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 31 寻找

  南宫煊出了皇宫之后,直接宣了邹豫晨,等了约莫一个时辰之后,邹豫晨方才姗姗来迟。13579246810ggaax

  “为何这么晚?”对于邹豫晨的迟来,南宫煊有些不悦。

  “属下以为早朝时间,皇上不会找属下,所以办事去了。”

  南宫煊轩眉微蹙,想着自己这是因为担忧白绮罗竟是连这事都忘记了,当下也不再提及晚来之事,只问道:“你前日可曾见过扶桑?”

  邹豫晨看向南宫煊,微微了一愣,复又颔首道:“见过,当日师妹来找属下,告知了属下秦岩的踪迹,属下立时就去师妹告知的地方,把秦岩抓获了,刚刚就是因着这事耽搁了。”

  “扶桑找到了秦岩的踪迹?”倘若在不知道扶桑便是白绮罗时,南宫煊只会诧异一番,而今,他却是相当震惊,毕竟秦岩乃是白卓松手下第一心腹,抓住他于自己来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可是于白卓松来讲,损失就相当大了,很有可能会满盘皆输。

  白绮罗这是帮着自己对付她的父亲了么?

  南宫煊忽然感觉心有些抽痛。

  “是的,秦岩已经抓获,皇上要亲自提审么?”

  “此事先搁置一旁,扶桑自前日出来之后就没有回去了,你知道她去了哪里么?”

  邹豫晨明显一愣:“没有回去?”

  皇上怎么知道扶桑没有回去?莫非皇上在扶桑的住处等了两夜?

  邹豫晨感到十分奇怪,却也没有胆子询问,并且,此时于他来讲,更重要的是师妹不见了。

  “是的。”

  邹豫晨蹙眉思索,不一会儿便锤拳道:“不好,师妹该不会是遇见白卓松的人了吧?”

  “什么意思?”

  “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太多,属下还未来得及禀告,神机营中有人被白卓松抓住了,那人供出了属下的相貌,前日晚间,属下回去时一路被人跟踪,后来师妹来找,属下让她回去时千万当心,现在看来,莫不是出事了?”

  南宫煊心下一紧,立时转身翻身上马:“走,去查探一下。”

  “诺。”邹豫晨也翻身上马,跟随南宫煊绝而去。

  两人从邹豫晨的居所开始一路寻去,到得林间岔路口时,翻身下马仔细翻找。

  “皇上,这里有血迹。”邹豫晨翻找了一会儿之后,转身禀告道。

  南宫煊走了过去,邹豫晨单膝跪在地上,伸手摸了摸地上的血迹:“地上血迹已经干了,应该前日留下的。”

  邹豫晨查看完了血迹之后,又在树林里仔细查探了一番:“这里有过打斗的痕迹,那边有马蹄印。”

  好在前几日下过雨,马蹄下去留有印子,不然还真是难找。

  “顺着马蹄印而去。”南宫煊说罢翻身上马,邹豫晨前方带路而去。

  两人一路顺着马蹄印找了过去,一直到了落霞峰。

  落霞峰的山巅之上,邹豫晨再也寻不到马蹄印了,他转身看着南宫煊,说道:“皇上,马蹄印消失了,前方是悬崖,没有路了。”

  南宫煊猛地一震,快步去到悬崖旁朝下一看,下方雾霭沉沉,见不到底,若是按照推测来看,扶桑十有是掉落悬崖了。

  “朕命御林军去悬崖下方搜,一个地方都不能错过!”

  “诺。”邹豫晨颔首领旨。

  范建得了旨意之后,很快就到了落霞峰,南宫煊给了他一张凌扶桑的画像,让他按照画像上的人寻找,不能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容桂听说皇上要在落霞峰下寻人,直接驾了龙辇过来。

  时至深秋,落霞峰下十分寒凉,容桂命御林军将林间茂密的大树砍了,觅出一条大路好让龙辇经过。

  到得南宫煊跟前儿时,容桂先是给南宫煊披上狐皮大裘,接着便说道:“皇上,您上龙辇坐着等吧。”

  在容桂看来,皇上万金之躯,哪里能够受这等雾气熏染,那金屋造就的龙辇才是皇上该待的地方。

  南宫煊蹙着眉,直接拒绝道:“朕就在这里等。”

  此时的他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坐在龙辇上等,他担心下一刻便有人抬来一具尸体让他辨认。

  白绮罗,他不允许她有事!

  时间一寸寸划过,并未有侍卫来向他禀告。

  南宫煊的心放宽了一些,没有找到就说明她还有一线生机。

  就在这时,范建疾步来到他的面前颔首道:“皇上,那边有一匹骏马,已然气绝,身上有多处擦痕,应当是从崖顶衰落下来的。”

  “带朕去看看。”南宫煊撂下话语径自朝前行去,容桂紧跟其后:“皇上,小心脚下的杂草。”

  南宫煊一路疾驰,到得马儿跟前时,剑眉一蹙,立时认出马来,这可不就是扶桑的马么?

  连马都摔了下来,很明显并非被人打落,而是自己跳落悬崖的。

  南宫煊闭上了眼眸,他完全可以想象当时的场景,扶桑她一定是被人逼到了悬崖之巅,又不想被人捉住落了把柄,所以连人带马地跳了下来。

  究竟多大的勇气和毅力才能让一个女子做出这般决绝的事?

  南宫煊攒紧了拳头,面色铁青,呼吸也跟着加重了。

  “继续进行搜索。”

  旨意下达之后,范建又带人朝深处寻去。

  这一日很快就过去了,容桂见皇上不打算离开,便唤了御厨过来给皇上做膳食,午膳和晚膳南宫煊只用了一些,看得容桂心疼不已,直叫他多用一些。

  可是南宫煊这时哪里还有心情用膳?

  若是寻不到白绮罗,他这往后的日子还要如何过?

  这时的他才深刻的领悟到,什么叫情之所至,生可以死,死也可以生。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那个一心只为他办差的女子已然烙印在了他的心底最深处。

  他这辈子,怕是都不能忘记她了。

  倘若她就这么没了,他要如何过活?

  南宫煊不敢想象没有她的日子。

  “皇上,夜深了,回宫吧,明日还要早朝呢。”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容桂也是将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到了极致。

  本以为那个以国事为重的皇帝会点头应允,然后随他上辇回到宫内,未曾想,话音刚落就听他伟大的主子说了一句:“什么时候找到人,什么时候回去。”

  容桂一听,头都大了。

  他的老祖宗啊,这画像上的女子也不是什么倾国之姿,皇上这是要为了一个女子放弃整个江山么?

  “皇上……”

  南宫煊一挥手,打断了容桂后面的话。

  他立在树林间,眼神幽幽,目光清冷。

  容桂没有办法,只得命人点燃篝火,不要让皇上冷着。

  就这么寻了,仍旧没有找寻到白绮罗的踪影。

  容桂以为,寻了一天没有寻到,皇上怎么着也会死心的,可是第二日入夜,当他再次提出回宫时,又被他高大英俊的主子给否决了。

  他有些想哭。

  皇上不理后宫妃子也就算了,可是将满朝文武丢了个干净,这真的好么?

  容桂立在南宫煊的身后,脑袋上似乎已经杂草丛生。

  就这么过了六日,御林军依旧没有任何收获,南宫煊整个瘦了一圈,容桂脸上淤青。

  等到第七日的清晨,容桂有气无力地对南宫煊说道:“皇上,已经第七日了,再这么寻下去也是寻不到了,您还是先回宫吧。”

  南宫煊薄唇紧抿,没有回答他的话。

  就在这时,太监宏亮的声音在林间想起:“太后驾到!”

  南宫煊剑眉微抬,转身看了过去,就见太后白染霜穿着一袭素色衣衫,在桂香的搀扶下朝他缓缓而来。

  太后没有身着锦衣华服,想必是想给皇帝一个警醒,提醒他这几日来做的事究竟有多么的荒唐,就像她这个国之母后一般,出得竟然穿得如此素静,俨然丢了皇家的脸面。

  南宫煊颔首朝着白染霜行了礼:“儿臣给母后请安。”

  白染霜看着南宫煊,神色不郁,默了一会儿方才低声说道:“煊儿,你跪下。”

  容桂闻言,惊了一下,他之所以搬来太后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能够让皇上回宫了,可是太后娘娘一来就叫皇上跪下,这不是折了一国之君的脸面么?

  南宫煊听后,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跪了下去。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于一国之君来讲,真的太过荒唐,母后让他跪下也是应该的,七日未上朝,他总要给满朝文武一个交代。

  白染霜抬步前行,立在南宫煊的面前,垂眸看着他,声音低沉:“皇上,莫非你已经忘记先皇的嘱托了么?”

  “儿臣不敢忘。”父皇临终前,将东琳的江山交到了他的手上,让他一定要守护好南宫家的江山。

  “你不敢忘?你若没有忘记,那么这些天来你做的事又是什么?为了一个女子,你竟然视江山为儿戏,丢下满朝文武却是跑到这崖底来寻人?”

  南宫煊垂首默然。

  白染霜又看了南宫煊一眼,随后对容桂说道:“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赶紧扶你们主子上龙辇回宫。”

  “诺。”容桂回得诚惶诚恐,随后去到南宫煊的身边将他扶了起来。

  这一次,南宫煊没有再拒绝,而是登上了龙辇启程回了宫。

  回到皇宫之后,南宫煊刚下龙辇,便觉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皇上……”耳旁的惊呼声阵阵响起,皇上的忽然晕厥引起了一场巨大的骚乱。

  白染霜在得知南宫煊忽然晕厥时,吓白了脸,立时说道:“快请宣王入宫为皇上诊治。”

  南宫煊被人抬入龙啸殿后,白染霜便呵退了宫人,只留下亲近的容桂与桂香贴身伺候着。

  白染霜坐在榻边,伸手握住南宫煊的手,眸中噙着泪:“煊儿,你自幼身体健壮,从不曾晕厥过,而今这是怎么了?为了一个女子,你犯得着这样么?”

  也不知那画像中的女子究竟是哪方精怪,竟是夺了煊儿的魂魄。

  “容桂,你可曾见过画中女子?”

  “回太后的话,奴才不曾见过。”

  白染霜微微颦起秀眉,心中哽咽,话不成句。

  南宫澈来得很快,与他随行而来的,还有云思辰。

  白染霜自是认识云思辰的,见他前来,心中更是无所担忧,有这两位神医在此,煊儿当是无碍。

  云思辰恰巧在宣王府玩,当他听到宫中传来讯息说皇上晕倒了想请宣王入宫医治时,他的心底就乐开了花儿,想着那南宫煊也有晕倒的时候,于是便随着师兄南宫澈一起入了宫,好来看南宫煊的笑话。

  当他瞧见躺在榻上,面无血色的南宫煊时,他捏着下巴,说了一句:“乖乖,居然真的晕倒了,脸色也是差得可以哦。”

  不会是因为白绮罗的事吧?

  白染霜看了云思辰一眼,唤了一句:“辰儿。”

  云思辰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南宫澈将手指搭在了南宫煊的脉搏上,查探了一会儿之后撤回手对白染霜说道:“煊儿这是内心郁结,加之没有好好休息,又食得太少,所以才晕厥的,我给他用一副药,没有大碍的。”

  “霜姨,南宫煊这是怎么了?”

  白染霜当南宫澈与云思辰都是自家人,所以也没有避讳,直接说道:“一个女子在落霞峰坠了崖,煊儿为了寻她在崖底待了整整七天。”

  南宫澈知道煊儿有七天没有上朝,却也不知竟是为了寻一名女子,煊儿从来都是一个感情淡薄之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让他神魂颠倒至此?

  云思辰又问道:“那女子又是何人?”

  白染霜命桂香将凌扶桑的画像拿了过来,给云思辰看:“就是这个女子,辰儿你认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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