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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法则:腹黑男神,强势宠》第1143章 狼狗校霸,你好烦51

作者:卿卿未央 字数:915 书籍:快穿法则:腹黑男神,强势宠

  是夜。

  金襄郡主歪靠在美人榻上,在听到江逾月的话音落下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渐渐僵住,随即缓缓从美人榻上撑起身来,面无表情、一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她,道:“你什么意思?”

  看见金襄郡主的反应,江逾月的脸上便勾起了一丝笑意,她不怕金襄翻脸,她就怕金襄不在乎,只要金襄在乎,那她就赢了一半了。

  “我的意思是,沈蕴玉早就有女人了,他是为了那个女人而拒绝你的,而那个女人你也认识,她毁了你的一辈子,她在明知道你喜欢沈蕴玉的情况下,还让你嫁给了我哥哥,那个女人啊,就是我的好嫂嫂,石清莲。”

  江逾月的尾音愉悦的向上勾起,带着几丝同病相怜,幸灾乐祸的意味,慢悠悠的落下:“沈蕴玉啊,我亲眼看见他从我嫂嫂的房中出来呢。”

  金襄两眼骤然泛红。

  彼时明月高悬夜空,由上至下,静静的俯瞰着整个京城,瞧着这世间百态,逆木生枝。

  清晨,陆家。

  陆姣姣一大早,以寻永宁侯世子去玩儿为理由,出了陆府的门。

  陆家近日愁云惨淡,最开始是担心陆远山在牢狱中被锦衣走狗们弄死,后来是担心陆远山的事儿脏到陆府身上,陆飞鸾还因为之前落湖的事情每日寻死觅活,偶尔还来找陆姣姣的麻烦,被陆姣姣给硬气的打回去了——她现在扯着永宁侯世子的大旗,谁都敢打,横行无忌,陆夫人被她气的好歹,又不敢真的动她,投鼠忌器之下,便拉着陆飞鸢离她远些,只要她不跑、老实嫁给永宁侯世子就行,剩下的她爱怎么作就怎么作。

  陆家人不来招惹她,她也不爱招惹陆家人,她今日借口出府之后,去寻了永宁侯世子,永宁侯世子在忙,没空理她,她就借口去听戏,吃茶,在一个小包厢里听,让旁的人都在外头等着,她自己顺着窗户爬到外面去,去寻了石清莲给她留下的地址,找到了她的母亲。

  母女一相遇,都是泪眼朦胧,陆姣姣拿了银钱给母亲,让母亲先出京城,回柳州的乡下老家等她,她要自己想办法抽身。

  陆皎姣时间紧迫,她与母亲交代了几句之后,便又自己跑回了包厢里————陆家的人看她看的很严实,她要是跑了,陆家人会立刻四处抓人的,找到了母亲,她也放下了块大石头,心想,她也需要好好为自己的后路筹谋一下了。

  />陆姣姣在茶楼听戏的时候,还能听见四周的一些宾客开始讨论时事,之前江逾白与康安帝姬的事情已经被众人遗忘了,现在的新鲜事,是北典府司又拿了很多官员下狱,不知道在审什么,以及,南方生了一场水患。

  南方地势低洼,雨多河多,时常生水患,但这次的水患格外大,水势滔天,阻拦了南方运往京城的货船,导致大批量南方的货物运不到北方,北方关于南方的部分东西开始涨价。

  据说比原先翻了好几倍呢,且往后只会越来越贵。

  陆姣姣只听了一耳朵,便不再放在心上了,这与她没多少关系。

  她听了会儿戏,就找借口回陆家了,她回陆家的时候,还瞧见了麒麟街末尾的北典府司中开门,沈蕴玉从其中走了出来。

  这人穿着一身赤红色飞鱼服,头戴官帽,腰挎绣春刀,骑高头大马,与街巷中穿行,瞧见他的人都远远避开了。

  陆姣姣认得这个人,这是之前在陆家直接用一根鞭子把陆远山拖走的北典府司指挥使,姓沈来着。

  也不知道现在是去谁家。

  沈蕴玉是奔着石家去的,他已连着好几日没瞧见小狗崽了,他亦不想以之前那样的身份去见石清莲,便换了个光明正大的方式——以上门查案的方式,来石家问讯。

  北典府司查案,如果碰到一些有些嫌疑,但是不能逮捕的人,便会上门问询,沈蕴玉上一个问讯的人,是已故的前朝太子。

  只不过,沈蕴玉这次上门的时候,石清莲并不在,石清莲一大清早就跑去逛商贸街了。

  南方发了大水,诸多木料都开始涨价,石清莲兴冲冲的出去转悠了片刻,算了算自己手里头的银子,觉得还得再压个五天,然后再卖。

  南方水患堵塞运河,最多也就堵半个月,被堵的第五日,是价格最巅峰的时候,她一转手,便能翻个十几倍,一本万利!

  别说石清莲了,就连跟在后面算价格的双喜都觉得手心冒汗,几次伸手想去摸墨言胸口处的小荷包,里面装着购置木材的单据,她摸一次,墨言也摸一次,生怕这单据不翼而飞。

  这一笔巨款,够她们家姑娘盘下半条商贸街了!回府时,石清莲还偶遇了顾时明。

  顾时明又是来府中与石清叶探讨诗学的,他这些时日常常过来,因他卖相好,又守礼,还是龙骧书院的学子,瞧着

  像是松竹林立挺拔翠绿,远远一望礼人心脾,分外讨人喜欢,石大夫人也许他常来。

  顾时明在府门口瞧见她,便给石清莲行礼,俩人都要进石府,便一道相伴向府中而行。

  石清莲想到赚了那么多银子,笑的眉目开怀,而顾时明跟在石清莲身旁,瞧见石清莲一笑,他便也跟着笑。

  俩人都生的好,年岁又合宜,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的时候,将他们的眉眼都照的熠熠生辉,这两人相伴向前行,一开口说话时,秋风都显得温柔了两分。

  他们俩进门时,还有丫鬟来向他们行礼,道:“三姑娘,顾公子,今日府中来了贵客,二老爷在前厅待客。”

  主家有课,顾时明这个客人自然就不好再进去,他便与石清莲行礼,道:“既石大人有客,顾某先行告退。”

  石清莲也与他行了一个女子侧身礼,还恭送了顾时明几步路。把顾时明送走之后,石清莲才问丫鬟:"是何家的贵客?"

  浑然不知,贵客,此时正隔着一个窗子瞧着他们。

  半刻钟前,沈蕴玉进了石家,露出腰牌、说明来意后,石清叶便匆匆从他院儿里奔出来,将沈蕴玉迎到了前厅中落座。

  石府前厅内,石清叶藏在广袖下的手掌正攥着拳头,有些许紧绷、恐慌的盯着面前的沈蕴玉,又勉强挤出来一丝笑,问:“不知,沈大人此番为何前来?”

  石清叶是刑部之人,对于北典府司比其他朝中人更了解些,他也知道沈蕴玉这个人不能开罪,平时瞧见了都赶忙躲远点,今日瞧见沈蕴玉上门,他把他这辈子犯过的法都想了一遍,生怕他的某点疏漏连累了整个石家。

  “不过是来询问些涉及案件的事,可耽误了石大人?”沈蕴玉端坐在椅子上,虽是客位,但却比主位上的石清叶更从容些,他抬眸看向石清叶,道。

  石清叶哪敢说“不”?人家北典府司寻常问话,都是直接拿人下狱的,听说前日,就连陆右相二子都是被鞭子给拖进北典府司的,他何德何能,让沈蕴玉登门来递腰牌拜访啊?

  石清叶后背都冒出热汗来了。

  “石大人不必紧张。”沈蕴玉今日却是出了奇的好说话模样,语气都显得温和:“只是例行询问一些与案件相关的人罢了,沈某记得,您与何采是同僚,不知,何采此人,您是否了解?”

  何采。

  石清叶脑子里瞬间浮现出来了一个略显单薄的倔强身影,人是消瘦的,模样是平庸的,灰扑扑的,但是站在那里时,眼底里却有拼搏的光,像是为了什么东西,一直在提着一口气吊着命、与谁较劲一般。

  “是个比较孤寂的怪人,甚少与同僚出去吃茶聊天,但听闻他家境不好,住在外城,又偏远,想来也没那么多时间交际。”

  石清叶绞尽脑汁的回想何采的时候,院子外面传来了石清莲的声音。

  初初听见石清莲声音的时候,沈蕴玉眉眼都舒缓下来,他这些时日一直忙,像是一根绷紧了的弦,浸泡在血腥、阴暗,与阴谋里,没有片刻停歇,以前他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忙的抽不开身的时候,却总是觉得缺点什么。

  他觉得,他缺一个下午。

  是和石清莲一起在厢房床榻上躺着的一个下午,什么都不做,就抱在一起沉沉的睡觉,她的发丝缠绕在他的手臂上,呼吸落在他的锁骨上,有温柔的风吹动帷帐,阳光暖洋洋的映亮地面,空气中有细小的灰尘再飞舞,她窝在被子里,睡得脸蛋都鼓起来,脸上都印满红印,他不必睁眼,只要动一动手臂,就能抱个满怀。

  是岁月在静静流淌的声音。他想要很多很多这样的下午。

  沈蕴玉拾起眼眸的时候,眼底里都萦绕着几丝莹润的笑意,但他隔着一个窗子望过去时,却瞧见了并肩而行的两个人。

  沈蕴玉眼底的笑容骤然消散,原本放松的脊背又一点点绷起来,眯起眼眸来往外看。

  这人是谁?

  一个书生模样的公子与石清莲并肩而行。他们两人在笑。在对视。

  两人之间的暧昧氛围只要远远一扫,便能瞧见,那公子眼底里的情谊浓稠的像是蜜,几乎都要溢出来了,石清莲还在和他笑,那双灿烂的眼眸里面汇聚着全天下最好的东西,璀璨的像是天上的月亮。

  沈蕴玉如同遭了人当头一鞭,方才心口处萦绕着的温润情愫、款款思念都被抽散了,随之涌上来的便是憋闷,恼怒,不敢置信,和一丝丝慌乱。

  “不知这位公子是?”沈蕴玉脸颊抽动片刻,才突然开口道:“瞧着好似有些眼熟。”

  就在石清叶一直低头思索的时候,沈蕴玉突然问了一句,石清叶抬眸看过去,没看清楚,又站起身来,盯着窗户瞧了两眼,才认出来,道

  :"这位是顾公子,顾时明,我的好友,时常来拜访。"

  一提到顾时明,石清叶脸上便多了些笑,虽然只有一点,但这可是沈蕴玉进门以来,他露出的第一个笑。

  最开始他搞不明白顾时明怎么三天两头的往这边跑,但后来便也隐约猜到了,这顾时明回回都把眼珠子黏在他三妹的身上

  顾时明人也不错,石清叶心里也挺满意,语气中便带了几分哥哥审视妹婿的意味,道:“勉强还算入眼吧。”

  沈蕴玉何其眼力,一眼便瞧出了石清叶藏在笑容下的满意,能露出这种神情,想来是已经知晓,并处于默许状态。

  他坐在一旁,只觉得一股火已经顶上了头皮了。

  石清莲方才是与这位顾时明出去闲逛了?对他笑得那么好看,她还是喜好这种书生模样的人?

  只是几日不见,她就移情别恋了!

  亦或者,石清莲本就从未喜欢过他?最开始与他在一起,当真只是为了解毒?现在毒性解了,又与江逾白分开,便开始搜寻其他人了?

  他以为石清莲与他分开几日,是不好意思找他,是碍于他忙而没有挂灯笼,亦或者是在和他拉扯较劲,但实际上,是石清莲已经跟别人在一起、有说有笑的逛街景了!

  他们牵过手了吗?有没有抱在一起讲话?石清莲有没有哭给过他看?

  沈蕴玉越想越乱,嫉妒是这世间最毒的药,只需要一点点,便能让人胡思乱想,但如果有湖泊海啸般那么多,便足以将人的理智蒸腾,让人被情绪所支配,变成爱欲的囚徒。

  沈蕴玉那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门口看,看着顾时明离开,看着石清莲询问丫鬟是何方贵客到来,听到"北典府司指挥使"这几个字的时候,石清莲诧异的看了一眼前堂的门。

  她只能看到门扉,却看不见门后的恶狼。

  而此时,石清叶在一旁“啪”的一拍手,道:“何采之前还与我讨论过一则关于女子的刑律,好似被我放到书房去了。"

  “沈大人稍后,在我书房里,我现在去寻。”石清叶匆匆起身离开。

  他走的时候,瞧见石清莲了,但连话都没说一句,只说了一句"走远些,别进前厅",然后便急急地跑向书房内。

  石清莲才

  不走呢,她想知道沈蕴玉为何而来,她提着裙摆,缓缓踏入了前厅门槛。

  一眼,正瞧见前厅里,端坐在椅子上的沈蕴玉。

  沈蕴玉没喝茶,没任何动作,便坐在椅子上,目光深幽的看着石清莲。

  石清莲心口处莫名的紧了一下,之前那种琢磨不透沈蕴玉喜怒的感觉又来了,之前沈落玉每次摆出来这种态度的时候,都会变本加厉的欺负她,有的时候还会故意逼她哭,总会折腾她很久才会消气,她有些怕沈蕴玉这个样子,一瞧见就觉得腿软。

  她僵着身子,缓缓地行了一礼:“小女见过沈大人。”

  “许久不见,石三姑娘怎如此生疏了。”沈蕴玉的眼眸近乎凶狠一般描摹着石清莲的眉眼,语气听起来格外轻柔,却透着一股子要把人生吞活剥了的阴狠劲:"沈某近日事忙,未曾来瞧过石姑娘,也不知道,石三姑娘近来可好?”

  石清莲拿捏不准沈蕴玉的意思,这人之前跟她说,她和江逾白分开之后,他们俩人便也跟着一刀两断,但现如今又突然来府中莫名其妙的找她哥哥问讯,且现在这说话时恶狠狠的语气,怎么看都不一般,她迟疑着回了一句:“清莲还好,大人目忙就是,不必担忧清莲,清莲之事,清莲自己能处理。"

  沈蕴玉额上的青筋都跟着跳。好,好姑娘,这是要跟他划清界限。

  这与他想的不同。

  他亲手养大的小蔷薇,他一口一口喂大的小狗崽子,才脱了手没几天,便转过去跟旁人好了。

  他被石清莲激出了一身的火气,额头上的青筋都在颤,人却不说话,只面无表情的坐着,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石清莲自然也能感受到沈蕴玉那周身越来越强的压迫感,宛若刀锋般冷冽,她干干的抿了抿唇瓣,努力回想自己都说了什么。

  好似…也没有说错的地方,她从进门到现在,也不过才说了一句话而已,沈蕴玉莫名其妙的就这么生气,也不知道这怒火到底从何而来。

  她迟疑着,又补了一句:"大人,是与清莲有吩咐吗?大人当日帮了我很多,清莲若有能回报大人的,自当回哺大人。"

  她不说这句“回哺”还好,她这样一提,直接将沈蕴玉那根脆弱的琴弦给踩断了!

  果然,在她眼里,原先那些浓情蜜意都是假的,

  都是她拿来解毒时的一时情动,扭过了头就不算数了,只用“回哺”这二字来将那些事都给盖过去了,她能回哺什么?他予她的那些,又能怎么回哺?他竟亲手喂了一头白眼狼出来!

  一想到方才石清莲与顾时明相伴而行的笑脸,和见了他时骤然收拢笑容的模样,沈蕴玉便觉得一阵窒息,心口像是被人重重捏了一把,只听“啪”的一声,他手中端着的茶杯竟然被他给捏碎了,茶水与茶杯碎片进溅了一地,石清莲被惊了一瞬,向后退了两步,膝窝磕碰到了椅子的边缘,她才堪堪停住。

  只见沈蕴玉“蹭”的一下站起身来,转瞬间便逼至她的面前,一张脸杀气四溢,直直的将她逼的向后一腿、跌坐在椅子上不敢动。

  她昂头,就能看见沈蕴玉一双冷冽的眼眸,里面倒映着她的脸,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像是只要一低头,就能将她直接吞吃入腹一般。

  她正惊愣中,便见沈蕴玉双手撑在她椅侧,一双轮廓锋锐的瑞凤眼垂下来,死死地盯着她,吐咄逼人的问她:“你我之情谊,便是只有解毒吗?那么多日日夜夜,就只有“解毒”这两个字便能解释了吗?你求着我去过花河的时候,可曾想过我只是在给你解毒?我白日翻到你院内,只抱着你睡觉的时候,你可曾想过我只是现在给你解毒?”

  “石三姑娘想如何回哺沈某,嗯?沈某身上毒性未去,石三姑娘还愿意为沈某夜夜点灯吗?你是愿意为我点灯,还是愿意为刚才那位顾公子点灯?若要在顾公子与沈某之间挑一个,石三姑娘可还会挑沈某?当初,当初在假山之中,若是遇到的是顾公子,你可会更高兴?”

  这样一连串的问题几乎是直接砸在石清莲脸上的,石清莲整个人都向后贴,试图和他拉开距离脊背都跟着绷直:“大、大人!你,你身上的毒不是,内功深厚,能压下去吗?我点灯,我

  她一句话磕磕绊绊半响都未曾说出来,她可从未见过沈蕴玉这般失态,平时他脸上瞧不出半点喜怒来,说砍头就砍头,说剁手就剁手,眉眼间连一点波澜都不会有,更别提平日里相处间了,他是能不动声色的欺负她、还和江逾白说话的人,从他的脸上,她窥探不到半点情绪,也从未猜测到过沈蕴玉的情绪,只知道这人心思深,故而一直谨慎防备,直到现在,沈蕴玉突然一翻脸,将石清莲惊的魂飞魄散。

  沈蕴玉不准她跑,一手握着她手腕,逼迫她坐下,面无表情、双目猩红、一字一顿的问:“沈某只问你,今晚

  ,可还愿意为沈某点灯吗?”

  “点灯”那两个字,被沈蕴玉咬的像是要见血一般,像是牙齿里咬着谁的骨头,说一句话就咬碎一段。

  石清莲脑子嗡了一下,她下意识的摇头道:“大人当日离去时说了,与我那般只是为了解毒,待到我毒性消退,或和离后,便,便不那般了,我——

  沈蕴玉脖颈上的青筋都在颤。

  石清莲顶着一张无辜的脸,说的话却句句在他心上戳,他有那么两息,恨不得把石清莲带回到他的地牢里锁起来!

  沈蕴玉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那一刻的心情,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他过去所讲的那些话给架在了高台上,他被他自己的骄傲与自负束缚住了拳脚,他理所当然的想要石清莲过来爱他,又在发现石清莲根本不爱他之后恼羞成怒,他从未如此失态过,他恨她狼心狗肺不把他当回事,也恨自己连一刻钟都等不住,他愤而质问却又毫无理由的样子简直不堪入目。

  而石清莲还坐在椅子上,用一种迟疑地,犹豫的目光看着他,似乎终于意识到了沈蕴玉在发什么疯,她咬着粉嫩晶亮的下唇,小声道:“沈大人,是…还想,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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