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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商贩的叫卖，秦松凑了上去。
“这株灵草，有什么特殊的作用吗？”秦松问道。
“嘿，不知阁下听没听过，升灵纹？”商贩打量着秦松的穿戴，不过并没有轻视，他做事小心谨慎，身着布衣的人总有些修为精湛的强大武者。
“升灵纹？”秦松摇摇头，“没听过这样的说法。”
“看来阁下对这株灵草应该是没有什么概念啊。”商贩眼珠子转了转，“那容我为阁下简单说明一番可好？”
秦松点头，“劳烦了。”
商贩似乎因为先前的吆喝喉咙有些沙哑，他先是取过面前的水袋喝了几口，随手擦去嘴角的水渍，说：“升灵纹是一种在天地间自然形成的神秘符文，类似于一座玄阵，想找到它可不简单，花草树木甚至石头、流动的水都可能出现升灵纹。升灵纹在树叶、青草上看上去和寻常的脉络没有太多区别，需要极高的辨识力才能给它找寻出来。”
“反正，升灵纹是很稀有少见的就对了。”
“至于升灵纹的作用，有定气凝神之效，若是将升灵纹炼化，则能够在短时间内聚集天地灵元突破一重灵元府的阶别，这个过程不会有副作用，但肉身会对升灵纹产生抗性，之后再用就不怎么灵光了，也就是说，升灵纹一生只能使用一次，提升灵元境武者一重天的修为。”
商贩夸张地讲述升灵纹的种种好处，秦松明显有些意动了。
构建一重灵元府需要大量的灵元堆积，若是不借助灵材，很可能需要用几个年头一点点凝练灵元，升灵纹能够把这个过程简化太多。
“价格，价格多少？”秦松急忙问道。
“不贵。”商卖摇摇手，“只需要十枚灵元丹。”
“十枚灵元丹...”秦松面色一僵。
这升灵纹的价值换算过来足足有上万元石了，秦家拥有一条元石矿脉，可每年出产的元石有限，一年的收成也不过十几枚灵元丹罢了。
升灵草顶多能算成一种二级灵材，十枚灵元丹的价格的确有些虚高了。
奥焕杳摇摇头，他能看的出秦松是真的想买下这株灵草，但这绝对是亏本的买卖啊。
“等下。”秦松正想取出灵元丹，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在商铺的一旁响起。
“呦，今个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商贩搓了搓手，说道。
“虚礼就免了，今天来主要是我听说你拿到了一株带有升灵纹的灵草？”身着华贵衣裳的中年男子笑道。
“是，大人的消息灵通，我这里的确有那么一株灵草。”商贩点头哈腰地说。
“价格，爽快点。”
商贩面露为难之色，“可这株灵草，已经被这位先生预定了。”
“预定了？”男子一愣，他偏头看向身着布衣的秦松，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这财力，买得起这株灵草？”
秦松眉头一皱。
“这样吧，他出的价格我出两倍，灵草归我。”
“可总归要有先来后到的规矩吧...您这样做事，我也不好直接卖出去啊，有损名声。”商贩虚情假意地说，他的目光中有掩饰不了的贪婪。
“你这话说的，灵材本就是有缘者得之，价高者得之，这能坏你的名声？”
“嘿，大人说的是，大人说的是，那我现在就把灵草给您取来？”商贩问。
“嗯，我没那么多时间在这里耗着。”两人一唱一和，但商贩的目光却不留痕迹地打量着秦松，不知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等等。”秦松终于忍不住说道。
“怎么？你还要强买？这可是三项成，容不得撒野。”看上去身份不俗的男子嗤笑一声，说道。
“我也愿意出二十枚灵元丹，只要你肯把灵草卖我。”秦松一咬牙，他这是准备砸锅卖铁也要买下升灵纹了。
“二十枚灵元丹，你那穷酸样拿的出来？”男子摇摇头，“那这样好了，你要是拿出来够数的灵元丹，我就把灵草让给你，反正我也不差一个升灵纹。”
秦松嘴唇都打着哆嗦，他拂过乾坤戒，一枚枚灵元丹浮现出来，最后到达二十枚的数额。
“还真有闲钱啊。”男子冷哼一声，他就欲转身离开。
商贩趁着秦松还在愣神，把装着灵草的盒子推给秦松，手掌从袖袍里伸了出来，想要取走那二十枚灵元丹。
“且慢。”
商贩一愣，他伸手抓向的灵元丹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攥住了，他不管怎么伸手去捞，都摸不到灵元丹的边缘。
“谁在这搞鬼？”商贩不禁喝道。
转身离开的那个男子步伐僵硬地转身走了回来，他的双目中尽是骇然，身体似乎已经不受控制了。
奥焕杳轻轻挥手，商贩和那个抬价的人狠狠撞在了一起。
“这样的把戏，你还是少用为好。”奥焕杳冷声说。
秦松回过神，他有些疑惑地看向奥焕杳，不明所以。
“升灵纹的名头虽然不小，售卖十枚灵元丹价格虽然贵了些，但还能让人接受。”
奥焕杳顿了顿，“不过你这个盒子的装下的应该是玄灵草吧，能够帮助纳灵境武者突破灵元境的东西，虽然对灵元境武者也有裨益，不过效果上远远不及升灵纹，想要靠玄灵草铸就一方灵元府更是天方夜谭。”
被奥焕杳一语中的商贩面色一变，他还不死心，挤出一张笑脸说道：“嘿，你说什么呢，还没验货，你怎么知道我这盒子里装的是玄灵草？我是一个有良心的卖家，怎么会做出自砸招牌的事？”
“我怎么知道的与你无关，不过良心这个东西，你的确是没有。”奥焕杳冷哼一声，“先不提你拿着升灵纹的噱头提价，把一株玄灵草卖到夸张的价格，你旁边的这个人不也是你找的托吗？”
商贩干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衣服看上去缝合了不少金线，是蛮华贵的，不过他的灵元气息和你如出一辙，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至少会有一点血缘关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