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争气的鼻子,竟又出血,这要不是他的,早割掉泄愤,省得丢人现眼。
幸好,她看不见,松开冥王的尾巴稍,双手捂住鼻子,溜溜窜出房间。
须臾时间,传来关‘门’声,极轻,却叫那躺在‘床’上,看似熟睡的人缓缓睁了眼,慢条斯理缩回压在冥王身上的‘腿’,在冥王抬头看她时,嫣然一笑,伸手抚上它的小脑袋。
是了,她的身体逐渐康复,眼睛也好了,只差,功力还被压制着。
这一夜,听着屈在茵席上的赫连翊辗转反侧,总难成眠,扶楚的一双眸,渐至幽暗。
男‘女’之间,也有‘欲’擒故纵,玩得好,那叫情.趣,玩过头,那叫找‘抽’。
到底是一方霸主,内忧外患已够他‘操’心,有多少闲情逸致陪她风‘花’雪月,凡事都要讲究个度,任‘性’胡为,到头来,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天亮之前,她已做出决定——命若不保,何谈其他
就算当众跌进深涧,可只要有子墨在,她还活着,这是绝对瞒不住的,早晚有一天,他会找到她。
跟在狡猾似狐的赫连翊身边,遇上这样的事情,他自会定夺,她只需顺从便好。
翌日,他们转往百里之外的另一处山谷,深山老林,人迹罕至,不怕再有什么‘冯二’,‘李二’的正好经过,邂逅他们这对逃难夫妻。
想起冯二,不可避免会想起子墨,那仅有几面之缘的小师叔祖还真了解他,想那冯家村的‘刁民’们,跑得慢一些,现在有没有命在,还真不好说。
久睡地板,总算让赫连翊学乖,搬得新家,扩大建房规模,造好两室一厅,爬不上.‘床’去,也不用再睡凉席。
就算眼睛已好,他还是给她覆着‘药’布,或是心虚,亦或是其它盘算,她不闻不问,听之任之。
当然,赫连翊也不复先前的悠闲,多少次,扶楚半夜醒来,赫连翊房里的灯盏还亮着,他在背着她处理公务,她知道。
如此甚好,因为太忙,才没那么多时间纠缠她,便宜她行事,这才是最令她满意的。
月缺月再圆,转眼又中秋,孝公四年的这一日,他们初圆.房,‘女’儿心思,再难遮掩,就算极是‘丑陋’,也要对镜贴‘花’黄,‘女’为知己者容,古往今来,有几人不是如此?
可惜,对不谙世事的她来说,以为遭遇爱情;可对‘精’于算计的他来说,不过玩了场游戏。
好在,岁月倏忽,往事已矣。
接连苦战,提前处理完小山似的公文,匀出充足时间,比照虞国风俗,与她过个中秋节——时隔多年,又可以团圆,怎能不好生庆祝?
赫连翊解开扶楚覆眼‘药’布,执她之手,同赏满月,共欢时。
祭完月后,赫连翊拉着扶楚不放,剥了两粒葡萄喂她吃过之后,便开始左一樽又一樽的哄她吃酒。
那双鸳鸯眸‘波’光潋滟,比樽中佳酿更醉人,举手抬足,无不透着魅.‘惑’——噗这个男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一边以酒‘乱’她‘性’,一边努力‘色’.‘诱’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