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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主唱》第一百九十六章 现场舞台

作者:落樱痕迹 字数:1298 书籍:我真的是主唱

  谈时墨垂着眸看她。

  郑晴寒等答案等得心烦,忍不住拉拉他的领带:“是或不是,这问题你还需要再想半年?”

  谈时墨没反应。他眸光深深,好一会儿后,才说:“晴寒。”

  郑晴寒步步紧逼,清晰明确地重复了一遍:“是,还是不是?”

  谈时墨唇角浅谈地弯了一下,依然没有直接回答她,只说:“我比你想象得更了解你。”

  ……所以?郑晴寒稍稍皱眉,略带疑惑与不满地看着他,在略微的焦躁中,逐渐失去耐心:“你这是想装没听懂?我告诉你,在我面前,这种迂回的手段的是没有用的。你今天不给我个答案出来,休想出这个门。听到没有?我数三个数,你……”

  她的话音戛然而止,谈时墨环住她的腰,用一种十分亲昵的姿势,手抚上她的脸。

  郑晴寒气势稍缓,垂眸扫过去一眼:“……什么意思?”

  “我比你想的更了解你。”谈时墨又重复了一遍,指尖在她的脸颊上摩挲,稍稍垂眸,“我的答案是,可以。”

  什么?郑晴寒愣了两秒,对他的答案感到匪夷所思:“你可以喜欢我?你在拿我寻开心?!”

  郑晴寒跃跃欲试地瞪着他,但凡他敢点一下头,就要一拳挥到他脸上。

  “是你可以喜欢我。”谈时墨轻声说,俯身向她靠近,两人的额发交错在一起。

  “我爱你。”他慢慢地说,“比你以为的时间点更早,比你猜测的程度更深。你担心的所有问题都并不存在。我会坚定,虔诚,忠贞,一直爱你。你相信吗?我以前觉得你会一直保持怀疑,就算那样也可以,你保持警惕,就这么观察监督着我,一辈子在一起。”

  郑晴寒一时无话,撑在他旁边的手慢慢松开力道,一时不知道该作何表情,只那么望着他。

  谈时墨搂着她的腰,唇贴在她的耳边,声音放轻,郑重地做出保证。

  “来爱我吧。”他说,像是一声等待已久的,安心的叹息,“随时可以,不会受伤,别害怕。”

  郑晴寒在这一刻,有些控制不住的恍惚。

  所有人都说她是备受偏爱的姑娘,长得漂亮,家世好,能力还强。独生女,父亲把她当正经继承人培养,她自己也争气,在家族里还有正经男丁的情况下,依然能把半个郑氏攥在手心里,不给别人半分觊觎的机会。

  但是她比很多人都更早地发觉,想要被别人真心喜欢,其实是件很难很难的事情。

  这不取决于她能做得多好,无关乎她付出过多少努力。她对过程和结果都无力改变,只能寄希望于别人的垂怜。去相信付出会有收获,不会被人辜负,这对她来说,实在是件很难的事情。她这一路走来,从没有什么能够全心信赖的人,对这种自己无法掌握主动权的情绪心存忌惮。

  人是多复杂善变的生物,怎么会有人那么轻易就相信,有人会忠诚真心地一直爱着自己呢。

  她始终对这个问题心存深深的忌惮,所以即便早早对谈时墨的心思隐约有所察觉,甚至可以追溯到他们刚结婚的时候,已然在最初的心动中有所朦胧猜测,但对此警惕与迷惑并存,一再自行否认,即便是在他们的离婚危机中,她真切地察觉到了这种感觉,在这段时间里,都没有想过要开口挑明。

  她不知道开口要说什么,问谈时墨喜不喜欢自己?他如果说不喜欢,那她就是自取其辱,一辈子在这个人面前抬不起头;而他要是说喜欢,就会变成她无话可说,面对他有可能的反问,没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让自己完全陷入被动。

  而今天为什么突然就问出来了呢。

  郑晴寒听着他在自己耳边说的话,静静地想,大概是因为,她忍不住开始相信,这个人是真的爱着她吧。

  尽管她最终在提问的时候,依然只愿意说出克制的喜欢二字,不想让自己的情绪表现得太分明,就好像在渴望他的垂青。但实际上……

  她是觉得自己正在被爱着的,在她漫长的猜疑警惕和摇摆不定中,不知不觉,水滴石穿,已经交给了这个人那么多信任。

  她的心不受控制地想要去这么做,如果这个人真的爱她……

  那她是不是也可以放任自己,公平地回敬以同样的感情?

  郑晴寒怔了半晌,始终没有反应。谈时墨搂着她,没有再说话,却从她的耳垂开始,到脸颊,到唇角,一路留下细细密密的轻吻。

  亲昵,真切,温柔。好像自从那天在谈家老宅的情难自禁之后,谈时墨就很喜欢亲她。和之前床笫间情动时的迷乱不同,这种亲吻很多时候并不带有情热意味,更像是单纯的肌肤触碰,带着占有欲和领地意识的盖章,每一个吻都像是一句情话。

  就像现在。郑晴寒眼睫轻颤了一下,一个吻落在她的眼睑上,将她面前的世界吻醒。

  郑晴寒喃喃地说:“我要拿什么相信你?”

  她并不需要谈时墨的答案,没有停顿,沉静地逐条分析,心平气和地娓娓道来:“我可能是离傻白甜这个三个字最远的那种女人。我聪明,强势,警觉性高,不肯吃亏。我可以容忍联姻对象的背叛,但不能接受一个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干出对不起我的事。你知道你在给自己挖什么坑吗?”

  谈时墨抱着她,在她的耳边呢喃着说:“我知道。”

  “你现在是谈氏这一代继承人斗争的胜利者,现在名下有嘉华,有谈氏一整个集团,有别人又敬又羡的视线,有男人渴望的名利权势。这些东西你现在都触手可得,有必要为了年少时莫名其妙的喜欢,就给自己加上一道严苛的枷锁吗?你以为我是那种能当贤内助的女人吗,能给你帮得上忙?”

  “你是。”谈时墨肯定地说,在她的耳垂上亲了一下,“不管遇到什么困境,只要你站在我身边,我就能感受到慰藉和支撑的动力。”

  郑晴寒看着他,眸光中带着锐利的打量:“平常没觉得你油嘴滑舌,原来也挺会的嘛。”

  她昂着头,语气和眼神都像浸上了一层霜。谈时墨却没被她这样的锋利尖锐吓到,只在她耳边笑了一下,心平气和地说:“是真心的回答。而且我也没觉得我的喜欢莫名其妙。”

  “你为什么喜欢我?”郑晴寒问。

  她还是第一次问起相关的事情。结婚的时候没问过,因为想不到也不相信;感觉谈时墨喜欢她时也没问过,因为知道自己的心思和他并不对等,这么问太过傲慢,有种拿着别人的真心把玩挥霍的感觉,这种优势她并不愿意去占。

  而现在,在自己也把一颗真心转备好之后,她在交出去之前,还是忍不住认真地问上一句,大约像是点击确认之前,探出的那道风险提示说明,勾选之后尘埃落定,容不得再犹疑改变。

  她从来不曾有什么回头和后悔的机会,所以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把自己的心给别人看,就像是把自己的生死交到了别人手上握住,很难让人不紧张忐忑。

  她是那么强势的人,自己都没想过自己真的会有这么好骗的一天。

  会愿意去相信一个无法确认真伪的承诺。

  在她灼灼目光的注视之下,谈时墨表现得很平静。他没有迟疑,这个问题显然他自己也已经在心里想过。所以面对她的疑问,他没有犹豫,即刻回答:“很难讲。”

  郑晴寒微愣:“……你是笃定已经吃住我了?编都不编一个?”

  不是。谈时墨摇了摇头,很轻地笑了一下。

  笑容里有认命,有自己也扪心自问过的困惑,更多的确是释然的轻松,以及幸福的无可奈何。

  他说:“在对你求而不得的那段时间里,我经常会想,自己到底是喜欢你什么。你长得漂亮,艳丽妩媚,但我并不是个看重外表的人,我连自己的皮相都不关心,对美的事物也谈不上有多余的欣赏。论家世,你高傲强势,连眼神都没扫到过我,或许不是有心,但总归对我谈不上什么特别。”

  年少时分被偶然的施以援手,或许是他注意到郑晴寒的开始。但他这一路走来,也不是没感受过善意,不至于受到一点点恩惠,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样,紧攥住不肯放手。

  世界上有很多很好的人,郑晴寒也只不过是其中一个。很好,但这种好和他无关。

  他早早成熟,即便没有被这个世界认真善待,也并没有产生什么阴暗的想法。他理智,清醒,淡漠,看别人上演的轰轰烈烈恩怨情仇,总像是隔着一层玻璃在冷眼旁观。

  他是在对郑晴寒经年累月的旁观之中,渐渐被她的耀眼夺目吸引。

  一种源于本能的喜欢,她好像会发光,甚至能将他所身处的黑暗角落也稍稍照亮。

  会去搜集她的消息,关注她的动向,在自己没有受邀的生日会上,依然为了她不请自来;会在发现她不见时搜寻她的身影,在听到她的只言片语消息时赶过去,被她凶了一声滚后依然不远不近地守着她,驱赶误入的其他人;会在听说她在郑氏的情况不乐观,放话说要联姻时,不顾掀开自己费心攒下的一点底牌,也要站出来说要娶她,挡掉其他人对她不怀好意的觊觎。

  但直到他们结婚,相敬如宾过了五年,再到郑晴寒主动开口说要离婚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将这份经年累月积累的喜欢藏得很好,妥善地安放在心底最深处,波澜不惊,从未对她产生过打扰。

  直到他发觉出她对他的需要和不自觉的依赖柔软之后。

  只是一缕吹拂过平静湖面的春风,却在他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那些被好好束缚着的喜欢冲破桎梏,啃噬着他的心脏,让他在黑暗中突然浮现的一点光亮中,第一次感受到了强烈的渴望。

  渴望被喜欢的人回报以同等的感情。

  他冷静而悲观,用淡漠的心性将内里的强势很好地掩藏起来。他并不太在乎家产或是财富,参与谈氏的纷争更多是以自保为主,加之不想看到一门心思害他的人过得太好。因此抢到了谈氏也不显得有多得意,斩断了父亲和继弟下半辈子的希望也不觉得于心不忍,做什么事都来得漫不经心。

  唯独想要被郑晴寒爱上这件事,他前所未有地渴望,第一次想去强求。

  “晴寒。”他轻声说,“我并不是个能够全心付出,完全不讲求回报的人。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我好好地站在原处喜欢,没打算打扰。但你非要来招惹我,非要考察较量,让我爱你……那你也要爱我。如果这真是场博弈,没有我已经泥足深陷,你却始终没有入局的道理。”

  郑晴寒不自在地动了动手指,把他的领带放开,轻声反驳:“……我哪有逼你。”

  谈时墨平静地说:“我可以接受一直追逐着你的背影,你永远不回头看我。但不能接受你频频回头朝我看过来,却又若即若离,不让我真的得到全部的你。”

  全部的她。

  从身到心,从视线到体温,从现在到将来,他都要完全得到,不愿意让任何人能再染指半点。

  郑晴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扯扯嘴角:“……你还挺强势的嘛。”

  谈时墨稍稍垂眸,平静地莞尔:“爱上你之前,我也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强势的方面。从我意识到的那一刻起,你就来不及全身而退了。”

  所以。

  “……晴寒。”

  他的手臂探过来,抱住郑晴寒柔软的腰。看着她,慢慢地说:“我一直在等你爱上我。”

  郑晴寒微怔。

  谈时墨扣住她腰的手臂收紧,不让她退开,倾身将距离重新拉近。两人的角色霎时翻转,谈时墨带着很少显露的压迫感,不容含糊地问她,“你的答案呢,要不要爱我?”

  郑晴寒沉默下来。

  她稍稍敛眸,复又抬起,短暂的默然过后,郑晴寒声音放低,很慢地说:“我这人很不喜欢冒险,赌输了更是会很不快。”

  “嗯。”

  谈时墨的表情没有变化,他看着郑晴寒,平静地问:“然后?”

  “虽然你阐述的暗恋我很久的说辞比较有说服力,但我个人对这种多巴胺和荷尔蒙支配的情绪,依然保持高度的不信任。我不太相信你这份感情的保质期,也不确定我能和你这样有来有回地对峙多久。说不定某一天我彻底推翻了这种信任,到时你我之间也许会很难和平收场。”

  “嗯。”

  谈时墨对她的诸多批判和质疑照单全收,神色平静地道:“还有吗?”

  “我有很多种能让你为你的过失付出代价的方法,光现在能做到的就有好几样,保证你和我一拍两散之后,身败名裂,损失惨重,肉都给你剜一块下来。”郑晴寒开诚布公地说,在谈时墨平静的注视中,稍稍停顿了一下。

  “……即便是这样,你也绝对不能背叛我,连念头都不能有,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她慢慢地说,抬眼深深地望着他,声音很轻,“我完全有能力承受你的背叛,让你付出相应的代价。我不会有任何物质上的损失,只是可能会有一点不快。而你一旦让我不痛快,我绝对千倍万倍报复回来。”

  她脸色严肃,表现得游刃有余,沉着冷静,公事公办地开口,将利弊都摆在台面上,仿佛是在谈生意:“即便是这样,你也能接受吗?”

  谈时墨看了她两秒。

  而后低下头,用力吻住了她。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郑晴寒抬起双臂,踮着脚尖搂住他的脖子,挤进他的怀里,用力地吻了回去。长久的压抑和克制在这一刻猛然冲破束缚,郑晴寒在天旋地转中被按在玻璃墙上,脑中短暂地一片空白,只能紧紧地抱住他的背,不甘示弱地用力啃咬纠缠回去。

  郑晴寒恶狠狠地想。我喜欢他,他喜欢我,我和我老公谈个恋爱怎么了?谁不服过来当面对线,她郑晴寒从来就没怕过谁!

  不过……以前她面对什么,都觉得自己肯定能搞定,现在倒是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在一年之前,谁要是说她和谈时墨能像现在这样情不自禁地相拥热吻,郑晴寒肯定觉得这是年度最无聊的笑话;半年之前,谁要是跟她说郑氏的事情会以这样出人意料的方式尘埃落定,郑晴寒肯定会觉得这是来自一个天真幼稚的傻白甜最为乐观的猜测。

  人生真是没有既定剧本,每一处都充满意外。她之前是个过分自信的人,觉得什么事都被她掌握在手心里,能按部就班地实施下去;最近最一年逐渐承认世事无常,开始正视自己的力有不能及。

  这份刚刚互相确认的感情,在她还有很长很长的人生中,到底能走到哪一步,会面临什么考验和意想不到的困难,实在是很难讲。夫妻离心,背叛,出轨,感情消失,孩子纷争,一方早逝……每一件郑晴寒都能想到却又无法提前准备,这不是她能凭意志力就能搞定的事情。

  但是谈时墨也不是吃素的,他们齐心协力的话,那个共同的未来,应该……

  怎么也不会太糟吧。

  这个激烈的吻漫长而缠绵,彼此分开的时候,两人都在用力喘息。谈时墨胸膛起伏,抬手摸了下自己被咬破的唇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说你喜欢咬人,你还不承认。”

  郑晴寒眼神稍微游移了一下,很快理直气壮地看回去:“看什么看,敢招惹我,不敢带着我盖的章出去见人?”

  倒也没有。谈时墨只是笑,不说话,再一次俯身抱住她,头抵在她的肩上,不说话。

  郑晴寒侧眸瞥他:“干什么?”

  谈时墨说:“在听声音。”

  有吗?郑晴寒目露疑惑地侧耳感受了一下:“哪有什么动静,我这办公室隔音挺不错的。”

  “在听你为我心跳的声音。”

  郑晴寒感觉自己脸有点热,用力将脸撇到另一边,却又在片刻的停顿过后,咬着唇,猛地将头转了回来,手臂向上攀,搂着他的背,用力将他按向自己的心口。

  “仔细听,听得再认真点。”她喘息着说,呼吸起伏,第一次这么直白地直抒胸臆,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但又说得毫不遮遮掩掩,直白热烈,眼眸明亮,边笑边喘,心跳快得不像话。

  “心跳加速是因为你,呼吸不稳是因为你,被亲得浑身发软也是因为你。我有多爱你,你感受到了吗?我这么漂亮又有能力,强势不愿意低头,只允许你这样把我弄得一团糟,你是不是很得意?”

  谈时墨的呼吸猛地一滞,手臂蓦地收紧,郑晴寒即便现在处于兴奋中,依然感到了被紧锢的痛意。她轻嘶了一声,来不及嗔怪,就被谈时墨抵着玻璃墙抱了起来。

  郑晴寒用腿扣住他的腰侧,看到他仰着脸看她,眼底都隐约带上了一点赤红。

  即便是情动时他也很少露出这么激烈到甚至有点失态的神情。郑晴寒搂住他的脖子,微卷的长发垂落到他的身侧,几缕发尾缭绕在他的侧脸。她垂眸望他,谈时墨眸色深深,眼中一片翻涌的暗流,认真到显得用力地说:“你不用低头,永远也不用。”

  说得好听,也就仗着她现在不想抬杠。郑晴寒挑了下眉,掌心贴上他的脸颊,稍稍歪了下头,笑盈盈地看着他:“话可是你说的,剩下的半辈子我郑晴寒只可以做人倒霉被上天摧残,你可别干出什么让我屈膝折腰的事。不然你说你对得起现在信了你这句轻飘飘鬼话的我吗?”

  不可能。谈时墨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拉到自己面前,垂着眸低头,去亲她的指尖。

  从圆润的指尖到微鼓的指肚,从葱白的指节到细腻的掌心,他仔仔细细地逐一亲吻,从手指到手腕,从锁骨到脖颈。他的脸逐渐上仰,直至向她完全露出脖颈。他带着她的手向前,将她的指尖贴在自己的喉结上。

  “你会一辈子耀眼夺目,骄傲,强势,无人比拟;潇洒,正确,睥睨众生。让倾倒众生的人只倾心我一个,什么代价都不为过。你讨厌输的感觉,我就会用尽全力,护着你一辈子赢下去。”

  掌心下是脆弱的喉结和跳动的血管,声带震颤,他仰起的目光却一直定定地锁定在她脸上。郑晴寒居高临下地垂眸看他,谈时墨将唇贴在她的红唇上,落下一声满足的叹息。

  “为你俯首称臣……我的女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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