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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男神,求休战!》658极品老公的醋缸倒了!4

作者:安缨 字数:919 书籍:神秘男神,求休战!

  后山村离荆南县县城路途较远 ,章言和蓝因起了一个大早,租了辆牛车。

  章言娘还是不放心章言的身体,让蓝因跟着他。要不是章言自己不愿意,她都打算让章言爹陪他走一趟了。

  在小虫子和便宜爹之间,章言选择了小虫子。

  牛车速度缓慢,不如蓝因步行走的快,还不稳当。

  蓝因从没有坐过这样落后的交通工具,有心和雄主说一说,不如让他背着雄主进城,这样他们就不用忍受凌晨寒风的凄苦和道路的颠簸,雄主能少受一些委屈。

  但他有这个心,却没有这个胆。

  雄虫都比较要面子,若是没有体面的出行方式让他们出门,是要生气发脾气的。他的雄主虽然不是虫子,但蓝因以自己的直觉做担保,他的雄主,不仅有雄虫的高傲,还很清高。在一些小问题上懒得计较,才让他成功占了便宜。

  若是他害雄主出了丑,雄主肯定会更加不喜欢他。

  为了不让雄主一大早就不高兴,蓝因体贴地坐在章言身边扶着他,一副担心相公的小媳妇样,赶车的人见了还夸赞蓝因会照顾人章言有福气

  蓝因高兴地悄悄坐直身子,侧耳倾听另一只雄虫对他的赞美。他的脸颊上泛起一丝红晕,但没人能看出来。

  章言面无表情,不需要证据,他就知道小虫子在找理由占他的便宜。

  这也是章言第一次做牛车,乡村道路少有人去刻意修整过,都是靠人力畜力踩踏出来的,有时候车轮无意碾过路中间的石头块上,人一个大意没坐稳就会被甩到地上。

  于是章言也不排斥蓝因了,心安理得地把小虫子当做了无私奉献的靠垫。喜得蓝因把对牛车的嫌弃换做了喜欢。

  为了雄虫的喜爱,雌虫非常善变。

  “相公,这里都是雄……男子出来做工吗。”蓝因偷看一眼刚刚夸赞过他的车夫,悄悄地问章言。

  “男女哥儿都要做工,只是分工不同,男主外、女子哥儿主内。”章言说道。

  “那男人真辛苦。”蓝因道。

  “女人、哥儿更可怜。”章言再次面无表情,既得利益者们有什么好可怜。如果一个男人可怜,那对应的肯定有个女人或者哥儿比他们更可怜。

  蓝因闭上嘴巴,他的观念一时改不过来,对照星际联邦,下意识地觉得养家的责任该是哥儿、女人做的。

  过了一会儿蓝因说,“相公,我们家主外主内都可以让我来做,你可以不用这么辛苦。我肯定养得起相公和相公的家人。”

  章言斜了蓝因一眼,小虫子在想屁吃。

  等到他找到方法回他的大学城当鬼,就和小虫子不是一家人了。

  蓝因没得到回应,表情讪讪地。

  相公真是太难讨好了。

  难道是因为相公想要养家,而他不支持相公,还让相公什么都不用干,损害了相公的自尊心?他曾经在论坛上看过这样的雄虫,当时还觉得发帖子的雌虫在说谎,产生了精神错乱,把自己臆想中的雄虫当做是真实存在的,如今看来他们联邦可能真有想上进的雄虫。

  蓝因陷入了雌虫、雄虫,男人、哥儿的两性关系思考中。

  章言乐得小虫子不烦他,闭上眼睛养神。

  章言和蓝因不知道,在他们走后,好几天早上没有出现在他们家门口的桂花婶子又绕路来了,拿着他们俩昨天牵手的事嘲笑章言娘。

  桂花婶子和章言娘从少女时代就开始不对付是因为章言爹。

  章言爹年轻时有有本事的父兄,章言祖父早就说过把城里的东西交给老大,老家的东西传给老二,有地有钱,还肯脚踏实地下地做工,章言爹当时在一众农家未婚姑娘和哥儿眼中是块儿香饽饽。

  桂花婶子年轻时是后山村的一枝花,人长得标志又能干,经常有人和她开玩笑,说她这样出众只有章言爹才配得上,桂花婶子当了真,一直在家中等章家人来提亲。

  结果,章言爹宁愿娶外村的章言娘,也没看上她,让桂花婶子气愤不已。桂花婶子后来匆匆嫁了个老实肯干的人,和章言父亲是同族。

  成亲后,桂花婶子的日子相比章言娘,过的不算如意。

  有厉害的婆婆压在头上,虽然后来生了儿子,但丈夫向着婆婆,她也没能把婆婆给压下去。

  好不容易熬死了婆婆,给大儿子说亲时,她想给大儿子说娘家的侄哥儿,大儿子却看上了外来的逃荒女。她强硬地让大儿子娶侄哥儿,大儿子和她离了心,经常和大儿媳妇吵吵闹闹不归家,还和外边的人学会了鬼混。

  而章言奶奶早死,章言娘没受几年磋磨。丈夫又向着她,很少见他们夫妻吵架。虽然只有一个儿子,但他们家本来就男娃不丰,章家大嫂也是连生三个女儿才有了一个儿子,自然没人责怪章言娘。

  章言还会读书,今年要参加科举,一个娃顶人家的十来个。

  怎么能不让人羡慕章言娘的好命。

  甚至桂花婶子想,如果当初嫁给章言爹的是她,章言爹这样好的汉子,章言这样好的后生就都是她的了,让人羡慕嫉妒的人也是她。

  章言得了风寒快要死掉的时候,桂花婶子天天早上下地回来,都会绕路章言家,名为关心,实则嘲讽章言娘,欣赏她愁苦的脸。

  章言娘当时焦急章言的事情,和她计较不过来。

  等到买了蓝因给章言冲喜,章言病好了,蓝因上山又打到了野猪,桂花婶子不想看章言娘得意的嘴脸才不来绕路了。

  昨晚听到章言和蓝因在山上牵手,以为又抓到了章家的把柄,今天立马又来了。

  “言小子娘,你们言小子不在家?”

  “我家言儿病养好了,去县城和夫子商量今年科举的事情。”章言娘与有荣焉地道,“我和言儿说,科举的事不急,今年赶不上,明年去考也行,什么也没有身体重要。可这孩子好学不听。儿子想要上进,做父母的除了支持他,还能怎么办。”

  桂花婶子闻言酸溜溜地,但自家儿子比不过人家儿子,也不好多说什么,站了许久都没见到蓝因,问章言娘,“你儿媳妇呢?”

  “我让他跟着言儿去县城了,蓝哥儿力气大,要是言儿遇到什么事儿,他也能帮衬帮衬。”章言娘道。

  “他们小夫夫两个感情可真好,片刻都分不开。昨天我小孙子回来还说,言小子和他媳妇昨天上山是手牵着手回来的。”桂花婶子一副没脸说的样子,“言小子娘,早在我家大山成亲的时候,我就劝你早点给你家言小子定下,瞧言小子都快二十的人了才靠冲喜娶了亲,可不把孩子给憋坏了,大白天的做这种羞人的事情。要我说这堵不如疏,言小子是读书人,再喜欢你儿媳妇,心也是向着你的,你也别看不过他们。他们感情好,你才能早点抱上孙子。”

  “去你娘的胡咧咧,我家言儿和蓝哥儿羞什么人,那是我家言儿身体不好,蓝哥儿扶他下山呢。怎么啥事儿到你嘴里一过就变味了,看我不捶你。”章言娘去找扫帚打桂花婶子。

  桂花婶子下意识一躲,“这可不是我传闲话,是村子里的小孩子看见的,小孩子还会说谎?”

  “一群眼瞎的,教出来的孩子都是瞎子,我家言儿身正不怕影子斜,敢造我家言儿的谣,等我去找他们算账。”章言娘气愤地道。

  不过,章言娘没有立马冲出去,等打发了桂花婶子,把章锳叫到跟前问是怎么回事。章锳昨天一整天都跟在章言蓝因身后,有什么事情,她肯定是最清楚的。

  章锳没顶住她娘的盘问,老老实实地交代,“哥不让哥夫牵,但是哥夫装害怕缠着哥。”

  “好呀,倒是小瞧他了。我见他长得黑,不得你哥喜欢,还当他是个老实的,尽做一些不老实的事。”

  “哥夫是因为太喜欢大哥了才这样的。”吃了蓝因那么多肉,章锳弱弱地为蓝因说话。

  章言娘哼了一声,“那也不该让人看见。”

  在房间内想怎么牵都没人管,大庭广众之下还这样做就叫伤风败俗了。蓝因是章言的夫郎,想要亲近他儿子,章言娘虽怒火中烧却不怪蓝因,哪个哥儿不想得夫君喜欢。但这事儿得避着人,让大家都知道,可就不行了。他儿子是读书人,得要脸。

  “你怎么不提醒你哥和你哥夫,要是你哥的名声坏了,我唯你是问。”章言娘迁怒章锳。

  章锳觉得自己十分冤枉,“我提醒了,但是哥夫听不懂。娘,我觉得哥夫脑子里少一根弦,总办一些让人不懂的事儿。大哥也以为哥夫真的怕那些妖怪故事,还安慰哥夫了。”

  章言娘犯愁了,世上果然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

  儿媳妇能干、有福气,旺他家言儿,但为人痴傻了些。刚嫁过来,就差点把儿子的名声给搞坏,这次的事情看似不大不小,要是将来的考官上官知道儿子这样儿女情长,不让儿子当官怎么办,或者觉得儿子需要磨练,压儿子怎么办。

  想到这里,章言娘带着章锳出门了。

  一一找上了昨天见到章言和蓝因牵手的孩子家,一个个骂过去,迫使人家孩子改了口,说蓝因是在搀扶章言下山,而不是两个人手牵手。

  相比起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大人们还是相信章言娘的。

  章言娘这么一闹,把关于章言和蓝因是否牵手的似是而非的绯闻算是澄清了,但也给大家留下了个印象。章言对他的冲喜小夫郎爱不释手,去哪儿都带着。

  章言娘宁愿让别人说他们感情好,有了媳妇忘了娘,也不想让别人传儿子和儿媳妇在外头牵手。

  章言刚到岑夫子家时,岑夫子正在上课。

  岑夫子主要指导两类学生,一类还没有童生功名的蒙童,另一类是有了童生功名但没有考上秀才的,在一处集中指点。

  至于考上秀才的学生,岑夫子年纪大了精力不够,不再继续教导这些人,会建议他们去县学或者其他好一些的书院求学。

  实在没有去处的贫寒秀才,岑夫子会允许他们每月月末学堂放假时,来请教一次。

  可以说,岑夫子是一位非常称职负责值得人尊敬的师长。

  章言带着蓝因在院子里等着岑夫子下课,不一会过来两个童生装扮的人。

  “章兄,你大好了?”童生王贤见到章言高兴地道。

  “我和王兄前两日还在一起商量,这两日再去后山村看望你,没想到你已经痊愈了,是哪位大夫妙手回春。”童生郑秀道。

  “多谢两位兄台惦记,这次能死里逃生多亏了万春堂的胡大夫。”章言道。

  “胡大夫不愧是咱们荆南县的名医,章兄,再过半月县里要举办城隍庙会,章兄大病初愈,不妨也来参加一番去去晦气。”王贤建议道。

  “王兄糊涂,章兄要参加今年四月的县试,怎么抽得出时间。”郑秀驳斥道。

  城隍庙会?

  荆南县每年三月三都会举办庙会,为城隍庆生。

  都有他这个鬼了,说不定也会有神仙。

  人力求死已不可得,神仙或许可以帮帮忙。

  “章兄,是我说错话了,还是科举重要,章兄切不可因为庙会分了心。”王贤在郑秀的教训下朝章言道歉。

  “王兄美意,多谢王兄。我总觉得我这场大病来的不寻常,求求城隍老爷,说不定能心安一些。”

  王贤傻眼了,“章兄,你这是要来庙会了。”

  “是,县试该读的书我都读过了,只剩下温习,抽出一天时间不碍事。夫子该下课了,我先过去了,等有时间再来拜见两位兄长。”章言和两人道了别,带着蓝因去找岑夫子。

  “有空再聚。”王贤和郑秀纷纷和章言约定,有空和章言聚一次。

  “郑兄,我就不该提庙会,你说要是章兄这次县试过不了,可会怪我。”王贤自责地对郑秀道。

  “章兄岂是那样的人,要是没有章兄,两年前的府试我们就被马启福陷害成功,如何还能以童生的身份跟着夫子读书。”郑秀道。

  “是是是,章兄是光风霁月的君子,是我心思险隘了。章兄说,他这次风寒来的不寻常,是否和我两人一样,也是被人陷害了。”王贤往四周瞧了瞧,小声凑到郑秀跟前道。

  “说不定其中另有隐情,县试府试在即,你我平日要更加谨言慎行才是。”郑秀眯起眼睛道。

  王贤点头。

  他和郑秀两年前以十八、二十一的名次过了县试,二人当时春风得意,碍了在学堂读书的富家少爷马启福的眼,在出发去府城前,马启福给他们下了昏睡的药,想让他们错过府试的时间。

  若不是章言提醒,他们就会错过府试,哪里有如今童生的功名。

  两人真心感激章言,一直和他交好。

  在章言刚生病时,还去看望了两遭,正打算再次去看望,章言却病好入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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