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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重启之我自张狂》第115章 寻宝司南

作者:二什一 字数:1817 书籍:修真重启之我自张狂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向前大踏步走去,他紧跟在我的身边。

  “不多一会,我就看到了围墙和油坊的烟囱。围墙和梦中所见的多少有点不同,你看。”

  杨立群给我看第二张相片,相片是在油坊外拍摄的,可以看到油坊建筑物,和那根看来十分显眼的烟囱。

  杨立群指著照片上的围墙:“围墙可能倒坍过,又经过修补,你看,有些地方是新的。”

  他讲到这里,又以异常兴奋的神情,指著围墙过去一点的那两扇门:“看到这两扇门没有?当时我,小展,就在这扇门前徘徊了好久,而当时,翠莲就在转角处窥伺我。”

  那两扇门看来,十分残旧,的确已经有许多年历史了。

  杨立群紧接着,又给我看第三张照片,那是一个后院,堆著很多杂物和一包包的豆子。几十年来,甚至连黄豆的包装法也没有改变过,用的仍是蒲草织出来的草包。院子里有很多人在工作。

  杨立群解释道:“小展那次到这个院子的时候,院子里没有人。当时油坊停止生产,现在有很多人在工作,可是院子的一切,全没有变。”

  我听过两个人详细对我叙述这个院子的情形,这两个人是杨立群和刘丽玲。虽然他们讲述的只是他们梦中的情形,但由于他们讲得十分详细,所以,连我一看这院子的照片,我也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杨立群又给我看另一张照片,那是油坊之内的情形,他的声音也变得急促,说道:“你看,你看这石磨!你看这石磨!当他们三人毒打我的时候,我的血 ”

  我大声纠正他:“小展的血!”

  杨立群道:“好,小展的血,曾溅在这大石磨上。而我立时又闻到那种熟悉的气味,我在被打 小展在被打之后,就躺在这里,而翠莲,就是在这里,将……小展刺死的。”

  第五部:不是冤家不聚头

  照片中显示出来的,是一个典型的中国北方乡村油坊。这个油坊,在杨立群的梦中,千百次重复地出现,实在是一件怪事,除了那是他前生的经历之外,不能再有别的解释。

  杨立群也恰在这时问我:“对这一切,你有甚么解释?”

  我道:“有。”

  杨立群对我回答得如此快,有点惊呀:“你有甚么解释?”

  我道:“那是你前生的经历。”

  杨立群一听得我这样说,现出极高兴的神情来:“卫先生,你真和普通人不同,是的,那是我前生的经历……是我前生的经历。”

  接着,他一张一张照片给我看:“这口井,就是那另一个人对你说,翠莲在那里看到倒影的井。”

  他又取过另一张照片:“这就是那一丛荆棘,也是你说过的,翠莲曾在这里,不小心,给刺了一下。”

  最后,他指著的那张照片,上面是一个老人。那老人满脸全是皱纹,说不出有多大年纪,手里拿着一杆极长的旱烟袋。

  我一看之下,吃了一惊:“这……梦中那个拿旱烟袋的 ”

  杨立群看出了我的吃惊,也知道我为甚么要吃惊,他道:“当然不是,那是另一个老人,他姓李,叫李得富,今年八十岁了。”

  我“哦”地一声,对这个老人,没有多大的兴趣。事实上,那些照片,已足够证明很多事情了,所证明的事,如此奇玄,超越生、死界限,是灵魂和肉体关系的一种延续,这许多问题,只要略想一想,就足以令人神驰物外。我思绪相当乱,竭力镇定了一下,才道:“你找到了那些地方,可惜你无法证明曾发生过那些事。”

  杨立群不说话,只是望着我微笑。他的那种神态,令得我直跳了起来,叫道:“你……也已经证实了曾发生过这样的事?”

  杨立群“哈哈”笑了起来:“不然,我为甚么替那个叫李得富的老人拍照?”

  我“嗖”地吸了一口气,一时之间,讲不出话来。杨立群道:“看到了牌坊、油坊之后,我就在多义沟住了下来,说甚么也不肯离开。那个派来陪我的,紧张绝伦,离开了我一天,到台儿庄去请示他的上级,结果回来之后,一声也不出,想来是他的上级叫他别管我的行动。

  “于是,我就开始我的调查行动。在这里,我必须说明一点,我在多义沟住的时间越久,对这个地方,就越来越熟稔,小展的经历,也更多涌进我的脑子。我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展家村,现在叫甚么第三大队第七中队,我甚至可以记得,当初我……小展是怎地爬上那株老榆树去的。

  “到了展家村,我就问老年人,当时有没有一个叫展大义,可是问来问去,没有人知道。”

  杨立群讲到这里,我大声道:“等一等,你怎么知道小展的名字叫展大义?”

  杨立群道:“我一进展家村,就自然而然知道了,就像你一觉睡醒之后,自然记得你自己的名字叫卫斯理一样。”

  我闷哼了一声,没有再问甚么。

  杨立群道:“我甚至来到了村西的一间相当破旧的屋子,指著那屋子:‘展大义以前就是住在这里的,有谁还记得他?’可是一样没有人知道。展家村的所有人,全是姓展的,是一族人,我问起他们是不是还保留族谱,却被人狠狠嘲笑了一顿,我又追问如今住在这屋子中的人,上代祖先的名字,可是说出来的也全不对。

  “我已经找对了地方,可是却没有人知道小展,也没有人知道翠莲,这真令我发狂,我不断的向每一个人追问,并且说,如果有人能提供消息的,我可以送他们生产大队每个中队一架收音机,可以送他们抽水机,总之是他们需要的东西,我都可以送。这样,过了将近两个月,许多人,附近百余里的人都知道了,一天中午,一个中年妇人,扶著李得富,就是照片中的那个老人来见我。我和李得富的对话全部用录音机录了下来,你要不要听?”

  杨立群一面说,一面已取出了一具小型录音机来,望着我,我骂道:“废话,快放出来!”

  杨立群取过一只盒子,盒中有几卷微型录音带,我留意到盒上全有编号,他取过了第一号带,放进机内,按下了掣。

  我立时听到了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讲的是鲁南的土语。如果不是我对各地方言都有一定程度的了解,根本听不懂。

  为了方便起见,我将录音带上,杨立群和李得富的对话,一字不易,录在下面。录音带中除了杨、李对话之外,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那是带李得富来的那个中年妇女。另有一个鲁南口音也相当浓的男人声音,那是陪杨立群的那个姓孙的,看来,他十分尽责,寸步不离。而当时各发音人的神态,是杨立群在放录音带时补充的。

  以下就是录音带上的对话:

  李:(声音苍老而含糊不清)先生,你要找一个叫展大义的人?

  杨:(兴奋地)是,老太爷,你知道有这个人?

  李:(打量杨,满是皱纹的脸,现出一种极奇怪的神色来)先生,你是展大义的甚么人?你怎么知道有展大义这个人?

  杨:(焦急地)我不是他的甚么人,你也别管我怎么知道有这个人,我先问你,你是不是知道有展大义这个人?

  李:俺怎么不知道,俺当然知道,展大义,是俺的哥哥!(神情凄楚,双眼有点发直。)

  杨:(又惊又喜,但立时觉出不对)老太爷,不对吧,刚才那位大娘,说你姓李,展大义怎么会是你哥哥?

  孙:(声音很凶,指著李)你可别胡乱说话。

  李:(激动,向地上吐痰)俺才不扯蛋哩!俺本来姓展,家里穷,将俺卖给姓李的,所以,俺就姓李,展大义是俺大哥,俺哥俩,虽然自小分开,可是还常在一齐玩,展大义大俺七岁。

  杨立群在这时,按下了录音机上的暂停掣:“我那时,拼命在回忆,是不是有这样一个弟弟,可是却一点印象也没有了。或许,前生的事,要印象特别深刻才能记得起来。”

  我没有表示异议,杨立群放开了暂停掣。

  杨:(焦急莫名地)你还记得他?

  李:俺怎么不记得?他早死哩……(屈起手指来,口中喃喃有词,慢慢地算)他死那年……俺……好像还是韩大帅发号施令,是民国

  孙:(怒喝)公元

  李:(有点恼怒)俺可不记得公元,是民国九年,对哩,民国九年,俺那年,刚刚二十岁,俺是属……(想不起来)……

  杨:老大爷,别算你属甚么,展大义他……他……(声音有点发颤)他是怎么死的?

  李:(用手指着心口)叫人在这里捅了一刀,杀了的,俺奔去看他,他两只眼睛睁大,死得好怨,死了都不闭眼

  杨:(身子剧烈地发著抖)他……死在甚么地方?

  李:死在南义油坊里,俺到的时候,保安大队的人也来了,还有一个女人,在哭哭啼啼,俺认得这女人,是镇上的“破鞋”。

  杨立群又按下了暂停掣,问我:“你知道‘破鞋’是甚么意思?”

  我有点啼笑皆非:“快听录音带,我当然知道!”

  “破鞋”,就是娼妓。杨立群可能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名词,所以才觉得奇怪。而且我也可以肯定,那个在哭哭啼啼的“破鞋”,一定就是翠莲。翠莲的造型,在刘丽玲第一次向我提及之际,我就知道她不是“良家妇女”!

  杨立群笑了一下,笑容十分奇怪,道:“破鞋,这名词真有意思。小展也算是可怜的了,他所爱的,是一个……一个……风尘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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