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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后院有个修仙界》第786章:上当了

作者:语系石头 字数:3053 书籍:我家后院有个修仙界

  于是,便问伙计道:“刚才这位姓古的秀才,是你们店里熟客吗?”

  伙计陪笑道:“也说不上熟客,不过最近几日,常来照顾小号。”

  江涛又问:“他每次都这样不付银子?”

  伙计耸耸肩,道:“古公子是位怪人,每次吃得不多,从不超过三钱银子。这几日总是跟朋友一起来,吃完由人付帐。像今天这样独酌,还是第一次。据他自己说,是特来江汉以文会友的;此地认识的朋友很多,住宿在南大街鸿兴客栈里江涛一听鸿兴客栈,忙插口问道:“那鸿兴客栈离此多远?

  伙计道:“很近,由小号向南,转过两个街口就到了。”

  江涛心念微动,忙对随行的老家人道:“你在这儿略候一会,我去去就来。”

  老家人江富讶问道:“公子要去哪儿?小的陪你一起去!

  江涛道:“不必,假如过了半个时辰我还没回来,你就到鸿兴客栈去找我好了。”不容江富多说,匆匆出了长泰酒楼。

  他略辨方向,洒步向南走去。穿越两个街口,果然望见“鸿兴客栈”四字店牌。这家客栈跨占三间门面,金字横匾,门前竖着马桩;黑漆大门读得光洁如新,气派竟十分宏大。

  江涛已到门前,忽然迟疑起来,暗道:此时才仅午刻,光天化日,天心教未必敢公然盘查旅客,倒是那古云飞确实可厌;倘若跟他不期而遇,又惹来满身俗气。不如在店外守株待兔,倒要看看他们查寻背有疤痕的十八岁少年是什么企图?扬目不远处有一间茶棚,正围坐着许多闲汉在议论纷坛;当下放慢了脚步,也缓缓踱了过去。走到近处,原来是许多人在争看一张纸贴。

  只听一个粗壮口音叫道:“奶奶的,这可是一笔横财!咱们既然不通,何不拿去给陈老夫子看看;他是举人出身,只怕他还懂得。”

  另一个笑道:“他懂个屁!若论之乎者也,他自然比咱们强些;说到这一门,恐怕跟咱们彼此彼此,同样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又有人道:“对啦!同庆行徐掌柜做生意跑过下江,随船出过东海,很会几句番语,说不定他倒可以去试试。”

  “算了吧!徐掌柜那两句番语,中原人不会听,番鬼子听不懂;他是虎咱们逗乐子的,你们别当了真事。何况这贴上明明写的要精通梵文;梵文是天竺文,一东一西,相距何止万里

  江涛挨身挤进人丛,含笑问道:“究竟是什么横财?各位能让在下看看么?”

  闲汉们见他一身儒衫,都笑道:“公子是念书人,快来瞧瞧。只要您通晓梵文,便有万两黄金可得;天下再没有比这更容易赚的金子了。”

  江涛晒道:“梵文有何难解?在下从十三岁起就开始修习梵文,自信尚不生疏。”说着,从一名闲汉子手中接达了纸贴。

  众人都惊讶追问道:“公子当真懂得梵文?

  江涛刚点点头,人丛中突然一阵纷乱,几名闲汉已争先恐后奔出茶棚。他微感一怔,正想不透这些人何以仓促离去。俗见其中一个又急急奔回,气喘吁吁问:“公子……你贵姓?

  住在什么地方?”

  江涛道:“在下姓江,就寄宿在对街鸿兴客栈……”那闲汉没等他说完,匆匆谢了一声,脚不沾地,如飞向西而去。

  江涛望望众茶客,众人也对他含笑颔首,笑的竟是那么神秘。江涛心中暗诧,目光迅即落在那张纸贴上。这一看,他才恍然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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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万金招贤贴

  那是一张恭楷抄写的红纸招贴,起首写着“重金礼聘人才”;下文是:“本庄亟需精诸梵文人才一名,年籍不拘。凡自信能胜任梵文译述工作者,均可应征;一经聘用,重酬黄金钱一万两。如有知悉上项人才,来庄推荐者,亦酬银五十两;蓄款以待,绝不食言。五槐庄启。”

  江涛看完纸贴,剑眉微锁,不期然涌起阵阵疑云。忖道:“五年之前,师父发现我背上疤痕,神情大变;从那时起,便教我学习梵文。现在天心教正搜寻背上有疤痕的少年,又恰好悬出重赏征求梵文人才……这些,究竟是巧合呢?还是师父早有的安排?

  他天赋聪慧,这念头仅在脑中一闪掠过,面上仍然力持镇静,含笑问道:“万两黄金为数匪鲜,各位可知道那五槐庄悬此重赏,究竟为什么?”

  茶客中有人答道:“招贴上不是分明写着,重金礼聘去做梵文译述的工作吗?或许庄里有什么精深的佛经释典解不透,而现今世上懂得梵文的人又不多……”

  江涛轻“哦”一声,仿佛若有所悟,于是又道:“在下不是本地人,想冒昧请教一声,不知那五槐庄是个什么样的所在?”

  众茶客听了这句话,突然神色大变;一个个相率垂下头去,竟无人再敢回答。

  一个距离江涛最近的矮老头,悄悄向外一指,用一种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道:“那两位就是五槐庄的人,公子如欲应聘,不妨去问他们。”

  江涛抬眼望去,果见两人正并肩跨进对街鸿兴客栈,从背影看,赫然正是“长泰酒楼”

  上那两名天心教银线护卫。他心中一震,拱拱手,连忙横过大街,也跟踪走向鸿兴客栈。

  虬髯大汉和白脸刀疤汉子刚进店门,店里恰巧正有一名锦衣华服少年低头疾步而出;两下里不先不后在店门口相遇,几乎撞个满怀。华服少年一惊扬头,慌忙含笑致歉,意欲侧身让路;不料两名银线武士却陡地左右一分,竟隔断了进退之路。虬髯大汉露齿一笑,问道:

  “朋友,到哪里去广

  华服少年讶道:“小可有事须外出片刻,两位这是——”

  白脸刀疤汉子阴声接道:“没有什么,咱们有几句话,想跟朋友谈一谈。”

  华服少年目注二人腰际长剑,骇然道:“两位想跟小可谈什么?”

  白脸刀疤汉子笑问道:“朋友是姓杨吗?”少年惶恐地点点头。

  “今年贵庚是一十八岁?”少年又点点头。

  两名银线武士互相交换了一瞥满意的眼色。虬髯大汉手按剑柄,沉声又道:“朋友,你背上是不是有条刀疤痕?”

  华服少年惊得连连后退,呐呐道:“你们……你们问这些……干什么…·”

  虬髯大汉怒目逼近一步,道:“有没有?只让咱们剥下衣服看一看就知道了。朋友,识趣一些,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华服少年满脸惊骇之色,期期艾艾道:“我……我”

  虬髯大汉迫不及待,向同伴一递眼色,喝道:“错不了!老陆,动手!”左臂疾伸,叉开五指逞向少年当胸抓去。那华服少年霍地一旋身躯,竟以毫厘之差闪了开去。双臂抡起,呼呼劈出两掌,脚下一错,便欲夺门而出。

  虬髯大汉一时大意,左胸挨了一掌,登登连退三步,勃然大怒道:“好家伙!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会家子。老陆,截住他!”

  白脸刀疤汉子冷哼道:“朋友,你的胆子真不小!”一探手,长剑呛然出鞘,截住了去路。

  华服少年虽然出招得手,那一掌却显然并未能伤着虬髯大汉。这时赤手空拳,进退无路,顿时流露出怯意;一双明澈秀丽的眸子,左顾右盼,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江涛见他跟自己年纪相仿,唇红齿白,一派纯真;虽会几招武功,大约并不高明,不期生出同情之心。但想想自己也只对武功略知皮毛,如果贸然出手,未必便敌得过那两名兵刃在手的天心教武士……正拿不定主意,猛听虬髯大汉一声暴喝,寒光疾闪,已由少年身后攻出一剑。

  华服少年身躯又是一旋,堪堪避开;白脸刀疤汉子却闷声不响,剑锋一圈一展,狠狠向他脑后挥到。那华服少年前后受敌,登时着慌。应变稍迟,躲过了要害,头上一支束发玉暨却被剑尖扫断,乱发披落。这一来,更加心谎,连连遭遇险招,逼得狼狈不堪。

  江涛看得热血沸腾,几次提聚“赤阳指”可以攻敌制胜外,其余“九转迷踪步”和“十二擒龙手”都属于防身之技;而师父又严命非至生死关头,不能擅用“赤阳指”,是以尽管心里焦急,却想不出解围之法。

  在光天化日之下,那两名天心教武士对街上行人毫不在意,双剑翻飞,着着进逼,直将华服少年圈在一片白茫茫剑影中。那华服少年全仗身法闪避,实际已经失去了还手之力。

  渐渐,江涛才看出他那“临危一旋身”,竟是一种跟“九转迷踪步”类似的步法。华服少年武功平平,但这项身法却十分奥妙——可惜他使用起来,似乎并不熟练;而且反复使用同一步法,好像只会这一种变化,所以不能尽情发挥。饶是如此,已经不止一次在危机一发之际,助他挣脱了险境。

  白脸刀疤汉子精目直转,突然沉声道:“小辈身法有些古怪。老李,咱们把他逼到屋角去,再下手捉活的。”

  这主意果然狠毒有效,华服少年退人屋角,也就等于失去了回旋闪避的余地;身形一滞,勉强又支撑三五招,左腿上已被扫中一剑。华服少年一声痛哼,翻身倒地。白脸刀疤汉子揉身上前,剑柄疾落,重重敲在他“肩井”穴上。虬髯大汉探手抓住少年衣领,“嘶”地一声脆响,锦衣立被撕裂,背后果然有条斜斜的疤痕。

  白脸汉子脸泛喜色,说道:“老李,仔细看住他,我这就去飞报庄主!”说着,转身便走。

  虬髯大汉急道:“慢着!依我看,还是你守住他,由我去报讯较好。”

  白脸汉子笑道:“咱们自己弟兄,谁去都是一样,反正功劳是咱们两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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