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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白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好在万珍也没有逼迫，而是说道：“不论如何，我希望你去调查一下，再看看是不是值得救。毕竟，你也不想看到好人丧命坏人逍遥法外吧。”
白云点点头，觉的气氛有点尴尬，便转移话题：“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这问题正问道万珍的点，万珍面带微笑的说道：“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竟然十分愚蠢的喝斥一个恶霸，即使被打的口吐鲜血，还是凭着意志在那不低头不求饶，你能想象这个画面吗？”
白云瞬间在脑海里浮现一幅画面，一瘦弱书生，见恶直斥，然后被打倒，让他跪着求饶命，但书生依然凭着意志，坚持着正义……
脑补一番后，自己被自己恶心到了，连忙说道：“真是好男儿！”
万珍点头，想到那时脸上全是温柔，说道：“事后我问他，他却斥责我，骂我见恶不除，有能力不匡扶正义，把我说的一愣一愣，还是头次被人这么骂。但他一脸赤诚，毫不作伪，又让我心生愧疚。就想着，稍微补偿一下，这一来二去的就把自己给搭进去。”
白云看她花痴，当然是直点头，不会傻到呛万珍几句。
万珍再说道：“随后便与他一起仗剑江湖，好不快活！”
白云说道：“那为何你没有阻拦他……？”
万珍知道白云问的是什么，所以说道：“我武功有所突破，便静心苦练，谁料到就出了这事。”
叹息一声，万珍补了一句：“你可能不会知道，那有多开心，每天浓情蜜意，心里甜丝丝的。”
什么个意思？！
这话白云就不爱听，感觉万珍是在内涵他，当即说道：“是啊，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当然是开心了，你做什么呢，她迎合你，她做什么呢，我也觉的都是好的，甜甜美美的，感觉什么都顺心顺意。”
万珍讶异的看着白云，说道：“怎么，你也有？”
好伤人！
白云当即说道：“当然有，还记得初恋时，那时觉的空气都是甜的，每天元气满满。”
“初恋？？！”
万珍立即明白初恋是什么个意思，脸上也浮现出灿烂笑容，情不自禁说道：“初恋都是美好的，还记得初次行走江湖，就遇到刘大哥，那时他儒雅风流，文采飞扬，写的一手好辞，更是能妙笔生花，谈吐幽默风趣，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宛如天人。我便被他深深吸引，与他论天下说人文，谈古论今。”
【刘大哥！嗯，嗯……】
白云心中波动幅度很大，感觉有点转不过弯来，还没等他说话，便又听到：“那时我又遇到金金子，他鲁莽冲动，天天想着与人拼命，与刘大哥产生误会后，误会虽被我解除，但他性子直便与刘大哥杠上，天天来找麻烦。可他性子赤诚，又天真烂漫，爱恨分明，眼里揉不得沙子，我也很喜欢。”
【什么，喜欢……渣女！】
白云感觉自己的三观瞬间碎了。
“那时我也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种情况，便想着把两人错开，分别交往，能瞒一时是一时。唉，这想法何其天真，最终被两人发现，逼着我做选择，好难过。现在想想，好可惜，那时还是太青涩，处理手段不圆滑，最终与两人分开，你呢？”
一听就知道是老海王了。
白云瞬间有股淡淡的挫败感，跟万珍一比，自己完全是个lose，于是咬着牙回道：“她转学，便分手了。”
想说万珍几句，跟她说做海王不道德，但想想这社会风气，可没有女德之说，也没有女子只能嫁一夫的说法。珍的做法根本没有任何问题，所以这世界不但男的能开后宫，女的也能。不过武功越高的，越不会这么做。原因很简单，时间和精力都不允许。
除非练的是特殊类武功，比如采补之类，或者掠夺他人武功为己用的，不然应该没有人有那个时间。尤其是女子，武功越高的根本就没有想结婚的打算，生孩子更是不可能。
当然也不影响谈情说爱就是。
从这一点来看，就知道颜玉有多特殊，竟然去嫁人，打算相夫教子。
不过这些，白云的思维还是没有转过来，还是以老眼光看待这类问题，所以觉的万珍有点不正经。但从这世界来说，万珍才是正常的，武功高人又漂亮，凭啥守着一个男的，为他生为他死。为啥不能找几个男的，让自己快乐开心。
万珍看白云落寞的样子，还以为是在心疼初恋的离去，于是安慰道：“那可惜了！”
白云决定跳过这话题，说道：“听玉姐姐说，你的武功叫般若心光，这是什么武功，能说一下吗？”
“可以啊！”万珍一口答应，说道：“般若为智慧，心是源头，光是心生，即是命、运、更、替四则，所以分为十三层，有物化化物、源生生源之意，它为源源不绝。十三层分别为：体、形、意、神、合、虚、空、法、色、相、身，又有三支，用俗语为佛陀、菩萨、罗汉。我修的是菩萨，有千千劫难。”
大写的懵逼。
但还是好奇问道：“这太玄幻了，跟神话似的，你不会真成菩萨吧？”
万珍笑道：“武功练到最高，也就是知行合一，就是圣人。之后就没有了，历代先贤一直想突破，可惜从来没有人做到，菩萨也只是假的，所以不会成为菩萨的。起码不会成为民间传说中的那种，也没有人能。”
说完这些，心中格外失落，一想到武功尽头已经无路可走，自己每前进一步就越接近终点，顿时有点伤心。
白云看着万珍在笑，却能感觉到她的失落，很奇怪的感觉，他以为问到了不该问的，殊不知她在伤心武功的尽头已经无路可走，不由说道：“你武功这么高，遇到这事都没办法吗？要是不能随心所欲，那练武还有什么用。”
万珍说道：“有什么用吗？是这么用，你看。”
话落，便做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白云目睹她变化，还在好奇为什么，就听到：“红光光，夜茫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