“而且,这人有个癖好。”
“仗着父亲和母亲都是皇宫里的人,所以特别喜欢收揽天下美女,据说,他养在家中的妻妾已经不下百人。”
陆云:“……”
听到这陈群竟是如此之人,陆云不禁有些惊讶起来。
这,难道不会肾虚的吗?
不过转念,他又释然了。
毕竟这可是个可以修炼的世界。
男人的体质一直修炼下去,恐怕是个无底洞。
“所以,一般皇宫贵族去找他设计东西的话,都会提前准备好一两名女子前去。”
说着,男子仰头饮下一杯酒,道:“毕竟,投其所好不是吗。”
“那最后一位呢?”
“最后一位,秦风,乃是滕云宗青云一脉的首席大弟子。”
“修炼之人?”
陆云忍不住惊讶了一下,修炼中人一般很少有人去玩凡人间的东西。
而且,对方还是首席大弟子,那想来实力应该不低。
那为何对方会突然去学建筑设计?
看陆云一脸疑惑的模样,男子笑了一下,道:“你是不是很好奇这秦风明明一个修炼之人,为何要去玩凡人间的玩意。”
“的确,按理说修炼之人就应该一身心的投入到修炼中才对,拨出额外的时间去做一些其他的事情,多多少少总会影响修炼的进度的。”
“话是如此。”
男子点了点头,忽然怅然一笑,道:“但修炼一途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秦风本是滕王宗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十岁淬体,十三岁通灵,二十岁踏入归一境。”
“要知道能在二十岁踏入归一境的那可都是天赋极为逆天的弟子。”
“在秦风踏入归一境后,宗门上上下下全部对他寄予了厚望,期待着他能早日踏入人王境,成为年轻一辈中的领袖,成为宗门的继承人。”
“然而,不知道为何,数年下来,他的修为却始终停在了归一境圆满,尝试各种办法突破,但始终未能突破。”
“后来的事情,想来你也应该能猜到。”
“为了寻求突破机缘,他便放下了执念,转而投身于建筑设计上。”
“说来也巧,没想到这秦风不仅修炼上天赋逆天,在建筑设计上竟然也天赋惊人。”
“几年下来,他设计的建筑已经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大师级别。”
“而且由于他是修炼中人,他在设计建筑时往往会加上一些阵法的设计,使得建筑更加稳固牢靠。”
“所以,这些年来他颇受外界各大宗门的青睐。”
“不过,也就是因为他如今的名气越来越高,他现在基本上已经不怎么接单了。”
不怎么接单了?
听到这,陆云不禁皱了下眉。
听完这家伙的描述,这个叫秦风的实力明显要高于另外两个。
如果能找他设计宗门的话,想来无论是在美观上还是实用性上,肯定都会比其它宗门高出不少。
毕竟自己建的可是干月境第一大宗。
在宗门建筑这件事上,不能将就。
如此想着,陆云又问:“如果我现在要找他接单,有什么办法吗?”
闻言,白衣男子再次饮下一杯薄酒,看他一眼,笑了笑道:“办法,倒是一个。”
“什么办法?”
“我。”
男子说着,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