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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法则:腹黑男神,强势宠》第2455章 不小心混成恶魔大佬的逆鳞63

作者:卿卿未央 字数:956 书籍:快穿法则:腹黑男神,强势宠

  褚月见抬头看见他的清晰的下颌线,眼神微闪,将头靠在他的怀里,轻轻嗯了一声。

  这是褚月见第一次没有反驳他。

  褚息和都已经准备好了,她如以往一般抗拒自己,没料到唯独这次她格外地乖顺,双手主动抓着他肩胛的布料。

  这是一种信赖和依靠的姿态,他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褚息和听见了自己按捺不住的心跳,强忍着将她嵌入身体的冲动,眉眼染上笑,脚步平稳地越过众人。

  所有跟随过来的宫人见此场景,也没有半分的诧异,只是在褚息和路过时,将头埋得更低了。

  来的时候是一人,回去的时候是一群人披星戴月地走进了公主殿。

  褚月见被褚息和放下,看着他便转头吩咐宫人去取药前来。

  褚月见无力地侧躺在床上,一眼不眨地盯着他看,少年的面容同她八分相似,却比她多了几分多情。

  这点和方才在梦中所见略有不同。

  宫人将药端了过来,垂首不敢乱看,屈膝跪地上前欲要给褚月见上药。却被褚息和一手接过,垂着眼睑挥手道:“下去罢。”宫人听从吩咐搁置下药盘,躬身退下去。

  顶着褚月见直白的打量视线,褚息和看似面不改色的冷静着,实际耳根蔓延着红,纯粹无害的面上平白增添了几分欲气。

  姐姐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移开过他身上,所以是喜欢他今日的模样吗?

  褚息和在心中默念着,下次也要这般装扮出现,心中升起了欢愉,情愫正在隐蔽地发酵着。

  他身形略显僵硬地蹲下,由于紧张所以没有了方才的那般自在,连伸出去的掌心都带着细微的汗。

  手方才碰到那双玉白足,耳边便响起了少女语调淡淡的声音。

  “阿和,你觉得以前姐姐待你好吗?”褚月见缓缓问出声,情绪被冷淡掩盖住了。

  眼前的少年自幼开始便被厌恶着,怎么生出来的情愫?永远将自己的身姿放得最低。

  然后她眼见着蹲在自己脚边的人身影顿住了,继而眉目松懈开,抬起脸来含着笃定道:“好。”

  没有人比姐姐待他还要好了,他自幼便知道世上只有姐姐才是待他最好的人,爱她已经是不可磨灭的习惯。

  曾今有设想

  过,倘若有一天不能爱姐姐,大约就是他的死其将至了,所以在此之前,他会一步步让姐姐也爱他

  褚息和嘴角扬起一抹笑,眼神忽闪着看着眼前的人,眸中是纯粹。

  哪怕是浅显的男欢女爱,他也愿意。

  “那我要是以前想杀你,你还觉得好吗?”褚月见盯着他的眼,嘴边溢出惑意。之前或许不是她做的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她是真的讨厌,还有真的想要褚息和死。所以她才疑惑不解。

  果然如她所想般,褚息和一样也是知晓的,闻言垂下眼睑,面色变得苍白起来,神情都带着一丝勉强,

  "姐姐待我好。"他垂着头,捏着的药瓶指尖泛白,唇喻动半响还是笃定地讲着。一个想要杀他的人,他却爱之如命。

  褚月见不知道其中发生过什么,其实也并不是特别感兴趣,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同时也知晓了一点,原主的身份并非如表面那般尊贵无双,至少以前绝对不是,甚至随时都有丧命的风险,所以才会不断躲着那些人。

  还有她大约也并非是褚氏正统的血脉,所以才会被人唤做贱种,肆意被人欺辱。

  而生为正统血脉的褚息和,便不会受到这样的待遇。

  同一个肚子出来的,只有她苟且偷生着,被人差别对待着,而褚息和一出生便享受着最好的待遇。

  她嫉妒,想要杀死他。

  用旁观者的角度看来,这段畸形的爱还挺可笑的,她恨他入骨,他偏生爱之如命。褚月见看着他不讲话,眼中泛起的怜悯更盛了。她的视线停在身上像是灼烧的火焰,将他燃烧成灰烬。褚息和也不言了,抿着有些苍白的唇,沉默着给她上完药。

  等再次抬头时原本躺在上面的人,已经不知何时闭上了眼,好似陷入了沉睡。

  她斜靠在月色金织软榻上,乌黑如云的发随意地披散着,纤浓的睫毛轻敛扫下一层阴影,眉宇似笼罩在云雾中般飘渺。

  她近得触手可及。

  褚息和眼中贪念四起,目光划过她睡得双颊有些泛粉的娇颜,最后落在她红润如棠的唇上,呼吸微滞。

  她就安静乖乖地躺在这里,半分防备也没有,连枕都能肆意地吻着她的唇。

  眼底划过一丝嫉妒,他甚至连这些死物都比不过,只敢在

  这个时候肆无忌惮地侵占她的容颜。明明离得这般近,他却连触碰都是奢望。

  心尖儿传来密密麻麻的疼,褚息和忆起方才的谈话却弯眼笑了,抬手捂着心口,嘴角的笑意无声扩大。

  方才姐姐问她以前想杀,他还觉得好吗?

  好啊,如何不好?

  能死在姐姐的手上,他此生的夙愿,只要她还舍不得,他便能苟延残喘着不要命地爱她。缓缓站起身,褚息和的眼中泛着贪婪,视线肆意凌掠过眼前的人。

  他凝望半响还是弯下了腰,轻柔地吻上了她的唇,鼻翼见都是清甜的香气,血脉翻涌的感觉来得汹涌。

  褚息和险些没有忍住,自己那想要肆意占有的冲动,浅尝辄止地舔了一瞬她的唇,便克制地抬起了头。

  躺着的人依旧未动,大约是真的累了,呼吸缠绵悠长。

  "姐姐,再等等我,很快便能在一起了。"他目光痴缠,手抬起来虚放至她的鼻尖上,却没有点下去,收了手转身便离去了。

  八月的阳光依旧明媚。

  宫中修葺有宽大的蹴鞠场,褚月见兴致尚好时便喜欢来这里,比时常闷在公主殿好舒服得多。不过她并不会蹴鞠,只是为了看那些人场上挥洒热血,以此来解闷而已。

  旁边的是一袭清雅的陈衍让,他瞧了眼场上的人,偶尔偏过头看一旁双颊泛粉的人。春花明媚,是人间至美之景。

  他嘴角含温润笑意,看着她透光的脸上泛着绒光,倏地将手伸了过去。

  褚月见察觉到他的动作,低头一看,原是已经剥好的板栗,见此她也是丝毫不客气,接过直接放进嘴里。

  “听说前段时间,广陵王欲要给褚褚寻一门好亲事?”陈衍让语调缓缓,似随口问道。

  场上的赛事正值高.潮,她看得正在兴头无心旁的,就随意地点点头,目光明亮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场上。

  余光却又见一旁的手伸再次了过来,没有细看,她还以为是剥好的板栗,便将手伸了过去。

  没有拿到板栗,掌心却被紧紧攥住了。

  对方的大胆行为,让她这才舍得从场上收回视线,眼含疑惑地偏过头,看着一旁的斯文含笑的人。

  陈衍让见自己终于将她的视线吸引回来了,心中划过微不可见的

  满足。

  他将手中的柔荑紧握着,笑得一派云淡风轻,轻声问道:"褚褚,你说我要去讨好广陵王吗?"一听陈衍让似玩笑般的话,褚月见便懂了他是什么意思,没有急着回答他,暗自思衬着。这段时间陈衍让不断用各种的暗示,无一不是表达着想要娶她。

  若是在之前,褚月见说不定还有些兴致同他玩游戏,但随着他越渐的认真,她忽感以前那种玩乐感好似渐渐淡了下去。

  陈衍让想娶她的心到底有多真,她都不想去计算了。

  “讨好他作甚?”褚月见眼神忽闪,收回自己的手,偏头状似专注看着场上的赛事,眉梢的明媚却显得有些淡了。

  陈衍让见她这般态度,心中微沉,眼中的笑意消散,目光深邃地凝望着如花娇艳的侧脸。

  分明还是和之前无差,却感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唯一不一样的便是,她如今对着他好似漫不经心得多了。

  陈衍让凝望褚月见的侧脸半响,她都似恍若未觉般,始终不曾回头。果然是无情像。

  陈衍让弯着嘴角,捻着指尖,方才那触觉犹在,但心中却没有了之前的持重,反而升起了淡而不可忽视的钝感。

  小殿下如今对他并不如以前那般上心了呢,是觉得他无趣了,玩儿够了吗?世上那能有两全其美之事,他还从未被人弃过,以前没有,今后也不会。陈衍让垂下眼睑,姿态懒散地靠在椅背上,嘴角虽然带着一抹浅笑,实际眸中毫无笑意。

  “褚褚说得倒也对。”他挑着嘴角,目光看向不远处:“广陵王如今自身都难保,无需我前去讨好。"

  广陵王在南边时,便有传言好群众霆乐,前段时间更加是差点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能保住这条命来洛河京,还是用药物吊回来的。

  此等丢人的事儿虽然隐蔽,但在各大世家也并非是什么秘事。

  广陵王是洛河京剩下的几大世家,联合请回来的,为的就是预防褚息和对剩下的他们出手。放一个褚息和暂且动不了的广陵王在此,多少也会分散一些心神。

  至于广陵王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放弃了南边丰硕且安逸的生活,入了洛河京,这事倒是有待商驳。

  陈衍让虽然没有参与此事,却知道广陵王野心勃勃,一直认为这不见得,不是一场纵虎归山,但乐得放任那些人这般做

  。

  毕竟最近他时常会遭遇一些‘意外’,想着分散一些褚息和的注意,他也舒心一点,故而没去搭理。

  谁料广陵王这般没有用,回京才不久便本性暴露无遗,宫中设宴吃酒醉了,竟然堂而皇之地在宫中霪乐。

  霪乐倒也罢了,偏偏还撞上了喜以斥责命鉴的太傅。

  太傅此人乃为数不多的肱骨之臣,最不喜见的便是奢靡霪了。

  太傅本该是要辞官归隐的,奈何褚氏好奢靡风一直不曾不改,故而迟迟未曾退隐。

  太傅活跃在朝堂上,为弹劾众人做出了卓越贡献,褚息和案上弹劾斥责的奏折,估计也是唯这太傅占得最多。

  连褚息和这般的人都对太傅无可奈何,只等着将其熬死,在他面前都得要退避几分,跟何况是广陵王了。

  前朝时两人便不是很对付,谁料如今刚好又碰上了,可不教太傅抓住了把柄,剩下的使劲儿来折腾了。

  那日太傅当即气愤回府,转头便连合中枢三司一起,第二日早朝便跪于鹿台金殿前,非不入殿。

  这般的手法虽然不会将其拉下马,但广陵王名声这一块算是毁一半了,以后想要做些什么都会被人诟病。

  广陵王号称清雅之士,所以门下数名寒门出生的读书人。

  如今这事若是被人大肆传扬出去,只怕是在门下召集无数门客的行为,也显得其意不言而喻了。陈衍让仰头看着场上的蹴鞠寒,在他眼中亦看的是,褚氏与世家暗中的争锋对决。他一向喜于这般不出手,在暗中推波助澜的自控掌握感。

  群狼相斗,在你死我活之际都未曾发觉,它们所争斗的东西,同样也被旁人觊觎着,甚至已经被旁人握住在手中了。

  这般的感觉是陈衍让最为痴迷的,但现在……

  他脸上浮起来的表情淡下,晦涩地偏头看了看身旁的人,却觉得这般的感觉变得无趣起来,竟然还没有她的一句话,来得令人心潮澎湃。

  褚月见观着场上的球赛,忽然看见一道身影缓缓行过,眸光乍亮。虽然有些远且还隔着来往的人群,她还是一眼看见了,那是奉时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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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那天已经过了有几日了,褚月见也很久没有见过他了,当然不敢见居多。

  如今他突然这样闯入她的视线中,那日的记忆浮上脑海,她感觉自己沉寂的心,开始不安分地狂跳。

  他身上的伤口应该已经留下来了吧,有些想看。

  褚月见一改方才的漫不经心,忽然亮着明媚的双眸看着某一处,其中的兴味正浓,一如当时看他那般。

  陈衍让一直注视着褚月见,见她突然的转变,若有所感地顺着视线和一人对视上了。一人温润如玉,一人眉宇寒霜。

  奉时雪是循着松狮犬的踪迹而来的,平日他很少在宫中行走,但今日不同。

  陈衍让光明正大的来了公主殿。

  他隔得很远都能看见褚月见和他握手笑言,眉眼皆是明媚的春色,与那日对着他的恶劣全然相反。

  见到此场景,奉时雪抿唇垂下眸,忍着想要抬手抚摸眉骨痣的冲动。

  察觉到一道带着兴味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奉时雪心跳略微失律,隐蔽的情绪升起再被快速压制。

  任由他心间如何沸腾,面上依旧是面无表情,对视上后转身便要走。"小奴隶,去那里?"清脆的声音带着慵懒,整暇以待地传来。

  语调不大,在场所有的人都听见了,停下来自己的动作,顺着褚月见的视线转过去看。众人都有听闻过,奉时雪被烙了‘奴’印,所以那些目光还带了探究。

  感受着这些肆无忌惮的视线,奉时雪转过身的脚步一顿,怠倦地垂下眼睫,唇线紧抿,手中的冲动越渐明显了。

  他想要碰碰眉骨的那颗红痣。

  褚月见看着他停下的背影弯着嘴角,梨涡显露出来,从软椅上站起来,头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本来是想要朝着奉时雪那边走过去的,待到站起来时却忽然想起来,她是公主,为什么要她走过去?

  依照尊卑,怎么也得是奉时雪他听话地走过来,这般想着褚月见便坐了下去。她恶劣心起,随手拿起一旁挂着红绸带的蹴鞠球,对着奉时雪的方向掷了过去。原意是想要扔掷他的脚下,然后再让他捡过来的。

  但是手上的力道没有把握好,直接砸至奉时雪的肩胛,力道虽然小但他却莫名往前迈了一步。似绣球花的蹴鞠滚落至他的

  脚边,停了下来,奉时雪稳住心身后,视线不偏不倚地落在上面。

  “别愣着呀,捡过来给本殿。”身后的声音犹如裹着糖浆软糯糕点般甜,带着的却是满满的恶意。

  奉时雪眉宇冷漠,他不转头看她,亦不想捡起地上的蹴鞠。

  "褚褚,别为难他了,听闻他身上还有伤。"忽然有温柔的男声响起,带着如沐春风的安抚之意。

  陈衍让也不懂为何褚月见对奉时雪的恶意这般大,之前便听闻奉时雪不过是说错了一句话,便被她亲自刻上了烙印。

  在昭阳能被烙印的都是最卑贱的罪犯。奉时雪身无罪,甚至算得上是无辜之人,是在天下百姓和忠贞之臣的膝下保下来的。

  无故受此酷刑,就连陈衍让也忍不住心生怜悯心。最主要的是感觉眼前的奉时雪,和最初见到时有些不一样了,他心中起了探究欲。

  说不上那里不一样,最为明显的便是周身的气质,似越渐沉寂了下来。

  不过他出言帮忙,并非是因为心中那可有可无的怜悯,而是因为奉时雪如今还能为他所用,顺便卖他一个人情罢了。

  褚月见闻言眼含不满,却还是因为陈衍让的话,而温和了不少。

  “他是有伤,又不是残废了,不就是捡一个球而已,那能这般娇贵啊。”褚月见表面言语不悦,实际上因为陈衍让这句话乐开了。

  他可太贴心了,她还正愁怎么顺理成章地对奉时雪态度好些,这句话简直是将抬阶摆在她的脚下供她顺着走下来。

  是以褚月见表面是因为,不想在心上人面前失礼,迫不得以才不想表现得太过于跋扈,实际心中正满意着。

  她从陈衍让身上移开视线,转头眉梢挂着轻蔑道:“既然有伤,便……”

  ?

  褚月见口中的话随止,睁眼一双雾蒙蒙的眼,里面装着浅显地惊讶。

  因为她看见奉时雪已经弯腰捡起了脚边的蹴鞠,正面无表情地朝着她走来。

  他的目光沉寂如水,连余光都没有给过旁人,直勾勾地盯着褚月见看,里面藏着黏稠的黑雾在翻涌。

  明明穿的是一些纯净的阳春白雪,褚月见却有种错觉,奉时雪手中拿的是不是蹴鞠,而是她血淋淋的头颅,脚下踏着的是血海残肢。

  />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起,褚月见瞳孔随着他越靠越近而扩张,手无意识地握住了一旁的陈衍让。

  陈衍让偏头看着面无表情走来的奉时雪,复而若有所感看向身旁,正在无意识紧张得浑身僵硬的褚月见。

  "你要的球。"

  蹴鞠上挂着红绸带缠绕上骨节分明的冷白手腕,随着他的动作绸带摆动着,似鲜血在往下滴落。

  褚月见低头看着放在自己的面前的蹴鞠,手无意识地抓紧,她真的感觉奉时雪手里拿的是她的头。

  她现在到底接不接自己的头?

  正当褚月见还在迟疑,忽感手上传来轻抚的揉捏,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用力地抓着陈衍让。没有搭理递过来的蹴鞠,褚月见偏头看了一眼陈衍让,眸光闪着无辜。

  陈衍让见此场景也明白了,小殿下这是做了坏事而难得的心虚呢,这副模样倒是难得。见褚月见对自己的依赖,陈衍让的嘴角荡漾起一抹温润的笑意,带着安抚意地回握着。陈衍让抬头看着沉默立在面前的奉时雪,眼神忽闪一瞬,含着温润道:“褚褚的东西给我罢。”

  本以为奉时雪能听懂他其中的意思,毕竟之前相见时,虽然未曾明说,但奉时雪请他帮的忙便是接近褚月见,以备不时他能将褚月见绊住。

  他自认这话的里透露着的亲密,是在对奉时雪暗示,他如今现已经做得差不多了。

  结果他等了半响,都没有等到奉时雪将手中的东西给他,甚至连一道余光都没有得到。

  奉时雪手中拿着蹴鞠,目如风雪刺骨地注视着褚月见,冷漠下藏着旁的情绪。

  陈衍让见状,顿感有种自己所有物被觊觎的危险感,脸上的笑意也淡下了几分。

  他睥睨带着自傲地看奉时雪,抬手欲要将蹴鞠拿过来。

  但他前来拿时,方才发觉奉时雪攥得很紧,他暗自使用了力道也没有将其拿下。

  陈衍让眼中的笑意都淡化了,含着一丝怀疑,眯眼看着眼前风雪不动的奉时雪。

  一瞬间两人之间竟升起一股对峙的暗涌。

  褚月见先是看着见陈衍让的动作,不知为何忽地偏头去看了奉时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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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是是铁了心要自己拿?

  褚月见心中微叹息,看来他现在已经这样厌恶自己了,非要她亲自拿着自己的头。

  褚月见从陈衍让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再绕到两人的中间捧着球身,将蹴鞠轻易地拿了过来。她表面看似淡然,实际内心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毕竟自己作的死,自己扛。

  见褚月见从自己手中将蹴鞠接过,奉时雪神情淡了些,将手收了回来藏在袖中轻捻起。他垂着眸子,语气毫无起伏道:"不知殿下,还有何事?"

  他都暗示自己的头,他随手可以取下,褚月见哪敢还有其他的事吩咐奉时雪!她只悔方才没有看见过奉时雪,现在已经日常欺负完人了,她也不打算继续作死了。褚月见懒懒地抛着手中的玩意儿,语气散漫道:“下去罢。”奉时雪闻言视线却落在她的手上,唇无声抿着。

  方才她就是用这只手和陈衍让亲密相握的,现在却拿着他给的东西玩弄着。

  不过那双手曾亲自给他刻下过烙印,突如其来的念头袭来,奉时雪心中的闷感顿时消散了。他隐晦地收回自己的视线,转身离去,那袭雪白的衣袍被光折射出飘渺的蕴光。

  褚月见放下手中的蹴鞠,抬眸看着奉时雪离去的背影有些失神,连陈衍让唤了她几声都没有回过神来。

  她感觉奉时雪的今日的态度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来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心中难免有些不安。

  “褚褚?”陈衍让唤了第四声后,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淡了下来。

  他噤声等了一会儿,才见她颇有些依依不舍的意味,从那道背影身上会过神。"褚褚很喜欢吗?"他漫不经心地带着懒散问道。

  "啊?"

  褚月见水雾弥漫的眸子转过去,含着疑惑看陈衍让,见他面上的笑意全无,面无表情之下透着隐约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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