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全城人都等我成寡妇秦安安傅时霆 第973章

  其实,男人是活在面子里的。吴腊这样一说,福成是不得不试试了。

  吴腊:“福成哥,我跟你说实话,本事再好,自己的头还得别人来剃。林新是巴不得今天就娶了小琴家去,可是,心急吃不得烫粥啊,再说,他的事也不是一句话就能讲了(liǎo)的。今天,我们把他的事圆满了,不怕他明天不跪下给你磕响头。我呢,是舍不得这两个媒钱,稻坦里的蛤蟆还能让稻坦外的人给钓去吗?”

  福成听吴腊这么一说,心中那一点点不痛快都烟消云散了。两人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福成既释了前嫌,说话就痛快多了:“吴腊弟,你算是拣了一个大路边的人情了!”

  吴腊:“你不也是一样吗?”

  两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吴腊:“那我就先走了。”

  福成:“别别,今天我请客,你一定得给我这个面子!”说完,就扯开了嗓子大声叫瑞芳。

  瑞芳进来了。她身着一件紫红的闪光劳动布的两用杉,一条藏蓝的裤子,一双方口北京鞋,两腮粉朴朴的,一头乌黑的秀发,用了一条手绢宽宽地挽在背后,两鬓松松地垂了下来,一绺刘海疏疏地挂在前额。吴腊一看,傻了眼了。吴腊因上次瑞芳当面称赞他是个哥们,很让他开心,所以,他就记住了她。只是他心中只恋着周凤,所以,也没怎么十分对她上心。今天,因着好心情,仔细一看,不觉眼前一亮,忍不住就多看了几眼。这瑞芳自第一次见着吴腊就有一种特别亲近的感觉,后来观察他的言行,自有一份特别的稳重和义气,心里就有点不舍,她知道,这才是让她心跳的人,她心想: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前世的缘分”吧。刚才他们两人在屋里谈话时,她抓紧时间洗了一个澡,换了这件她刚托人从上海带来的两用衫和北京鞋。头发呢,是照着城里一个表姐的样子梳的,那个表姐每次洗了头都是这样梳的,她看着特别喜欢,就学了来了。这会儿吴腊傻傻地盯住了她看,她不觉一阵脸红,她这一脸红,吴腊倒不好意思了。忙挪了挪屁股。

  “福成哥,我还是先走吧。”说完一抬头,又看见了瑞芳躲躲闪闪的双眼。

  福成:“哎,走什么走呀,不给我面子啊。瑞芳,弄几盘菜来,记我的账。”说完就掏出烟盒来。

  瑞芳:“哎,马上就来。”说完,又朝吴腊瞟了一眼,吴腊因刚才有点失态,忙清了清嗓子,又重新端端正正地坐好,一抬头,瑞芳双眼脉脉含情地正看着他。吴腊只觉心跳突然加快,一阵快意掠过心头,忍不住对瑞芳微微一笑。就这一笑间,从此两人彼此就有了牵挂了!

  一会儿,瑞芳就将一桌菜摆妥了。

  吴腊和福成高高兴兴地边吃边聊,把林新和小琴的事安排妥帖了,约好一星期后再碰头,就各自去行动了。

  过了一个星期,福成托人带来了口信,叫吴蜡去一趟,来人说是老地方,吃午饭。吴蜡知道事情已妥,安排好大队的事情,就直奔瑞芳家来了。

  瑞芳见是吴蜡来了,自是高兴,她把吴蜡带到了后屋,招呼吴蜡坐下了。

  瑞芳:“福成哥说了,让你先在这儿等他,他一会儿就到。”

  吴蜡:“好好,我在这儿等,你忙你的去吧。”

  瑞芳:“哟,干吗赶人走啊?”

  吴蜡:“不是,不是,我是怕耽误了你的生意了。”

  瑞芳:“你就放心吧,那边的事我早交代好了,没关系的。怎么,嫌碍事我就走吧。”说完,佯作要走的模样。

  吴蜡:“别别,别别。没事就好,我还巴不得你多玩会儿呢!”说完,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拉瑞芳。吴蜡紧紧抓住了瑞芳的手,瑞芳两腮泛起一片红晕。吴蜡连忙放了手。

  瑞芳:“你坐吧。”

  吴蜡讪讪地坐了下来:“你也坐吧。”

  瑞芳:“我去泡茶。”说完,就掀开门帘出去了。吴蜡怕她去了不回来,只觉得心中一阵惆怅。

  原来,福成昨天傍晚过来关照瑞芳,说他约了吴蜡,今天要在这儿吃午饭。今天早上又过来说,今天市里有领导过来检查,恐怕无暇抽身出来,要她代为招待一下。

  过了一会儿,瑞芳端着茶进来了,她把茶放在桌上,对吴蜡说:“福成哥带信来说,今天市里来了领导,恐怕午饭出不来了,让你先吃了饭再等他。”

  吴蜡稍停了片刻:“那我先走,下午我再来。”

  瑞芳:“何苦呢,福成哥已经托付了我,我不招待好你,在他跟前也不好交差。你回去再回来,白把时间花在路上了,我给你搞几个菜,再暖一壶酒,我陪你喝几杯,怎么样?”

  其实吴蜡说走,本是试探,见瑞芳这样说,就知道她的心思了,他顺水推舟说:“行,反正我也是锅灶砌在脚肚子上——一人吃饱全家饱。就依你讲吧,省得你在福成哥面前交不了差。再说,有你这样的美人作陪,我是前世修来了!”说完,两眼直直地盯住了瑞芳。

  “胡说八道!”瑞芳白了吴蜡一眼,就出去了。

  一会儿,瑞芳端来了两盆菜,一盆油汆花生米,还有一盆白片肉,又转身出去,拿来了一壶酒和两个小酒杯。她还打算出去拿菜,吴蜡乘机抓住了她的手说:“不用了,一盆花生米就足够了。”

  瑞芳:“行啊,不过,你可不能向福成哥告状说我没有招待好你啊!”

  吴蜡:“行,我说你给我吃山珍海味了,还不行吗?”

  瑞芳盯住吴蜡,随后莞尔一笑,坐了下来,她这一笑,吴蜡只觉得自己半个的魂都被她钩去了。

  两人坐定,瑞芳给吴蜡斟满了酒,给自己倒了半杯,然后举起杯:“吴蜡哥,我敬你一杯。”吴蜡心中快活,瑞芳话音一落,他就一口把那一小杯酒给干了。瑞芳又给他斟了一杯:“吴蜡哥,我敬你第二杯。”

  吴蜡:“不行不行,喝半杯吧。”

  瑞芳:“哟,大丈夫男子汉的,这个小酒杯也对付不了啊,顶多不超过一两!”

  吴蜡:“行,行,说不过你,我干了,可你也得干!”

  瑞芳爽快地:“行,一起干!”

  两人一仰头,两个空酒杯对面一照,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吴蜡:“不愧是吃四方饭的女中豪杰!”

  瑞芳:“别乱说啊,我可从来没有跟别的男人喝过酒!”

  吴蜡:“好好,算我没说,好吧?对——不——起!我这一杯酒算是赔罪,行了吧?”说完,自己斟了一满杯,一口干了。

  就这样,吴蜡一连干了三杯。虽说这个小酒杯,一杯酒不过一两,凭他的酒量,再来两个三两也醉不了,可因为他是空腹喝酒,所以,酒力就大一点,再加上他有点兴奋,所以,这一点酒就上脸了。

  瑞芳:“看你,脸都红了,瞧,脖子也红了。”

  吴蜡:“你不也一样,也红了。不过你红得好看,两腮像桃花……”他顿了一顿,盯着瑞芳轻轻地说了一句:“瑞芳,你真好看!”

  瑞芳此时芳心正动,被他这一说,不觉低下了头。

  常言道:“酒是色媒人”,此话不假,正因为有了这半杯酒,把瑞芳再也不象先前那么羞答答的了。虽然,瑞芳不及周凤漂亮,更不可能有周凤那种独特的气质,但毕竟是花季少女,青春的活力,散发出诱人的魅力,“十八无丑女”嘛,吴蜡看着挺舒心的。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么,吴蜡只觉得心头擂鼓似的,实在控制不住了。

  忽然,吴蜡看见瑞芳头上有一根柴草:“你头发上有一根草。”

  瑞芳:“是吗,可能是刚才烧菜时沾上去的。”说完,她伸手去摸。

  吴蜡:“我帮你拿了。”

  吴蜡站了起来,走到瑞芳跟前,伸手把那根草拿掉了。就在吴蜡走过来的时候,瑞芳只觉得一阵心跳,竟有一种晕乎乎的感觉。吴蜡还没有跟一个年轻女子,这么近地站在一起过,虽然,他心中正充满了非分之想,但他还不敢贸然行动,只是急促地喘着气,两眼直直地盯着瑞芳,瑞芳抬起头,看到了吴蜡深情的目光,她又低下了头,低头时,她的头碰到了吴蜡的胸脯,吴蜡乘势一把搂住了她,此时,周围一切都在他们身边消失了,整个世界也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存在,借着酒兴,吴蜡捧着瑞芳的头,贪婪地狂吻着,瑞芳整个人软软地伏在吴蜡胸前,任其摆布,她只觉得一只颤抖的手,轻轻地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吴蜡一边吻一边轻轻地抚摩着她……

  过了一会儿,吴蜡突然抱起了她,进了卧室。吴蜡慢慢地把瑞芳放在床上,瑞芳早已浑身酥软,她不曾反抗,任由吴蜡所为。

  吴蜡试着松开了瑞芳的腰带,见瑞芳并不反抗,他放心了,他大胆地把她的内裤拉了下来,当他爬到瑞芳身上,正待入港时,忽听得瑞芳一声惊叫,他吓了一跳,连忙停了下来,重新抱住瑞芳,爱抚地轻轻地吻她……许久,他不敢再动,过了一会儿,瑞芳双手捧住了他的头,不住地吻他。吴蜡知道时机成熟了,他重新爬到瑞芳身上,只听得瑞芳“哎哟”一声,两人遂合二为一了……吴蜡紧紧抱住瑞芳,浑身热血沸腾,不由得使劲抽动了几下,突然只觉一阵消魂,吴蜡感到了无限的快活。

  一时事毕,吴蜡看瑞芳时,发觉她正流着眼泪,他不觉有些心疼,又抱住了她,这时,他的眼睛落到了刚才瑞芳躺着的地方,有几滴鲜血!

  吴蜡:“瑞芳你还是……”

  瑞芳:“他不行的。”说完,泪珠滴了下来。

  吴蜡:“天哪!”

  瑞芳:“他要是有你这本事,不就好了。”

  吴蜡:“瑞芳,你放心,从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会对你好的,真的,我会对你好的!”说完,他紧紧地把瑞芳搂在怀里。

  自此以后,瑞芳就成了望夫岩上的女人,天天盼着吴蜡到来。吴蜡从那次以后,也再舍不下瑞芳了。他心中虽放不下周凤,可一想到瑞芳也是不能自持了。

  又是一个星期以后,福成再次约吴蜡来瑞芳的小店。吴蜡接到口信,马上就出发了。吴蜡一边走,一边想着又能见到瑞芳,兴奋与快活占据了他整个的心。他加快脚步,不一会儿就到了瑞芳的小店。瑞芳见到吴蜡不由得心花怒放,她按奈住内心的激动,不动声色地把吴蜡带到了后边的小屋。

  一进屋,吴蜡就顺手把门给闩了。本来,这门是瑞芳家的门,瑞芳来闩更熟练,但是吴蜡知道,这种时候,男的人应该主动点,女人才更喜欢。

  一闩好门,不待瑞芳转身,吴蜡就抱住了她,一阵狂吻之后,就把她抱到了床上,他紧紧地搂住她:“瑞芳,从那天以后,你就是我的新娘子了,我这几天想死你了!”说完就往床上爬,瑞芳不等吴蜡动手,自己就宽衣解带了,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吴蜡不再贸然行事了,他捧住瑞芳的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我来了,轻轻地,好吗?”

  瑞芳点点头,闭上了眼睛。当两个人再次合二为一的时候,双双都被兴奋的冲动所控制,吴蜡慢慢抽动,瑞芳轻轻扭动……吴蜡的雄壮让瑞芳如此满足与心醉,而那种柔柔暖暖的感觉则让吴蜡无比消魂,他们只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再慢一些……

  当吴蜡抽身出来的时候,瑞芳又一次流出了眼泪,吴蜡心中不舍,重又搂住瑞芳,两人滞云尤雨,又是一场欢爱,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

  上次吴蜡跟瑞芳苟且行事以后,他回去时,给了小店的老板十块钱,小店老板就是瑞芳的老公,他收了这十块钱,心想:这吴蜡果然如瑞芳说的,是个哥们。这次,吴蜡如法炮制,老板只道吴蜡与福成有些机密之事在干罢了,并未想到其他地方去。

  不一会儿,福成如约到来,两人双双把自己处理那件事经过和结果摆了出来,再把一些个细节想了又想,都弄妥当后,相约只等小琴那边家里正式提出离婚了。福成答应就这两天会回信的。

  今天,吴蜡本没有和福成相约,他是在等福成的这两天内的信。但是,一来,林新催得紧;二来,他想避开械斗的现场,所以,他决定来找县城一趟。三来,他已快半个月没有会着瑞芳了,想得慌。

  吴蜡这次来,瑞芳事先并不知道。他一来,瑞芳不由得又喜又怕,喜的是,又能与情郎共享云雨之欢,怕的是,自己事先没有跟老公打好招呼,怕老公有所察觉。谁知吴蜡一来,老公倒先叫她快去招待客人,两人听得瑞芳老公的话,如同得了圣旨一般,双双来到后屋,又是一番狂欢,不在话下。

  却说林新拿了吴腊的串担和镰刀,径直上山去了。林新知道凭吴腊哥的手段,他会把这件事摆平的,只要能把小琴早日娶到手,吴腊就是要林新他上刀山,下火海他都在所不辞了!袁之庆一个外姓家仙算什么?他说他是状元牌楼的人,谁知道这是不是真的,说不定真是个特务也不一定呢!待我先做了他再说,省得再有人为上次的事翻案!想到这里,林新加快了步伐,直往望夫岩奔去。

  袁之庆从大队部出来后,准备再走几家。突然,山后的袁之生飞跑着冲袁之庆奔过来。

  袁之生:“之庆哥,不好了,上面打起来了!”

  袁之庆:“你听谁说的?”

  袁之生:“水井头正在找马扎,要去抬伤员呢!”

  袁之庆:“真的?走,看看去!”

  两人一溜小跑到了水井头,果然,已经有两把马扎停在那边了,正准备上山。人群乱哄哄的,有几个家里有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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