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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医妃,王爷请上钩》第一百七十六章 君越醒了

作者:白胖子爱吃瓜 字数:3539 书籍:盛世医妃,王爷请上钩

  “那个女子得了你心脏的一段时间,也能迷惑下那些捣乱者的视线,这样也给你些时间强大起来,阿苏,你早些解决这些事情,本尊,等着你回来。”

  他说完,又看了礼苏许久,才将她送了出去。

  站了一会,后面的童子提醒:“尊上,该走了。”

  “随时注意她的情况。”随后袖子一挥,便消失在山涧,片刻后,那亭子竹屋也跟着消失,好像从未出现过。

  “在这里。”外面有人寻找了许久,看到倒在岸边的礼苏时,不由眼睛一亮。

  南国内。

  得到礼苏已经被梁国的人带走,想到她以后的下场并不会好过时,岳韵华心中很是得意,让她不自量力的要和她抢越哥哥,活该如此,最好是被梁国的人折磨死,就再也不能来妨碍她和越哥哥的感情了。

  越想越是愉悦,她让可儿将她梳理头发,又命令她去将她最好看的裙子取过来,毕竟好久没有见到越哥哥了,她必须得漂漂亮亮的,让越哥哥为她惊艳着迷,她比起那礼苏可要漂亮太多。

  正当她欢喜的在铜镜面前打量着自己时,忽然她胸口传来剧烈的疼痛,使得她脸色一白,趴在了梳妆柜上,回来的可儿吓了一跳:“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胸口疼。”岳韵华艰难的说着,随后感觉到胸口一空,有什么东西失去了一般,使得她脑子一空,晕了过去、

  “小姐,太医,快去找太医。”

  而在皇宫的另一边,书房内,黑衣站在大殿中,朝着皇上禀报着。

  “掉进江里了?确定不会生还?”皇帝问着,他想到礼苏的本事,哪怕明知道她不会活太久,但也想要她早些死去。

  她是第一个敢那般威胁他的女子,想到被她糊弄了,皇帝心中就是愤恨至极,所以礼苏一离开了南国,他就让人寻机在梁国境地杀了她,永绝后患。

  “那江水湍流紧急,而礼苏她本就虚弱,属下让人在那里寻了许久,并没有找到,想来已经尸沉江底了。”黑衣低着头回答。

  “嗯,你办事朕还是放心的。”皇帝点点头,又看着黑衣没有波动的脸,道:“怎么,在担忧什么?”

  “皇上,殿下如何了?”

  “他体内的蛊毒已经彻底排除,就这两日他就会醒来,如今情丝已除,他身体无恙,就是蓄势待发的猛虎,是我南国的希望,这次梁国给予的屈辱,迟早,朕都要通通还回去。”皇帝声音很是狠厉。

  虽说这场交易对南国来说是没有坏处,甚至皇帝还借此机会将礼苏这个眼中钉给除去,但这场交易不是皇帝主动的,而是被迫的,哪怕他好处赚尽,但还是觉得受到了屈辱,使得他很是不快。

  “只是殿下对于礼苏,肯定难以放下,若是他醒来得知这事,想必……

  他话未说完,皇帝就摆了下手:“这个你不用担心,他醒来后,会记得有礼苏这么一个人,但过往的种种,他都不会记得,至于青衣等人,为了越儿,他们也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

  黑衣一听,顿时明白了皇帝的意思,从御书房离开的时候,他听到岳韵华昏迷的消息,不由脸色一变,急忙跑了过去。

  他到的时候,太医已经诊断过,而岳韵华也已经清醒了过来。

  进去的时候,岳韵华看见他,不由喊道:“黑衣哥哥。”

  七衣跟在君越身边多年,包括去无心老人那里习武,所以岳韵华和七衣是十分熟悉的。

  “嗯,韵华你可还好?”黑衣看着她苍白的脸,眼底闪过心疼,又飞快掩饰。

  “就是感觉身体很软,没有力气。”甚至有以前那种心慌乏力的错觉,自从换了礼苏的心是从未有过的,不知怎么又会出现。

  “我让蓝衣来给你看看。”

  听此岳韵华赶紧到:“不必了,黑衣哥哥,我现在没大碍了,不如我一起和你去越哥哥那边吧。”

  黑衣看着她那眼底的期盼,点头。

  礼苏消失在他们的生活,岳韵华能笑的开心了,而不是每日担忧君越会娶礼苏不要她,他舍不得看着她如此,想要让她恢复曾经的笑容,而殿下,黑衣知道殿下对岳韵华只有感恩和当做妹妹,但没有了礼苏,他的目光也会落一点在岳韵华身上,他还能如曾经一般果断凌厉,是他们不会倒下的战神,而不是成日惦记着一个女人,他不希望看到那样的君越。

  两人过去的时候,蓝衣正好从房间内出来,目光与黑衣相对的时候,蓝衣目光顿时冷下,随后一句话不说的和他错开。

  黑衣垂眸,还是开口:“岳小姐刚刚忽然昏迷,你给她看看吧。”

  “刚刚昏迷,现在不是好好的么?想来没什么问题,你要是担忧去给她找太医看看,我还得照看殿下。”蓝衣冷冷的看了眼岳韵华,语气跟着有些嘲讽。

  他和黑衣那么久的兄弟,如何不会看出几分他的心思,却不想,他竟然和皇上联合在一起,如此害殿下,甚至礼苏……

  想到礼苏,蓝衣心中就是满满的愧疚,一个那么为殿下付出的人,如今却是满心伤的离开,她的心中,肯定是极为怨恨殿下吧。

  不知道现在如何,她的身体……

  “蓝衣,我知道你不赞同我,但殿下也是我的主子,是我们南国的神,他不该被一个女人牵绊,就算殿下怪罪,我还是会选择这么做。”是的,那些火之营木之营的人都是黑衣用君越的私印调遣的,但外人只知道,只有君越本人,才能指挥五营。

  “你这根本就是不信任殿下,你凭什么替殿下做决定?就因为她吗?黑衣,老子真的是看错你了。”蓝衣愤怒的很,他以前只觉得黑衣话少了些,却不想做起事来如此糊涂。

  “蓝衣哥哥,那礼苏究竟有什么好?你这么帮她说话,要知道我才是和越哥哥一起长大的,越哥哥说要一直照顾我的,你难道忘了曾经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吗?没有礼苏的时候,你们也对我很好的,都是因为礼苏,你们才变了,老是帮着她,你们忘了我爹爹对你们的照顾了吗?”岳韵华在旁边也开始不满了。

  蓝衣一时哑言,他看着岳韵华,忽的道:“那是因为她值得,而你呢?故意摔下湖内,陷害夫人,抢走了她的心,你已经不是曾经的韵华了,你为了你的目的不折手段。”

  因为疑惑,他让人暗中调查了一番,得知了真相,殿下想必也知道了,所以后来的一段时间,从未理会过岳韵华,对她的事情也从不过问。

  “你胡说,我才没有陷害她,就是她把我推下去的。”岳韵华哪里肯承认。

  “在外吵什么?”蓝衣正不想多说要转身离开时,身后响起低沉的声音,他顿时一喜,转身就看到君越一身黑色的丝滑里衣站在门口,沉着眉看着他们。

  “越哥哥,你醒了?”岳韵华顿时欢喜的靠近,就要拉住他的手臂,

  不想君越却是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她的拉扯。

  岳韵华脸色一僵,皇帝伯伯不是说君越不记得礼苏了么?那他就会回到曾经的模样,依旧对她疼爱有加才是。

  君越看到岳韵华的脸色,却没有什么表示,他心中对她没有多余的感情,只当她是师傅的女儿,算是半个师妹。

  “你们两个怎么了?”他看向黑衣蓝衣,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

  黑衣看了眼蓝衣,蓝衣掩下喜悦,沉了一口气轻松道:“殿下,我们无事,只是属下之前担忧你的身体而已,你现在蛊毒已清,属下想再给你检查下身体。”

  如皇帝所想,蓝衣他们就算对礼苏有再多的愧疚,但他们最重要的,还是殿下君越,如今事情已成定局,挽回不了什么,而礼苏对殿下更是满心的恨意,再相见估计只能是敌人,至于之前的种种殿下忘了就忘了,这样对殿下是最好的,否则他不敢确定君越知道真相后,会如何的疯狂。

  君越盯着蓝衣看了会,没有说话,蓝衣检查了一会,确认君越身体并没有大碍后才放心。

  那时君越而尔列克交手不小心中计被重击跌落山崖,青衣他们确实不知情,至于君越如何回京的,这其中的细节蓝衣也不敢去想。

  君越得知自己是中蛊导致的昏迷,而且昏迷有些日子了,但如何中蛊的,他也有些印象,是和尔列克交手造成的,至于前面为何会遇上尔列克,却有些记不清了,再一想,又觉得理所当然。

  他前往书房,拿起折子就开始处理留下的事务,一边在上面标注着什么。

  忽的研墨里没有墨水了,他下意识的朝着自己身侧一看,想要说什么,但看着空落落的身侧,却又是堵在了喉咙里没有出声。

  盯着看着,总觉得,这里应该多些什么,才会使得他的心填的充实。

  这是怎么回事?

  君越很不喜欢这种捉不到头尾的感觉,收敛心神,继续看着折子,当看到战况总报之时,顿时眉头一宁。

  “青衣。”

  门被从外推开,青衣走了进来:“殿下,何事?”

  “这是怎么回事?梁国又入侵了?”君越没有想到,他昏迷的这段时间,竟然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回殿下,梁国皇上为报三皇子之仇,再次组织军队对我国袭击,现如今已经撤离,两国,两国签订了友好协议。”

  君越看了眼青衣,他一向沉稳办事得力,如今怎么说个话都结巴了?

  “是谁作为主帅?”君越想了一圈,没有答案。

  青衣看了君越一眼,轻声道:“礼苏。”

  礼苏?君越听到这个名字,只觉得一股疼痛袭来,有什么东西划过,最后又归于平静。

  他想起来了,这礼苏是一名极有天赋的大夫,曾经解决了温病,拯救了几个城的百姓,又助他破解的长沙之围,猎场兵变,虽是个女子,但其胆略智谋皆是出色,作为主帅出征也是可以的。

  他抬眸,就对上青衣打量的眼神:“她在哪里?本殿要见见。”

  青衣看着他如此平静的模样,就知道有些东西变了,他不知道该庆幸还是为自己的自私觉得无耻。

  “青衣,你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该去锻炼下了?”见他竟然出神,君越很是不悦。

  “殿下,礼苏她,不在南国了,梁国皇上指明要她作为质子前去梁国,这才签下了友好协议。”青衣避重就轻道。

  “是父皇同意的?”君越脸色难看起来。

  如此条件,父皇怎能答应?这不是让大陆的人耻笑南国吗?

  君越让青衣告诉了他交易的具体情况,君越听着眉头就未松开过。

  父皇,当真是老糊涂了。

  “派人去梁国,务必确保礼苏的安全,若是可以,将她想办法带回来。”他君越还不需要一个女人挡在前面,而她付出了这么多,就算是和母妃的死有一定关系,但也不该成为两国交战的承担者。

  “是。”青衣沉声应道,眼底很是复杂。

  君越将事情处理好,单手拿过旁边的茶壶,眼底征愣一瞬,茶水就直接泼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盯着那篇湿濡的地方看了一会,脑海里模糊闪过一个无辜的眼神,好似这样的情形似曾相识一般。

  坐了一会,他回到房间内,目光扫视了一下,发现桌子上竟然摆着一盆花。

  他的屋内想来简单低调,没有多余的装饰,在墙上是一把他用了许久却坏掉的弓,他洁癖爱干净,不喜多余的点缀,花这样的东西也不该出现的,这些青衣应该知道才是。

  正想让人将花撤掉,但他却是走近看了一会,发现花瓣竟然有些枯萎了,他从桌脚看了看,果然在下面放了一个水壶,这好像是他曾经经常做的事情,却因为他这段时间没有照顾而开始凋谢了。

  嘴唇紧抿,他终究还是打了水给花浇了水,去屋内的衣柜拿出件外套换上,忽然有什么东西落了出来。

  他垂眸一看,发现是一个红色的荷包,捡起来看了下,发现上面秀了两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小动物。

  真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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