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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着锄头泡着妹》第1314章 他居然当了队长了 【一更】

作者:莫奈何 字数:2208 书籍:扛着锄头泡着妹

  他这样强硬的语气说出这些话,成功将谢慈的注意力转移开,谢慈视线垂下,落在他们相握的手上。牵手、握手,一字之隔,但却截然不同。

  牵手听来更为亲昵,仿佛只存在于爱人之间。而握手,可以是朋友、亲人之间做的事。

  想到这种不同,谢慈睫羽微颤,要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谢无度预料到她的动作,早在她将要抽出手之前,先一步收了力道,甚至往前拉了一把。谢慈毫无防备,重心不稳,往前走了两步,眼看着要跌进谢无度怀里,她忙不迭伸手撑在他们之间。

  谢无度右手拉着她的右手,她便只剩下左手,谢无度伤在左肩,倘若她伸手相撑,势必要碰到他的伤口。她伸出手后才反应过来这件事,但已经来不及缩回手,于是手心刚好落在他的伤口上。

  她是重心不稳往前栽倒,因此全身的力气都在手掌上。她手掌按在他胸口时,谢慈清楚听见谢无度闷哼了声。

  她连忙往后退了一步,站稳自身,有些担忧地看向他。他面色有些难受,显然是疼着了。

  “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谢慈解释,想起这是他先动的手,又道,“是你先拉我的,也是你自作自受。”

  谢无度看着她,眼眸含笑,“嗯,是我先拉你,自作自受。”

  他平时也常用这样的语调说话,从前谢慈没觉得有什么,可不知为何,现下他用这样的语调与她说话,谢慈却觉得浑身不自在。

  ……像在调情似的。

  这句话一在脑子里冒出来,她便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自在极了。

  她们的手心贴在一起,有微微潮热的汗意从手心处传来,夏日炎炎,酷暑难耐,除却手心相贴,他们靠得也太近。谢慈能感觉到谢无度的呼吸,听见他的呼吸声,甚至于感觉到他的体温。但明明他们也没站得这样近……

  她不禁分神,想到他问的,感觉如何?

  倘若不把谢无度当做她阿兄看待,而是当做一个素不相识的少年郎君,他自然是极为优秀的。

  英俊的五官,全盛安城的郎君没几个比他还要英俊的,一双凤眸多含情,鼻子挺拔,剑眉星目唇红齿白,气宇轩昂……不止如此,他身材高大,却不显得过分魁梧,平日里长袍加身,行在路上仿佛能容纳无数的风,衣袂飘飘,看起来是斯文君子。但若是褪下那外袍,却不会像那些文弱书生一般弱不禁风,而是有精壮的肌肉在。

  除去外在,他的内在也极为优秀。于文学上,他写得一手好字好文章,精通博古,阅书无数;于才艺上,他又会弹一手好琴,棋艺也颇为高超;他还会击鞠,会骑马,会拉弓射箭,会舞刀弄剑……

  似乎没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家世也是一等一的好,长公主的嫡子,皇帝的外甥,当朝的武宁王。

  这样一个人,自然是极为有魅力的。

  谢慈想到那日击鞠会上,那些姑娘们觊觎的眼光,谢无度的魅力由此可见了。她从来不否认他的魅力,甚至觉得没有人配得上这样子优秀的他,那些女人配不上,她……与谢无度……

  田杏桃曾说,她和谢无度很般配。

  那时候,她否认的是,她和谢无度是兄妹。但现在谢无度说,不想与她做兄妹了,他喜欢她。

  他不是她的兄长,而是一个爱慕她、追求她、能与她谈婚论嫁的男人。

  倘若如此,与他牵手的感觉……

  谢慈心跳得有些快,一下一下的,毫无章法。她连忙将思绪收回,可她怎么能完全不把他当做自己的兄长,而当做一个陌生的郎君?

  不可能的。她做不到。

  就在她恍神之际,感觉到手上的温度渐渐松开。谢慈一顿,视线落在他们相握的手上,谢无度慢慢松开了握住她指尖的手,但未完全离开,指节相碰。

  谢慈连呼吸都变得缓慢,她心也跟着他的动作沉浮不定。

  她是要松一口气的,但那口气还未开始松,谢无度已然再次发起攻势。他不过是改了个姿势,从单纯地牵住她的手,变成了十指相扣。

  察觉到他的意图,谢慈下意识要合并手指,但怎么可能来得及,谢无度强势地分开她的纤纤玉指,挤进她手指与手指之间。彼此的肌肤上都有些微微的汗意,潮热温湿,令人想起夏日里纳不到凉时的燥郁。

  谢慈呼吸一滞,下意识抬头去看谢无度的眼睛。

  他眼神里带了些浓墨重彩的情绪,是她看不明白的,或者说,是她不想亦不愿明白的。

  他强硬得很,不给她一丝逃跑的机会。

  谢慈露出一个哀求的眼神,想说,她不想这样子。

  谢无度看得懂她眼神里的话,她有一双会说话的漂亮眼睛。但是他不能答应。

  他从不会让她受委屈,这也不是他给的委屈,而是——他的情意。

  谢无度不可能退却分毫,他一定要用这样强硬的方式,让她看见、让她知晓,让她无法逃避,无法自欺欺人。

  这样,她亦无法忘却。

  谢无度道:“阿慈,我们可以一步一步来。我知道你暂时转换不了,我们可以慢慢来适应。”

  适应把他当做一个男人,而不是哥哥。

  谢慈咬着下唇,垂下睫羽,也盖住自己眼底的情绪。手心里的热意源源不断,步步攀升,谢慈无法忽视。

  五根手指紧紧地贴在一起,手心压在一起,仿佛要将彼此的掌纹都嵌在一起。

  谢慈看着他们相扣的手,这双手她曾经很熟悉。这双手曾经抱过小小的她,给她梳头发,给她喂吃食……

  ……也很陌生。

  谢慈又想起那一天,这双手曾出入她身体,抚摸过她的腿侧,给予她无尽的陌生欢愉。

  那些香艳的画面扑面而来。心仿佛跳得更快,像在敲一面很响的鼓,敲出了十面埋伏的架势。

  “阿慈讨厌这种感觉吗?”谢无度凑近她耳侧说话,近乎用气音,透着无尽的暧^昧旖旎。

  谢无度的呼吸喷洒在她身侧,他的呼吸声像点燃枯草的火焰,火焰从她脸颊开始烧,一路烧到她后颈,白皙的肌肤上铺陈一片绯红。

  谢慈再忍不下去,用了大力气推开他的手,立刻退开几步,呼吸急促,避开谢无度的视线。

  “我走了。”她匆匆地出了门,步履慌乱,踏出门槛时差点还跌了一跤,堪堪扶住门,这才没有摔倒。

  谢慈窘迫不已,还听见谢无度在身后关切叮嘱:“小心些,没摔着吧?”

  她不想回答,一眼都不想看见他,气呼呼地走了。她从霁雪堂出来时,面色绯红,又一脸的愠怒,兰时她们对视一眼,心道这是又发生了什么事?王爷与小姐这是大吵了一架么?还以为今日小姐担心王爷伤势回来看他,二人能和好如初呢……

  谢慈步子迈得极快,一路将兰时她们甩在身后,追都追不上。

  “小姐……小姐你慢点……等等我们啊。”

  谢慈气呼呼上了马车,脸上的红晕终于退下去,她深吸一口气,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

  与不是兄长的谢无度牵手的感觉如何?

  乱糟糟的,她完全无法描述。

  谢慈抬头望向马车顶,眼神颓然,她忽然觉得她一向认识的那个谢无度像变了个人似的……

  而从这种感觉里,谢慈也更确切地感觉到,这件事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她与谢无度,回不去从前了。

  要么,是他们老死不相往来,要么,便是她步步沦陷,接受谢无度不再是她的兄长,而是她的情人。

  谢慈隐约觉得,这两个选择,实际上也只有一个选择。

  她对车夫道:“去田家。”

  低下头,视线无意识地落在自己的手上,方才那种潮热的感觉挥之不去。

  谢慈叹了声,做贼一般将自己的手藏进袖子里,袖口的牡丹替她遮掩,将一切藏好。

  临出门前,她与田杏桃说过要回一趟武宁王府,她担心谢无度强势,要回去看一看。田杏桃平日里不常出门,因此还在家中等着,见谢慈回来,便问:“王爷可还好?”

  谢慈嗯了声,但显然垂头丧气,兴致不高。常宁那番话应当是骗她的,看谢无度的状态好得很,不像是有什么大事。

  谢慈在一旁坐下,将头埋进自己手臂圈出的空间里。

  “既然没什么大碍,怎么慈慈你还是一脸垂头丧气?”田杏桃在一旁关心。

  谢慈摇头:“没什么。”

  她偏头,枕着自己小臂,不想告诉田杏桃她和谢无度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说不出口。

  田杏桃拍了拍她的背,安抚她情绪。

  赵氏正在厨房忙碌,做了两碗绿豆汤,命人送来。田杏桃端过绿豆汤,将其中一碗送到谢慈跟前:“尝尝我阿娘做的绿豆汤,清甜可口。”

  谢慈拿过木勺,搅了搅碗中的绿豆汤,冲田杏桃笑了笑:“辛苦伯母了。”

  田杏桃摇头笑:“我阿娘说了,若是慈慈你觉得好吃,她便觉得是荣幸,不辛苦。”

  绿豆汤这种夏日解暑小吃,谢慈往年也总爱吃,长公主府里的厨子自然手艺好,做的绿豆汤入口即化,甜而不腻,还会加上一些碎冰块,好解暑。

  田家自然没有到能用上冰块的阶层,但这碗绿豆汤也十分清凉,谢慈有些好奇,便问田杏桃。田杏桃想了想,说:“院子里有口井,阿娘便是将绿豆汤在早上时便放进井水中,便能有清凉功效。那口井很神奇的,冬暖夏凉。”

  谢慈听罢,莞尔一笑,没想到寻常人家也有这样的巧思可以纳凉解暑。她舀了一勺绿豆汤,送入口中,虽没大厨做的那么细腻,但味道尚可,有种别样的风味。

  谢慈笑着夸道:“好吃的。”

  田杏桃也笑:“好吃的话,你可以多吃一碗,不过也不能太多,女孩子不能吃太多生冷的。”

  她往年总是贪凉,会多吃冰镇绿豆汤,但里头添了冰块,吃多了总不好,谢无度也会拦着她。

  又想起谢无度了。

  谢慈一滞,转而又想起今日午后,在霁雪堂中与谢无度手牵着手十指相扣的场景。

  她似乎……也并没有特别排斥,只是心里总有些异样的感觉。

  脑子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儿跳出来打架,一个说:“谢慈,他与你并不是血缘至亲,他喜欢你这不是很好吗?皆大欢喜。你可以永远拥有他。”

  另一个则反驳:“谢慈,他虽不是你的血缘至亲,可你们毕竟做了十五年的兄妹,你当真能毫无芥蒂吗?更何况,旁人又会怎么想呢?”

  她摇摇头,将两个小人儿都晃走,专心地品尝绿豆汤。

  -

  常宁与谢慈说的那番话,并不是假话。谢无度昨夜的确发热,夏日里受这种皮肉伤总是如此,气温太高,稍有不慎便会发热加重。昨夜他们连夜请大夫来瞧,大夫说,倘若这热持续发下去,恐有性命之忧。

  只不过今日晨起时,谢无度的高热已经退下,众人都松了口气。

  谢慈已经走了许久,房间里却始终像残留着她的体温与幽香,谢无度对着闷热的空气无声勾唇,看向自己的右手。

  他记得那日被她檀口挤压的感觉,记得黏腻的水液淌满手心的感觉……回味无穷。

  谢无度鬼使神差地低头,在手指间嗅闻,仿佛还能闻见些什么。

  今日又多添一笔,曾扣紧她的双手,与她交换过汗液。

  想起她躲闪的眼神,抗拒的态度,以及如雷的心跳,满面红霞,到最后几乎落荒而逃。谢无度眸色渐深。

  他要一步步攻略她的心防。

  谢慈是属于他的,从她闯进他世界那一天便写下了这道命运。

  谢无度放下手,恰逢青阑进来汇报情况,“王爷,当日那些刺客全都毙命,并未留下一个活口,从他们身上也没搜查到任何有意义的线索。王爷受伤这两日,属下去查探过,也并未见有谁特别可疑。”

  谢无度收起那些甜情蜜意,眸色冰冷。当日那些歹人显然是冲着他而来,招式凌厉,是要他性命的。

  如此狠辣,想必是对他恨之入骨了。对他恨之入骨的人不少,不论是从前他为了收拢皇权,而设计陷害那些人,而是后来他为了稳固朝堂,而不得不用了一些狠辣手段除去了一些人……那些人全都对他恨之入骨,但有这个能力在这盛安城里藏匿一批这样的刺客,事后又查不出一点踪迹,不像是那些人所为。

  那些人,或许还有反击的机会,但不可能做到这样干净。

  除非,他们与人合谋,或者根本是现在朝堂之上的某人。

  他前段时间整肃承州,又牵扯到旁的东西,恐怕就是这些东西让叫有些人坐不住了,欲要将他除之而后快。

  谢无度冷笑了声,他倒觉得有些意思。他不允许任何人撼动他的地位,他必须稳稳当当坐在这个位置上,足够强大,足够让阿慈无所顾忌,恣意而为。

  承州地处偏僻,承州知州敢这样行事,除了因为地方偏僻一般不会惹人注意之外,还有一个很关键的原因,他在朝中有靠山。那靠山护着他,让他能为所欲为。但谢无度权力大,又深得皇帝信任,因此那人也保不下承州知州,只得让他做弃子。

  原本谢无度不查出后面的事,恐怕这事也就过去了,毕竟不过一个承州知州罢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但偏偏谢无度查出了允州之事。

  谢无度低头摸了摸食指,梳理着这些线索。

  允州与承州可不同。承州地处偏僻,不够富庶,亦在军事战略上没什么重要的作用。但承州却是繁华富庶之地,临海,是与海上诸国做生意的重要关口。

  谢无度勾唇,这朝中之人愿意帮他们,想必他们也定然会知恩图报,送些好东西孝敬。总不可能没有一点蛛丝马迹。

  他吩咐青阑,便沿着这线索去查。青阑应了声,退下去。

  青阑走后没多久,常宁来禀,说是弘景帝特意前来探望。

  谢无度受伤之事弘景帝昨日便听说了,特意准许他在家中安心休养,不必上朝。今日更是特意出宫前来探望,还带了宫中的太医,以及好些补品。

  谢无度当即要从床上下来行礼,被弘景帝拦住,“敛之啊,你身子不便,不用行礼了。”

  弘景帝将人扶起,让他坐下,“你的伤怎么样了?太医,来为武宁王诊治。”

  太医上前来,谢无度伸出手,让太医看,对弘景帝道:“多谢圣上关怀,敛之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太医看完后,给出与谢无度一样的回答,弘景帝这才放了心。

  “你没事就好了,若是你出什么事,朕可真是要哀痛万分。敛之啊,你可是朕的左膀右臂。”弘景帝这话是由衷而言,他知道自己才能不够,若非有谢无度在,恐怕大燕也没有今日的繁华强盛。

  谢无度垂眸道:“能为圣上分忧,是敛之分内之事。”

  弘景帝摆了摆手,“咱们舅甥二人,就不要说这些虚言了。你受伤这些日子,你阿娘可曾来瞧过你?”

  谢无度扯了扯嘴角:“舅父关怀,不过阿娘未曾来过。敛之不过是小伤,也不必劳烦阿娘了。”

  萧清漪不会来看他,但面子上还是送了好些补品来。

  弘景帝与长公主感情亲厚,和谢无度关系也不错,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萧清漪一直与谢无度不亲近。从前有谢慈在,还想必是对他恨之入骨了。对他恨之入骨的人不少,不论是从前他为了收拢皇权,而设计陷害那些人,而是后来他为了稳固朝堂,而不得不用了一些狠辣手段除去了一些人……那些人全都对他恨之入骨,但有这个能力在这盛安城里藏匿一批这样的刺客,事后又查不出一点踪迹,不像是那些人所为。

  那些人,或许还有反击的机会,但不可能做到这样干净。

  除非,他们与人合谋,或者根本是现在朝堂之上的某人。

  他前段时间整肃承州,又牵扯到旁的东西,恐怕就是这些东西让叫有些人坐不住了,欲要将他除之而后快。

  谢无度冷笑了声,他倒觉得有些意思。他不允许任何人撼动他的地位,他必须稳稳当当坐在这个位置上,足够强大,足够让阿慈无所顾忌,恣意而为。

  承州地处偏僻,承州知州敢这样行事,让她进门。她不来,倒算知情识趣。

  弘景帝看着他,有些唏嘘。敛之这孩子,自幼和皇姐不亲,总是性子疏离,从前还好,如今谢迎幸回来,与皇姐像一家人,把他排挤在外。这种情形,令弘景帝想起自己年幼时被人厌恶被人欺辱,不由对谢无度多了些同情。

  “你啊,年纪也不小了,可以考虑找个体己人成家了。有个人关心你,那日子可就温暖多了。你上回与皇后说,你有心上人,此事可是真的?”弘景帝问。

  谢无度没否认:“敛之确有心上人。”

  弘景帝面露喜色,追问:“谁家姑娘?震下旨给你们赐婚,定然风风光光的。”

  谢无度笑着婉拒:“多谢舅父的好意,只是此事不宜操之过急。等过些日子,敛之自然会来求舅父赐婚的。”

  弘景帝听得笑容不止:“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朕就拭目以待了。”

  他收了收笑容,又道:“不止你,小慈也到了该议亲的年纪了吧。她如今虽不再是朕的外甥女,可朕还是挺喜欢的,也想着能为她找个好人家。”

  谢无度眸色微沉:“敛之代她多谢舅父好意,只是她年纪小,心性不定,还没有这打算,敛之也舍不得让她早早出嫁。”

  恐怕又是贤妃在搬弄是非,谢无度垂下略冷的眸子,这梁家与贤妃,恐怕是太闲了,没有事情做,整日盯着阿慈的婚事。既然他们如此清闲,他可以帮他们找点事情做。

  的确是贤妃今日与弘景帝顺嘴提起此事,弘景帝这才想起此事。

  “也是,她年纪还小,再留两年也可以。不过她这回生你的气,都把受伤的你晾着不管了,恐怕是生了大气了,你可得费些功夫才能把人哄好咯。”

  谢无度淡淡一笑。

  弘景帝在武宁王府没待太久,与谢无度又说了会儿话,而后便启程回宫。谢无度送走弘景帝后,脸色立刻冷下来,马不停蹄命常宁去寻了些梁家的错处抛出去,不露痕迹送到兰台。第二日,昌瑞伯府便被参了一本,母家出了事,自然要求到贤妃那儿,贤妃为此焦头烂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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