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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小娇妻:重生只为睡影帝》第26章 甜撩:你要不要和我……睡

作者:喜水水 字数:763 书籍:隐婚小娇妻:重生只为睡影帝

  外面淅淅沥沥下着雨, 将车窗蒙上了一层浅淡模糊的雾气。

  你浑身发冷,轻颤着将自己缩进阿尔递给你的外套中,想要借此汲取一丝温度。

  雨水顺着裙摆和小腿溅到车内的软毯上, 将座位和地面都弄得湿软不堪。你茫然无措地将自己抱得更紧,不知道等下要如何向阿尔先生赔罪。

  他将你带回来, 你却弄脏了他的东西。

  你自己都没意识到,因为这几日同学对你突然转变的态度,你变得敏感而多思, 生怕自己再做了什么错事,给别人徒增困扰。

  “小鹊。”

  车内静默许久,你正想办法将自己的裙摆卷起来, 以免弄湿更多地方时, 阿尔微抬蓝眸,从后视镜里观察了你一会儿, 随即轻而温雅地出声问道:“是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嗯。”

  “你看起来很难过, 我能帮助你什么吗?”他问道。

  你沉默下来。

  外面的风景流逝得很慢,霓虹灯穿透雨幕打进窗内, 你垂眸看着那一小块洇湿的地毯, 许久之后, 才干涩地张张嘴:“我……也不知道。”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也不知道。

  起初那道流言并没有让你放在心上, 你知道自己没有做过这种事,所以问心无愧。就算有人看不顺眼想要陷害你,也会因没有证据而遭到质疑。

  你和同学们的关系一直都很好,也许你说得上是受欢迎。

  你相信他们不会是信这种口说无凭的东西的。

  但出乎你的意料, 谣言就像是一阵风, 摧拉枯朽地动摇了你身边那些人的意志。你仅仅知道自己经常收到情书, 或许的确是有很多人喜欢你,可从不知道你的周围一直保持着一种摇摇欲坠的平衡。

  高中还没到a分居的关节点,你的身边环绕着形形色色的人,他们或是蹲守、觊觎,或是跃跃欲试地踩一踩那条线,想看看你和其他人会出现什么反应。

  这种变态的平衡本不会持续太久,但你冷淡的性格就像是令狼群安定下来的一剂良药,他们心中清楚你不会接受任何人,便生生地将爆发拖到现在。

  那道流言就像是引爆火药的引信。

  你身边的Beta知道自己毫无机会,便早早抽身出来,冷眼旁观;而Alpha则伺机露出獠牙,大大方方地展露出狩猎的意图和强烈的攻击性——不论流言是否真假,这都让他们看到了得到你的可能性,他们一向不讲道理,再也不肯陪你玩过家家的游戏了。

  那些友好的同学,善良而真挚的暗恋者,一夜之间全部像是改头换面。你第一次被逼到墙角时便激烈地反抗他们,不可置信地问他们为什么这么做。而Alpha们抱臂笑着回答:“难道你不就是这么随随便便的女人么?”

  “外面找了有出息的情人,以后你就有未来了吧?不过建议你在学校里也找一个,他的手可伸不到这来。”

  “只要你接受,我、我或者我们,都会帮助你的。”

  年轻的Alpha们自大而又满怀着掠夺的恶意,他们大多家境优越,有信心占有你之后而不被法律惩罚,但没想到的是,你反抗的意志就如同烈火,就连他们也要被咬下一块肉。

  最开始你没有经验,身上添了一道道伤,后来你便逐渐精通了和Alpha对抗的门道,学会了找监控,留下证据,到照顾你的老师身边避难;也许那些逼迫你的Alpha确实是喜欢你的,你身上的伤都不重,大多都是因为你“不听话”,他们想办法制伏你时留下的。

  可因为你不管不顾的反抗,那群Alpha的獠牙最终也没能撕开你柔软的躯体,你从始至终都将自己保护得很好。

  也就是这短短一周,你对Alpha天生带有的抵触变成了浓浓的厌恶,甚至只要一看见他们的饱含情/欲的目光,你就会从内心深处感到排斥恶心,你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联邦所说的天之骄子,而是一群发/情的动物。

  ……你绝对不会变成他们那样的。

  你一直以来都冷静、克制,为了目标专心拼搏努力,你为自己的定力和自律而感到骄傲,绝不会沦落成重欲的野兽。

  那时的事情在你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就算多年之后你也一直保持着良好干净的生活作风。你始终认为情/欲是肮脏低劣的东西,连尝试的心思都没有升起过。

  但在和阿尔交谈时,你还没有做下这样的决心,你茫然地、断断续续地说完了自己的困惑,随后将额头轻触在冰冷的窗面上。

  静默的车内一时只听得到你们二人轻微的呼吸。

  半晌,你听到青年轻微的叹息:“这样啊,那还真是让人困扰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呢,小鹊?”

  你没有说被欺凌的起因是因为和阿尔在外面的流言,而且这种事你也无法说出口,面对着阿尔的疑问,你心中也感到迷茫,便没有应声。

  “……为什么?”

  你慢慢回想着这一周和之前的事,才发现那群同学的脸都记不清了,无论再怎么回忆,你的脑海里也全是他们如今丑恶又被欲/望驱使的模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阿尔顿了顿,才判断出你不着调的半句话是什么意思,那双冰冷淡漠的蓝眸从后视窗中与你对视:“虽然只是我个人的猜测,我认为发生这样的事,是因为他们太喜欢你了吧。”

  “喜欢?”

  “是不是很恐怖?”阿尔笑了笑,温和的嗓音就像是在与你开玩笑,可他说的话却让你毛骨悚然,“喜欢有时能变成连我们自身也无法预料到的情绪,欲/望只是其中的一种表现。”

  “有些人的爱意甚至能让他们轻而易举地剥夺他人的生命,或者像是狂信徒一样献上自己。当然也有好的表现,我与你说这些,并不是想让你惧怕这种事,小鹊。”

  “喜欢他人很正常,因爱意对他人产生欲/望也很正常,这是人身上美好的部分,但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巧合和意外……”

  你理解阿尔的意思,他不想让你对人人都会产生的欲望,和被人喜爱的这种事产生心理阴影,可你却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它。

  男性修长分明的指骨握紧方向盘,看你的脸颊逐渐恢复了点血色,阿尔将注意力放回前方潮湿拥挤的路况上,表情平静而温和。

  “……如果,像您所说的那样,喜欢既然没办法被操控,而且还会让人产生欲/望,不知道后果会变得怎么样的话。”

  你看着窗外朦朦胧胧的细雨,轻声说道。

  “那我就不要喜欢他人,也不想被任何人所喜欢了。”

  那段最艰难的时期,是阿尔将你仔仔细细地护在身边,就连后来遇到的薛放也差上一筹。

  你对他自然而然地产生了依恋。

  学校里针对你的霸凌持续了一年左右,这段时间你硬是咬着牙挺了过来,没将自己在学校遇到的种种和阿尔甚至父母说。

  那些人……都是Alpha,能养出Alpha的家庭底蕴都不会太低,甚至其中某些人只要有那个念头,轻轻松松地就能搞垮你的家庭。

  而你们家只是非常普通的工薪阶层,你的父母要是知道你在学校的遭遇,只会徒劳地让他们担忧难过,却帮不上任何忙。

  就像阿尔先生曾说的那样,你已经长大了,不可以再让那些关心你的人难过,至于阿尔先生……你怕给他添麻烦,虽然没有说,但你潜意识里是隐隐期待他能知道的。

  但他一直都

  没有发现。

  周末时他会来接你去外面游玩,你在前一天就清洗好染上脏污和血迹的校服,第二天整洁干净地套在身上去见他。而那时阿尔会微笑着审视着打量你一眼,随后温声夸赞你的容姿和气度,视线像是完全感觉不到异样般地掠过你膝盖和手肘上的淤肿。

  你有些失落,却也觉得理所应当。

  那些人的恶意愈演愈烈,就连在宿舍时舍友都把你当透明人看了,怎么能对阿尔先生要求更多?

  ……现在你的身边只有他了。

  将近一年时间,你除了阿尔身边无处可去,薛放和你关系好后,经常纠集着一群狐朋狗友在你校门口蹲着,那时Alpha们会收敛一点,但毕竟他不可能日日在你身边。

  下自习后,你又一次湿淋淋而又疲惫地踏上宿舍楼,准备推门进去,却意外在门口听到了室友的低泣。

  模糊的、低微的,她一边抽泣着,一边似乎饱含愧疚地对另一人道:“……我不是故意、故意要将……”

  是那位因为男朋友的事和你闹僵的同学。

  这一年里,本来就关系不好的你们日渐疏远,你已经许久没有同她说过话,就算偶尔对上视线,她也会飞速而惊吓地眼睛移开,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惊惧的事物。

  这是正常的,你几个室友都是普通阶层的Beta,好不容易靠着好成绩才来到这所出名的高中,你被那群Alpha纠缠,她们努力和你撇开关系也可以理解。

  你从没有怪过她,听说她和男朋友在你刚刚被欺负那时便分手了,作为之前的好友,你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

  “是那个男Alpha……”你失神地听着里面的声音模糊地道,“是他叫住我,笑着问我和闻鹊认不认识,那天闻鹊晚上没回来,我就认为那是她的男朋友。”

  “我不是故意要将这件事说出来的,但那时候有很多人向我打听闻鹊的事。礼奈,你也知道……因为陆辉的事,我那时就是头脑一热,没想到——”

  ——没想到会害你害成这样。

  你在宿舍门口静静站着,水珠顺着起伏的身体曲线滴落至地面,彻骨的寒意浸湿你的骨髓。

  既然是她做的,为什么要在宿舍里说这种事?

  一时的恍惚之后,你很快便冷静下来,室友们的胆小谨慎你不是不清楚,你不认为她们是觉得你在外面暂时回不来便在宿舍谈这些,今天还不到周末,你是一定会回来的。

  她在用这样巧妙的方式来向你道歉。

  “这件事你当时确实是冲动了……但闻鹊那个男朋友,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当初为什么会叫住你,表露出对闻鹊很亲密的样子。之后周末天天和闻鹊出去,却完全没见他对闻鹊的遭遇有什么表示?”

  是另一个室友的声音。

  与哭泣的室友相比,她很冷静,只是语速飞快,显得莫名紧张:“要说他一直没发现,我不相信!说不定只是让闻鹊觉得,自己身边只有他了,这是变相的霸凌。”

  “她在学校不能跟任何人亲近,因为霸凌,她只能靠近那个Alpha,你觉得这其中真的没有鬼吗?”

  ——有的。

  阿尔对你的伤,对你狼狈凄惨的模样一直视而不见,是真的因为没有发现吗?

  室内舍友的声音还在紧张地说下去,她第一次做这种事,不清楚你究竟能不能听明白,会不会醒悟过来,但她们这一年反复被良心折磨,无论如何都要将话说出来,就算之后遭到报复也认了。

  她们都是普通的Beta,和你一样没有反抗的能力,但她们此刻孤注一掷地想将你从泥潭里拉出来,用身上仅有的微小能量。

  “等这件事过去之后,等小鹊好了之后……”哭泣的室友说道,你一怔,

  再一次听见这早已与你决裂的室友叫你“小鹊”。

  “我要去和她道歉,把事情完完整整地说明白,如果没有我当时的头脑发热地散出去谣言,就算那个男Alpha不怀好意,也不会这么快这么残忍地把小鹊害成这样。”

  “她让我退学也好,只要能原谅我……”

  “先等小鹊明白过来吧。”另一个室友颤抖着安慰她道,“到时候,我们都要向小鹊道歉。”

  ……对不起,就算我们为你的遭遇感到如此的崩溃和愧疚,也只能胆小地通过这样的方式提醒你。

  你抿抿唇,默不作声地转身而去。

  你十点才从图书馆回来,这会儿校门已经关闭,好在薛放以前带你翻过墙,你轻车熟路地找到地方,一个轻盈的翻身便来到校外。

  路上车辆零星,你浑身湿透,黑发凌乱地在夜风里站了许多,才终于拦到一辆车,说出了阿尔的住所。

  这一年你与他多么亲近,他甚至在你这所学校的片区购置了一套房产,你在他那里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屋子。当初购房时虽是以工作为由,但其实你清楚,他是北地那里的贵族,平时除了见艾尔根本不会来到你们这样的普居区,只不过是你一直在自欺欺人而已。

  他将那套房子的装修全部交给你,所有房间的钥匙也给你备了一份。你花了一年时间将这套房子改造成温馨的避难所,在他那里,你在被压迫的时光中得到了小小的喘息与放松。

  有时得到空隙,他会耐心地指导你感兴趣的商业知识,困顿了你便在沙发上眯一会,他笑笑,也不离去,就像是温柔的长辈一样轻拍着你的脊背助你入眠。

  有时你会疑惑,你们之间的相处究竟算是什么类型?究竟是长辈与晚辈,还是像学校里传的那样,你们不知何时变成了情人?

  他们说的如此笃定,久而久之你都要信了,可你从没有如此恐惧地意识到,这何尝不是他想要的局面?

  ……阿尔先生。

  到达阿尔的居所之后,你跳下车,房内的窗户透出光亮来,你知道他在家。

  你开锁,进屋,之后与他的对峙就像是一场梦境。你太过年轻,也太过冲动,如今你才意识到了当年自己的幼稚,面对着既身强体壮又身份高贵的Alpha,你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阿尔听完你的质问,低眸思考片刻,随即露出温润的笑意。

  他承认道:“她们说的没错,小鹊,我确实很喜欢你。”

  “不过不能让你误会,你被欺凌的这件事,我没有从中做任何手脚。那都是小鹊的那位室友所做的不是么?我最多只是旁观和放纵而已,以后不会这样了,不要对我生气。”

  只有你被所有人排挤,他才能大大方方地随意拥抱你。

  那一刻,你看他的目光像是在看陌生人。

  喜欢会带来欲望,而欲/望是能令人变成怪物的东西。

  阿尔先生,您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他解释过之后,便招招手,示意你同往常一样过去亲近他。你一瞬间升起呕吐的欲望,厌恶而慌乱地避开两步,却不小心撞到了玄关上摆放的花瓶。

  意外发生的很突然,花瓶摇摇晃晃地砸下来,撞到玄关下面两层的置物台,飞溅的小小碎片插入你的后背和肩/颈,你疼痛地身体痉挛,血液像是失去闸口般涌出。

  “别过来……!”

  看到阿尔想要来察看你的伤势,你顾不上疼痛,随手抓了个碎片便握在手心里,绵延剧烈的疼痛让你的情绪溃堤,于是你泪眼朦胧地看向他,混乱地问道。

  “我一直很相信您……可您说您喜欢我,却让我陷入到这种地步,这就是您的喜欢?那您对我也会产生欲/望吗?”

  “我曾

  经说过,小鹊,喜欢并不是糟糕的东西。”

  阿尔的蓝眸静静注视着你,高大的Alpha又向前两步,像是隐形的逼迫,他语气无奈道,“小鹊,先冷静下来,你的伤口需要做处理。”

  你没有理他,在Alpha试探地逼近下,你咬牙将领带扯开,露出了白皙温软的肌肤。

  那一刻你痛恨阿尔,也痛恨自己,于是你用手里的碎片狠狠地在胸口划出血痕,像是与过去惘然又自欺欺人的时光做下决裂。

  既然没有能力报复他,那就让他恶心,一看到你就会想起这身伤疤好了,所谓欲/望也不过是这么容易就能被丑陋的血痕摧毁的事物。

  “我都说别过来了,”你提高声音,泣声道,“你没有听见吗?”

  你手心颤抖,碎片在你的胸前留下第二道,第三道血淋淋的痕迹

  对比你偏激而又冲动的表现,阿尔反倒平静下来,英俊成熟的眉眼不含任何情绪,他向你瞥去一眼,先转身去将客厅里的医药箱拿了过来,声音是你从没有听过的命令式语调,他看上去有些生气。

  “小鹊,过来处理伤口了。”

  ……也许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高高在上的贵族有什么顾忌的?他们只会凭喜好做事,以前是他愿意哄着你,但现在没有必要了。

  你没有过去,他沉默半晌,便带着医药箱走近你,这次他没有再被你的自我伤害逼退,任由你激动地拿着碎片在肌肤上刻下痕迹,成年男性的身形在晶莹剔透的吊灯阴影下显得尤为高大。

  他蹲在你身前,细致地拨开你胸前残破的衣料,随后平静而又漠然地拿出止血的药物,目光仅仅是在旁侧白皙柔润的完好肌肤上停留一刻便移开。

  这短短的一瞬,便令你忍无可忍。

  不知从哪来的力气,那一刻你被怒火和恶意冲昏头脑——连这样的伤也不能将他逼退?他以后还会对你怎么样?

  脑海中过着这样的想法,再次回神时,你手里紧握着那刚刚掉下来的、残破的半边花瓶,而身前的阿尔闷哼一声,半跪在地,貌似有些眩晕地摇摇头,试图让自己的神志快速回归。

  血液粘着他的金发,从额角蜿蜒流下,他深喘两声,抬眸看你一眼,随即无奈地笑了。

  “消气了吗?小鹊。”他像是对着一个任性的孩子,有些苦恼地对你说道,“气消了就过来,你的伤口还没有处理完……你一向是最听话的孩子。”

  “不该让任何人感到困扰,不是吗?”

  你感到汹涌的恶心。

  这一幕的记忆至今你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阿尔带领你懵懵懂懂地意识到了什么是“喜欢”,又在你心里埋下一颗对他人的喜爱和欲/望深通恶绝的种子。随着你渐渐长大,你慢慢懂得很多事,知道不该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达成目的。

  再回到当时,你会有更好的对付阿尔的方法。

  因他而留下的痕迹一直存在着,就像你胸口的那些伤疤,还有你至今对那种事情的排斥。

  “……我们是Omega,不可以跟本能做对。”

  意识昏沉时,你听到了Omega少年笑喘着道:“如果一直为难自己,伤害的也只有自己,只有自己好了,之后才能做很多事。”

  “比如说姐姐你有什么记到现在,或者想要报复的人吗?现在栽倒在这里的话,以后还怎么留着力气去对付他们呢?”

  ……是这样吗?

  你尝试着伸出手,阿诺德见状笑了一声,温顺地将脸颊贴上你的手心,蹭了蹭。

  “情热期也不过是这么回事,释放出来就好。”他说。

  ……是啊。

  你明明痛恨着阿尔,为什么却还是从那个人的阴影里无法脱身?

  留在

  过去的回忆里,不就代表着他还是对你有影响吗?你不能这么做,你应该……

  再次醒来时,你喉咙酸痛,脑袋昏沉,窗帘紧紧拉严,暧昧而隐晦地遮挡着日光。

  阿诺德在你身侧趴着,洁白柔软的脊背轻轻起伏,上面遍布着掐印和血痕。连一头银发都湿了,像是落水刚被打捞上来的小猫。

  你意识到了什么,默了默,心情复杂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随后又放心把被子盖到阿诺德身上,让他安详地继续睡觉。

  你的情况好转一些,即使情热期还没过去,但你已经能下地为阿诺德找药。在你刚拿到药时,少年貌似已经知道了你在做什么,沙哑地哼哼唧唧一声,撒娇般地说道:“……还要水。”

  他的嗓子已经哑透了。

  你将药和水都递给他,半是愧疚半是关心地看他把药吃完,一喝完水,他便无力而又虚弱地又倒在床上,像是被掏空般碧眸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姐姐,你的欲/望有点太强了,”半晌,阿诺德思忖着默默开口,劝道,“情热期这么放纵也不好,要不然还是控制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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