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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徒呓语》第一百一十一章 反应

作者:客徒 字数:10015 书籍:客徒呓语

  庄风接听电话,不过一句话的时间,跟那儿又继续的说道:“等着,五分钟;”

  说完,庄风挂掉电话,看了看唐贵谊和孟袁华,出声说道:“五分钟到机场;”

  听完庄风的话,孟袁华又是一个白眼儿;

  孟袁华虽然是不知道庄风这又是唱哪一出,但是从北园五分钟到机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庄风没有理会孟袁华的白眼,看着唐贵谊,然后开口说道:“四哥和老十一回来了,现在在机场;”

  对于庄风所说的话,唐贵谊没有表现出惊讶,却又有那么些悲凉的感觉,然后就是颇为平静的说了一句:“我去备车;”

  说完,唐贵谊还真的走了出去;

  确实,唐贵谊对于庄风所说的四哥和老十一回来,确实是不需要惊讶的;

  虽然是庄风并没有与唐贵谊提前说起这话,但唐贵谊对此也可以预料得到;

  庄风接手周健遗产,势力陡然增加;自然而然的,以庄风目前的人力资源来说,那自然就显得有些紧了;想要稳定如今这西南六州之地在手的局面,庄风必须得需要更多的人手;

  而以庄风任人为亲的习惯,在这个时候与庄风算得上亲人的,也就只有已远走海外近十年的四哥和老十一了;

  唐贵谊的悲凉之处来源于,当初他们这一辈的兄弟姐妹可是拢共有十七个人,如今他唐贵谊加上庄风以及即将到达的四哥和老十一,也不过只剩下四个人而已;

  思及于此,唐贵谊心中自是有着那悲凉之情的;

  庄风也有发现唐贵谊那莫名间涌现的悲凉之情,不过庄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看孟袁华,然后说道:“一起吧;”

  孟袁华点了点头,表示听到;

  随后庄风又看了看筱鱼,有些犹豫,似乎有话想说,又有些为难;

  还好,筱鱼倒是知这人情事故,跟那儿说了一句:“走了;”

  有了筱鱼的话,庄风点了点头,随后筱鱼也就直接转身离开;

  看着筱鱼离开的背影,孟袁华跟那儿说道:“这样其实很伤人的;”

  “我知道;”庄风回了一句;

  有着庄风的话,孟袁华没有再多说什么;

  倒是庄风又继续的说道:“与其这样伤人,总好过触景生情的伤痛;”

  对此,孟袁华看着庄风,那目光有些疑惑;

  不过庄风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也跟着出去,似是要去机场接人来着;

  庄风不说,孟袁华自然也没有追问更多,只是随着庄风离开;

  机场,庄风和唐贵谊还有孟袁华都跟那儿下车,接着直奔员工通道,然后到达机长休息室;

  庄风与唐贵谊还有孟袁华,这将将到达机长休息室外,就看到了休息室里的三个人;

  只是庄风与唐贵谊还有孟袁华都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休息室里的三个人就看到了他们;

  然后其中一位人到中年的妇女就跟那儿颇为不满的模样说道:“五分钟?”

  对此,庄风没有丝毫的愧疚之感,跟那儿伸出左手,直接说道:“四姐,你看我的钟刚好五分钟;”

  庄风口中的四姐,真名邹金凤;这个邹金凤是当年庄风放在外面的头面人物,也就是庄氏商会的行政总裁,庄风的全权代理人;

  当然,在外人的口中,自然而然的就被贴上了庄风的女人的标签;

  同时,在当年江少两州的江湖之中,或者也可以说是放眼缙国西南道上,却是以手段残忍着称;其最为人知的一件事是,皱金凤将当年的仇人给亲手剁成了馅儿,然后做成了四喜丸子,拿到其父母弟妹亡夫丧子的墓碑前祭奠;

  如庄风这样为上位者,动个嘴皮子宰了谁,或是剁碎了喂了什么玩意儿,那纯属正常,在别人口中也就留个残暴的名声,至于对这本人有多少的恐惧感,这个其实并没有多少;那话怎么说来着,那全仗着有个可以拼爹的本钱,如果没有家族,那如庄风这样的人算个屁都轮不上;

  然而对邹金凤这样亲自动手将某个人或是仇人给剁成了肉馅,然后做成了四喜丸子,那对其的恐惧感却是极深的;

  就如同人们只会觉着动手行刑的刽子手很恐怖,却并不觉着那监刑下令的官儿有多么的恐怖;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江州少了一个洗净铅华后被人灭掉满门,却自杀无果求助无门的孤苦邹金凤,江湖里多了一位让人闻名丧胆的刽子手“四姐”。

  有此一件事,邹金凤出任庄风的全权代理人,将整个江州少州两州各方人物都给压得喘不过气来;

  后来庄风消失,邹金凤独自一人毅然傲世,一个人独撑着庄氏商会五年,然后突然消失不见;

  邹金凤的突然消失,其实是庄风说服了邹金凤远走海外,要不然邹金凤也会死的;

  所谓大厦将倾,独木难支;庄氏家族都崩塌了,就凭邹金凤一个人,怎么可能撑得住;

  现在而今的眼门儿前的邹金凤,与当年并没有多少的变化;没有人到中年的发福,依旧有着平民眼中所谓傲人的三六二四三六的身材,再有所谓风韵优存,颇为精致的五官,再在庄风面前收起来的眯眼杀气,看上去还是颇为让男人有些勃动的;

  庄风如故,邹金凤也还是那样,看着庄风耍赖,跟那儿讥笑着的说:“手举那么高干嘛;”

  “这不是给四姐您看时间吗?正好五分钟,不信你看;”庄风跟那儿继续的无赖着;

  对此,邹金凤还了一个白眼,同时说道:“哟,都不带腕表的人,看个毛啊;”

  这次庄风不敢再与邹金凤计较,跟那儿看着另外两个人说道:“四哥,老十一,你们就看着小弟被人欺负?也不觉着失了面子?”

  被庄风点名的两人,其中年长的一人出声说道:“哎,小弟被人欺负了你有没有看到?”

  年龄较小的回着道:“小弟在哪儿啊?没有看到人啊;”

  俩人说着,还跟那儿不时的瞅着庄风,这看得庄风跟那儿混身不自在;

  不过庄风却走了过去,与那年长的男人来了个拥抱,同时叫了一声:“四哥;”

  庄风口中的四哥,名字覃理;

  庄风的一声四哥,覃理跟着就是将庄同拥得紧紧的,这一声四哥,对覃理来说可是久违了的啊;

  还好,那庄风与覃理两个大男人倒是没有哭出来;

  不多的时间,覃理松开了庄风;

  庄风看了看覃理,然后又看着老十一,跟那儿叫了一声:“一哥;”

  庄风口中的老十一,名字初洺;

  对初洺来说,这庄风的一声一哥,那也是久违了,也自然得相拥;

  边上的邹金凤看着庄风与他的两位哥哥跟那儿相拥,那原本是杀气外露的目光也是变得极为的柔和;

  等着初洺松开庄风,庄风便跟那儿说道:“走了,晚上嫂子做的火锅;”

  庄风这话说完,覃理与初洺相互视一笑,似是想起某些事,眼中也是有些清泪转着;

  庄风看着覃理与初洺,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然后转过身,走到邹金凤的身边,一个拥抱将邹金凤给拥在怀中,同时说道:“别说我厚此薄彼啊;”

  听着庄风这话,邹金凤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心中却是倍觉温暖;

  唐贵谊看着庄风与覃理初洺还有邹金凤相拥而谈,跟那儿也是有些吃味;

  其实唐贵谊与覃理和初洺这两位兄弟分开的时候更长,从当年愤而离开之后便就再没有见过;

  时到如今算来,也是有十四五年了吧;

  然而因着当年的事,唐贵谊并没有上前去与覃理和初洺这两位兄弟相拥,虽然心中想着,可终究没有勇气踏出这一步;

  倒是覃理和初洺见着唐贵谊跟边上颇有些悲凉模样,这便走了过去;

  “老七,还见外啊;”覃理走到底唐贵谊身边,跟那儿张口就是说着,显得极为的随意;

  “七哥还真见外了,你看都不跟我这做小弟的打招呼;”边上的初洺跟那儿也是随意的说着;

  有了覃理和初洺的话,唐贵谊似乎是有些忍受不住,跟那儿再不端着什么,张开双臂,将覃理和初洺拥住,眼中也是忍不住的有着清泪滑落;

  对唐贵谊来说,当年的事情,如覃理和初洺这些兄弟都站在庄风一边,全然不去顾忌是他唐贵谊失去了四位叔伯,反倒是觉着他唐贵谊错了;

  其实这也是当年唐贵谊愤而出走的原因之一;

  随着时间的流逝,唐贵谊其实最为思念的人就是这些打小光屁股长大的兄弟们;

  特别是当年庄氏崩塌,唐贵谊收到一个兄弟战死的消息,跟那儿悲痛非常,大男人的唐贵谊都哭得个一塌糊涂;

  然而那只是个开始,当唐贵谊陆续的收到有兄弟战死的消息,却已是哭已是哭不出来,直接的就是晕死过去,因着那样的打击对唐贵谊来说,那是不堪承受之重;

  为此,唐贵谊悲伤得有大半年的时间都无法起床;悲痛过度,身体虚弱,精神恍惚得都没有了个人形了;

  也正是因着这样,唐贵谊才有寂寂的真正的去思考当年他的四位叔伯的死亡,与这十位兄弟的死亡,倒底是谁对谁错?

  或许没有对错;

  唐贵谊的四位叔伯反叛被杀,他唐贵谊参与复仇,导致十位兄弟死亡;这其中的对错,或许真的说不清楚,也不想去整理得那么清楚;

  俗话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割掉那一面都是难以承受之痛;

  唐贵谊拥着覃理初洺两位兄弟,清泪滑落,心中更是心绪复杂;

  就在这时候,庄风的声音响起:“走吧,嫂在还在家等着呢;”

  随着庄风的话,唐贵谊收拾了心绪,松开了覃理和初洺;

  覃理和初洺看了看庄风,庄风报又一个苦笑;

  庄风在知会覃理和初洺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将这一年多与唐贵谊之间的状况告知;

  如果不是庄风提前告知的话,覃理和初洺还指不定怎么对待唐贵谊呢;

  覃理和初洺转过头,跟那儿拍了拍唐贵谊的肩膀,没有说什么;

  随后,这也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回家;

  奥秀芝又换了住处,这让庄风跟那儿颇有些闲话说;

  负责迎接的冯婷没有接话,冷眉冷眼,哪怕是多了覃理和初洺,冯婷依然是那个模样;

  见着奥秀芝,看着那热气蒸腾的火锅,满桌的菜肴;覃理和初洺还有邹金凤都是一幅感动得快要哭出来的模样,或许对于覃理和初洺还有邹金凤他们三人这些年远走海外的人来说,回家,亲人团聚,心中的感触远比庄风还要来得复杂;

  奥秀芝看着覃理和初洺还有邹金凤三人跟那儿是都快要哭出来,依如以前一般的颇为欣慰或是慈祥的笑起,同时说道:“站着干嘛使啊,回家了还不认人了?来,小凤,过来坐我边上;”

  有了奥秀芝的话,邹金凤稍有收拾些情绪,顺着奥秀芝的话,同时也是走了过去,坐在了奥秀芝的身边,然后拉着奥秀芝的手,说家常一般的说道:“嫂子;”

  或许吧,无论是邹金凤在外面道上有着怎么样的凶神恶名,或是邹金凤确实有做过那样可以称之为狠毒的事,但在奥秀芝的眼里,还是那个童年时就与庄风交好的友人,自然而然也是她奥秀芝的小妹;

  或者说,自邹金凤整家就只剩她一个人之后,虽然是大仇得报,却也因为仇恨导致做出那般狠毒之事,或许正是因为仇恨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让邹金凤的心境变得更加的冷薄;

  虽然是庄风将邹金凤的仇人交到她邹金凤的手上,也让邹金凤以展仇恨之心,但是庄风却并不是她邹金凤的依靠,在庄风的身边也找不到所谓家的温暖;

  不是因为她邹金凤出手狠毒,也不是庄风生性凉薄,只是她邹金凤自哀自绝;

  直到一次奥秀芝与庄风的小聚,邹金凤才在奥秀芝的身边找到了家的感觉,心也有了温度;

  邹金凤会有着这样的转变,是因为她知道奥秀芝所身处的位置,也就知道奥秀芝做的事,与她邹金凤比较起来,她邹金凤就像个小学里的三好学生;

  有了比较,邹金凤的心绪自然会有着想法;人不能总是沉浸于仇恨,也不能自责于所做过的事,更不能自哀自绝;就算日被仇恨蒙蔽而做出些狠毒之事,那又怎么样呢?做都做不了,还怕别人说?还要为此自责自哀?扯他吗的蛋,既然事情都做得出来,不怕别人怎么看自己,这又何苦呢?

  邹金凤是因为奥秀芝才想明白这个道理的,想明白之后,自然也就放得开了;或许奥秀芝更像是她邹金凤已然逝世的母亲,总是在那不经意之间,教会她许多的世事;

  时隔多年,邹金凤也已是人到中年,听着奥秀芝叫她小凤儿,却依然能在奥秀芝的身边找到儿时的感觉,回家的温暖;

  “这些年在外面可苦着了吧,那外面有什么好的,语言不通,饮食不畅的;”奥秀芝如拉家常一般的说着;

  邹金凤听着,虽然是奥秀芝这话说得就如同没有见过世面的老太太,不知道海外是什么样,但是邹金凤自然是知道的,如果连奥秀芝这样的人都算是没有见过世面的老太太的话,恐怕这缙国也没有几个人敢说自己是见过大世面的;

  邹金凤听着奥秀芝的说着家常,自然是也说着的:“就是,可想着嫂子做的火锅了,外面就是吃不到;倒是有开着火锅店的,却是难吃得很,就想着嫂子做的火锅了;”

  奥秀芝同邹金凤跟那儿扯着女人间的家常的时候,覃理和初洺,庄风唐贵谊还有孟袁华自然也是围坐起来;

  听着邹金凤的话,庄风跟边上搭了一句:“锅开了,来,小弟给您煮上;”

  庄风说着闲话,覃理和初洺也是跟边上与奥秀芝说道:“嫂子;”

  看着覃理和初洺,奥秀芝还是那话:“回来了就好了,一家人在一起团聚,比什么都好;”

  看着奥秀芝跟那儿似是唠叨着的模样,覃理和初洺也是收拾心绪,那远走海外多年回家的生疏也随之褪去,一如那年少时的欢乐气氛;

  火锅是热气蒸腾,气氛也是热闹起来;

  覃理和初洺跟那儿相互的扯着儿时的一些糗事,庄风也是不闲着,时不茬儿的跟那儿揭着谁谁的短处;

  在这吃火锅最为有着热闹氛围的时候,庄风突然跟那儿愣了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筷子,从兜里掏出了电话;

  庄风看着电话上的讯息,跟那儿皱起了眉头;

  正气氛热闹的时候,对于庄风的变化,却也是都有注意到,不过在在座的却没有出声,只是看着庄风;

  庄风正盯着电话上的讯息看着,没有注意到这已经停下来的安静;

  庄风看着电话上的讯息没有抬头,其实是跟那儿正解密来着;

  庄风的电话上收到的讯息是一长串二进制的代码,这放在某个普通人眼中那简单是天书,就算是所谓的计算机高手的眼中,要读懂这原始的机器语言的二进制代码,那也是需要时间的;只有在那真正的高手眼中,才会如同常用字一般的简单的;

  而这样的高手,放眼缙国十几个亿的人口基数中,那也不会超过三位数;

  就算是这样的高手,却未必能看懂庄风收到的讯息,虽然也是二进制的原始代码,却不会知道怎么去读;

  在原始的二进代码的读取制里边,一般是四位数为一个字,也有八位一个字,或是十六位一字,或是六四一字;几字为一组,一组又是什么字样,是泛文字,还是汉字,就算是汉子又得分上古文,古文,现在代文;

  再有着就是完全解读出来,这其中依然还藏有着密码,想要解密,还得需要专业人士;

  由此等等,庄风正在阅读着的代码,那却是只属于庄风与发送这条信息的人两个人才能看懂的信息;

  就算是落到其他人的手中,或是被人看到,也无法解读出来;那怕是当今世界的密码高手,想要破解庄风手中的信息,那成功率也是几乎为零;

  之所以这样说,那是因为庄风这段看似只是普通的二进制的原始机器语言代码,期间的读取方式有背于已知的任何读取方式,这仅是当年的庄风与另外一个无聊的或者说天才的计算机高手两个人在某个一时玩笑而弄出来的一个玩笑;

  再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有人成功的将这样信息给破解出来,并且得到正确的答案,那不过也就七个字:“突然想吃冰激凌;”

  得到这么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语,又有谁知道其中隐藏着的意义呢,或者说解密成功的人都不会相信破解出来就这一句话,肯定得认为弄错了,然后继续杀掉脑细胞,却也无法得到所谓正确的结果;

  以此,除了庄风与这条信息的发送者,没有第三人知道这句话的真正意义;

  庄风用了一支烟的时间,才算是将讯息给读懂,跟那儿腹诽着这花样玩得更繁杂了都;

  不过庄风心中说着想吃就赶紧着吃去呗,但读懂讯息的庄风,跟那儿却是板起极为难看的一个脸色,颇为沉重的说道:“缙都动手了;”

  随着庄风的话,原本虽然是安静,却还算是和睦的气氛,在瞬间就变得凝重起来;

  庄风的话说得虽然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可对在座的人而言,这几个简单的字所代表的意义却都是懂得的;

  还好,这气氛凝重归凝重,却还没有多么的让人太过震悚;

  或者说,庄风这话说出来,在座的虽然是有些凝重,但却也算是有着心理准备的;

  想想,庄风从昨年现身江州,到现在而今眼门前,不过也就一年半的时间;

  在这一年半的时间里,庄风明目张胆的从吴锦文手中夺走了江州,让饶浩以江州州长助理的身份,实际的掌控着江州;

  这样一来,江州无论是从江湖阴暗面,还是官方行政的明面,都已经归属于庄风,缙都却是保持了默认,没有更多的举动;

  对此,庄风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是他与吴锦文达成的协议的作用,虽然如今的吴锦文已然是缙国最高权力七人组的成员,同时也是兼着掌控议会的大议长;但是,并不代表吴锦文就一定会遵守;虽然后来也有着缙国最高权力七人组成员的另外一个掌控缙国监察大权的胡嘉,给庄风有过联系,似乎也是有意对把江州给庄风做养老用,也是赞同的;

  但是,这些协议或是承诺,在实际上并不能代表什么;

  特别是当缙都权力交接完成后对官场的清洗,更是让庄风钻了一个空子,将少州的官方行政权力给掌控在了手中,让少州除了州府一把手之类的所谓流官之外的其他位置都放上了庄风的人;

  到此,少州同样的也是无论是官方行政还是江湖草莽,都已经掌控在了庄风的手中;

  简单来讲,庄风已然是完全的掌控了江州少州两个州;

  缙都对两州之地失去掌控权,依然没有吭声;对此,庄风看似还在哪儿继续的扩张势力,但心中却是极其不安的;

  缙都对失去两州之地的掌控权,居然没有反应;这个庄风没有想得明白,但却保持着警惕;

  庄风保持着警惕的同时,又从周健手中以骗再蒙的拿回了峤州;

  峤州拿回来之后,庄风并没有立即有所行动,虽然也是派出人力去接手周健的地面,但是明面官方上的人力暗棋,庄风一个也没有动,为的就是要看缙都的反应;

  然而,即使到这个时候,三州之地都归属了庄风掌中,缙都依然是没有反应;

  至此,庄风再没有了任何的举动,连峤州的官方行政都没有接手,只是接手了江湖力量;

  这时候的庄风不想动了,也不敢再动了;

  或许庄风天真一些,相信缙都愿意将江州拿给庄风做养老金;然后庄风再可爱一些,缙都将养老金再涨一涨,少州也拿给庄风做养老金;毕竟这江州和少州可以算作是庄氏的传统势力范围;

  甚至是庄风再又是天真又可爱一些,再给庄风涨一涨养老金,将峤州一起给庄风;

  但是,庄风却是早已过了那天真又可爱的年龄;三州之地给庄风做养老金,以换取庄风的安稳日子,不要再闹出鲸吞西南半壁的惊天动地的动作来;这个,庄风不相信;

  三州之地归于庄风,以换取庄风的安稳生活;对此,庄风死也不会相信的;

  那可是三州之地,不是三百块钱的养老金;

  庄风不相信缙都有那么的大方,也不相信缙都的沉默是默认;庄风宁愿相信缙的沉默,是因为被庄风给气急了,岔了气儿,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庄风是一个极有自知之明的人,或者说庄风以血的代价换取了自知之明;

  庄风有着自知之明,在拥有了江少两州在手之后,虽然是峤州也拿在手中捏着,但是庄风却并没有养急去接手峤州的行政大权,甚至还让宿振带去信息,让那暗中的棋子藏得更深一些,并多次警告不要因为他庄风已拥江少两州在手而心思浮动;

  还好的是,庄风对这些庄氏两代人所布置下去的暗棋的掌控度还是挺深的,原本峤州确实是有那么些躁动之前的寂静的,在庄风的传讯之下,便又恢复如初;

  但是庄风却没有敢有放松,一直紧盯着缙都的反应;为此,庄风还真如养老一样的,窝在江州整半年都没有动弹,就等着缙都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打击;

  庄风是一个耐性很好的人,庄风也是一个耐性极差的人;

  半年的时间,庄风没有见着缙都的反应;

  庄风虽然是耐性依旧,但是却找着法儿的要让缙都给出反应;

  于是庄风在计划之中的去了护州,借着护州的刺激,让缙都做出反应;这也是庄风找回沈辛的原因之一;

  作为缙都贵族的沈家,原本应该是这次权力重组的九人最高权力组的成员之一的,结果却因为秦苏大权在握,来了个釜底抽薪,将原本的九人最高权力组给改做了七人最高权力组,过河拆桥的将沈家给踢开,而沈家因为失去这个位置,也因为秦苏的做法,虽然是沈家与没有办法与那以秦苏为首的七大家族抗衡,只能是将之个闷亏给吃掉吞下肚中,但那肯定得是怀恨在心的;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沈家有那么一个流落在外多年的嫡长子,带着两州之地的礼物回去,那这沈家的势力定会随之大长,也让缙都没有反应都必须得有反应;

  失去已是尽在掌中的九人最高权力组的位置,沈家自然是怒极的;所谓煮熟的鸭子都飞瓜了,这如何能不让人恼怒的;

  只是恼怒归恼怒,沈家与另外一家却无法与以秦苏这位缙国最高权力第一人的家族所联合的其他六家进行抗衡,算是打落牙齿和血吞落肚中;

  但是,沈家虽然失去了最高权力组的位置,却依然是有实力去角逐缙国十年最高权力的家族之一;

  这样一个势力庞大,且实力犹在的家族,如果在心有怒极的状况之下,其势力再次扩张,实力增强,那这缙都这盘看似平静得波澜不惊的局势,在两州落入沈家手中的同时,无异于是在平静的水面上投下一块巨石,就算是掀不起涛天巨浪,那至少也得溅起些浪花;

  到庄风收到信息并解读出来,庄风虽然是对缙都终于有了反应而有所担扰,但同时也可以确定缙都对他庄风这一年多的所作所为,绝对不是无动于衷的;心中自然是有那么些松口气的感觉,用沈辛一人回去缙都,这不就让缙都有了反应,或许这就是庄风想要的结果,一个预料之中的结果;

  一个庄风预料之中的结果,庄风并没有尽在掌中的感觉;因为庄风收到的只是一个简单的传讯,并没有更多的信息;或者说庄风收到的仅仅是一个通报,告知庄风缙都军部有意在西南进行一个军事演习,实弹,而且已经开始实弹武器出库程序,但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有着庄风的话,这在座的都有着各自的思量;

  庄风看着没有人说话,跟那又是补充了一句:“老玩意儿,少州军区军事演习,嗯,实弹;”

  说完,庄风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就在我们刚刚吃着火锅的时候,第一批实弹武器已经出库,嗯,去向不明;”

  有了庄风这补充多的一句话,气氛变得有那么些压抑;

  见着气氛有些压抑,庄风也没有急着说什么,只是习惯的燃上烟;

  半支烟的时间,奥秀芝突然开口说道:“小凤儿,小华,你们出去逛逛;”

  有了奥秀芝的话,邹金凤与孟袁华都是笑笑站了起来;

  然后,邹金凤出声说道:“暖气有些闷,小华,陪我出去透个气?”

  孟袁华自然是懂得奥秀芝这话里的意思,附合着邹金风的话说道:“好啊,吃火锅都吃热起来了;”

  说着,邹金凤与孟袁华都跟那儿又说了一句:“我们出去透口气;”

  有着邹金凤与孟袁华的话,奥秀芝笑笑的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对于奥秀芝的话,庄风以及覃理唐贵谊还有初洺自然是懂的;别看着邹金凤还有孟袁华与庄风关系亲密,可要放在家族的建制规矩上,奥秀芝从来都是按着规矩办;而这邹金凤与孟袁华明显属于不够权限接触接下来谈的话的人,自然而然的回避;

  奥秀芝看着邹金凤和孟袁华离开,这才出声问道:“哪个库?”

  “都库;”庄风想也没想的就直接回答;

  奥秀芝的问话,庄风自然是听得明白,这有实弹武器出库,自然得先要知道是从哪儿出的;

  按着缙国如今的军制,设有七大军区;但是实弹武器的储存安全却是由缙都军部直接掌控,并不是每个军区都有实弹武器的库存的;或者说缙都军部的实弹武器储库属于最高机密之一,军区级别还不够权限知晓;

  这样做是极为正常的,试想着如果七大军区都拥有武器库存,那缙都还能控制军部吗?或者说缙者军部还能控制这些军区大佬吗?拥有着实弹武器的七大军区,自然而然的就会抢过辖区州府的财政大权,这样一来那还不得都给养成了军阀;

  有军队,有武器,有财政,还需要缙都军部做什么?忠诚吗?扯他吗的蛋;大权在握,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个爹供着,吃饱了撑的;

  以此,缙国的军制里边,七大军区在非战时,是不配备实弹武器的;就算是日常训练所需要的实弹或是演习所需要的武器,那都得上报缙都军部,然后由军部派出人员,监督下发及消耗情况,绝对不会让军区留有充足的实弹武器;

  至于实弹武器的储存,那只有军部大佬以及最高权力组里边分制军事的寥寥几人知道;或者说,除了大权在握的首相一个人,其他的人跟本就不知道倒底有多少的军事物资的储备,更别说具体的库存地点;

  缙都军库属于半公开的存在,或者说武器弹药总得有日常消耗,不给一个明确的说法,这个在制度上也说不过去;

  因此,在奥秀芝问话的时候,庄风想也没想就随意说出口;

  而实际上庄风还知道一个实弹武库的存在的;当然,奥秀芝也知道;所以奥秀芝才有那么一问;

  有了庄风的回答,奥秀芝反而是皱紧了眉头;缙都军库,只要是个人都知道的存在,那么从这里调发出实弹武器,那缙都要对谁动手,还真有那么些不太好做出猜测;

  虽然奥秀芝也有着庄风一样的猜想,缙都的反应就是针对他们的;但是,如今具体情况不明,让局面有些棘手;

  看着庄风与奥秀芝那一问一答,便是眉头紧锁,覃理跟边上出声问道:“我们现在可调用的力量有多少?”

  庄风听着覃理的问话,抬起头看着覃理,自然是明白覃理这话的用意;

  缙都既然有了反应,那庄风也必须得要做出应对,自然也是需要力量的;而这个力量却不是庄风手底下那些江湖力量,或者是庄风从昨年回来开始重新组建的侧卫,而是真正的可以与缙国正规军队正面作战的军事武装力量;

  由此,庄风也是仔细的掂量了一下,想了想,颇有些无力的模样说道:“只剩我的护卫团了,两千人不到;”

  是的,十年前庄风太过激进,导致庄氏的力量枯竭,到现在而今眼门儿前,确实是没有了能与缙国正规军队抗衡的力量;

  听着庄风的话,覃理也是皱紧了眉头;

  覃理是他们这同辈之中玩军事玩得最好的,用庄氏老爷子的话说就是,覃理如果从军的话,那绝对是大将之才;

  也正是因为如此,覃理也一直是负责掌控庄氏的军事力量,属于庄氏势力不可或缺的重要人物;

  十年前也是覃理负责鲸吞西南的行动的,以庄风那失心疯的状态,就算是竭尽庄氏所有的力量,也是没有实力鲸吞西南的;但是,在覃理的指挥下,却是做到了;只是因为后续力量不足,导致了庄氏的分崩离析;

  现在而今眼门儿前,缙都有了反应,庄风却说只剩下他的护卫团,不足两千人的力量;这让覃理也是头痛无比,因为覃理也知道庄风说的是真的;

  虽然是覃理也懂得庄风毕竟是一家之主,与他覃理的关系再怎么着的生死与共,托之以性命,但家主就是家主,而有些东西只有家主才能掌握;

  但是,覃理却一如继往的相信庄风的话,也相信庄风说的话是真的;毕竟十年前的事件就是他覃理实际操作的,对于庄氏还有多少老本,虽然是离开十年而不得知具体情况,但也是心中有个概数的;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算是覃理再怎么样的拥有着所谓超群的军事才华,却也难以凭借庄风那小两千人去面对即将到来的局面;

  初洺想了许久,再看着覃理那眉头紧锁的模样,出声说道:“或许可以招回这些年散落在外面的人;”

  有着初洺的话,庄风和覃理都转过视线看着初洺,示意初洺继续的说下去;

  看着庄风和覃理的示意,初洺却有那么些犹豫,但还是继续的说道:“当年我们倾力一战,我记得在各地都有留置维稳力量吧,嗯,后来的事,我记得这些人没有调动,或许可以试着招回;”

  听着初洺说完,庄风和覃理相视一笑,不过却是苦笑;

  初洺所说的想法,并没有实际的作用;

  当年庄风鲸吞西南,确实是在各地都有留置维稳力量,而当年由于缙都还没有来得及派出军队镇压,庄风便又突然消失,也就导致了庄氏的分崩离析,这样一来,那些留置力量确如初洺所说,并没有调集去与军方作战,也没有太大的损耗;

  然而,虽然是看上去这些留置力量没有损耗殆尽,但是也因为庄风的突然消失,而导致人心丧乱,这些本就不多的留置力量在官方有意识的打击之下,也是散的散,死的死;

  或者说这也是庄风有意识的不去理会这些留置力量,任由着这些力量消散;因为只有这样做,才能够让所有的人都相信,他庄风失败了,庄氏也崩塌了;

  除此之外,更有庄风还调作了其他用途;只是这些对初洺来说,他所知晓的并不多;但是覃理却是知道的;以此,当初洺说起的时候,覃理与庄风也都只是苦笑;

  初洺看着覃理与庄风的苦笑模样,这就知道覃理与庄风对那些留置力量进行了处理,同时也就知道了他自己的想法是无用的;

  就算是再退一步来讲,那些留置力量还在;然而在这十年之后还会有战力吗?十年,没有组织的训练,没有思维的依靠,没有钱钱的保养,再强的力量,也会消磨得没有了用处;

  初洺既然也是有想到底这个情况,同时也有猜到覃理和庄风俩人有事情没有说,但初洺并不在意;或者说打小初洺便知道自己的身份,虽说他初洺还是庄风的兄长,但是却也知道庄风才是一家之主;

  纵始初洺与庄风的感情再怎么深厚,但是那老话说的好的,家有千口,主事一人;既然是庄风为家主,自然是主事的那一人;有此,初洺从来都不介意庄风的事不传六耳,或者说有些事同样只有初洺与庄风两人知晓,以此初洺也没有再说什么;

  唐贵谊看着庄风与覃理还有初洺跟那儿说着,虽然只是廖廖几句,却也是在想着办法;而他唐贵谊却是连话都没得说;

  庄风与覃理还有初洺那是说的军事层面的话,这个不是他唐贵谊的长处,也就只能干听着;

  奥秀芝看着庄风与覃理还有初洺跟那儿闲扯些没有用的玩意儿,跟那儿插了一句:“自家没有,找人借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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