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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土匪军人》第七十二章 你们山寨的人都那彪悍的吗?(第二更)

作者:浮云里的风 字数:1754 书籍:抗日之土匪军人

  “听见了,我快点,你快转过去,别污了你的眼。”说着褚月见衣领一扯,露出圆润饱和的肩头,奉时雪瞬间闭眼转身。

  耳后响起她似带着得意的笑声,奉时雪方才知道自己又上了她的当。她一贯喜好这般恶劣戏耍人,哪怕已经受过了苦楚,依旧不曾改。

  奉时雪表情回归漠然迈着腿往前走,却没有走多远,身长玉立地倚在树下,恹恹地垂着头。褚月见褪下衣裳后打量自己,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气不过又暗自骂了一句奉时雪。

  怪不得她浑身都没有力气,原来都是这些痕迹,特别是大腿上齿印伴随着青紫,颇有些触目惊心的视觉。

  看着这些痕迹,褚月见的脑海忽然闯入他当时带着猩红的眼眸。克己和清冷都当然无存,眼中只有暗藏的情绪,和平时的模样判若两人。

  褚月见扭头,看着背着自己正懒洋洋地倚在树下的人,这个人连背影都透着一种高不可攀的禁欲感,但怎么下手却这般狠。

  现在只要回想着还是觉得,他真的是带着弄死她的心思。还有点像是动物,本能地占着属于自己的地盘。

  褚月见想着之前的事,其实除了过分一点,好像感觉也还好,这般想着便感到脸有些烫,赶紧掬扑面冷静。

  正值晌午,清澈见底的溪水被夏日阳光照得有些温热。

  褚月见脚轻点水面试探,发觉温度尚可才踩下去,掬水清洗着自己的身子。

  听见身后传来阵阵溪水滴落的声响,奉时雪自心间泛起丝丝痒意,那股痒意驱散不掉便漫上喉咙,使他忍不住轻咳嗽一声。

  奉时雪抬手抚摸自己的喉结,脑海闪过那次在偏殿的场景,她好似特别喜欢咬喉结,还有眉骨上的那颗痣。

  奉时雪将身后传来的声音,强行弃出耳中,垂下墨眸,睫毛扫下阴影,露出藏在指尖的环琏把玩。

  这个东西其实在昨日是想要给她戴的,但她太娇气了,且这般的模样和她不太衬。褚月见喜欢漂亮的东西,如她头上时常乱颤的步摇都是分外精美。如果环琏换成铃铛便会一晃一响,清脆悦耳,和那娇泣的声音许是分外相搭配。

  “褚月见。”

  褚月见觉得水光凛凛的溪水好看,正掬着一捧水对着阳光歪头看着。不远处传来冷淡的声音,她好奇地转头应声。

  奉时雪抬手按在心口,

  语气缓缓的道:“那个东西下次不要再给旁人吃了。”

  "什么东西?"褚月见茫然地眨眼,手中的水倒流回去。她没听懂他突然在说什么。

  他听着身后的声音,脑海浮现了昨日她汗津津的模样,乱颤的身姿似淌在水中,正被浪无情的拍打。

  "之前能控制我的东西。"奉时雪将头靠在树上,任由着记忆袭来。

  那些画面漂亮而又缠绵,他再度陷入飘渺的无妄中。褚月见闻言顿悟明了,转头无奈地耸肩,并不在意这句话。

  谁让奉时雪是朵黑心莲花,不给他吃这个,她可能就死在那个山洞中了。不给他吃是不可能的,这次敢,下次还敢。

  不过.…

  褚月见咬着下唇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眼底懊恼闪过,这次吃亏的是自己。迟迟未曾得到身后人的回应,奉时雪从恍惚的虚妄中清醒过来。欲要转身,却想起来此刻她在干嘛,硬生生地钉在原地不能动。

  那东西显然不是正经物,不知她是否知晓,这个东西是有强烈的催情作用?若是下次不是他,她也给旁人也食用了呢?

  褚月见不回答两人都没有搭话了。

  奉时雪恹恹地垂着鸦羽似的眼睫,周身懒散地将头靠在树下,修长冷白的指尖中揉捏着挂着的环琏假寐。

  所以还是得让她不再产生给旁人用的念头,这样才最为妥当。褚月见快速地清洗之后,站起上去拿衣裳,虽然这件外套看着还尚且干净,也莫名有些嫌弃。不干净的时候不嫌弃,现在洗干净了,她反倒是想穿干净的衣裳。

  褚月见忽然想起来,好似自醒过来就未曾见过自己的那一套,连鞋袜都不见了。所以那双水雾媚眼上挑看着不远处的人,高声询问道:“我之前的衣裳去哪里了?”“丢了。”那人如积雪般的声音冷淡传来。

  那一套早已经不能看了。

  “那是我的东西,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允许便丢了。”她不满这衣裳轻声嘟嚷,手上麻利地套上宽大的外套:"洗洗还能穿的。"

  其实洗了也不能穿了。

  />

  褚月见穿好之后爬上石头上坐着,扭头,理直气壮地看着奉时雪无辜道:“怎么办,我现在没有鞋子穿。"

  奉时雪闻言将指尖挂着的环琏藏进衣袖,转身朝她行去,然后蹲在她的面前垂头低眸。

  褚月见眼见着奉时雪忽然提起自己的衣摆,赶紧慌张压下来,眸中下意识带着警惕地看着他,道:“你干嘛?”

  她现在还没有好,可受不住再来一次了。

  话音刚落下,便见他用力地扯下衣摆,然后抬起她的腿,将撕下来的布料缠裹住。奉时雪做完之后站起身,垂眸凝视她缓声道:"现在可好。"褚月见表情瞬间微妙起来,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他了。

  还以为见她现在干净了,奉时雪又恰逢刚开荤,忍不住要兽性大发,又想要做些旁的事呢。其实他这张脸就不是喜好纵欲的人。

  褚月见误会了他也没有半分愧疚,收敛了心思,脚踩在地上尝试走几步。

  她穿的这件外套本就宽大,现在被扯了一截刚好合适,裹着脚的布料挺厚的,也没有那么疼了。"还成。"褚月见低头,嘴角露出浅显地梨涡:“那我们继续走吧。"

  尽快去买一套崭新的衣袍。

  奉时雪目光掠过她嘴角的梨涡,并未讲话,转过身往前行。

  褚月见见状赶紧跟上。

  要说作死,褚月见觉得自己必须是那第一人了,选什么地方不好,偏偏选了个偏远的荒郊野外。这里只有一条小路,也不知是通向哪里的。

  虽然裹着脚,但走久了她还是感觉脚底都要磨出血了。心中满是后悔,早知道不逞强了,就让奉时雪抱着自己下山。

  好想让他抱自己啊。

  褚月见跟在身后目光频频望向奉时雪,他的背影宽大稳重,抱着自己应该也不是很难吧。想开口可又担忧奉时雪真的被自己弄得烦了,所以她咬着牙,硬着头皮自己走。实际没走几步路双腿便开始发颤了,但又拉不下脸叫停。

  一半是因为真的走累了,一半是因为昨天他粗暴的行为,本就没有好现在还被磨着有些难受。走了几步她就走不动了,好在奉时雪大约也是走累了,一道停了下来,目光放在她的身上。褚月见当作没有看见,在心中骂他。

  都怪他,昨天都说

  了不行了,不要了,他还不停!心中正骂着,忽然感觉身体腾空,鼻尖撞进凄厉冷香中,褚月见嗅见后有瞬间的失神。反应过来后,她抬眸看着眼前线条流畅的下颌线,原是奉时雪抱起了自己。

  心中虽然有疑惑,但她这次选择聪明的不再问,将头靠在温热的胸膛上,那凄厉的冷香丝丝缠绕化作细网将她罩住。

  所以都是在外面待了一夜,他是怎么做到身上还有这般的香气的?

  奉时雪将人拢进怀里,眼神无意地扫过她的小动作,然后他心中残缺的那一块被补齐了。两人沿着小路往下,走到暮色黄昏至,这才走到山下的集市中。

  褚月见从奉时雪的身上跳下来,眼眸泛光地看见这里的人烟气,差点就要感动得哭出来了。她终于可以吃东西,还可以好生休息了,这一路都是啃的酸果,想到那个味道便忍不住泛呕。提及泛恶心,褚月见忽然捂着自己的小腹偏头去看奉时雪,欲言又止。奉时雪察觉到直白带着渴望的视线,冷静地偏头看去。

  只见褚月见悄悄地靠过来,附在身旁轻声道:"会不会怀孕?生下来还是不生?"褚月见的表情异常认真,好像真的在考虑这个问题。

  一般避孕是在二十四个时辰为佳,现在都已经过去了,她还没有吃过避孕的药物。

  万一真有了,奉时雪还会杀她吗?

  褚月见心中怀着好奇想了想,然后赶紧丢了这个想法不去想,估计奉时雪会杀她更快。而且她完全没有想给奉时雪生孩子的心思。

  奉时雪闻言神情顿住,偏头看着她,眸光似闪动了片刻,顷刻恢复原本恹恹的神情,声线略微低沉:"不用。"

  看似好像不在意,实际奉时雪认真想了想,忽然觉得她若是生个孩子和她相似,也好像还可以,若是不像就没有必要生了。

  "不用?”褚月见惊讶地加大音量,有些微急道:“可是孩子生下来谁养?"

  奉时雪的回答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若不是还负着的数值,她可能就会以为奉时雪是不是对她有其他心思了。

  可惜了。

  褚月见心中升起莫名的情绪,转头便弃之脑后,神情越发显得无辜。

  她这个音量在街道上分外地明显,一出口便有不少视线隐晦

  地扫过来,她微不可见地弯着嘴角。

  这信息量较大的声音,不少人注意到这两人眼下的模样,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好,却都穿的破破烂烂。

  特别是开口的女子,显然是娇生惯养的小姐,而她身旁立着的人模样也一样出挑。

  这莫不是那家闺阁小姐,同模样好的情郎私奔,然后不幸有孕,这情郎不养吧。

  一时间各种视线都落在奉时雪的身上,他顿时有种如芒刺背之感,方才脑海中的想法被击打得粉碎。

  她又是故意的。

  正如奉时雪所想的那般,褚月见就是故意的。

  不为旁的,只因为现在她两袖清风,什么都没有,连一件能穿的衣裳都没有。她现在看上了奉时雪头上的那支玉簪,材质看着便是上乘的,若是典当应当值不少钱吧。

  雪。

  “我可是跟着你一起出来的,你可不能不管我们。”褚月见轻颦眉目,雾眸含泪仰头看着奉时

  她的手捂着小腹煞有其事,好似马上就要出生来了般。

  褚月见每次露出这副模样,双眸就会微圆,眼尾略微上翘,显得有种至纯的钝感,装乖巧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这时路过一对年迈的夫妻见状,语气带着埋怨地上前,对着奉时雪道:“这位郎君,小姑娘跟着你也不容易,孩子还是要生下的,可不能当个负心郎君,这在昭阳可是触犯国法的。"

  奉时雪没有看那些人,眸色沉沉地看着眼前眼中带着狡黠的人,大约已经知道她又要做什么了。

  褚月见见目的达到,有人出来帮自己了,赶紧扬着笑上前挽着奉时雪的手臂,仰头看着他得意道:“听见没有触犯律法的。”

  奉时雪垂眸看着手臂上的手,复而神色不明地掀眼,忽然嘴角勾起一抹笑,虽是笑了,但却没有达眼底。

  他抬手带着凉意的指尖,轻轻地刮过她的眉眼,语气如往常般平淡道:“所以你现在想做什么?"

  眉眼好似被冰冷的蛇缠绕而过,再加上这意味不明的笑,褚月见的头皮发麻,隐约察觉他的笑太奇怪了。

  奉时雪根本未曾搭理上前帮褚月见讲话的人,直接睨着她,点名主题询问。褚月见压下心中莫名的感觉,嘴角的梨涡浅浅陷下去,眯着眼无辜泛着水雾。她就喜欢

  他不爱转弯抹角的性子。

  褚月见小幅度地抬手指指自己的头顶,含笑意示道:"想要簪子。"然后褚月见如愿以偿地握着奉时雪的簪子,奔向了典当铺。而奉时雪盯着前面欢快的背影,嘴角微不可见地微弯,跟上了她的步伐。

  "老板看看值多少银钱?"

  褚月见双眸发光地趴在窗口上,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娇艳,将手中的白玉簪递给老板。依照她的猜想,奉时雪一直带着的东西,应该值不少银钱。

  结果当铺的老板接过她手中的玉簪,放在手中颠了颠,神情露出挑剔之色,随手搁在案上睇眼瞧着她

  “假的,不值钱。”语气说不出来的嫌弃。

  "是吗?"褚月见眨着眼眸,神情不信地执起玉簪,仔细看了看。虽然她是个外行,却也瞧得出是个好东西,怎么会是假的?看了看手中的发簪,回味着他方才的语气,褚月见眼底划过了然。

  再次将玉簪递过去,褚月见望着吊着三角眼的老板,眯眼道:“这做工也精美,即便是假的也应该值些银钱吧。"

  听闻褚月见这般讲,老板才神情挑剔地接过来,施舍般地瞧着。最后老板给报价道:“五两银,死当,可否?”

  褚月见转头看着门口的人眸光微闪,奉时雪好似对这东西全然不在意。看了一眼后褚月见收回视线,转头稍微盘算了下,然后扬起灿烂的笑意。

  "当!"

  接过老板递过来的契约,褚月见瞧也未瞧便签了。

  钱货两讫后转身走到奉时雪身边,脸上明媚的笑没有落下。褚月见心中的郁气,好像忽然就消散了。

  奉时雪全程漠然瞧着,见褚月见将自己那用最上乘羊脂白玉,打造而成的玉簪故意低价典当。这样奢败的行为,他只是瞥见她眉眼荡着的笑意,眉头都未曾跳动过。

  “走吧。”褚月见脸不红心不跳,浅笑晏晏,将那五两银钱揣进自己的袖中,率先跨出当铺。并非什么人都能有这个命享有富贵。

  奉时雪临了随意扫了一眼,此刻正在美滋滋自以为占便宜而喜上眉梢的老板,收了视线跟上褚月见的步伐。

  这边两人刚走没多久,典当铺子便有人走了进来。

  五大三粗的汉

  子像是江湖中人,手提着铁锤, ‘乒’的一下砸在木窗口,铁锤直接陷下去。

  当铺老板眉心一跳,感觉不妙,扭头用眼神使唤一旁的小二去叫人,然后迎着笑脸上前。"客官可是有什么需要典当?"

  “典当个屁,东西拿来。”汉子横着眉眼,唾弃一口。

  污秽沾满了老板的脸,拾起手袖揩着脸,脸上笑意不变:"客官笑纳。"

  掏出一把银票上前递到他们的手上,以为这样便能逃过一劫。

  怎料汉子睨着白花花的票子,冷笑一声,随手扬了道:"喻,搁这儿打发叫花子呢?"

  他给的可不少,这样都没能入眼,那就不是为求去钱财而来的。

  老板脑子转得快,刚想要开口,眼前的汉子像是耐心全无般,抡起硕大的铁锤砸了下来。他的头马上炸开,鲜艳的血渍溅满了整个当铺。

  汉子提着尚在滴血的铁锤,用脚尖随意拨弄着他的衣襟,终于露出一截白玉色。

  汉子身旁的人瞧见弯腰捡起来,递到他的手上道:"确实是他的。"

  汉子接过来眯眼打量,果然是此物,顿时发出嘴笑,冷哼道:“定然是察觉了我们,想要搬救兵呢。"

  "这可不能让他们如愿。"他兀自将簪子揣进怀中,收了脚,转身离去。

  这边褚月见跟奉时雪走进一间裁缝铺子,询问了价钱,挑了一件满意的衣裙才进去试换。

  进去之前还曾不放心地歪头,黑白分明的雾眸瞧着奉时雪道:“你该不会想跑吧,若是你要跑了,回头我……就将你做过的事情公之于众。"

  反正她的名声早就已经臭不可闻了,奉时雪虽然还受限与宫中,但名声再外面还是极其好的。面对褚月见的威胁,奉时雪头都没有转,倚在一旁双手抱臂,精致轮廓似透着温愠的光。褚月见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回应,这才将自己的身子收进去。她将身上穿的这件衣裳随意丢弃在一旁,正研究这衣服如何穿换。

  "彭——"

  好像有什么声音落在了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紧接着是凌乱的脚步和关门的声响。褚月见抱着衣裳还没有穿上,乍一听见这个声响,立即马上将衣裳套上

  。"别出来。"有人靠在紧闭的门上,染着怠倦的冷淡声线传来。

  褚月见听见后使劲点头,不用奉时雪讲她也会躲在里面不出去的,光听见这个声音便觉得对方来这不善。

  莫不是那些刺客这么快就发觉到她的踪迹了?褚月见蹙眉,冷静思衬着。

  "奉公子,许久未见。"

  身着虎皮的大汉手持着染血的铁锤,随手将其扛在肩膀上走进来,身后跟随的人也将门紧闭。老板见此场景察觉不对,早就跑了,顷刻整个铺子只有奉时雪和他们冷漠对峙着。

  “可还识得我?”汉子嘴角带着恶生生地笑,进来便大刀阔斧地坐在椅子上,目如寒池般瞧着身长玉立地倚在门上的人。

  奉时雪眉眼染着怠倦,随意扫过,将他的面容记下。

  “喻,想来也识不得了,毕竟当时奉公子好不威风。”他未等奉时雪讲话,眼中闪过厉色,倏尔食指抚上自己另外一边已经断了的指上。

  见如今这般处境了,还这样的不将他放在眼中,汉子嘴角的笑落了下来,目光越过奉时雪落在他身后的那道门上。

  “里面的小娘子模样倒是不错,不知奉公子可舍得她见血。”他开口暗含威胁道。"广陵王身边的?"奉时雪闻言眸中闪过冷意,施舍般的声音带着怠倦。他头微扬,带着睥睨,环视这一群将狭小的裁衣铺堵着的人。

  什么时候来不好,偏生这时进来。

  奉时雪秾丽的面容半隐,神情淡漠,似烦透了这般情形。

  听见奉时雪报出他的来头,汉子喻喻一笑:“主子请奉公子和里面那位小娘子一起过府一叙,担忧公子识不清人,所以便遣派我前来请。"

  他虽然说的是请,但却转着手中染血的铁锤,目如凶铃,咧着嗜血笑,明晃晃地带着威胁。奉时雪闻言头微偏,清冷地询问里面的褚月见:"可换好了?"

  褚月见早已经换好了,正趴在门上偷听动静,还以为奉时雪会和他们打起来,结果忽然问自己换好了没有,诚实道:"好了。"

  奉时雪得到回应之后站直身,面上丝毫没有表情的转变,似无意道一句:"请殿下过府一叙,这礼仪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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