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 25 免职

  白绮罗敛了眸,叹息道:“我这样做,是保全整个白家。1357924?6810ggggggggggd”

  历史上没有哪个皇帝会容忍外戚专权的,南宫煊的实力她最清楚,父亲是斗不过他的,父亲被权力蒙蔽了双眼,倘若她不干预,有朝一日,父亲定会招来杀身之祸的。

  待得时机成熟,她会找时间跟她父亲摊牌。

  云思辰伸手拍了拍白绮罗的肩膀,赞许道:“深明大义,南宫煊那臭小子,艳福不浅。”

  当初他第一眼瞧见她时,便觉这个女子的双眸中蕴含着太多的东西。

  为了整个东琳,她大义灭亲,如此胸襟,实属难得。

  纵观整个东琳,怕是只有她,才有资格当东琳的皇后吧?

  对于云思辰的赞叹,白绮罗嘴角微抽,眼眸闪烁:“思辰,快要天亮了。”

  她更在乎的是,如果一会儿有人瞧见有个男子从她宫中出去,她真是怎么都说不清了,虽然她对云思辰的武功非常信任,但是他任性的举动,却是万万不能相信的。

  “好了,下次不这样惊吓你,总可以了吧?”云思辰站立起身,对着白绮罗眨了一下眼睛:“把我当哥们儿就可以了。”

  言毕,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凤吟殿中。

  白绮罗听不懂哥们儿这个词,不过其间的含义,却是明了的,大概就是兄弟的意思。

  翌日,沈才人得到皇上隆一事传遍了整个六宫,因为沈才人在龙啸殿睡了一整晚,天下的人都知道,那是皇后才有的资格,一个小小才人就享受了皇后的资格,可见皇上对她的爱有多深。

  沈才人早上离开时,是被肩舆抬走的,一路回去,路上的太监宫女在瞧见她时,无不低头请安,各个恭顺有理。

  坐在肩舆上的沈才人有些哭笑不得,她哪里能够告诉这些人,昨日夜里,她是一个人在偌大的寝殿中睡到天亮的。

  皇上自从晚间离开之后,根本就没有回过龙啸殿。

  可是这事,她不能告诉别人,一是说了别人也不会相信,二是皇上没有澄清这事,若是她站出来说了,那不就是打皇上的脸吗?

  所以啊,她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自己受了。

  从今以后,她的生活怕是多姿多彩了。

  沈才人料想得不错,阮婷伊直接一直将目光对准白绮罗,从今开始,她有了新的战斗目标,那就是沈才人。

  白绮罗起身之后,便从夏颖那里得了消息,说沈才人一回到成舒殿,就被阮婷伊给唤去玉华殿了。

  夏颖显然有些担心:“听说沈才人是个柔弱的人儿,她得此殊荣,今后在后宫怕是布满荆棘啊。”

  “后宫之中,没有哪个女子是真正单纯的,从她入宫开始的那一刻,她就该知道,后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而这个地方,也是她此生唯一的居所。”嫁给了皇帝,就再也没有退路了。

  这话也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命运无法选择,可是路怎么走,却是能选的。

  白绮罗一直在凤吟殿中,等待南宫煊的最后判决,可是这一等,便过去了半个多月。

  南宫煊没有找她,每日里,除了上朝处理政务之外,听夏颖说,他一直没有踏出过养心殿。

  半个月以来,师兄也没有找过她。

  这一日,用过午膳之后,白鸽飞到了她的寝殿之中。

  白绮罗打开信条,发现上面是师兄写的字,师兄让她下午去老地方找他,说有要事相商。

  老地方是师兄在城外的一处居所,那里是他们经常见面的地方。

  白绮罗休息了一会儿之后,便换了一身衣服,带着凌扶桑的面具出了皇宫。

  到得师兄居所时,师兄正在查看一副地形图。

  “师兄,找我何事。”

  邹豫晨说道:“我找到南宫焰的下落了。”

  “是么?何时的事?”

  “有几日了,我查到之后就告诉主上了,主上没告诉你?”

  白绮罗微微敛眸,皇上这是打算弃用她了么?也对,她是白家的人,他怎么敢用?

  怕是之前自己为他所做的一切,他都在怀疑吧?

  这些日子,是不是让其他人去追查了?

  自己与师兄关系甚好,皇上一定不会让师兄去查的。

  对于邹豫晨的问话,白绮罗避而不答,指着地形图问道:“南宫焰藏在哪里的?”

  邹豫晨也不追问,指着地形图的一处标记说道:“他在这里。”

  “打算如何围攻?”

  “他已是强**之末了,很容易抓获的,我是想着,要不我二人带些神机营的人直接将他抓住,然后交给皇上处置便是。”

  “好。”

  邹豫晨点了点头,随后告诉了白绮罗具体事宜。

  两人商谈完毕之后,白绮罗准备起身离开,却被邹豫晨唤住了,他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递给了她。

  白绮罗伸手去接:“什么东西?”

  “你打开看看。”

  白绮罗慢慢打开,当她瞧见纸包里面竟是装着两个小泥人儿时,展颜而笑:“这是我和你的泥人儿?师兄你自己捏的?”

  小的时候,她最喜欢师兄捏的小泥人儿了,那些小泥人儿,现在还保存在福源寺她的房间之中。

  “之前答应说是要给你捏一个,这些年来,一直忙于事务,所以也没有那个闲暇时间给你做,喜欢吗?”

  白绮罗点头道:“喜欢,特别喜欢。”

  七岁那年,她上山拜师,每日里练功特别辛苦,平日里,寺庙中也没有太多可供玩耍的东西,有一日,当她累得在一旁暗暗哭泣时,师兄送给了她一个小泥人儿,捏的是齐天大圣。

  师兄告诉她,若是觉得辛苦了,就告诉齐天大圣,大圣会很多法术,会来陪她玩耍的。

  自从那日之后,每次当她觉得累了,便拿出齐天大圣,对着它说话。

  后来自己慢慢长大,也不需要泥人儿了,师兄也鲜少给她做了。

  前两年,也不知为何,忽然有一日,她问起师兄还记得不记得小时候的泥人儿,师兄说当然记得,问她还想要吗?她说好啊,要不做一个自己和师兄的泥人儿吧。

  当时她与师兄忙于神机营的事,她知道师兄没有太多时间做这个,也就是那么一说,不曾想,师兄竟是给她做了。

  邹豫晨见扶桑笑得开心,心情也特别好:“你喜欢就好。”

  “这两个泥人儿的颜色怎么那么鲜亮?”比以前做的好看很多呢。

  “我用了一些固色的方法,所以看起来色泽鲜艳。”

  白绮罗双手握着两个泥人儿,笑得甜甜的:“师兄你好厉害啊。”

  就在这时,邹豫晨忽觉身旁有人,侧头一看,发现竟是皇上时,眼眸微瞪,立时单膝跪地朝他请安:“属下参见皇上。”

  南宫煊的眼眸停留在白绮罗手中的泥人儿上,方才他一走进房间,就听见屋里有人说说笑笑,细细一听,发现竟是凌扶桑的声音。

  她的声音还装得真像,与白绮罗完全是两个人的声音,他不仅骗了自己,现在居然还在欺骗豫晨。

  南宫煊抬步朝前,邹豫晨没有关房门,所以他将屋内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当他看见白绮罗的手上竟是握着两个泥人儿时,眼眸眯了起来,心中不是个滋味。

  白绮罗脸上的笑容刺痛了他的眼睛。

  这些日子,他度日如年,每日都沉浸在痛苦之中,和着这事只有他一人难过,而白绮罗居然像个没事人一般,还在这里跟邹豫晨打情骂俏?

  有了这样的想法,他看向泥人儿的眼光之中便多了一分杀意。

  他恨不得立时上前扔掉白绮罗手中的泥人儿,真是太碍眼了!

  白绮罗没想到南宫煊会在这时出现,她闻言,也是一惊,拽紧了手中的泥人儿,单膝跪地向南宫煊请安:“属下参见皇上。”

  南宫煊的眼眸还是扎在泥人儿身上的,倘若他的眼光带刺,想必那泥人儿已经千疮百孔了。

  “你们在商议何事?”压下心中莫名的怒火,南宫煊冷声问道。

  邹豫晨回道:“属下在谋划如何抓捕南宫焰一事。”

  “哦。”南宫煊应了一声,随后对邹豫晨说道:“豫晨,你先离开一下,朕有事要跟扶桑说。”

  邹豫晨有些微诧,不过却没有表现出来,只站立起身颔首道:“是。”

  白绮罗心跳加速,不知南宫煊接下来要干些什么。

  邹豫晨离开之时,看了白绮罗一眼,方才转身离开。

  等到房间之中再次恢复宁静时,南宫煊垂眸看着那个依旧跪在地上的女子。

  南宫煊微微踱开步子,衣摆下方的龙雯绣图栩栩如生,白绮罗看着他黑色的皂靴在眼前左右来去,心也跟着上下直跳,不知将要发生什么。

  白绮罗有些不好的预感。

  刚刚有了这样的想法,就听见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凌扶桑,从今日起,免去你神机营副统领一职,从今以后,你也不再是神机营的一员。”

  白绮罗心下一沉,虽然知道这是迟早的事,可是却仍旧无法接受。

  从她七岁起,她就是神机营的一员,她亲眼见证了神机营的成长,神机营已经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不可割舍。

  然而,她的身份,终究让她无法再融入其中。

  她不能违抗,只能遵旨,只是,有些话,她还是要说。

  “属下入神机营,是机巧合,与属下的姓氏无关,属下加入神机营十年,唯一效忠的主上,只有皇上,还请皇上明鉴。”

  南宫煊深吸了一口气,前些日子,他派人细细的查实了一番,虽然有些东西尚待明确,但是的确没有找到白绮罗暗通白府的证据。

  他知道自己不该相信她,可是他就是该死的信她,相信她从始至终没有背叛过他。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继续留她在神机营中。

  因为她的身份

  她是他的妻子,东琳的皇后!

  “抓捕南宫焰一事,你不用参与了,邹豫晨那里,朕来说。”南宫煊扔下这句话后,转身离去,留下白绮罗独自一人跪于房中。

  日次深夜,邹豫晨于商谈时间到达了行动地点,到达目的地时,没有发现白绮罗的身影,取而代之的,竟是贺军。

  “你怎么在这里?”

  贺军颔首道:“属下是得了皇上的密令,皇上派属下前来此处与统领汇合,任由统领差遣。”

  “皇上派你来的?为何?”邹豫晨完全摸不着头脑,对于具体行动事宜,皇上从来都不干涉的,他给予了部属最大的信任。

  贺军摇头道:“属下也不清楚原因,皇上只是说让属下来参与今日的行动。”说道此处,贺军顿了顿,抬眼看了看邹豫晨,面色有些不好意思:“皇上还说,从今以后让属下代替凌副统领担任副统领一职。”

  对于皇上的密令,他感觉找不着北,凌副统领办差素来干净利落,这么多年来只有功劳没有过错,皇上怎么忽然就撤了她的职?

  “你说什么?皇上撤了扶桑的职?”出了什么事?扶桑昨日都没有表现出来,难道是后来皇上遣开自己之后发生的事么?为什么?

  “是的。”事情太过突兀,二人都想不出原因。

  邹豫晨眉头一皱,说道:“这事随后再说,我们先按原计划进行。”

  追捕南宫焰是国家大事,计划已然部署好,刻不容缓,至于扶桑的事,等他将南宫焰抓住之后再去问问师妹,为何会发生这样离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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