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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腹黑嫡女》第1470章 孩子没了4

作者:锦红鸾 字数:880 书籍:重生复仇:腹黑嫡女

  她年龄小,面嫩,穿的又是运动服,再背个双肩包,一看就是学生。

  这叫现场的老专家们无法信服,所以有人说:"小同志,还是听老大夫的吧。"

  “专家来啦,老专家来啦!”穆二姑的声音由远及近。

  老陆大夫气喘吁吁,一步三蹦跳,颤危危践到病人面前,在众目睽睽下搭手诊脉,再翻看病人的眼睛:“这是中风了,安宫……”

  没想到他也只看到表症,林白青也顾不得了,拂开了陆大夫:“不对,我来。”

  现场几十号人,看一个小女孩当面否定老中医,没有一个不吃惊的。

  更叫他们吃惊的是,老陆大夫居然在点头:“好好,你来。”

  林白青一手探病人的额头,掏听诊器听他心跳,抚其大动脉,再握上胳膊捉脉,同时另一只手已经从药箱里摸出药来了:“麻烦谁,快去给我找白醋。”

  见没人动,她大声说:“温开水也行,再找个干净杯子来化药,快!”

  120救护车的声音已经在楼下了。

  老中医大夫不说话,一小姑娘开在药方。

  这是啥情况?

  终于,鸦雀无声的人群中,有人说:"要不中医就别治了,让120把人带走。"

  本来西医西药届就不信任中医中药,此刻的场景更叫他们无法信服。

  “对,救护车马上就到,你们中医就别碰病人了。”另有人说。

  还有人说:“病人是首都医药大学的教授,治坏了可就麻烦了。”

  林白青恍若未闻,边诊脉,边说喊:“快给我一杯白醋,温水也行!”

  现场愈发叫大家迷惑了,因为老陆大夫顾不得气喘,爬起来去找温水了。

  年青的黄大夫则迅速帮林白青打开药箱,于琳琅满目的药品中挑出一样来:“这个,还是这个,这个?”

  “再往下翻,要紫金锭!”林白青大声说。

  “水来了水来了。”老陆大夫端来温水,年青的黄大夫撕开包装,将药饼置入水中化开成糊状,这时老陆大夫洗干净了手,由他来,涂在了病人的脸上。

  林白青迅速脱病人裤子,掏一次性注射器,掰药瓶,转眼间已经完成了注

  射。

  这是个极为怪异的现场,任中医,最小的为主导,老大夫打下手。

  急救人员上楼来了,急救医生气喘嘘嘘:“病人呢,在哪。”

  初期的抢救工作已经完成了,林白青又掏了两枚药,说:“病人是因为疗疮感染而引起的高热,请转告医生,退烧要用清开灵,同时还要搭配这个。"

  急救医生有经验的,一看药:“我们医院有紫金锭的。”

  “你们的药性不够,必须用我这个。”林白青把药塞了过去。

  急救医生仔细看,见是灵丹堂的紫金锭,知道这个效果好,当场收了。

  眼看病人被抬走了,仨大夫对视一眼,老陆大夫给林白青竖了个大拇指。

  病人高热,即将陷入昏迷,关键时刻选对开窍剂很重要,但刚才黄大夫和陆大夫都判断错了,只有林白青判断对了,救命之才,这丫头值得一夸。

  不过这是中医内部的事,现场全是西医药方面在国内知名的专家们,还有政府领导,而中成药的包装纸都是最廉价,最劣质的。

  病人去,现场空,只留下一张薄薄的,印刷字迹都糊嘟嘟的包装纸。

  有人捡起了包装纸,念道:“紫金锭,专治痈疽恶疮,蛇虫兽火伤,小同志,刚才那位病人,王教授,我跟他同住,我确定他身上没有生疮,只是从昨天起有点发烧而已,你怎么断定他是引疮而起的发烧?”

  林白青也才顾得上解释,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他的疗疮生在鼻侧,这个部位也叫三角区,虽然表面看不出来,但他的感染已经到颅内了。”

  顿了顿,她又问:“颅内感染引起的发烧昏迷,你们说危不危险?”

  年龄大点的医药界人士自然懂,在鼻子,嘴周要是起颗痘,一挤,不慎就会引起发烧,而且会烧的特别迅速,短期内就会导致昏迷,甚至可能死亡。

  那人一想还真是,病人王教授鼻子上生了个疮,昨晚就在挤对着镜子挤疮。

  看来他的高烧还真是因为疮肿引起的。

  “但我听说中医开窍,最好的是安宫牛黄丸,你为什么不用?”又有人问。

  林白青说:“他这种症状在我们中医上讲,是闭症,要用温开药,安宫牛黄丸虽好,但它是凉开药,并不对症,当以紫金锭敷其面,再注

  射清开灵,否则,等到了医院再抢救……”那时候人都凉了。

  满场全是西医药方面的专家,并不懂中成药,又有人问:"什么叫温开药,又什么叫凉开药?"

  中成药中的开窍剂造价昂贵,价格也不低,但在危重病的抢救方面有着非常好的效果,不过是不在中医行,不了解罢了。

  这是个很好的科普机会,林白青也想跟大家好好科普一下。

  但就在这时,副书记田中沛站了起来,说:“关于中医的事咱们改天再讲吧,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会议咱就先不开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这是一场专家研讨会,来的都是老专家,倒一个就够吓人的了,要再倒一个,东海制药担待不起的,于是转眼之间,热闹的会场上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

  林白青自来就没见沈庆霞,见田中沛和穆二姑,省卫生厅的厅长走在一起,以为他们是去找庆霞的,才跟着要出会场,就听身后有人喊:“小林大夫。”

  林白青回头仔细一看,才发现沈庆霞坐在角落里。

  这才一周未见,她擦了粉,化了口红,但还是掩饰不住面上的铁青,坐在角落里,浑身瑟瑟发抖。

  林白青一看就明白了:“你是来月经了吧,没有准备卫生巾?”

  沈庆霞捂着肚子说:“我的月经上周才走,按理不该来的,但我刚才在台上讲话,突然觉得肚子一凉,就……”

  当人有大病,身体的各项机能都会不正常,她来月经,是因为她的寒毒已经侵透整个身体了,林白青一捉脉,发现原因了:“我上周开的药你没吃。”

  沈庆霞有点不太好意思,说:"我太忙了,没顾得上吃。"

  林白青不得不说实话了:“沈书记,你很可能会得癌症,吃药才有挽回的希望,你要不吃药,很可能神仙都救不了你。”

  “不不,我才体检过,身体很好的。”沈庆霞摆手说:“大概是工作压力让我内分泌紊乱了才提前来的月经,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心里有数。"

  从她表面答应却不吃药林白青就看出来了,这是个固执到不听劝的女人。

  她穿的是一件连衣裙,血流的厉害,屁股湿了一大片,林白青遂把运动服外套脱了环在她腰上,扶着她下楼,回了办公室。

  br />沈庆霞躺到了沙发上,又说:“小大夫,麻烦你打个电话让我爱人送止痛药。”

  所以她有病不治根,向来都是用止痛药来顶的?

  怪不得她会早死。

  林白青照她说的拨了电话,看她疼的厉害,掏出马衔铁针,准备帮她补阳气。

  才灸上,沈庆霞就是一声哼:“小大夫,你这个针灸上可真舒服”

  林白青忍不住又劝说:“您一个女同志,身体又不好,何必那么拼呢?”

  人在生病的时候都会比较脆弱,沈庆霞轻叹:“不瞒你说,我是我母亲收养的,从小就没有我姐优秀,东海制药是我母亲的心血,也是她想留给我姐的事业,我要不努力做好点,她心里会很失望的。”

  虽然还没见过,但林白青猜得出来,她的外婆柳连枝肯定很有性格。

  否则楚春亭不会拿她当个劲敌。

  但直到现在,她非但不认为沈庆仪已经死了,而且是把东海制药当成一份留给女儿的事业,让沈庆霞在为姐姐守护它的吗?

  这要是真的,那柳连枝的思维也有点太过偏执了。

  走廊里一阵脚步声,继而,一个男人快步走了进来。

  是马保忠,一手饭盒一手药,进门就握妻子的手:“止痛药来了。”

  沈庆霞痛的直皱眉头:“老公,快给我吃药,我肚子好痛。”

  林白青抢着去接药,但手故意一滑,药不小心掉了,马保忠只好再掏一颗。

  端过水来他自己喝了一口,尝着凉了,又添了点温的。

  看妻子喝完,又端过保温杯来:“海带排骨汤,喝点垫垫肚子再工作吧。”

  林白青趁他不注意,倒掉自己水杯里的水,倒了些排骨汤在杯子里。

  合上杯子装进背包,她说:“马先生这样的男人,想必家中长辈都很喜欢吧。”

  沈庆霞苦涩一笑,叹了口气。

  马保忠也是苦笑:“哪里,我岳母是高山仰止,瞧不上我这种小人物的。”

  “您这么温柔体贴,难不成沈奶奶还不满意。”林白青故作惊讶的问。

  马保忠说:"岳母对我寄予了很高的期望,可惜我太愚钝,总叫她失望。"

  >这一听就是心里有牢骚,林白青恍然大悟:"沈家奶奶脾气应该很苛刻吧,怪不得我听人说她的亲生女儿沈庆仪是……”

  再擅长伪装的人,只要有牢骚就必定有露破绽的时候。

  而显然,对岳母柳连枝,马保忠有满腹的怨气和牢骚需要发泄。

  他接过话茬说:"可不嘛,亲生的下落不明,抱养的也快顶不住了。"

  听他这话的意思,在他看来沈庆仪是被柳连枝逼死的?

  沈庆仪是林白青的生母,大概率是死了,但也有可能还活着,因为截止目前,海事部门并没有打捞到她的遗骸。

  因为柳连枝心脏不好,怕她受刺激,林白青暂时不会见她,也不会跟她相认,而且她总觉得马保忠不对劲,站在旁观者的立场,她想看看能否套出些什么蛛丝马迹来,或者可以找到一点关于沈庆仪的,别人所不知道的事情。

  马保忠这种欲语还说的态度就让林白青更好奇了。

  她现在只是个医生,是可以站在第三方的立场上,引导人们说出观点的。

  她叹了口气,又说:“父母如果太强势,儿女们会很痛苦的。不过沈书记能不顾身体把东海制药搞的这么好,我想沈奶奶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很高兴。”

  本来人有病的时候就脆弱,想起难过的事就更脆弱了,话也难免多点。

  沈庆霞紧握丈夫的手,摇头说:“不不,我差庆仪姐姐太多了,我母亲对我不满意也很正常,如今东海制药是我姐来经营的话,肯定比现在还要发展的好。”

  林白青听说过,沈庆仪是一个能以‘大小姐’的身份被保送上大学的奇女子。

  但沈庆霞也很优秀,这是不可否认的。

  她说:“沈书记您别妄自菲薄,在我看来您同样优秀。”

  马保忠一声冷哼:“优秀有什么用,有些人恨不能当时死的是她,而非庆仪。”

  他这意思是,柳连枝一直在恨,恨不能当年庆霞能代庆仪去死?

  沈庆霞摇了摇丈夫的手:“好了,别说了。”

  虽然俩人都不说了,但林白青大概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柳连枝一生要强,亲生女儿庆仪死了,她就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庆霞身上,要她像姐姐一样优秀,能干

  ,经营好东海制药。

  沈庆霞为了不辜负养育之恩,一直在拼命工作。

  可她内心对养母既有感恩,又还有抵触,索性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抱的心思就是,把命拼在东海制药,以换养母的养育之恩。

  但她内心是空虚的,是无助的,她有委屈,有难过。

  而马保忠能理解她的痛苦和难过,所以她才会无条件的信任他。

  针灸已经做完了,该收针了。

  马保忠拈过一枚针,说:“这针看起来是好针。”

  林白青一笑,说:“您不是研究文物的吗,看它有多少年历史?”

  马保忠在文物研究所,自然懂古玩,粗粗一看,惊了:"至少八百年。"又说:"这是套文物级别的针,你是在治疗什么?”

  “你爱人体内有毒,这个叫针灸银针,是专门解毒的。”林白青说。

  这其实是马衔铁针,但它生的跟银针非常像,而加了合金的银针,其功效就是解火毒,淤毒,寒毒和湿毒。

  要真有一套银针,林白青甚至可以尝试针灸好楚三合的胰腺癌。

  马保忠不但懂文物,还懂针,果然,声音一提:"你怀疑我爱人中毒了?"

  沈庆霞也说:“不可能吧,我没乱吃过东西,怎么可能会中毒?”

  马保忠又说:"庆霞,你说是不是最近岳母给咱们寄的曲奇饼和茶叶有问题?"

  沈庆霞立刻说:“不可能,我吃,佳佳也吃了,他没啥感觉的。”

  “那是怎么回事呀?”马保忠一脸疑惑:“大夫,能查出毒是哪里来的吗?”

  本来林白青想着,既然沈庆仪是她亲妈的养妹,她要喊声姨妈的,不如就找个机会私底下跟她坦陈,说她的丈夫有可能在投毒害她。

  但听了半天她听出来了,沈庆霞连养母柳连枝都怀疑,却独独不怀疑丈夫,她要贸然说出来,沈庆霞不信不说,大概还会把事情告诉马保忠,打草惊蛇。

  她不动声色,进一步解释说:“在中医上,风,寒,火,湿被统称为毒,人人体内都有,用银针针灸即可解之,跟食物中毒没关系的。”

  沈庆霞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马保忠也说:“怪不得。”又说:“咱们传统的中医真是博大精深,了不起!”

  林白青又说:“针灸一次不管用的,至少要三次,明后天我再灸两次吧。”

  “太感谢你了,不过麻烦你亲自跑一趟,诊金要怎么开?”沈庆霞问。

  林白青说:“先治病吧,别的以后再谈。”

  她的目光落在马保忠的手上,就见他猛然攥了一下拳头,目光阴沉

  从书记办公室出来,下了楼,林白青正好碰上穆二姑跟俩大夫走在一起,声音不大,在碎碎念叨:“我外号母夜叉,但我跟柳连枝怎么能比,我要是母夜叉,她是啥,王母,母阎王!”

  俩大夫没说话,只跟着她默默走着。

  因为听到外婆的名字,而且穆二姑形容的很另类,林白青快跑两步,拍她肩膀:"二姑,啥叫个王母,母阎王?"

  穆二姑正在说人坏话,突然被人从背后一拍,吓了一大跳,回头见是林白青,顿时一笑:“你这小丫头,医术可真不是盖的,我这俩老大夫都给你比过了。”

  又说:“恭喜你,医院来电话了,说病人正是疮肿引发的高烧,而且到医院就退烧了,你今天救了一条人命,也帮咱们中医争了光。”

  俩男大夫也都笑着说:“青出于蓝,你这小丫头够厉害的。”

  商场有竞争,但在行业内,谁手艺好大家就尊敬谁。

  今天任人合力救了一条命,这事无关金钱和利益,都有满满的成就感。

  更可喜的是,他们没有用演讲稿,而是用事实向一帮西药届的专家们展示了中医类急救药物,开窍剂的强大功效,这可比演讲稿强多了。

  穆二姑好久没见林白青了,于她的八卦也听了许多,先说:“听说楚春亭是你在治,而且快站起来了,这事有的吧。”

  “再有半个月吧,他拄着拐杖就能行走了。”林白青坦然说。

  治疗中风后遗症是灵丹堂的独门妙技,眼红也没用。

  穆二姑突然凑近,说:“他把金针卖你了吧,你花了多少钱?”

  金针就在林白青的背包里,但她一脸诚实的撒谎:“二姑,是东海金针吗,楚老有一副吗,那我可得去问他讨了,我治好了他的腿,金针他必须卖我。"

  />老实人要撒起谎来,狡猾的人还真识不破。

  因为穆成扬守口如瓶,穆二姑并不知道玄铁金针在林白青手里,刚才只是诈她,听她这样说,以为她没拿到金针,自己还有希望。

  忙说:“呸呸还,楚春亭手里没有金针,我是胡说八道的。”

  林白青故作失望:“你们保济堂也就比我们灵丹堂多了副金针,哎呀,我真想拥有一副金针呀,我得去缠一缠楚老,万一他有金针呢,十万我都愿意买。”

  穆二姑一声哼,明晃晃的嫉妒:"你的水平已经够高的了,我家成扬跟条傻狗似的, 都悄悄跑你那儿去了,小丫头,你还年青,知足吧,别总想着啥便宜都要占,广省中医届的大旗,还得是我们保济堂这种大药堂来扛的。”

  “那是当然,二姑您可是巾帼英豪,大旗就该您来扛。”林白青捧了她两句,把话题扯回了柳连枝:"你刚才说啥母阎王呢,跟我讲讲吧。"

  黄大夫说:“政府要求东海制药增加中成药生产线,据说创始人柳连枝持反对态度,而且还准备用撤股来威胁,她可是东海制药的大股东.........”

  穆二姑打断了他,说:“什么大股东,小股东而已。东海制药是国家的,大股东是国家,是政府,她手里就5%的股份,别听她说的凶,扶持中医是中央下的政策,她阻止不了的,顶多也就发几句牢骚,影响不到我们。”

  “倒也是。”黄大夫顺着老板的口气说。

  林白青有点纳闷:"柳连枝既然是东海制药的创始人,肯定也想制药厂能发展得好,那她为什么要反对政府扶持中医呀?”

  穆二姑小声说:“她可能心理已经变态了。”

  见林白青两只眼睛睁的滴溜圆,一脸好奇,八卦欲顿时就起来了,又说:"她当年可是有名的大地主婆,扫了整整十年的大街。我听人说她的亲生女儿是被她亲手害死的,她表面还是个好人,但内心已经扭曲,变态了,大概就喜欢折磨人为乐吧。”

  柳连枝,林白青的亲外婆,也是东海制药唯一的私人股东。

  而柳连枝会拥有东海制药的股份,原因是这样的。

  东海制药是1952年成立的,当时国内有很多老牌企业,新政府以公私合营,四马分肥的形式收编了它们,作为原企业主,柳连枝把化工

  厂和绵纱厂交归国有,政府给了她5%的股份做补偿,这个叫公私合营。

  她还在厂里当总经理,这又是四马分肥,还可以拿5%的股份。

  所以初解放时,她每年的分红是很可观的,也是那些年,她一手扶持起了东海制药。

  但从1965年起公私合营就终止了,分红也停付了。

  柳连枝也荣登 ‘地富反坏’ 榜,成了东海市的头号 ’大地主婆子’。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八十年代初,拔乱反正,政府给柳连枝平了反,摘了她‘地富反坏’的名号,又把制药厂属于她的股份重新归还给了她。

  然后柳连枝就去了港城。

  上辈子因为不跑外联,关于柳连枝,沈庆霞的事林白青一概不知。

  而从沈庆霞夫妻的叙述中,她感觉柳连枝是个偏执的爱着亲生女儿,拿养女不当人的养母。

  在穆二姑的口中,柳连枝又成了个害死女儿,且心理扭曲的老太婆。

  但明明林白青所看到的,柳连枝写的专业文章用词严谨,文笔简洁,思维清晰,是个在专业方面极为优秀的老教授呀,这是怎么一回事?

  “穆二姑,你知道吗,柳连枝最近会不会回咱东海?”林白青问。

  她总觉得外婆不是外人描述中的那个样子,直接联络当然不妥,但有机会的话林白青想见上一面,她想亲眼看看,自己的外婆是不是真的心理扭曲了。

  “你好奇她干嘛?”穆二姑反问。又说:“9月1号是东海制药成立四十周年,作为创始人,她肯定要出席的。”

  已经八月半,马上就九月了,既然柳连枝届时会来,林白青就到时候再她吧。

  当下最要紧的依然是沈庆霞。

  今天马保忠的反应让林白青愈发确定了一件事,他一直在给妻子投毒。

  是什么药她可以让顾培帮忙直接分析。

  但是,沈庆霞最后是癌症死的,而林白青上辈子所见识过投毒,大多是激素和副作用极强的镇静剂,但它们并不能直接致癌。

  而能诱人生癌的药物,林白青大概知道几种,要真如她所猜测,那就证明马保忠不但有头脑,还特别有心机,而且是用了很多年步步为营,处心积虑要杀妻的。

  那么,延展来想,马

  保忠是在文物研究所工作的,他是懂文物的,而当年楚青图和沈庆仪被判刑,远赴边疆,起因就是文物交易被治安队抓了现形。

  那件事会不会跟马保忠有关?

  或者说,她的父母,是不是就是马保忠害死的?

  每天一趟,林白青还得去给顾敖刚的RI本小崽松丸做针灸。

  治完顺道去军医院,当然是找顾培。

  他不在办公室,在实验楼,因为有门禁,林白青进不去,遂在外面等着。

  实验楼的对面就是B超室,外面排了一长队的兵哥哥,个个脸上爆着大青春痘,穿的老式军装,估计刚进部队不久,队伍排的歪歪扭扭的。

  林白青刚停到实验楼下,就看到一帮小伙子跟向日葵似的,齐齐转了脑壳。

  她今天出门穿的是成套的运动服,背心加外套,长裤,一身皆是米白色,再加上白色的球鞋,本就显得有点不太成熟,在东海制药时外套被沈庆霞弄脏了,她索性就只穿着吊带。

  如今大街上小吊带,露脐装其实已经很多了。

  不过东海的太阳毒,这年头还没有很好的防晒,女孩子们一露就黑了。

  但林白青还没遭过晒,皮肤格外白。

  太阳一晒,她也不会变黑,反而,裸露的皮肤会变成透亮的粉红色。

  实验楼前没有遮挡物,她觉得晒的难受,就拿手挡着阳光。

  背上一个大双肩包,手里还有一只大药箱,她的形样跟个中学生一模一样。

  突然,队伍中有个小伙子跑了过来,敬个礼,问:"同学你好,需要帽子吗?"

  小伙生的还挺帅,但浑身汗味儿,熏的林白青直皱鼻子,她说:“不用。”

  一帮排队的向日葵帅小伙全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小伙子是个社牛,也不气馁,主动搭讪说:“你是来这儿实习的学生吧,我叫祁小光,刚刚入伍,来体检的,你叫什么名字,以后咱做朋友吧。"

  这时顾培出来了,白大褂,军绿色衬衣,看到爱人面前站个男孩子,止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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