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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肖守护神》拉个票,小三每天都坚持着八千字的更新,或许这几天有些平淡,但高潮即将到来,兄弟们,有月票支持小三啊,月底最后两天将每天4章爆发。

作者:唐家三少 字数:994 书籍:生肖守护神

  有不少有识之士认为,这篇论文虽然不乏偏颇,有过激倾向,问题尖锐,但是发人深思,事实也相对客观,大有可取之处。但持不同意见的人也不在少数,有人甚至指责凌文是对我军几十年建军方略的全盘否定,企图推倒重来,是“唯武器论”的典型表现。后来还是总部一位首长发了话,说在军事理论上也要搞百家争鸣,学术问题不是政治问题,只要动机是好的,不是反军乱军,就要让人说话,不要乱扣帽子,这才避免了一场麻烦,没有受到口诛笔伐。这篇论文给凌云河带来的另外一个收获是,得到了昔日的导师、某炮兵独立师副政委韩陌阡的充分肯定。韩陌阡在其《浅论中国古代兵法中的思想政治工作》一文里,也捎带着阐述了兵家前贤对于未来战争的科学预见和想象,认为,军队必须以准备迎接未来战争为惟一的使命,凡是符合这个原则的则立,否则则废。军队不能养闲人做闲事,不能因循守旧。在新的世界军事格局大前提下,从体制装备到兵员构成,都应该有新的思路。这篇文章同凌云河的文章虽然是两个思路,但殊途同归,都是强调走减员精兵科技强军的道路,一师一生的两篇文章一时间形成了遥相呼应的态势。

  五

  楚兰从某某政治学院毕业之后,在军区小报担任编辑,跟谭文韬通了几封信,还打过电话,发现这个人在情感方面过于冷静,冷静得乏味,也就渐渐地淡了那份心事,好在大家原先都很冷静,不像凌云河那样奋不顾身,基本上也没有多少痛苦,说不联系就不联系了。楚兰后来在报社遇上一位文学导师,由浅入深地爱了一把,随着W军区的解散,楚兰和她的导师兼恋人也一起转移到南方另外一个战区工作,水到渠成地结婚了。

  谭文韬是在当上某部炮兵团参谋长那年结婚的,新娘子当然不是楚兰。

  直到回到原部队之后,谭文韬才知道在他就学期间,赵灵灵给他写过很多信,都被老营长李建武保管起来了,李建武怕他分心,一直没有告诉他。

  某年某月某日,炮兵某部中校团参谋长谭文韬从师部开完训练誓师大会回来,发现自己的宿舍里坐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子,十多年前的那片金璨璨的油菜在那一瞬间开满了谭文韬那间不足十五平米的宿舍,赵灵灵说她是从北京读研究生毕业返回,顺便来看看老朋友,老朋友要是还认这个朋友,她就在这里住一天两天,老朋友要是不方便,她坐坐就走。

  后来女知青就问谭文韬的夫人在哪里上班,谭文韬老老实实地回答,还没顾上找,笑问赵灵灵是不是要拥次军帮他找个女朋友。赵灵灵神色黯然地说,她结过婚了,但是又离婚了,她真不应该走那一段弯路。谭文韬当然明白那段弯路指的是什么。谭文韬不咸不淡地笑笑,似乎是很随意地说:“你现在单身一个,我也是孤家寡人,合二而一也算是破镜重圆了。”

  赵灵灵吃惊地看着谭文韬那张不带表情的脸,疑惑他是在开玩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要报复我啊?当初咱俩只是有点意思,话没说透,你不主动,我好意思表示什么吗?你是不是认为我落魄了,是死皮赖脸来缠着你的?”

  谭文韬的脸上仍然是不惊不乍的微笑,看不出有多认真,也看不出是不认真,说:“你太敏感了。”

  赵灵灵说:“离过婚的人都敏感。这样的玩笑你不能开。”

  谭文韬说:“我说的是真话。你看,我这十来年了,不是一直都在独守闺房吗,现在不都讲缘份吗,这说明我们两个还是有缘份的。”

  赵灵灵顿时就控制不住了,嘤嘤地哭了起来,说:“那时候年轻,也不懂得爱,就是朦朦胧胧的有些想法,其实,只要那天杜师傅再晚一点喊我们,就……就……”

  谭文韬有些不耐烦,说:“好了好了,你把主意定下了,军官结婚还要报告,你不反悔我就报告了。”

  赵灵灵睁开一双朦胧泪眼,理了理衣服和鬓发,含羞答答地说:“你们当兵的也……这也太突然了。”

  谭文韬说:“我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该有个老婆了。”

  “难道,你只是需要一个老婆吗?”

  “你以为我还需要什么?我还需要一个公主啊?”

  “就这么简单?”

  “还有必要复杂一下吗?兵贵神速嘛。”

  赵灵灵沉吟了一会儿,又莫名其妙地哭了一阵子,然后擦干眼泪,大义凛然地说:“要真是这样,你就打报告吧。”

  岂料这一报告还报告出麻烦来了,谭文韬的老上司、副师长李建武一听说谭文韬要和赵灵灵结婚,顿时七窍生烟火冒三丈,一拍桌子说:“岂有此理!我一个风华正茂的年轻的团参谋长,在整个某某某市都是畅销品,岂能娶个二锅头?上次某某某市的刘书记听说咱们还有一个二十九岁的团参谋长没有结婚,喜出望外,请师长政委作媒,要把他女儿嫁过来,我都没同意,为啥?就是因为那姑娘胳膊太长了,走路不好看,一甩一甩的。可那姑娘才二十四岁,怎么说也是个黄花闺女啊。你倒好,不吭不哈地给我弄回个二锅头来。我不同意。”

  谭文韬不痛快了,说:“李副师长,话也不能这么说,什么叫二锅头啊?我们两个也是青梅竹马,有感情的。”

  李建武说:“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那时候你是待业青年一个,人家有权势有地位,高兴了带你玩玩,动真的了就溜之大吉。现在见你像个人样了,又来勾引,你居然一引就上,你也太没出息了。”

  谭文韬说:“我们是军人嘛,军人总应该有点气量。她虽然结过婚,可这又算得了什么呢?再说,我现在急需要一个老婆,老不结婚同志们老是议论猜测。”

  “哦,你小子就是为了不让人家议论你猜测你,就随便结婚啊,太不慎重了。”

  谭文韬反而做出困惑的样子,说:“老婆就是老婆,又不是配班子,历史清白,政治表现良好,没有传染病,这不就行啦?”

  李建武哭笑不得,更重要的是不知道谭文韬这小子是不是搞什么阴谋诡计,说:“你先回去,这事没这么简单,我得向师长政委汇报。”

  等谭文韬走到门口,李副师长又喊:“组织上能不能批准,我看很玄,你小子给我把该管的管住。那个赵灵灵还在咱们某某某市吧?你要是大头一懵,小头一热,给我把生米煮成熟饭,我就提前掀你的锅盖,让你吃不得倒不掉。”

  谭文韬听出了李副师长的意思,满脸不快地说:“李副师长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的组织纪律观念你又不是不知道嘛。”

  谭文韬最终没有同赵灵灵结婚,故事经过很复杂,叙述梗概又很简单:先是谭文韬突然接到任务要到集团军去参加一次作战会,然后是由师里干部科的安大姐和某某某市妇联的一名干部联合出面做赵灵灵的工作,在谭文韬归队之前就把她动员走了。

  之所以这样处理,原因只有一个——谭文韬所在部队的首长坚决不同意他和赵灵灵重温旧梦。李建武说,就是你谭文韬到法院去告我们包办代替,我们也不同意。什么道理?没有道理,就是不讲理。李副师长办这样不讲道理的事情,也不是一件两件了。

  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谭文韬也只好忍气吞声,个人利益服从组织利益,在组织的过问下,同某某某市市委刘书记的女儿结了婚。婚后,他倒是没有觉得妻子的胳膊长一点有什么不好,反而觉得挺实惠的。

  六

  蔡德罕和柳潋结婚的第二年,W军区解散,萧天英离职休息,原W军区炮兵独立师、靶场和别茨山区的一些军事设施划归南方的一个战区管辖,教导大队则划归独立师管辖,成为该师教导大队。以后精简整编,营房就空了,大队部设了个留守处,在原七中队的营房办了一个养鸡场。蔡德罕就留在养鸡场里以志愿兵的身份当了场长,先是领导了一个班,后来人员不断减缩,最终只剩下四个兵。

  韩陌阡调到炮兵独立师担任副政治委员,临走的时候要带蔡德罕到独立师去,蔡德罕说,首长去上任,带上我这个老兵不像个样子,也不符合领导干部上任不带随从的规定。

  韩陌阡当时笑笑,就没再坚持了。好在独立师离N-017比较近,同在别茨山区朔阳关以南,心情好了或者心情不好了,驱车个把小时就到了。

  蔡德罕没有想到,七中队树倒猢狲散之后,他居然成了同韩陌阡任联系最多的人。有一次已经半夜了,韩陌阡还行色匆匆地来了,下车就让司机调头回去,说自己今天晚上要在这里谈工作。

  蔡德罕好生诧异,他一个师首长,跟我一个志愿兵谈什么工作?而且看样子还要谈一夜,这是真正的天方夜谭了。

  那天晚上韩副政委的确有点反常,当年的严厉和自信似乎被削减了不少,不仅不像过去那样声色俱厉慷慨陈词,而且显得心事重重的。一向反对酗酒的人,居然让柳潋做了两个小菜,逼着蔡德罕陪他喝二两。一边喝酒还一边没头没脑地嘟囔:“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面上今日老昨日,心中醉时胜醒时”之类。

  蔡德罕对那些文绉绉的东西一知半解,但韩副政委心里不痛快他是看得明明白白。

  那一夜,蔡德罕就陪着韩副政委住在他的工作室里,但韩副主任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跟他说了一个女人的故事,说那个女人原来一直爱一个男人,但是那个男人不怎么爱那个女人,后来那个女人跟别人结婚了,又离婚了,以后转业了,跟别人到外国去了,为了生存,连自己热爱的艺术都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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